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其他小说 > 玉碎斑斑B-J-X-X-W(下) > 分卷阅读102
    。”

    君田也感觉有什么让她视线模糊。她轻轻推开仇燧,转过头去,弯腰抱起了血淋洒的小兔子。她说,“……这家伙死掉了。”

    兔子咬住了她的胸牌。君田用手指推着绒毛毛,“诶呀不要这样……”

    仇燧还是呆呆的。君田说,“走吧,我送你出去?”

    “好……”

    出口在哪里呢?结束一个游戏的地方。游戏玩多了,我们对现实也不再信任……

    仇燧想要兔子,君田不给她。她扁着嘴说,“你看,这么多血……”

    “其实凤绢不是那样的人。”仇燧轻声说。

    “嗯?”

    君田用衣服吸着兔毛上的血。仇燧解释说,“我跟凤绢一个学校……我见过她。”

    “哦,对哦,你们是同学。”

    “好像是因为比赛她才变成这样的……”仇燧回想着,“她好像很……哦等等,我可能记错了不是她……”

    “你认识她?”君田问。仇燧摇摇头,“我记不清了……”

    “你记性还真差啊。”

    君田笑着说。她一手拉着仇燧,一手抱着兔子,往前走去……

    差的不是记性,而是心。仇燧一直自我封闭所以对外界的感知度很低……

    小兔子沾血的毛毛洗不干净了吧……

    仇燧看着看着觉得眼球疼痛。她的一只手不安地垂着,将要回家的迫切愿望在心里跳动着。

    让我和我的小兔子一起回家吧……

    “对了,回去后你要做什么。”君田问仇燧。仇燧说,“给小兔子喂好吃的。”

    “然后呢?”

    “没有了。”

    “不上学吗?”

    “哦,对,要上学……”

    反应看起来比常人慢几拍的仇燧点着头。君田看着她心想,真是没办法啊,这个人不可能变得像普通人一样了吧……可是那样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只要她自己会开心就好了……

    可惜开心也是无法做到的。

    无法和外界沟通的心会越跳越弱的。

    每一滴水都像是一把冰刀。我害怕我的身体被它刺穿。你能看到我的心里现在被刻下了什么字吗?

    魏先祀像是胎死母腹中的婴儿绝望地闭着眼睛。管仿探身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臂,魏先祀害怕地睁开了眼睛。

    “要是你怕水的话我就让所有的海与河消失。”

    管仿说了一句不知道是耍浪漫还是什么的话。魏先祀轻声说,“是吗?……管仿,你真的很讨厌被欺骗吗?”

    “是呀,告诉我实话就好了,我又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但是如果一直瞒着我,那是什么意思啊?……说真的,让这个大水塘消失吧。我也对于这样单调的景色厌烦了!”

    管仿清楚地回答。她摸了摸着海豚的背说,“带我们去桥上……”

    海豚迅速地游向前方。管仿又去抓魏先祀的手,撒娇一般对她说,“跟我说说话嘛先祀……你理我一下呀,我现在可是很难受呢,一直在忍着头疼……”

    “为什么会头疼?”魏先祀坐了起来,调整一下呼吸。管仿看到她起来了,开心了很多,指着太阳穴笑得很开朗,“因为衣孝感那个混蛋对我做的事情……所以整个头都很疼哇。”

    “那你还笑得跟傻了一样……”魏先祀不是非常相信的样子。管仿于是更放肆地上去抱住了她,“是呀,就是因为难受才要笑的不是吗,如果我难过的话你也会难过对吧……”

    “自作多情。我才不会。”迎接她的是魏先祀冷淡的话语。管仿吐了吐舌头,“真的吗?那原谅我吧。你是我的梦,你是我所有的力量的源泉,为了你我什么都会去做……”

    “不要……说这种话。”

    “真的,是真的……”

    海豚游到了岸边。应该说,是桥边。刚才那座和水面差不多齐平的石桥。管仿将魏先祀横抱了起来,跳上桥面。桥实际上已经在水中了,所以她跳上去时,溅起了一片水花。

    “谢谢你了!”

    管仿抱着魏先祀对海豚点头道谢。海豚站起来像是鼻子上顶皮球般转了个圈,发出欢快的叫声回身潜入水中,不一会儿,它隐约的身影消失在了水下。管仿对怀中的魏先祀说,“先先很怕吧!没关系,我会像吸尘器一样把这些水吸干的!”

    “什么吸尘器是专门吸水的啊……”魏先祀对于这个破破烂烂的比喻颇有微词。管仿笑了笑,还亲了她的脸……魏先祀咬住嘴唇,“……你放我下来!”

    第118章小可爱,我不陪你玩儿了~来说你爱我啊

    内容详见《犯贱的司徒逐委》一文

    第119章你是说那个球状物?

    “你还是挺轻的嘛……”

    管仿没有放她下来,而是抱着她往前走去。水位渐渐降低,桥体露了出来,桥上的水往两边流开……管仿皱起眉头呢喃着说,“头真疼,我恨衣孝感那个混蛋……”

    “很难过吗?”

    看着管仿那不像是装出来的难受的表情,魏先祀有些心动,“把我放下来吧……”

    “是很难过,不过……或许会难过很久。但是只要有你在就好了。我说过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的。因为我爱你。”

    管仿忍受着痛苦的笑看起来有些恍惚。魏先祀眨了眨眼睛。清澈的眼神……

    水位还在下降。管仿抱着衣孝感走到了岸边,踏上了坚实的土地。她这才弯腰放下魏先祀,然后就蹲在那儿,一手撑着额头,开始“好像在思考什么”的这个造型。

    “怎么了呀?”魏先祀看她这样子有点怕了,“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只是疼而已……”管仿挪开手抬头对她一笑,之后继续皱眉头。她低着头告诉魏先祀,“因为……改变分野结构会造成我精力的流失,那样子,就会更疼啊……”

    “分野结构到底是怎么改变的呢?我老是搞不懂……”魏先祀踢了一下地。管仿在疼痛中还是觉得好笑,觉得有必要揶揄她一下,“因为你根本不懂我们的语言,哈哈哈……”

    “再哈哈哈你的头就会裂开来。”魏先祀被嘲笑了不高兴,于是反击道。管仿抱着头依旧笑得上不来气一般,“我说……这挺好笑的……不过我头真的很疼啊……说不定已经有裂缝了……”

    疼痛像是一个陷阱。也像是一个陷饼。管仿觉得自己也不是第一天忍受这种折磨了,但是她仍然觉得今天疼得无比剧烈,让她有种生不如死之感……

    一颗眼泪掉在了地上。管仿努力忍着不让魏先祀发现自己疼哭了。她像个瘸了腿的鸟一样蹦着蹦着往河边挪。她用双手挡着头,又像是被打压的囚犯。

    河床露了出来。河里的水在变少,管仿忍受的头疼是有意义的,她因此而稍微欣慰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