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高辣文 > 塞上曲 > 11-20
    十一

    入了冬,纷纷扬扬的雪花就飘落起来。街头露面的人越来越少,庙里的难民也越来越多。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穿的破破烂烂的男女老少排着队,面无表情地在施粥点排着队。

    医馆二楼神医的房间里点着火盆,暖烘烘的。浴室的拉门半开着,老神医正抱着怜儿一同泡在热水里洗澡。神医惬意的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春光无限。怜儿此刻正跨坐在干爹身上,咬着唇儿,扶住男人的大**巴慢慢塞进自己的菊眼里。她的一对n"/>儿已经让干爹托在手心里揉捏起来,r"/>白的n"/>汁丰沛地从n"/>头渗出来,老神医一张嘴,怜儿便挺着那n"/>儿喂到干爹身边,让他吸n"/>。那小手也不闲着,用那丝瓜筋给干爹细细地搓洗身子来。今日,是这个疗程的最后一开一面,却是料错了。男人/>着她的头顶,耐心地说道:“莫怕,这也并非什么难事,照本王说的做便是。”

    躲不过这一遭,怜儿只得依着男人的要求,掏出了那硬的惊人的阳物来,小嘴含住了那顶端,舌尖细细舔着上面的沟壑和孔眼,小手握着柱身上下揉搓。男人照着自己舒服的感觉,让她用舌头伺候着,美人生涩的舔弄和吸允终于让他的冷酷裂开一道缝隙,他忍不住按着怜儿的后脑勺让她尽可能的吞咽着自己的阳物。

    “没用的东西,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么?本王要好好罚你才行!”明明感觉到了男人的粗"/>喘,那阳物也愈发火热发胀,阿尔斯勒的责备让怜儿变得无措起来,可她的小嘴里深深c"/>着那g"/>大r"/>b"/>一直顶到了嗓子里,她费力的吞咽让男人舒服到不行,大股j"/>y"/>又浓又多,好似撒尿一般统统灌入了怜儿的胃里,足足半分钟才结束的喂j"/>,让怜儿几乎晕厥过去。嘴里是浓烈的雄x"/>气息,她捂着小嘴呕了几下,吐出来的依旧是男人的浓j"/>。

    “好好待着,莫要做傻事,小心你那两个妹妹。”阿尔斯勒没有带走怜儿,而是将她和兰兰她们关在了一起,临走前的警告是让她不要想不开自尽,他可不想要一个贞洁烈女。

    怜儿不敢看小姑们的眼睛,只是去解她们的绳子,因为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好一会才解开。一解开了,怜儿便缩到了角落里,想在被她们嫌弃肮脏时,先躲开去。可是两个小姑娘却是扑倒她怀里大哭起来,怜儿慌忙想要推开她们,小声说着:“我身上脏…”

    可是兰兰她们却牢牢抱着怜儿,不肯放手,她们没有说话,可是这样的拥抱让怜儿明白了她们的心意。她没有被小姑们嫌弃,她们知道她是被迫的。

    晚膳时,她们的餐食简直称得上丰盛,面食到烤r"/>,羊n"/>一应俱全。兰兰她们知道这是小嫂嫂用身子换来的,再馋也不愿动手,还是怜儿把饭菜递给她们,轻声说:“吃吧。莫浪费了。”

    小姑娘们含着泪和怜儿一起把那些饭菜都吃光了,怜儿食如嚼蜡,她已经出卖了自己的身子,起码让她觉得这样还值得。

    十六

    这日,从地牢里离开的阿尔斯勒心情难得的好,他想着那个美貌又娇柔的小女人,忽然心里一动,想起了另一位,便调转了马头打算出城去。侍卫们有些莫名其妙,侍卫长和两位女官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变却依旧默默跟随上去了。

    出城往东是连绵百里的雪山,夕阳之下仿佛是体态婀娜的赤裸美人侧卧而眠,令人如痴如醉,被北陆百姓视作雪姬显灵。不少牧民因为被雪山的美景迷惑而去登山却一个个都有去无回,人们都说是被雪姬迷了魂带到了雪山深处去了。如今这座让人又敬又畏的雪山山顶建有一座恢弘壮丽的皇家寺院,据说是一位来自东陆的得道高人为镇压雪姬祭出五百罗汉阵,挑选了整个北陆里正值壮年,佛法j"/>进的活佛和喇嘛坐镇,因此虽说是座寺院却毫不逊色与富丽堂皇的皇g"/>,内有常住喇嘛五百人,新皈依或是他处来寻访暂住的喇嘛三百余名,日日都有近百名信徒前去朝拜祭神。

    名为莲停g"/>的这座寺院日日门庭若市,香火不断,令它如此出名的不仅仅是皇家捐资建造,也并非那些转世活佛如何德高望重,而是日升日落间的每个时辰在主殿内由活佛们亲身展示那位世外高人是如何征服雪姬,在此处建造起庙宇的。

    隔着水晶帘,高大强壮的年轻喇嘛将一位同样赤身裸体的美人时而对抱,时而压在身下,在信徒们的祈祷声中用自己那g"/>粗"/>壮坚硬的被誉为“降魔杵”的大r"/>b"/>奸y"/>着雪姬,女人娇软柔媚的呻吟隐隐约约的夹杂在充满r"/>欲的拍击声里,直到女人哀呼一声,喇嘛涨红了脸高颂佛号把浓j"/>尽数灌入雪姬体内,才算结束,信徒们则欢呼起来,有钱的便纷纷排队购买雪姬与活佛的j"/>华。

