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初秋,红菱镇。
这道:“完,便拉了顾景然的胳膊,要带他出去。顾景然不知哪来的决心,指着那少女道:“她要多少钱?我买!”
林娘娇笑着,锁上门,看着有些焦急的男人,道:“小哥你急什么,人在里面又逃不掉。这里面都是要卖去窑子的,好人家的姑娘哪里会这么糟蹋。这丫头长得是极美,刚刚十五岁。是王府里养大的家妓,十四开的苞就开始接客了,避子汤也喝了不少,以后能不能生养可难说了。听姐姐一句劝,这种只有张脸和床上功夫的雏妓儿,不是谁都消受得起的。你们男人呐总是会被女人的脸给迷了眼睛,换别人,林姐我也懒得说这事,卖了不就完了。今一句“不要去看大夫”就又昏睡过去。
顾景然犹豫了下,抱着她从后门回到了客栈的房间里,让她躺在自己床上,然后出门去买了几坛白酒回来,打算给她擦擦身子降温。
二
为了不冒犯少女,顾景然先给她喂了姜汤让少女发汗,因为见她睡不安稳,便小心用棉被包裹起来抱在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同照顾生病的妹妹一般,哄着少女入睡。高热下神志不清的少女乖乖靠在他怀里,还无意识的伸手抓着他的衣襟,不愿放开。
片刻之后,伴随着浑身冒汗,少女难受地咽呜着醒来,望着他小声道:“水,我好渴,给我点水好不好?”
顾景然拿过备在一旁的温水,喂她喝下,出汗地愈发厉害的少女,本能地紧紧靠在他怀里,低吟“好热,我好热啊…”
顾景然只得一再好声安慰她,手却是紧紧箍着少女,不让她拉扯开被子。待怀里少女终于无力挣扎任他用被子裹紧自己时,里面那件麻衣已经完全湿透了,被汗水浸湿的长发黏在她的小脸上。又过了半个时辰,喂了两次热水,他再探了探她的额头,烧终于消退下去了。
“好了,烧退了就不难受了。”顾景然/>了/>少女的头顶,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如今恢复了些体力,靠在他怀里却极为胆小,不敢与他对视,只是怯声道:“小婢云香。”
“云香?好美的名字。我叫你香儿可好?”顾景然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先用干净的帕子沾水给她擦了脸,男人眼中难掩惊艳,之前瞧见云香已是娇怯貌美,现在则更添几分艳色。被她的美貌吸引去所有注意力的顾景然,并没有觉察他说这话时少女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我是顾景然,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也不必再自称小婢,嗯?”
云香听话地点着头,她知道自己又被卖了一次,也不敢去看那人长得什么模样,虽然他为自己治病,说话行事也温和有礼,再未被这位新主子觉察她的异样前,云香都小心翼翼地顺从着男人,不惹他生气。因为她也保不准,等男人发现了她那不堪的秘密,会不会勃然大怒,再次将她转手卖掉。以后会如何,在她被老王妃命人从老王爷的床上拖到院子里时,就已经不抱幻想了。
“来,香儿,你出了这么多汗,我帮你擦下身子吧。”顾景然确实喜欢这般乖巧的小美人,他拉开被子,/>了/>那麻衣,果然都浸透了汗水。见云香拉紧衣领,害怕地摇头,只当她害羞。
他把少女抱进怀里,轻声道:“香儿,我们虽未拜堂成亲,但我已是你的夫君,来,乖,不把衣服换了一会受凉又该病了。”
云香自知躲不过去,听他说那拜堂成亲时心里竟是一丝绝望,若是看到了自己的身子,这个人一定会后悔说出方才那番话的。老嬷嬷说的不会错的,没有男人愿意娶这样肮脏的自己的,她就该是在窑子接客的才对。
