再忍不得,刷的一下猛然起身.

    瑶姬却也不惧他,慢条斯理地冷笑了一下:“生气了?公子是不是要再来享用一回小女子的身子?“

    她这般说着,素手轻抬,竟主动开始宽衣解带。戚子远恨得咬牙切齿,也不知究竟是恨她如此作践自己,还是恨自己被她牵着鼻子走,满腔复杂情绪到的嘴边,却因着那死拗着不肯低头的高傲变作一句恶言恶语:“在这里做出一副委屈样儿给谁看,你这……“话到嘴边,到底咽了回去。

    瑶姬却不肯轻轻放过,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高昂着头,神情中俱是讥消与肆意:“‘你这‘什么?你骂啊,就是不知青崖公子是要骂骚货货还是荡妇,还是勾引你这个正道少侠失身的无耻妖女?“

    “要不是我这个妖女,青崖公子多清心寡欲,身边一个女人,不,连只母蚊子都没有,这全岛上下,怕不是以为你是个断袖,好歹还能对我这个妖女硬的起来,你就知足吧。”

    话音未落,男人猝然变色,瑶姬是何等聪慧之人,忽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口:“你……不会真的是断袖吧?!”

    戚子远气得眼前发黑,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似的:“你!觉!得!呢!”

    “……不太可能。”一个断袖,怎么可能像个淫兽一样整天抓着她啪啪啪。

    “那……”瑶姬试探着,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你硬不起来?”

    大概是气过了头,男人反而冷静了下来,寒声道:“你可以试试。”

    “……不用了。”每天都在试,她又不是傻子。

    只是瑶姬现在真的糊涂了,一直以来困扰着她的种种不合理之处塞满了脑袋,戚子远不蠢,也不是看到女人就走不动道儿的登徒子,什么样的羞耻和愤恨,才会让他在两年之后依旧耿耿于怀,并且已经实施了复仇还咽不下那口气?

    结合方才他的表现,瑶姬感觉自己腿都有些发软。那不可一世的冷嘲热讽再也说不出口了,她头一次小心翼翼的,在这个男人面前放软了声音。

    “戚子远,你,你实话告诉我……那天晚上我对你做了那事之后,你究竟……怎么了?”

    江湖夜雨10(H)

    夜愈发的深了,绵长娇媚的呻吟如同喟叹一般幽幽响起,少女软绵绵的倒了下来,浑若无骨的体上,点点香汗|在月光下泛着晶莹光泽,仿佛圆润无暇的珍珠一般,在那山峦起伏的娇躯上滚她倚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极乐的快感过后,就是连手指尖都不想动了的疲乏,插在穴儿里的肉棒还在一跳一跳的射着精,滚烫的精浆浇灌在花心上,让高潮绵延着,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好舒服~”她由衷地说,“夫君,你舒服吗?”纤手落在男人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她微抬起身子,就着月光仔细打量男人的俊脸,似乎这才发现他面如寒霜。

    “别皱着眉嘛,”少女满不在乎地说,一番淫乱的交欢结束,虽然走火入魔的危机已经完全过去了,她的神智乎还未清醒,依旧是那副风情万种的浪荡妖女模样,俯身下去亲吻男人的下颌和嘴唇你也很快活的,对不对?”男人似乎不想承认,偏又动作不得,只能越发森冷地看着她。

    少女也不在意,含着那两瓣薄唇吮了又吮,好像觉得很有趣似的,香舌探进男人口中勾着他的大舌缠吻,把舌根连着唇齿都舔了一遍。这般玩弄着,花径里那根射完精后疲软下去的大家伙很快又硬挺了起来。这已经是男人第三次勃起了,每一次肉棒都比之前更粗大几分。

    难以克制的情欲让他眼角发红,他的瞳孔很黑,又深又冷,此时却像燃烧着燎原的烈火,除了欲望,更有愤恨。

    而始作俑者根本不在乎,察觉到男人又硬了,她笑得得意又狡黠:“夫君很喜欢瑶瑶的小员?可惜,”她站了起来,舒展着柳条儿似的纤腰,优雅地将散落在地上的裙衫一件件捡起,“瑶|瑶要走哪~”你去哪?!男人竭力用眼神示意。

    她看也不看,把衣物一件件的穿戴好,甚至连发譬都打理了一遍,此时方才看向还躺在地上的男人他衣襟大敞,裤口大开,裸露在夜色中的结实胸膛上还有方才激情时留下的抓痕,一根儿臂粗的阳具硬硬的挺立着,上头不仅有精液淫水,甚至还残留着处子的点点落红。

    如此一番景象,端的是淫靡又狼狈,若是她就这么把男人扔在这里,一旦被人撞见,那这个倒霉鬼也就无颜见人了。“怎么了,夫君?”少女仿佛有些茫然。

    男人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用眼神传达自己的意思一一即便不给他善后,至少也要帮他把穴道给解了。

    这会儿他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示了弱,看样子妖女不打算杀人灭口,应该也不会直接扔下他不管吧……“唔……不明白,”少女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实在看不懂男人的意思,“天快亮了,夫君,瑶瑶先走一步。她展颜一笑,腰间银铃儿微微摇晃,就在男人的不可置信中莲足轻点,顿刻间飘然远去。

    我,我真的就这么走了?”室内一灯如豆,灯花啪的一下爆开,瑶姬才像是惊醒过来,脸上的呆滞不比当时惨遭遗弃的戚子远要少。

    她因为走火入魔神志不清,等休养过来后,对那天晚上的事只剩下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印象,因此见到戚子远的时候没有认出人,若是戚子远不开口,也没想起来自己究竟做了多遭人恨的事。强行把人走,强行推倒啪啪啪,至于说戚子远不行都还算是小事,最后更是不顾戚子远那话儿还硬着,也不给他解穴,就让他半裸着在草丛里直挺挺的躺了一晚上.……。“你,”她小心翼翼地偷靓着面沉似水的男人,.…….你在那儿躺到了天亮?

    戚子远咬牙切齿:“不,止。”

    瑶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QAQ……

    她生怕戚子远是被人发现才得到解救,那她真的只有以死谢罪了,偏偏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只能拐着弯儿的旁敲侧击:“那你的穴道……是自己冲开的?”

    男人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没错。”

    闻言,瑶姬立刻大舒一口气。她这副“得救了”的模样戚子远当然看在了眼里,不知为什么,回忆起往事时,他原本极是别扭,这会儿忽觉好笑起来,声音不自觉的放柔了一些,淡淡道:“那附近荒僻无人,我冲开了穴道,随后就返回了兰亭山庄。”

    他没说的是,光是冲开穴道就花了足足一天的时间,直到第二天晚上,戚子远方才重获自由。

    这期间更是下了一场雨,可怜的青崖公子就在雨中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妖女抓回来大卸八块。他那更加可怜的小兄弟在被冷落了大半夜后到底还是偃旗息鼓,也不知究竟是淋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