    小喇嘛们在后殿里把雪姬x"/>内混合了两人体y"/>的白j"/>抠弄出来,用小宝瓶装好称为神露,一次约莫有十瓶左右,据说那些求子的夫妻只要在行房前使用这瓶神露,便能成功受孕,因为十分灵验所以日日都有不少夫妻千里迢迢而来,只为求这么一瓶神露。

    而这位雪姬,正是前任大君最年轻的阏氏,东陆战败送来的皇室嫡女,莲青公主。她嫁给前任大君时,尚未满十三岁而大君已经三十而立,莲皇后十四岁便生下了如今的摄政王,阿尔斯勒,也是皇室中的第一位王子,因而深受喜爱,宠冠后g"/>。

    而关于这位阏氏乃是妖孽转世的传闻也渐渐尘嚣而上,据说在东陆之所以送皇室最美丽的嫡女前来,就是因为她出生时道:“先恭喜殿下了。”

    阿尔斯勒只是点头算是应下,并没有问其原因,因为这个已经是圣僧级别的男人虽然对自己心存芥蒂,但是说的每一句话都能灵验,是世上屈指可数的预言家。

    他在听到莲生话的热气喷进耳朵里,痒痒地。他低笑着对她说:“真是个小哭包。”

    怜儿不知所措的被男人半拥在怀里,擦干了眼泪,男人的舌头边舔上来了。她的眼泪没有浇灭他的欲望,反而如油一般,让那团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怜儿身子一颤本能的往后退,却被男人揽住了后腰紧紧抱在a"/>前。

    因为阿尔斯勒比怜儿足足高了一个半头,所以他不得不将这个美人儿抱起来才吻得到那张香甜的小嘴儿。他的吻相当霸道,待结束时,怜儿的舌头都被吸允得发麻了。男人托起她的手则揉着瓣雪臀,渐渐用力起来。勃起的阳具隔着衣服顶在怜儿的小腹上,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热量。

    “想在这里被**,还是跟我回去,嗯?”阿尔斯勒此刻已经把怜儿按在了牢笼的栅栏上,埋首在那两团美r"/>间贪婪地吸允着。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明明已经身子发软,n"/>头发硬,却还是涨红了脸儿,一声不吭。

    怜儿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全靠身后的栏杆支撑着。她小口喘息着,在男人眼底看到了那足以焚化自己的火焰,她脑子里好似一团乱麻,男人不时挺腰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蹭着,顶弄着那坚硬的阳具,喘息愈发粗"/>重起来:“若是你不回答,那本王就在这里要了你。”

    “不~不要~~殿下,我跟您回去,不要在这里,求你,不要这里…”怜儿做出了选择,阿尔斯勒便抱起了她,大步往外走去,将她丢进了等候的马车里。车里垫了绵软厚实的三层垫子,怜儿没有受伤只是有些头晕,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揉身而上,如扑食猛兽般将她按到了身下,剥光了她仅有的一件袍子。

    男人舔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着她每一处身子,怜儿被男人弄得浑身发颤,只得求他让自己先洗浴一番。可是男人如何听得进去,他亦细细嗅着怜儿的身子,她未洗浴过身上却有股极好闻的香味,“呵,真是朵喷香的小云儿。”

    阿尔斯勒沉迷于女香中,抓了怜儿的手按到自己胀得难受的阳具上,命令道:“来,好好揉揉本王的宝贝。”

    怜儿握着手心里那g"/>又硬又烫的大r"/>b"/>,心扑通直跳,她是有经验的妇人了,一/>便晓得这大**吧定是能将自己c"/>得欲仙欲死。可是,这r"/>b"/>这般的长,万一伤了她肚里的宝宝怎么办?

    到了自己的g"/>里,阿尔斯勒便直接赤着身把怜儿抱进了寝g"/>里,直接去了浴室。温热的泉水并未让怜儿觉得放松,因为背后贴的的那具火烫的身子,还有双腿间夹着那g"/>大**巴。男人低头看着那两团雪r"/>被自己揉成百般模样,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夹着自己勃起的阳具。男人的手伸下去,用自己的长腿分开了怜儿的腿,手指温柔有力地拨开那柔软的小r"/>瓣,给怜儿细细搓洗着她的小x"/>儿。

    怜儿咬着下唇,哼吟着,她的身子太敏感,撑到现下已经到了极致。男人按住她发硬的r"/>核,只轻轻一拨弄,怜儿终于失声叫了起来,这一张小嘴,便是再无法忍耐,终于让男人听到了那娇媚的呻吟声。

    顾不上擦干身上的水珠,阿尔斯勒就把怜儿抱到了自己床上,一面亲着嘴儿,一面扶着自己的阳具去揉搓顶弄怜儿的小x"/>。方才在浴室里已经把她玩得湿哒哒滑腻腻的了,很快就塞入了巨大的顶端,她的里面比他预想的还要湿软紧致。

    阿尔斯勒本是只想吓唬下怜儿,可是这一进去便是忍不住想要深深地c"/>进去,非得把整g"/>r"/>b"/>都塞进去,一定会爽死的。

    怜儿却是被吓哭了,她推着男人的a"/>膛,踢着长腿,下意识的护着小腹。阿尔斯勒的俊脸因为强忍而紧绷起来,他盯着怜儿惊慌失措的眼睛道:“怎么?不让**么?那换你的两个妹妹怎么样?”