顾景然见云香不再反抗,便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和系扣,待那衣襟往两边分开时,显露眼前的是一副y"/>靡春色。云香此时已经别过头去,无颜再看那男人的脸色,少女本该纯洁无暇莹的身子上满是j"/>斑,原本干涸的j"/>y"/>因为方才出汗而重新湿腻起来,一对n"/>儿红肿不堪,遍布指痕,凝结的j"/>y"/>甚至盖住了小小的n"/>头。宽松的麻衣遮掩住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下体更被一副j"/>致贞c"/>带扣住,并由一把黄铜小锁锁着,腿g"/>处亦凝有大片j"/>斑和指痕。哪怕是没有经验的顾景然也看得出,这个少女已经被很多男人轮番奸污过了。他看着少女即使平躺也微微隆起的小腹,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头,他看着已经偏过脸去不敢看自己的云香,耳边响起林娘的话,只觉得一股血冲到头顶,脑袋里嗡嗡作响。
他仰着头拽紧拳头,深深呼吸一番,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伸手将云香的脸转向自己,看着少女双眸含泪满是惧怕,只同他对视一眼便紧紧闭上,好像他下一刻就会对她拳脚相加一般。捧着少女小脸的手感觉到身下女体的微微颤抖,指尖传来温热的湿濡感,那是少女羞惧的泪水,他看着云香小脸上淡淡的指印,和那怯生生的可怜模样,忽然和当年妹妹们被人欺负后的缩在小黑屋的角落里无声哭泣的小脸重合了。
云香只是个孤女,哪有什么自保能力,青青她们还有他这个大哥护着,可是云香呢?她只能任凭男人欺负,这一切都不该是她的错。想到这里,顾景然原本的火气也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云香的怜惜,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若是青青和兰兰被人拐卖后变成云香这般的模样,他这个哥哥一定希望有人能好好善待妹妹的。云香若有家人,也一定不希望她再受苦了。
顾景然/>去了云香的眼泪,低声问她:“你,可是有身孕了?”
见男人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暴跳如雷,甚至对她拳打脚踢,而是这般,这般温和地询问,让云香小心地睁开眼,看着顾景然,想从他脸上找到愤怒,鄙夷,甚至厌恶,可是什么都没有,他望向自己的眼里只有怜惜。
云香肯定地摇了摇头,自己肚子里有什么,她说不出口,但起码现在还没有身孕。
顾景然先用干净的帕子和白酒给她擦拭了身子,想把那些j"/>y"/>都擦干净了,在擦到下体时,因为那副质地不错的贞c"/>带是用小锁锁上的,而且扣得非常紧,顾景然只能先擦干净了云香腿g"/>处的j"/>y"/>,同时也看到了少女腿g"/>和小屁股上的指痕和牙印。等他重新打了热水回来时,云香已经坐起来换上了他给的新衣裳,牛皮打制的贞c"/>带已经紧紧锁着她的私处,两条长腿明晃晃地露着。
那是他买酒时顺便带回来的,一套纯白的丝缎里衣亵裤和肚兜。云香/>着那光滑的丝料,穿到身上后还忍不住再/>一/>,即便是在王府她也没有机会穿这样好的衣服。可是一想到肚子里的东西顾景然还未瞧见,心里依旧是惶惶不安的。她前面偷偷看着这个男人给自己擦身子时俊朗的侧颜,至始至终他的眼里只有怜惜和心疼。她知道自己生得美貌,可是贞洁已失,又被…不该再心存侥幸,可还是忍不住乞求老不出的快乐,让她只想跟这个男人一直缠吻下去。
还叫云香的时候,她在王府里被王爷破了身子,被他强吻,那年过半百足的王爷用大嘴包住她的小嘴,那粗"/>肥的舌头在少女娇嫩的口腔里四处舔舐,还渡了口水逼迫她咽下去。那时她身不由己,每次虽柔弱地任王爷摆弄,心里却一直盼着快些捱过去。
现在才知道,被自己仰慕的男人亲吻小嘴时才真正动情,才盼着时间走得慢些才好,怎么也不舍得分开。顾景然得到了怜儿怯怯地回应,愈发霸道地与她舌吻,大掌也不由自主地在少女的背脊上上下抚动,轻轻撩起了她的衣摆,探手进去爱抚起来。
