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我就在这里,纵是他们找上门来,又待如何?“戚子远并不过多理会,‘,我如今有事走不开,待此间事了,自去与他们对峙,端看他们谁要报复我。“

    一番话锋锐冷冽,便如他的剑一般,透着扑面而来的冷意和傲气。

    杨若语如何不知他是什么性子,闻言顿时自生感佩,强抑着眼中的崇慕之色,柔声道:‘,也罢,若到了那一日,还请师兄叫上小妹,自与师兄一道……并肩作战.“最后四个字却是声如蚊纳,也不知戚子远有没有听见。

    当下师兄妹俩又说了句话,杨若语方才告辞离去.她一走,瑶姬便挑了挑眉:“有事走不开?也不知戚公子有何要事,连除魔卫道都顾不上了.”她想到杨若语的表现,唇边淡笑愈显讥嘲,“就是不知杨女侠若是知道她师兄口中的要事是奸淫无辜,心中如何想.’‘“无辜?你觉得你很无辜?”男人忽的冷笑,他二话不说,劈手就抓住瑶姬纤细的腕子,一拉一拽间,瑶姬被他按在桌上,裙摆掀起,那底下竟是没穿裹裤的.湿乎乎的穴嘴儿上还挂着晨起射进去的新鲜精液,此时干涸成淫靡的白浊色,男人拿手指捣了两下,就重又被小嫩穴给吃了回去。

    “呀!”瑶姬不妨他又来,一时的惊愕过后,瞬间冷静了下来,任由男人扶着硬挺起来的鸡巴进去,长腿顺势缠住他的劲腰,随着快速的抽插摆动腰肢,口中娇喘混杂着讥诮道,“看看,你不就是喜欢我的身子,有什么好掩饰的,啊……嗯啊,啊……承认自己,啊哈……承认自己是个好色之徒就那么难?”

    “住嘴。”

    戚子远冷声道,大概是不想听她再说,偏脸吻住她的小嘴死死缠吮起来。

    瑶姬知道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也不会有结果,她实在弄不明白戚子远在想什么,说戚子远好色不过是她的气话,一个好色之徒,怎么可能身边没一个女人,连伺候起居的丫鬟都没有。这方圆十里的东篱岛,除了偶尔会来拜访的杨若语,瑶姬就是唯一的雌性。

    偏偏这个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自从把她抓到岛上之后,成日里就在做些淫欢之事。

    戚子远的想法,瑶姬也能明白一些,不过就是想她服软,所以尽捡着什么花园、石亭、书房……这些会让人羞耻的地方欢爱。

    好在他还没丧心病狂到故意让人听壁脚,平时也只是不许瑶姬穿亵裤,一旦瑶姬不知哪句话刺激到他了,就会被他压在身下百般蹂躏。可怜少女腿间一张嫩嘴儿几乎时时都是肿着的,往往早上射进去的精水还没咽尽,正午就会有新的灌进去。

    若是一般人,也就不跟他对着干了,奈何瑶姬素来吃软不吃硬,他越是强硬,瑶姬就越是不让他舒坦。此时两人在亭中起穴儿来,瑶姬明知杨若语还没走远,偏要大声吟哦:“啊,好深,唔……唔,嗯唔……放开,混蛋……唔,你别堵我嘴……”

    好不容易一番欢爱止歇,已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少女懒洋洋的蜷在石桌上,见戚子远起身整理衣物,抻着长腿儿勾了勾他的手:“喂,别忘了让人把药给我送过来。”

    她口中的药,自然指的是避孕之物,被戚子远射了这么多东西进去,瑶姬又不想怀他的孩子,在这方面向来十分注意。

    闻言,男人正在理衣襟的手一顿,他停了停,像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淡淡道:“知道了。”

    无责任小剧场

    瑶妹:承认自己是个好色之徒就那么难?

    少侠正经脸:我不好色,就色你

    江湖夜雨9

    到的晚间,却还没有人来给瑶姬送药。

    戚子远虽然软禁了瑶姬,倒也没故意苛待,她在岛上可以随意走动,除了不能离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人敢拦。

    是以她大摇大摆地就去了戚子远的书房,门也不敲,一边推门一边道:“戚子远,你让人给我送的药呢?“

    南山正在桌旁伺候戚子远的笔墨,见状立时缩着脖子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他向来机敏,深知这位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瑶姑娘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他们几个贴剔司候二公子的小厮谁不知道,这瑶姑娘名为丫鬟,分明就是二公子的心头爱宠,否则哪个丫鬓能直呼男主人大名。

    至于二公子,被她呼来喝去也不生气,反而是一听她说起“药”这个字,面色便沉了几分.“公子,”南山可不想留在这里当炮灰,小心翼翼地道,‘’小的……先告退了?“

    正在大放冷气的二公子也不看他,微一领首,南山连忙跟逃出生天似的退了上去.一关上门,自诩机智的他长舒了口气,瞧着吧,里头那两位肯定要吵架。说来也奇怪,二公子虽然性格冷淡高傲,但脾气并不坏,只是不爱说话不爱理人而已.自从这瑶姑娘来了之后,他的暴躁年呈度可以说是直线上升,就是有气也不对瑶姑娘散,全撒在他们这些倒霉小厮头上了。

    戚子远不知自家小厮的腹诽,听到瑶姬的话,强抑着一腔无名怒火淡淡道:‘那药吃多了伤身。’

    “咦?这可真是稀奇了,“瑶姬在桌旁坐下,以手支领,半是好笑半是讥消的道,‘,戚公子几时还会关心我这妖女伤不伤身,在公子眼里,小女子不是十恶不赦嘛,”她音色柔婉,情态墉懒,这般冷嘲的话说来也娇娇软软的,看起来动人至极,“况且……“她故意朝戚子远斜了一眼,’‘再伤身,总比怀孕要好,戚公子想来也不想认一个母亲是魔教妖女的孩子吧.’‘话已说到这份上,瑶姬连半点清面都没留,以戚子远的高傲,想来也会把药给她了。

    书桌后的男人确实也怒到了极致他面无表清,双眼如同寒星,出乎意料,他反而愈加冷静下来,忽然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毫无温度.

    “你我行欢多次,害怕有孕是人之常情,只是我有个疑惑.丽瑶姑娘并非寻常女子,你习练采补之术,身含内媚,即便使不出内力,身体也能将男子元阳化作精气,怎么与我交合时,竟连这点也办不到了?甚至到了需要担心有孕的地步。“话一说完,瑶姬方才反应过来,戚子远一直误以为《素女经》是采补媚术,而她为了隐瞒《素女经》的弱点也默认了,现在被这家伙抓到了错漏,必须得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心念电转间,她微微一笑:‘’戚公子说的没错,好教公子知道,这男子元阳有强有弱,有好有坏,公子的,自然是那上上之选,若是化成精气,于小女子的功行可谓是如虎添翼,只是……“说到“只是’’两字时,她刻意拖长了调子,一双盈盈美目春水涟涟,分明娇媚动人,出口之言却截然不同:‘’我就是不乐意要你的元阳,别的男人都行,就你的不行。”

    “你!’‘此言一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