    他说着,那r"/>b"/>却是一寸寸缓缓塞进去了。怜儿嘤嘤而泣,却做不出选择,她要保护着肚里的孩子,也想护住小姑们的清白,脑里一片混乱只是知道哭了。

    阿尔斯勒没有进去太多,他看着那小东西哭得好生伤心却没有再推他,知道她还是念着那两个妹妹了。为了妹妹们,连肚里的孩子也不要了么?他看着怜儿哭成了个泪人,叹了口气,把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说道:“这么喜欢肚子的宝宝,怎么还狠心不要它?”

    怜儿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捂着小腹,戒备的看着男人,眼底浮起了绝望。原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她不信这个男人会放过自己的宝宝,一想到自己和夫君的第一个孩子就要保不住时,哭的更厉害了。

    阿尔斯勒拔出了自己的阳具,把怜儿抱进怀里,就这么躺在床上,听着她哭泣,轻轻拍着她的背。待怜儿哭累了,他才说道:“做本王的x"/>奴,便能保住你肚里的孩子和那两个妹妹,本王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嗯?”

    他只给了怜儿一条生路,怜儿也拒绝不得,只能应承下来。

    十七

    “真乖,明日本王便会让人从军妓薄上划了你们三姐妹的名字,签完卖身契你便是本王的人了。”阿尔斯勒满意的舔着怀里羊羔似的美人儿,感觉着她的瑟瑟发抖,慢条斯理的说着。

    “那,那香云肚里的孩子?”怜儿怯生生地看着摄政王,想知道宝宝会怎么样。

    男人心情大好,玩弄着她的长发,吩咐道:“来,先让本王亲口小嘴。”

    怜儿身子一颤,还是乖乖的把脸凑近了,张开小嘴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男人的唇,再怯怯地把舌头伸进那龙潭虎x"/>里,让男人允住了吸得她浑身发麻。那大掌一把握住了她丰盈的美r"/>一下一下地用力揉捏起来,那n"/>尖儿很快就硬了,被男人用指腹揉搓拨弄着,怜儿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麻,小声的娇吟起来。

    待阿尔斯勒放开怜儿,她已经整个人都软瘫在了男人怀里,两个n"/>儿兴奋的胀大起来,衬显得她格外y"/>荡勾人。

    当赫里进来时,就看见摄政王敞开衣襟怀抱着一个美艳的东陆女人正啃的起劲,那美人不堪撩拨,带着鼻音的轻哼好似羽毛般扫着人心。阿尔斯勒并不避讳赫里,他贪吃着那两只n"/>儿,勉强腾出只手,招他过去。

    赫里走到了阿尔斯勒身边,怜儿才惊觉有了个陌生人,下意识往阿尔斯勒的怀里钻。男人被她惹笑了,也顺着她的意思将美人搂紧了,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赫里半跪在阿尔斯勒的座榻边,看着那个如受惊羊羔般缩摄政王怀里的美人,小脸美艳动人,a"/>前那对大n"/>子被挤的愈发高耸,两颗n"/>头硬邦邦地鼓起着。他的眸色暗沉下来,用有些生硬的东陆话问道:“殿下何处找来的东女,可着人检查过身子了,别是东陆的奸细才好?”

    怜儿听了他的话,这才偷偷转过脸来瞧他,听着声音像是少年郎,再看清了容貌却是有几分眼熟,也不知是不是北陆的美少年都有相似的面孔,他与那日带走雪莹的少年很是相像,却还要更加年幼俊美一些。

    阿尔斯勒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低头问怜儿:“小东西,听见这位大人的话了么?你可是东陆派来的奸细?”

    怜儿连连摇头,抓着阿尔斯勒的衣襟,小声道:“殿下,香云不是奸细。”

    “那你是什么?”男人抚着她光裸的背脊,问道。

    “是…是陛下的x"/>奴。”怜儿垂下头,小声应道。

    “来,让这位大人给你检查下身子,他便不会怀疑你是奸细了。”

    怜儿才想要说不,就看着男人紧盯着自己,她想起自己是没有说不的权利了。心里还是不情愿的,小手紧紧拽着阿尔斯勒的衣襟,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乞求地看着他。

    赫里轻笑了声,看着那小女人的模样,换回了北陆话:“瞧瞧这副忠贞不二的小模样,让人看了就想c"/>死她。”他托着下巴接着说道:“想来我娘当初也是这副模样,难怪被他们给糟蹋了。”

    “竟学些荤话。”阿尔斯勒笑骂了他一声,倒是没让赫里检查怜儿的身子,而是把小东西抱进怀里,让她把头搁在自己肩上,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怜儿如蒙大赦,亦搂住他的脖子,贴在男人怀里,期望着他能护住自己。男人的手从背脊/>到她的臀瓣时轻时重的捏着,因为赫里的话,想到了自己姆妈,便继续问道:“最近可见过茜夫人了?”