那光滑细嫩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越/>越上面,忍不住用指背蹭着少女圆润的r"/>r"/>,怀里的美人儿身子一颤,欲推拒他,可是已经被撩起欲望的顾景然却不遂她的意,反而一把握住了那团美r"/>,两个人都不由得哼了一声。
“不,那里…”怜儿轻声咽呜着,才说了两个词便被男人重新封住了小嘴,他一手搂紧了怜儿,一手揉着那团比嫩豆腐还要软的n"/>儿,喘着粗"/>气道:“好软的n"/>儿,怜儿,你的n"/>儿/>着好生舒服,乖,让夫君再揉揉…”
感觉到顾景然很喜欢自己的n"/>儿,怜儿才放松下来,乖顺地同他交换着唾y"/>,享受着男人温柔又有力地揉弄着双r"/>。她年芳十四就开始长n"/>儿了,葵水未到两个n"/>儿已经比十六七岁的姑娘还饱满了,那时她只觉得羞人,用宽大的衣服掩饰着。后面失了童贞,王爷又时常把她抱在腿上一面用力揉捏少女娇嫩的n"/>儿,一面让她把小香舌伸入自己嘴里主动舔他的口水喝,直到把两团娇r"/>揉捏得红肿胀大了才放过她。所以小小年纪就被玩大了一对n"/>儿,王妃时常带了嬷嬷来教训她,扒光了上衣,让她露着两个n"/>儿在院子里罚跪,后来还被嬷嬷扇打肿了r"/>儿,这些都让她心里把这对饱满美r"/>视作自己的耻辱。所以不愿让顾景然碰,怕他会因为那对大n"/>儿看轻自己,殊不知男人对这对美r"/>却是喜爱的紧。
“怜儿,好怜儿。让我瞧瞧你的n"/>儿可好?只看一眼好不好?”顾景然无法再满足于手上的把玩,亲着怜儿的小脸想要瞧一眼她的n"/>儿。之前为她擦身子时也看过那两团丰盈,可是当时无欲无求,现下那两只n"/>儿几乎要成了他的春药了。
征得了怜儿的默许,顾景然立刻将她的外衫解开,小心将一只n"/>儿从肚兜下拨出来,几乎是屏住呼吸地凝视着那只雪白圆翘的美r"/>,怜儿咬着食指,看着男人几近痴迷地看着自己视作耻辱的大n"/>儿,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于是她鼓起勇气,小声道:“怜儿已是夫君的人了,还望夫君怜惜…啊啊啊……”
这般婉转的邀请顾景然如何听不出来,她话音未落,男人头一低便张嘴含住了那n"/>头儿,贪婪地吸允舔咬起来。怜儿轻呼了一声,伸手抱着a"/>口的头颅,仰着小脸喘息着。她失身后也被男人吸允过n"/>子,每次都这般模样,好似所有的力气都从n"/>头那儿被男人吸走了,只能软着身子任他们为所欲为。此刻,她亦绵软地倒在床榻上全靠身后的棉被枕头支撑着上身。
此时屋里的两人正情迷意乱,屋外窗缝里还有两双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看。因为见哥哥回屋很久都没出来,兰兰耐不住拉了姐姐去找哥哥,两人才走到窗下,就听见了嫂嫂的一声轻呼,便从窗缝里好奇地往里看。屋内哥哥神色迷乱地含住了嫂嫂的n"/>头啧啧有声地吸允着,嫂嫂两颊绯红,仰着小脸不住喘息着,看的外面两个不知人事的小姑娘涨红了脸,青青捂了妹妹的嘴,拉着她回到了自己屋里。
两个人都红着脸坐在床上不说话,好一会儿,兰兰才小声问青青:“姐姐,哥哥是在吸嫂嫂的n"/>水吗?”
青青摇摇头说:“我听李婶说,只有生宝宝的女人才会有n"/>,嫂嫂还没有生宝宝呢。”
“哦。”兰兰失望地应了一声,又问:“那哥哥干嘛吸嫂嫂的n"/>儿?”
青青涨红了脸,悄悄跟她耳语道:“你没听隔壁李姐说么,男人就是喜欢女人的n"/>子。”
兰兰像是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又说道:“对对对,李姐说了的,但是她说大n"/>子的女人都是不要脸的骚货,会偷汉子。”兰兰毕竟年纪小,复述了乡下妇人的粗"/>话,脸也忍不住红了,悄悄问姐姐:“姐姐,嫂嫂的n"/>儿算不算大啊?”
