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其他小说 > 玉碎斑斑B-J-X-X-W(下) > 分卷阅读103
    “现在就不怕了吧。因为水都没有了哦。”管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哽咽着哭的样子。“先先……”

    魏先祀摇摇头。可惜管仿看不见。魏先祀看着像是盆地一般的河床,咬住了手指。

    难道疼痛才是生命的本来状态吗……

    我们不能诚实,一直掩饰。为了相爱,将心粉饰成从不流血的形状……

    可以容忍疼痛但不能容忍背叛。只要你爱我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事情。但是如果你骗我,我还能为你做什么?……

    这是恐怖的预言。

    不想听到,不想听到啊……

    雪早已停止。某个姓王的学生背着书包,抬头看看天空,揉了揉鼻子。

    “不知道楼长怎么样了。”王营新摸了摸被风吹得很乱的头发。她在路边看到一丛野花,突然玩心大起,于是跳过去把野花都采了,然后偷偷把一支黄色的小花插到了季亘的头发里……

    季亘一回头,手毫不犹豫地擦过了王营新的脸。王营新半边脸肿了。

    “嗷呜……”

    王营新不自觉发出了狼叫。她摸着半边脸委屈地说,“我还特意挑了黄色的花呢……”

    “白痴,黄色的还是白色的有区别吗。”

    王营新扁着嘴把采的花都扔了。望着一地的落花她也觉得像是干了伤生害命的坏事……

    唉,花就不要管了。王营新又揉了揉鼻子说,“美女,你有没觉得空气好像变干燥了?”

    “我只觉得头变疼了。”季亘不乐意地回头看王营新,“你看起来像个笨蛋……”

    “为什么又说我是笨蛋呢……”王营新伤感又滑稽地笑了,“好吧,随你。”

    “讨厌,头很疼。”

    季亘的长发在风中飘扬。王营新不禁说道,“啊,你的发丝如同柳絮一般……”

    “笑死人吧,好傻。”

    季亘评价道。王营新于是傻笑,“可不是嘛!”

    “你怎么一直不生气啊,跟木头人一样,没劲……”

    “难道你想让我生气啊美女?”

    王营新用手在脸旁扇风,“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对你生气呢?”

    “你可以滚开了!”

    季亘还真的一把将王营新推到像球一样在地上滚了。王营新惨叫起来,“啊……”

    “并不是谁都有机会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哦。那是球的专利。算你运气。”

    季亘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地自然地说。她觉得这还挺有趣的。一个笨蛋,成了笨蛋球,在地上滚,滚啊滚,哈哈……

    “运气吗?”某个人用低沉的声音说。季亘头也不回地说,“当然!”

    “恐怕未必。对了,你为什么会和一个笨蛋交往呢?”

    季亘觉得不爽了,“只有我才能说你是笨蛋,你自己不准说自己是笨蛋……”

    她回过头去,以为会看到王营新那张略圆的,两颊不是浮肿而是肉的脸。可是她没想到……

    “季大美女似乎心情很好,已经从失恋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衣孝感这个总是出现在别人不欢迎她出现的地方的人,又一次被讨厌了……季亘听到“失恋”两个字,本来骄傲而带着悠闲的眼神,已经变得抑郁了。

    不要碰到同校同学!

    季亘的心情就像是有心脏病的人被强迫着剧烈运动一样。她看到衣孝感觉得稍微有点眼熟,几秒钟后想到了是同校同学。

    “她呢?……”

    季亘厉声质问衣孝感。衣孝感一摊手说,“你是说那个皮球一样滚的人?她已经滚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王营新……”

    想到王营新还在翻滚中,季亘就想笑。可是问题是她不见了啊……季亘有点后悔刚才力气用大了。衣孝感像是能洞察她心思般说,“力气用太大?没关系。”

    “关你什么事。”季亘眼睛的形状明显表现出她不喜欢衣孝感。她厌恶地说,“我们不熟吧。”

    “名满全校的大美女,代表东郊去兄弟学校访问的交流团团长,谁不认识呢?”

    衣孝感非常怆俗地这样说着,好像是在和季亘套近乎。季亘更讨厌她了,“你想说什么啊!”

    “啊啊啊……”

    一个东西由远及近地滚过来了。季亘听到这个声音,喜出望外。这不是王营新那个白痴的喊声吗!

    “啊啊……”

    一个球状物体滚到了季亘脚边,然后“唰”一下子神奇地躺平了,变成了虚弱得要死的王营新……王营新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颤抖地说,“要,要吐了……”

    第120章不要说让那个女孩难过的话

    “对不起哦……”

    季亘难得认错了。她摸摸王营新的头,王营新腿一软,倒在了地上,抱住头悲惨地□□着,“我头好晕啊……好晕……”

    “是我的错。”季亘窃笑着说。她还在笑呢,衣孝感一句话就把她的笑给扑杀了,“季大美女的故事我是知道的。听说你因为一个对你冷淡爱理不理的女生而变成了现在这样?没错吧?”

    “嗯?……”

    王营新停止了闹铃一样地叫声,松开手,坐了起来。这个动作使她差点吐出来。头晕得像是坐了九十分钟过山车的王营新虽然感觉自己已经体会到了本年度最大的痛苦,可她听到和季亘有关的故事,却坚强地坐了起来,继而她还站了起来。

    “冷淡?……爱理不理?……等一下……”王营新喘着一口提不起来的气,“你……你是谁啊……”

    “我叫衣孝感,你应该知道我吧。”

    衣孝感说着一笑,转了个圈。王营新顿时觉得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啊啊啊我的头……我快死了……”

    王营新拼命喘气,脑子像是有个带刺的陀螺在转啊转的……疼痛加晕眩。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站了起来,快要哭了。

    “衣孝感……你是混蛋……”

    王营新想起来了:衣孝感,不就是把楼长整得很惨那个家伙吗?

    “是你啊!……”王营新捧着头,看到的景物都变成两份了。

    “是我。想要告诉你一个故事。一个并不冗长也不特别悲惨的故事。和你有关的。”

    衣孝感故作神秘地露出了遗憾的表情。王营新想扶着什么东西,可惜什么也扶不到。她只好能站多久算多久。趁还醒着,还没昏过去……

    “和我有关的什么?”

    “错了……是和季大美女有关的。”

    这仿佛是一个忧郁的季节……干燥的空气,干燥的嘴唇。季亘看着衣孝感的脸,徒然生出了杀意。她上前用手臂弯住了王营新的脖子,“不许听她的话!”

    “我……啊……”

    一再的打击,王营新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真的快……死了……”

    “就算死了也不能让你知道!”季亘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