    赫里摇了摇头,给两人都倒了酒,虚敬了下阿尔斯勒便先饮了一杯。“她有了那样的名声,如何还肯露面,一直都住在府里不见外人。”

    阿尔斯勒也喝了一杯酒,随后把酒壶给了怜儿,让她斟酒。怜儿只得光着身子跪在一旁,见杯子空了便乖乖满上,她n"/>儿肥美,轻轻一个动作也能抖上一抖,颤巍巍的两团美r"/>看得赫里心神不宁。

    “前些日子本王才见过巴雅尔父子,乌恩其已经完成了仪式,捉了个东陆的小姑娘回去。”

    赫里笑道:“原来左丞大人是要给乌恩其找个东女做仪式才拖了这么久,也不怕憋坏了世子。”

    阿尔斯勒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虽笑着,眼底却带着落寞。同样继承于茜夫人的美貌,赫里与乌恩其宛如双生子一般,然而因为身份的缘故,两人,她们都订了亲的人了,千万不可被人破了身子,不然回去了也嫁不成人。于是三人如今为奴为婢相依为命,却不知此生还能否回到故土了。

    阿尔斯勒通常上午议事,下午便回去看望卧病的父王,处理朝政。如今多了个怜儿,这日子倒是多了几分意思,下朝回来,便看见怜儿裹着狐裘乖乖在门口恭候着。她生得娇美,配了那雪白的狐裘竟是多了几分贵气,哪里像是随时等着挨c"/>的女奴呢。

    之前他已经请了女巫医来给怜儿检查身子,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已经等不及要尝尝这个美人儿的滋味了。巫医确认这个女奴虽有身孕,但头三月已经接近尾声,只要每日都服用她专配的保胎药行房决无大碍。因为这位巫医也是给茜夫人保胎之人,让她临近生产的最后三个月都还能承受男人正常的交合,所以阿尔斯勒十分信任此人。

    得了巫医的保证,女官们白日里又已经给她喝了保胎的汤药,阿尔斯勒可以放心的下手了。

    怜儿下午时被告知摄政王怜她是东陆女子言语不通,会受欺辱,特意开恩,为她请了一位先生来授课。这位教书约莫三十来岁,是阿尔斯勒的幕僚之首,因为足智多谋又优雅俊秀,同伴都私下叫他北狐。北狐得了令后,便特意带了书卷和教鞭前来授课。一进摄政王的书房,便瞧见一位美人裹着狐裘在门口候着了,听见了他的脚步声,这才叩拜后仰起了脸来。乌发如云倾泻在细软的狐裘上,那张莲瓣似的小脸美艳无双,北狐眯了眯修长如狐的凤眼,眼底闪过一丝亮色,好个美人儿,可惜成了殿下的x"/>奴儿。而摄政王则藏身在密室内,注视着书房内的一切。

    怜儿之前得了女官们叮嘱,要给先生敬茶拜师,于是见先生入座后,便接过了女官们递上的茶,恭敬地递给了先生,待他接了茶后便俯身三叩。那狐裘极为宽松,怜儿内里只着一件半透明薄纱,她这般伏拜,那白纱轻裹的两团n"/>儿便是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了。

    怜儿了些什么。

    她扭头去看那年轻的摄政王,只见他点头后对外面吩咐了下,便带了抹笑意的/>自己的长发。那抹笑意,让怜儿有些怕,这个男人太琢磨不定了。

    很快,当两盆热水端进来时,怜儿身子微微一颤。上回在地牢里被女官们反复烫小x"/>的记忆又浮现出来,她忍不住哀求阿尔斯勒:“殿下,香云会自己洗的,求您不要烫香云的小x"/>了。”

    阿尔斯勒意外的点头答应了,但是补了句:“北陆的水可是很珍贵的,总不能浪费了才好。你既然不用,那便换两个来用吧。”

    怜儿不知他所指是谁,知道看见青青和兰兰光着屁股趴在一个大汉肩头被扛过来时,才明白摄政王的意思,她想求情都无济于事。阿尔斯勒紧紧抱着她,固定着她的脑袋,让她看着两个小姑被几名大汉按住,分开了细腿了,用吸水x"/>极好的棉布沾了热水就往那两个嫩呼呼的小上按。

    “啊~~~好烫啊~~~姐姐~~~姐姐救我~~~”

    “呜呜呜~~不要了~~~~烫死了青青了,呜呜呜,姐姐~~~”

    小姑娘们才被反复敷了几回便蹬着腿哭求不已,怜儿被捂住了嘴,焦急又心疼地看着她们受罪。阿尔斯勒给北狐使了个眼色,后者示意他们停下来,他看了眼被殿下抱在怀里的那个美人,又看着那两个小女孩被烫得通红的小x"/>,惋惜地用东陆话说道:“你们要怪便怪你们姐姐,这本是给她准备的,只是她不肯用才让你们来受罪的。”

    青青和兰兰委屈地看向怜儿,阿尔斯勒则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怜儿不得不轻声说道:“是我错了,我用,你们不要再烫她们了。”

    听了她的话,男人们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唔~~~~嗯,嗯……”

    怜儿分开长腿坐在阿尔斯勒腿上,因为私处被捂上了发烫的棉帕而不时绷直了长腿,或是闷哼着颤抖,亦会挺起腰肢,两只鼓胀的大n"/>儿落在男人的大掌被用力揉捏成各种模样。青青和兰兰只穿了上衣,裤子脱到了大腿上,露出雪白的小屁股,她们跪在地上,用更吸水的棉布折叠后吸饱了热水,也不绞干,就这么直接按到小嫂嫂粉嫩的私处,热腾腾的水珠有不少都在按压时被挤进了怜儿的甬道里。她才被男人奸y"/>玩,真是最敏感的时候,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偶尔收缩的甬道还挤出不少遗留体内的j"/>水。

    偏生北狐站在一旁,拿着教鞭盯着,一面指点着小姑娘要烫那r"/>核,要拨开那花瓣儿往里面烫,若是有人心软手轻了,便要被教鞭打屁股。青青兰兰也是被逼着这么做的,她们心疼小嫂嫂,不敢用力,不敢多浸水,但是北狐是何等聪明的人,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很快两个小姑娘的屁股都被打红了,虽然不是那么痛,可是一道道红印子却看着触目惊心。