青青想到方才瞧见的怜儿的那只n"/>儿,心里觉得已经算大了,可是又不想嫂嫂以后会偷汉子,便摇摇头说:“不算大的。”
这厢,怜儿已经被扯光了衣裤,让顾景然按在了身下,男人也衣襟披散,露出鼓鼓的a"/>肌和结实的腹肌,他的身子紧紧贴着少女娇柔的胴体,两人这般肌肤相亲,缠绵悱恻,几乎就要把洞房之事提前办了时,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张婶难得大声在外边喊顾景然。
被这么一打扰,床上的两人才回了神,怜儿轻呼一声慌忙起身穿上衣裙,顾景然也红着脸坐在床边整理了衣服。隔壁屋里的两个小丫头也回了魂,兰兰头一个跑出来开的门,张婶只来得及扯扯嘴角给了小姑娘们一个笑脸,就看见顾景然才从屋里出来,她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顾景然肯定是被那个新买的雏妓勾引到屋里去做那见不得人的勾搭了。果然再过了一会,一个面若桃花的少女款款而来,跟在顾景然身后来见客人。
“张婶可是大忙人,来之前也不知会声,我好让青青多准备点菜。”顾景然有些不自然地陪着笑跟张婶客套,他侧身拉过怜儿,同她说道:“怜儿,来,见过张婶,若不是她我也见不着你呢。”
“别,老身担不起怜儿姑娘的礼。”不等怜儿开口行礼,张婶就推拒掉了。感觉到这个张婶不好处的怜儿有些无措地看向顾景然,男人给了她一个放心没事的眼神,让她去厨房给青青她们打下手,这边请了张婶去屋里说话。
怜儿虽然学过些厨艺,可是王府里的菜佐料和原料都十分讲究,在普通人家家里g"/>本没法做,青青兰兰又抢着洗菜洗碗,所以平日里怜儿只是负责盛饭端菜而已。她同小姑们一起到了厨房里,有些不安地问青青这位张婶是什么人。
青青和兰兰也看到张婶不给嫂嫂好脸色,心里便觉得她坏,这么柔弱漂亮的嫂嫂都不喜欢。青青要稳重些,告诉怜儿张婶是帮哥哥物色媳妇的人,这次也是听了她的消息哥哥才去镇上的。青青很聪慧,怕嫂嫂难过没有提到买媳妇之类的事,但是怜儿却白了小脸,她想那张婶没准是知道了自己的来历,给顾景然通风报信去了。
“姐姐,你别怕那个张婶。她就是个外人,只是以前帮过我们家,哥哥不好赶她走啦。兰兰素来贴心,见怜儿变了脸色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难受,便抱住嫂嫂的腰安慰她。怜儿/>了/>兰兰的小脸,笑了笑:“我不是那个意思。知恩图报是应该的,大概是我怠慢了才惹张婶不高兴的。我等会再去陪个礼便是。”
兰兰嘟着嘴看着嫂嫂腰肢轻扭地先回了哥哥的卧房,跟姐姐嘟囔:“嫂嫂就是人太善良,才会被人欺负的。张婶凭什么一来就不给她好脸色啊,还想嫂嫂去道歉,想得美!不过”小姑娘话音一转,学着怜儿走路的模样给姐姐看,“嫂嫂走路的样子可真好看,姐姐,你看我学得像不像?”
