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穿成反派渣爹 > 分卷阅读247
    跑不了,每当地方县官来朝之时,苏锦楼总会询问地方上的情况,一开始大家都闭口不谈,生怕说错被降罪,不曾想苏锦楼最讨厌装聋作哑欺上瞒下之人,发起火来虎目一瞪,加上身居高位的威势,吓得官员心惊胆颤,赶紧把地方上的实情说了出来,苏锦楼听了后会派人去地方调查,若是事实与官员所说有出入,两罪并罚,罪加一等。

    不到一年时间,整个大晋焕然一新,虽然仍有贪污受贿的,但至少没有以往那么猖狂,官员也会办一些实事。

    一味的打压只会造就一时的安稳,若是打压过头就会引起反弹,苏锦楼不断试探着世家的底线,深知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的道理,在制造出了贪官录后,又选取了真心为民办实事的官员,登记在册定了个《大晋十佳名官》发到了地方,不仅如此还在年底给予了奖励表彰和小红花。

    嗯,小红花是由皇帝亲自插在官员的官帽上的,这些官员在得了小红花后会昂首挺胸在汴京城的主街道骑马走一圈,引得汴京男女老少竞相观看。

    《贪官录》和《大晋十佳名官》亦成为了后世研究晋朝的重要史料依据,其中不少名官选段都是高考的考试题目,让后世考生苦不堪言。

    这一次是大晋建国以来第一次殿试,出事的人还是圣上的“贤弟”,众人皆知这事难了了,不出他们所料,苏锦楼气怒交加,一方面担心陶真的安危,一方面又气恼某些人胆大包天连大晋会元都敢陷害。

    “传锦衣卫指挥使,”苏锦楼此话一出,底下人闻音色变,锦衣卫三个字就是朝廷官员的噩梦。

    你道那些贪官录上的事从哪来的?都是锦衣卫用手段拷问出来的,只要进了炼狱,不管是多硬的骨头,都承受不住里面的严刑拷问,有的被审官员连小时候偷看女孩洗澡的事都如实说了出来,可想而知,锦衣卫手段有多了得。

    “锦衣卫指挥使吴庸参见圣上。”

    吴庸是跟着苏锦楼的心腹臣子,以往苏锦楼手中无人可用,见吴庸性格虽然木纳但每次作战都能与别人相互配合将军队战力发挥到极致,便暂时将锦衣卫指挥的职位交给了他,不曾想锦衣卫在吴庸的统领下成了苏锦楼手里最为锋利的刀,辅助苏锦楼肃清朝野,立马汗马功劳。

    苏锦楼手里捏着先前的那封信,“朕有一故友,乃是生死之交,而今得中会元却在今日不见踪影,命你彻查此事,朕给你先斩后奏之权,但凡有妨碍公务者一律下狱。”

    吴庸眼底微微闪动,已经明了苏锦楼的意思,“是,属下领命。”

    吴庸走后,众人皆噤若寒蝉,场面一片寂静,他们都感受到了苏锦楼对此事的重视,不约而同的在心底将那位素昧平生的陶真身上打上了“不能惹”的标签。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也不知是哪家倒霉蛋撞到了枪口上,众人不约而同回忆起自家的小辈,尤其是家里有后辈同时参加这一届会试的官员,暗暗恳求千万别是因为什么嫉妒等原因而昏头行事。

    旧朝选官有两个途径,一是科举取士,二是考上举人后找到关系被举荐为官,苏锦楼暂时没提荐举,只道将要在此次殿试中选拔人才委以重任,官场上的老狐狸闻音知意,都嗅到了千载难逢的升迁机会。

    只要家里的晚辈争气,就能入了圣上的眼,平步青云不是梦,他们就不信了,与那些平民出身的寒门士子相比,自家从小培养的孩子还能输了?

    事实证明,还真是输了,学霸陶真横空出世,碾压京师一众学子,力压群雄夺得魁首,本来这些官员还想把陶真的名次往后压一压,但遭到了两位会试主考官的严厉反对。

    上官金鸿倒是有心偏袒,但上官家的小辈此次为了避嫌都未参加科举,即便把陶真打压下去,便宜的也是外人,凭什么他要冒着被圣上降罪的风险为他人做嫁衣?不妥,肯定不妥!

    至于魏昌延,他是苏锦楼信任的人,苏锦楼当初任命他为主考官,为的就是让他监视别人,防止别人互相窜通把会试榜单内定了,魏昌延自然不会辜负苏锦楼的信任,他依着考卷质量,最终选定陶真作为此次会试的头名。

    不遭人妒是庸才,陶真打了京师所有学子的脸,踩着他们一路雄起,自然会遭到小人的暗算,吴庸本来也是按照这个思路彻查,谁知随着进程的发展,他发现事实远不是他料想的那般。

    自古红颜祸水,陶真这一次切身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作蓝颜祸水。

    他只是对一个陌生人笑了一下而已,不曾想却差点遭受抄家灭门之祸。

    第140章蓝颜祸水

    陶真自来到汴京,日子过的逍遥惬意,时而观景赏花赋诗一首,时而对月小酌作词一篇,时而交三两个投缘的朋友,与他们一同踏青游玩,而正是一次出游让他遭受了无妄之灾。

    汴京不比其他地方,汴京乃是历届朝代的帝都,朝代不论怎么变化,京师始终都只有一个,正所谓月色灯山满帝都,香车宝盖隘通衢,京师之繁华乃是当世之最。

    陶真第一次来到汴京,以往他总是通过书本上的文字,通过老师的描述,通过过往商人的交谈,在心里描述着京都的烟柳画桥风帘翠幕,直到这一次他亲自来到汴京,切身体会汴京的繁华热闹,恍然惊觉自己以往在心间描绘的景象不及汴京的十之一二,不愧是历朝古都,唯有亲自前来才能感受到汴京的魅力。

    陶真头一次进京,站在街道上久久回不过神,脑海中迸发出无数个灵感,恨不得立马席地而坐挥洒泼墨,看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傻帽被汴京的繁华震慑住了。

    一辆华丽的马车从陶真身边经过,陶真恍若听到里面似乎传来一个不屑的声音,“乡巴佬。”

    陶真这才惊觉自己站在大街上发呆确实挺傻,立马羞红了面颊,他倒不是介意刚才从马车里传出的辱骂,苏兄,不对,该叫圣上了。

    圣上曾说过,某些人嘴巴天生说不出什么好话,对于这类人无视他就是对他最好的羞辱,实在忍不住也别反唇相讥,直接拎拳头就上,打得他满地找牙,如果对方仍旧死性不改,那就继续揍,见一次揍一次,直到对方认怂。

    陶真自认为与刚才那人不曾相识,以后亦是全无交集,他都未曾与对方正面起过口角之争,全然没有必要冲过去和对方争执,他将此事忘之脑后不再多想。

    陶真是一人独自前来参加会试,他拒绝了父母的陪伴,也未曾与别人结伴同行,所乘马车是朝廷驿站里的车队,这是大晋学子的福利,只要出示参与会试的凭证,收取一部分钱财后就能搭乘驿站的车队进京,这是官家的车队,没有山匪胆敢劫道,再加上价钱公道,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