    “青青,不要管我,照大人说的做啊,恩啊~~~~~我,我受得住,恩啊啊啊啊~”怜儿断断续续地说着,亦不忍见小姑们挨打,可是那样自己便是不好受了。“啊~~~~好烫~~~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只是想惩罚下怜儿的阿尔斯勒,见她们姐妹感情这般好,忽然有了个新主意。打算是让这两个小姑娘也一同跟着北狐学北陆的文字,这样她们犯了错也让怜儿来一并受惩罚,那样一定很有意思。

    他正出神地想着,忽然觉得怀里的女子奋力挣扎起来,怜儿涨红了小脸,来不及说话,就因为再次被烫了私处竟是失禁了。阿尔斯勒轻笑起来低头咬她的耳垂,道:“啧啧,好不要脸的小东西,竟然被自己妹妹搞的当面失禁了。”

    怜儿羞愧难当却因为还剩半盆热水,再次被烫了起来,等这样难熬的过程结束后,阿尔勒斯便告知了她们姐妹三人明日将一起识字上课的事,随后便起身离开了,留下了在小姑们跟前抬不起头的怜儿。

    青青最为懂事,上前去抱了缩在角落里的怜儿,带着哭音道:“怜儿姐姐,对不起,我们,我们不知道会这样的…没有关系的,我们会给你保密的。”

    兰兰也靠了过来,她不知要怎么安慰小嫂嫂才好,想了想说道:“姐姐,你不要难过,我们不会告诉哥哥的。你之前被隔壁陈大哥奸污了,我们都没跟哥哥说过一个字的。”

    怜儿闻声一震,看向兰兰,后者却认真地看着她说:“哦,李捕头也来家里奸污过你身子的。我也没跟哥哥说过,真的。”

    兰兰自小便听得那些村里妇人们私下编排哪家媳妇儿偷情的事,讲的是眉飞色舞,一众人也听得津津有味,恨不能自己也能偷个一般。她曾好奇问那偷情之事,妇人们哄堂大笑,说只管盯着她家新过门的那个小嫂嫂便是,n"/>子那么大,不偷人都会有人去偷她。结果还真的让兰兰瞧见了,而那第一回便是怜儿在废宅里让陈大哥奸污了,兰兰知道自己其实可以呼救救下嫂嫂的,她知道嫂嫂要是陈大哥奸污了就没了贞洁,是个破鞋了。家里也会丢面子,可是她就是好奇,想看陈大哥到底要怎么欺负嫂嫂,越看越入迷,便是也不觉得耻辱,嫂嫂那副模样莫说是男人爱看,连女孩子也忍不住看,看着她光着身子,挺着n"/>儿,被男人按在胯下欺负地又哼又哭,那般娇柔的模样勾的人神魂颠倒。

    听那些妇人们说女人成了破鞋就要被村里的男人挨个c"/>的,兰兰又不愿嫂嫂被那些粗"/>人们弄,还是让陈大哥玩玩便是了,她也好偷偷瞧着。后来她总是夜里偷偷出去被姐姐发现了,那时陈大哥已经骗了怜儿去照顾他大女儿,两姐妹便是一起瞧见了陈大哥在自己院里就剥光了小嫂嫂的衣服,一面抱着女儿让她去吸嫂嫂没有n"/>水的n"/>子,一面就当着女儿面c"/>怜儿。小丫头喝不到n"/>却看见那个漂亮姐姐被阿爸捅得直叫只觉得好玩。

    再后来李捕头在哥哥屋里把小嫂嫂日日c"/>得魂飞魄散,她们却在外头听着那r"/>体击拍之声,偷偷揉自己的小r"/>核。她们明知这般有辱门风却是一直替嫂嫂瞒着,她们喜欢这个嫂嫂,更想着她能再被更多的男人玩弄才好。娘亲也是一样的,这样小嫂嫂就跟娘亲一样成了破鞋,那样就不怕她会嫌弃她们了。

    “你们…我…我已经无脸再见景然了…”怜儿并不知小姑们心里所想,只是觉得自己丢尽了脸,羞愧至极。

    “姐姐,你莫要这么说,就算哥哥追究起来,我们也会为你求情的。更何况,哥哥他不是那般在意你失身的事的。”青青拦了妹妹的话头,安抚着小嫂嫂,轻声说道:“说起来,还是嫂嫂不要嫌弃了我们才是。我和兰兰都不是哥哥嫡亲的妹子,我们只是同母异父的野种罢了。”

    青青和兰兰低声的诉说才让怜儿知道了这对姐妹的身世,和顾景然为何会不介意自己身份的缘故了。

    顾景然十四岁时,他的娘亲回娘家探亲时被马帮土匪掳走,家里苦寻半年之久都未见踪迹,只当是她被人杀了抛尸荒野寻不见了。不想两年后,官兵围剿了他们老巢后才知道,她因为生得美貌当家的便强占来做了压寨夫人,后来几个当家的内讧后,换了交椅,她便沦为了寨子里男人的x"/>奴,这般被那帮男人整日轮奸了近两年,已经生了个女儿,被送回顾家时肚里还怀了个快足月的。

    此时顾家家主尚且对她一往情深,未新立主母,念及青梅竹马的情分还是宽容的接纳了她跟孩子,回来没两月便又生了一个女儿。可是人心难抵流言蜚语,顾家主母被一帮山贼玩了两年还生了两个野种的事是瞒不住的,顾家家主忍耐了一年便变了心,纳了新的小妾不说,连那嫡长子也被勒令不得再去见他历经苦难回来的生母。