张婶跟着顾景然一进屋,也顾不上门关没关,就冲他嚷:“臭小子,老身之前是怎么交代你的?千叮万嘱,你还是找了个小婊子来。”
“张婶!我敬你是长辈,怜儿如今是我的妻子,请你说话客气些。”前面看到张婶给怜儿一个下马威,现在有这般辱骂她,顾景然沉了脸,冷声告诫了张婶。
张婶被顾景然镇住了,心里更火却不好发出来,只得喝了口茶后,坐到他跟前道:“你娘临终前托付老身给你找个好姑娘,老身既然应了就是说到做到的。你不高兴听,老婆子还是要实话实说的。什么怜儿,惜儿的,那个丫头在王府里叫云香。十岁进的府,开始是要给王妃做侍女的,可是王妃嫌她小小年纪生得一副狐媚相,贬去私院做家妓调教。十五岁就爬上了王爷的床,把王爷迷得神魂颠倒,夜夜邀宠,摆明是要怀上王爷的种,盼着飞上枝头做凤凰呢。”
张婶说起了云香的身世,由不得顾景然不去听。她见顾景然不做声,便有了几分得意,忍不住添油加醋起来:“这个丫头眉目含情,眼带桃花,你看看她n"/>子大的,走个路都一颠一颠的,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小小年纪就知道往男人床上爬,以后大了还了得。
你那两个妹子年纪还小,别叫她带坏了。以后许了婆家,万一问起她们嫂嫂,一打听,是个王府里的家妓,谁家能要啊。顾家小子,你听老婆子一声劝,把这小骚狐狸卖了,重新再挑个好的。反正她也不值多少钱,这个女人啊,一分价钱一分货,她就是个便宜货。”
可不是五十贯钱,也就是一袋米,一只**的价格。张婶抿了口水,看了眼顾景然问道:“方才她是不是勾引你到床上去了,n"/>子也露了,裤子也脱光了?”
见顾景然脸一下红到了脖子,她拍了下桌子,恨铁不成钢神道:“老婆子实话告诉你,林娘说了,这丫头被卖时肚子里就已经有货了,现在是时辰早,衣服宽大看不出来。所以费尽心思勾引你去c"/>他,以后生下了孩子就算到你头上了,我跟你说这肚子里的是王爷的还是别的男人的,都…”
顾景然看着眼面说的眉飞色舞的张婶,不等她说完了,便打断了她的话:“景然知道了,难为张婶还特意跑一趟。是我给她改的名字,以后世上再没有云香了,只有怜儿。想必我不说,您老也不会多嘴。”
“傻小子,你以为改个名字就没事了?江山易改本x"/>难移,这种都被搞大了肚子的女人你也要!”张婶见他执迷不悟也忍不住提高了嗓音。
“够了!”顾景然沉下脸厉声说道,“张婶你也该累了,今笑着洗碗,这才捏了粉拳去打顾景然,她撅着小嘴,仰脸去看那恶作剧得逞的男人,却见那俊朗的男人迎着落日余晖,看着自己的眼眉间俱是笑意,那定定瞧着自己的眸子亮如星辰,黑如墨空。她只是捶了他几下,便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扭了脸便要回厨房。
顾景然抬腿跟了上去,反手掩了门,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按在了门背上,低头便含住了那张小嘴又亲了起来,因为不能行房,先前两人都只能这般解馋,这回顾景然总算/>到了美人的r"/>儿,日后又多一处来解馋了。
虽然顾景然已经买来了镇上最好的消肿药,怜儿的小脸和r"/>儿已经差不多都恢复了,可是小嫩x"/>至今还未完全消肿。顾景然怜惜她的身子,哪怕自己那儿再如何难受也不愿为难怜儿,只是不知道这个招人怜的小宝贝是被多少人轮番奸污了,才会肿的如此严重。每每想到怀里乖巧的小美人被男人们强行按在身下奸y"/>或是被那老王爷抱在怀里狎玩凌辱,不住挣扎和求饶却无人理会,只能含泪任人奸污时,顾景然都双目赤红,恨不能将他们一一杀了才解心头之痛。只是,他决意不计较怜儿的过往,便也迫使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可每晚瞧见小美人那微肿的嫩x"/>,心里总是难言的痛,若是能早些认识怜儿,她会不会就能少受些苦了?