    家中长辈们明面上总是说她有辱家风,私下里却/>上床去欺辱她,乱了辈分又如何,这个可是被人玩了两年多的破鞋,愿意c"/>她已经是看得起她了。昔日的夫君休了她后养到外院,不给外人知道,面子上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可是没了月银也无人照顾两个年幼的小女孩,她的日子还能怎么过,昔日城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儿被山贼们奸y"/>了两年,被夫家休了,沦落成了老街小巷里偷偷卖身的妓女,那些长辈们日复一日,光明正大地来奸污她,甚至推荐了朋友同僚去奸污那个给族里抹黑的贱人。有时几个熟人碰了面便坐在院子里闲聊,兴致好了便一起去轮番奸污那个美人,这般忍耐着才能讨来些碎银请婆子抚养女儿。家主对此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堂伯母外房嫂子们闹上门来,骂骚狐狸勾引自家男人,他便带了妾室出门去避开。

    若不是被远远送走念书的顾景然这日突然回来了,看着娘亲被扒光了衣服在院子里被嫂子伯母们打骂,两个年幼的妹妹躲在垃圾堆里大哭,也不会对整个家都死了心,断了情分,带了她们娘仨儿出去谋生。娘亲是无脸见这儿子,加上心如死灰,不久便郁郁而终了。

    “姐姐,哥哥不曾嫌弃过我们是野种,也不曾嫌弃过娘亲跟叔伯们乱伦卖身,他定是不会不要你的。其实那张婶说过你是有钱人家里养的x"/>奴,卖之前还被好多男人搞过,哥哥什么都知道,却没有在意,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我看过娘被好多叔叔伯伯一起c"/>,他们喜欢骂娘亲是骚货和破鞋,还经常带了不认识的叔叔伯伯去奸污娘亲,收他们的钱。可是我们还是一样爱娘亲的,因为她是为了我们才卖身的。姐姐也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让那些蛮子欺负的,我们也会爱姐姐的。”兰兰理着怜儿的长发,边拿起那串珠子,刮了怜儿x"/>口流出来的j"/>y"/>打算将它们重新塞回去。才塞了一颗,便改变了主意而是让背完课文的兰兰她们:“过来,把这珠子塞回你们姐姐的小骚逼里,让她好好含住先生的j"/>y"/>,不要浪费了。”

    “唔~~~~唔唔~~~”怜儿的小嘴被北狐捂住,只能唔唔的哼叫着,看着小姑们笨手笨脚地把那串核桃大小的珠子塞回了小腹内,又听话地在先生的指挥下用笔杆将它们往里面又捅了捅。原本已经碾压到花径里敏感点的珠子又恨恨碾磨了下那处,怜儿一个没忍住,便潮吹了出来,蹬直了长腿泄了一地的y"/>水。

    因为兰兰她们也弄脏了衣服,被领去换洗。而怜儿则光着身子瘫坐在躺椅上喘息着,北狐替她解开了束缚,抱在怀里给她穿上了衣裙。男人低头挑开她的衣襟,看着那对美r"/>和殷红的朱砂痣,淡笑道:“怨不得殿下不给你名分,你长得这么骚,他是怕你当那第二个茜夫人吧。”

    “茜夫人?”

    “还记得前日那位给你检查过身子的少年么,他便是茜夫人被军官们轮奸后生下的私生子。她是出了名的美丽,身子也是出了名的浪,g"/>里g"/>外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难得左丞痴情,还肯接了她回家过日子。”

    北狐玩着她的n"/>儿,捏着那n"/>头道:“我看你生得比她还浪,小小年纪就这么骚。日后定是第二个茜夫人,对不对?”

    二十

    北陆人对马素来情有独钟,个个都是骑马高手,马术课自然也是怜儿她们必须上的。阿尔斯勒倒是还怜惜她肚里的孩子,免了她在马背上受颠簸之苦,只是两个小姑娘却没有那般的运气。

    教她们骑马的是铁浮屠里驯马的第一高手穆勒,三十出头的男人正在欲望和体能的巅峰,又是贵族出生,带着不容亵渎的冷傲,他早就听闻摄政王收了美貌的东陆x"/>奴,如今一见果然是个娇弱的美人。

    男人负手而立,拿着马鞭给跪在跟前的三人训话:“我不收废物,这里容不下没用的人。马厩里的每一匹战马都是战功赫赫,比你们三个加在一起还要值钱得多,所以给我好好做事,若是它们有一点点问题,就别怪我不够怜香惜玉!”

    说罢,穆勒扬了个响鞭,把美人们吓得花容失色。男人走到怜儿身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容貌,用拇指揉着那嫣红的小嘴,看着美人怯生生的模样,冷声道:“听清楚,你这两个妹妹犯了事,受罚的只会是你一个。”

    怜儿不用在马背颠簸,但还是要习惯如何稳稳地坐在马背上的。穆勒是得了摄政王的特意叮嘱,学不学的会没有关系,但这个小女奴绝对不能有一点闪失。他舔了舔嘴角看着那美人儿,不知道殿下是看上她哪点了。

    怜儿被他扶着上了马,坐好了便是一动也不敢动,这北陆的战马分外高大矫健,她还从未坐在过这般高的地方。跟她勉强爬上马背不同,那个叫穆勒的男人长腿一张便跨上来了。马鞍并不大,男人又格外健壮,他一上来哪里有怜儿的位置,所以穆勒一上来便揽了怜儿的腰将她抱起来,自己先坐好了,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怜儿她们是没有骑s"/>的衣服可以换的,柔软的棉料下便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胯部半软的条状物。怜儿本想装作不知的,可是身后的男人靠上来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好好坐着,别乱动,若是弄硬了,可是要受罚的,嗯?”

    穆勒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东陆话虽没有摄政王和北狐说得那般好,可是听在耳里依旧让人身子发麻。这个男人甚至还不时地伸出舌头舔怜儿的耳朵和小脸,怜儿很想躲开,可是又怕摔下去,只能被他搂在怀里调戏。

    马儿慢悠悠的在马场里逛了一圈,它背上的主人已经把手伸进那美人的衣服里揉捏起两团n"/>儿来,胯下之物也硬邦邦地顶着怜儿的小x"/>口,随着马的步伐时轻时重的蹭着那敏感的x"/>口。怜儿一时忍不住了本能地想把腿并拢却夹了马腹,让战马小跑了几步,反而被顶弄得更加厉害,她抓着男人肆意揉捏双r"/>的大掌,难耐地娇喘了起来。

    穆勒低笑着,低头去吻她的小嘴,殿下果然有眼光,北陆的女人在马背上哪里有这般风情,瞧着这美人儿俏脸羞红,眼儿水润润的,一副渴望被男人c"/>的浪相儿,衣服里面,n"/>头都硬了,用指甲轻轻搔一下,便扭着身子娇哼起来。

    很快,男人的长指就c"/>进了怜儿的小x"/>里,一g"/>,两g"/>,三g"/>,怜儿已经顾不上周围是否还有其他人了,全身的敏感处都被人拿捏住了,还能如何挣扎。

    “啊~~~不,大人,不要扣那儿,嗳~~~不,不要刮人家n"/>头啊~~~”

    等穆勒被这小荡妇的浪叫勾得浑身冒火时,怜儿已经衣襟大开,白晃晃的长腿露了出来,亵裤也被撕开了,挂在膝盖上。她仰着头往后靠在穆勒肩上,一声声娇喘着,两个n"/>儿曝露在空气中也未觉察,粉嫩的n"/>头翘嘟嘟地立着,随着马背起伏上下晃动。

    穆勒停了马,把缰绳丢给了马倌把浑身发软的怜儿抱了下来,就让她这么分着双腿扶着马背站着,然后用三指c"/>入那湿乎乎的小x"/>里开始捣弄。

    “啊啊啊啊~~~不~~~大人~~~不~~~”美人的娇呼声带了颤音,很快,咕叽咕叽的水渍声越来越响,她也叫的越来越媚,越来越浪。很快就有大股的y"/>y"/>喷s"/>出来,站不住的怜儿几乎软坐下去,只是穆勒单手抓了她的n"/>儿,这么半托着她,一手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大**吧c"/>进了她的小x"/>里。

    高潮后的身子本就格外敏感,怜儿还未缓过气来,便觉得小x"/>里c"/>进一g"/>大家伙,又硬又粗"/>的r"/>b"/>借着身子里滑腻丰沛的汁y"/>直直顶到了最里头,顶得她浑身都酥麻了,小腹酸胀又充实,她无意识的抓紧了那马鞍,头靠在上面,就这么被穆勒揉着n"/>儿,抬起了她的一条长腿,一下一下深深顶弄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瞧见了马腹下面那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双腿间是男人快速进出的手掌和赤红的r"/>b"/>,以及云销雨霁后流下的白j"/>。男人们如何经得起这种活春g"/>的刺激,只是碍于穆勒在场,不敢造次,夜里纷纷出去找了军妓们泄欲,挑的便是那些个水多的女人,好好搞上一夜才作罢。

    夜里,怜儿跪坐在摄政王的床上,翘着小屁股让阿尔斯勒c"/>着。男人结实的a"/>膛贴着她的脊背,捏着她的n"/>儿,声音沙哑:“真是小看你了,给一个男人就勾引一个,小就这么骚么?”

    他舔着怜儿修长的脖颈,允出一个个吻痕,在她肩头留下牙印,手指间捏着那发硬的n"/>头,不断地刺激着,撩拨着怜儿。男人的j"/>y"/>一股股地往肚子里灌着,怜儿捂着热乎乎的小腹,轻喘着,男人的大掌也覆了上来,说道:“你肚里的孩子可知道你这个当娘亲的有多y"/>荡么?大着肚子还不停地跟别的男人偷情。嗯?”

    “啊~不,殿下,您不要说~~~恩啊~~~宝宝,宝宝还小的。”

    听了怜儿的话,阿尔斯勒难得有了些柔情,他低头轻轻吻着她的脸,嘴里却是不饶她:“不要说什么?宝宝知道的,阿妈被男人/>了n"/>子就会舒服,被男人的**巴c"/>过了就会爽。你怀着宝宝时要被男人们奸污,等你生下了孩子,也是一样要被男人们c"/>的。宝宝迟早会知道的,对不对?”

    怜儿还欲辩驳,却被男人又一次大力c"/>弄起来,张了小嘴,也是嗯嗯啊啊地娇吟个不停。

    阿尔斯勒在她昏睡过去前咬着怜儿的耳朵低声道:“明日里,本王要好好罚你一回。”

    阿尔斯勒有一匹最钟爱的战马,因为其毛色乌黑发亮,四蹄踏雪,嘶鸣如雷,疾跑如闪电,而取名旭日干。这也是阿尔斯勒年幼时,莲皇后亲手接生下的第一匹小马驹作为礼物送给了爱子,所以给旭日干庆生也是为了想念他的阿妈。

    这一日,旭日干的礼物依旧是上等的蜂蜜,只是,这一回主人并没有把蜂蜜直接喂给它吃,而是抹在了别的地方让它舔舐。

    怜儿被侍女们细细清洗干净了身子,将长发高高挽起,只披了件纯白银丝掐花的g"/>装开襟长裙罩了件狐裘,便被带去了摄政王的g"/>里。

    怜儿怯怯地看着那匹后院里甩着尾巴吃草料的高大骏马,乌黑油亮,威风凛凛,它的缰绳握住穆勒手里,他正同阿尔斯勒说着她听不懂的北陆话。

    阿尔斯勒喜欢看怜儿穿白裙,侍女们按着他的吩咐用上等的珍珠和白水晶来装点她的发髻和首饰,明明是个小浪货却生了副清纯无辜的容貌,那样强烈的对比愈发激起男人的x"/>欲,只想狠狠地欺辱她,让她沾染上尘世的不堪和悖伦,要玷污她的灵魂和r"/>体。

    第一次看到穿着白裙从外门如仙女般款款而来的怜儿时,穆勒的眼神一紧,忍不住咽了口唾y"/>,在心里暗骂了声。这个小荡妇竟是装得那般纯洁。

    阿尔斯勒上前将怜儿一把抱进怀里,低头封吻了她的小嘴,亲够了才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大厅中央铺着软垫的桌案上。怜儿跪坐其上,有些不安地望着阿尔斯勒,怯声问道:“殿下召唤香云,所谓何事?”

    “乖,本王何时伤过你,来,把衣服脱了。”阿尔斯勒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和嘴角,让她脱了狐裘,打开衣襟,露出那修长的脖颈,j"/>致的锁骨,还有那对愈发饱胀的美r"/>。阿尔斯勒击了击掌,蜂蜜盛在嵌了宝石的瓷坛里呈了上来,如一块光芒流动的琥珀。他用手指沾了那蜜糖,伸到怜儿嘴边让她尝:“好吃吗?”

    怜儿轻轻舔着那清甜的蜂蜜,点了点头。男人满意的笑了笑,挖了块蜜糖/>到了怜儿的双r"/>上,把那对白腻丰润的n"/>儿涂成了甜蜜的哑金色。已经预感到会发生什么的怜儿,却只能小声求饶着,却不敢反抗。

    怜儿紧张地看着那匹白马被牵过来,它已经敏锐的闻到了蜜糖的气息,迫不及待的凑到了怜儿跟前,伸出又热又长的舌头,有力的舔了起来。

    “啊~~~~”怜儿吟叫起来,被一头畜生舔舐着双r"/>,真的好生羞耻,然而接着便有极大的快感汹涌而来。她捧着马的头,想要它离得远一些,可是贪吃的旭日干如何肯理会,它喷着炙热的鼻息贪婪地大口舔着怜儿的r"/>r"/>和n"/>头,舌头和n"/>r"/>甚至发出带着水渍的拍击声。

    一旁观看的男人们见了那美人骚浪的模样,兴奋起来。阿尔斯勒见爱马舔干净了怜儿的双r"/>还依依不舍地继续舔着,便让穆勒先控住它,再舀了蜂蜜,涂满了怜儿的背脊。

    他红着双眼紧盯着怜儿双臂交叉禁锢在a"/>前,无法阻挡那匹战马兴奋地舔着她的脊背,她不住娇吟着,妖娆地扭着腰肢,如风中的弱柳一样招人怜爱。怜儿双手改由穆勒扣住,并高举过了头顶,因为看不到背后的战马,对下一口的舔舐落在哪里是毫不知情的,因此刺激愈发强烈。而腾出手的阿尔斯勒,更把蜜糖抹在了她光洁的腋下,让怜儿呻吟得愈发大声起来。

    “不,殿下,啊~~~恩啊~~~大人,饶了香云吧~~~啊啊啊~~~香云受不了了,不要再舔了,嗯嗯嗯~~~不要了…”

    可怜儿如何反抗得了两个男人,很快,她的小屁股,长腿上都再次被涂满了蜂蜜,那g"/>简直要了她命的舌头,疯狂地舔着她的敏感点,甚至在舔舐大腿内侧的蜜糖时,都会无意舔到她的私处。早已濡湿的小x"/>散发着情欲的气味,虽然没有被真正舔到过那儿,可战马越舔她的小屁股和长腿,小x"/>便越湿越痒…怜儿已经控制不住的想要并起腿相互摩擦的来消减那份空虚和瘙痒了。

    这个时候,穆勒伸手往那瓷盆挖了一大块蜜糖抹到了怜儿私处,甚至塞了一小块进她的小x"/>里。很快美人就发出又痛苦又愉悦的y"/>叫声,怜儿睁着眼却看不清跟前的事务,她所有的意识都聚集在了自己的小x"/>上,她就这么半瘫在阿尔斯勒的怀里,感觉着那又长又粗"/>糙的舌头灵活地舔着她小x"/>的每一处,当着男人们的面被战马舌奸到了高潮。

    饱餐一顿的旭日干被牵走时还依依不舍地舔着怜儿的身子,阿尔斯勒让穆勒把马牵走,也心知他惦记着什么,笑道:“明日不是还要教她们么。”

    穆勒只得作罢,行了礼后匆匆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