兰兰她们得知要跟小嫂嫂一同洗澡,自然是欢呼雀跃的。昏暗的厨房里,只靠烧旺的炉子带来些光亮,第一壶热水烧开兑好后,三人便开始脱衣擦身了。兰兰和青青三两下就脱光了衣裙,嫩呼呼的两具鲜嫩身子呈现在微光之中,虽是幼女,但姐妹两人皆生得细腰长腿,骨架纤秀,只要假以时日定是两个妙人儿。怜儿也缓缓脱去衣裙,借着炉火的光芒,兰兰她们几乎是屏住呼吸地看着小嫂嫂一寸寸裸露出来的女体。光影交织间的少女,长发挽起,脖颈修长,肤如凝脂,美r"/>高耸,臀股浑圆,长腿笔直。因为望见了小姑们几乎发亮的眸子,怜儿羞得并腿扭腰,别过了头去。这般一来,身子曲线毕露,n"/>儿翘起,愈发香艳勾人。
兰兰知道小嫂嫂脸皮薄,推了推青青,然后两人便靠了过去,冲怜儿撒撒娇,便哄好了她,三人各自坐在小凳上沾了热水擦起身子来。女孩儿哪个是不爱美的,兰兰他们偷偷瞧见怜儿连擦身的样子都如舞蹈般优美,不由得羡慕,也悄悄模仿着,两双眸儿最爱看的还是那对大n"/>儿。她们都尚未发育,a"/>前平平的,平日里村妇们只当她们是小孩儿不懂,说些个私房话也都不避讳,即便说起别家的小媳妇n"/>大要偷汉子,但也以家里那口子爱/>自己n"/>子为豪。是以小姑娘们分外眼馋怜儿的那对美r"/>,这才晓得为何哥哥总爱拉着小嫂嫂去屋里吸她的n"/>,那般饱满漂亮的r"/>儿,就是她们瞧见了也想要/>/>亲亲啊。
青青年纪小,沉不住气,实在是眼馋死了,扭捏了会,便甜了嗓子跟怜儿撒娇:“好怜儿,好姐姐,能叫妹妹/>/>你n"/>儿不?”
怜儿知道小姑们一直在瞧自己的n"/>儿,早就羞得脸儿发烫,好在炉火发红,掩去了她的羞涩。可听了青青的话,怜儿更是大窘,可看着小姑们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两双一模一样的大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期待,想着她们平日里处处都抢着做事照顾自己,如何忍心开口拒绝,便是点头默许了。小姑娘们眼睛顿时发亮,拖了小板凳坐过来,怜儿因为紧张而身子微僵,青青真得了允许,又不敢伸手去/>了,一时有些冷场。兰兰最是善解人意,便提议了相互帮着擦身洗澡,这才化了僵局。三人相互洗起来后,便渐渐放开了,青青率先壮着胆子去洗怜儿的娇r"/>,一/>上那嫩呼呼的n"/>儿便抓着不肯放手了,而怜儿轻呼一声让青青抓了把便要躲开去,兰兰却扑了上来,去抓另一只,三个女孩儿顿时闹做一团。
在外头用井水冲凉的顾景然听得厨房里的笑闹声,宠溺又无奈的摇摇头,嘴角带着连自己都未觉察的笑意。
待两个小姑娘/>够了小嫂嫂的n"/>儿,才心满意足的放了手。就在她们打算擦干身子时,却见小嫂嫂分开腿儿用着小解的姿势蹲了下去,在她们好奇的目光下,用水瓢舀了热水洗了洗那解手的地方。
“姐姐,那儿也要洗吗?”青青疑惑地问怜儿。怜儿这才知道因为娘亲早逝,顾景然也不懂女儿家的事,家里竟是没个人可以教导她们,所以小姑们都不知每日都该清洗私处注重那儿的卫生,她便将在王府里学到的那番道理同她们简单解释了一番。兰兰她们对小嫂嫂言听计从,乖乖蹲下去洗屁屁了。怜儿听着小女孩们叽叽喳喳地说笑,起身擦拭身子有了片刻的出神。
这里是不如王府,以前都从未想过自己会蹲在厨房里用一盆热水就洗好了身子,那时都是香汤浸泡,白胰洗身,洗好了全身都要抹上用鲜花熬出的汁露,没有一个时辰g"/>本不行。可是那时她被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却是为了让男人尽情蹂躏自己。王爷有时也会同她一起洗浴,专门有侍女给王爷搓背洗浴,而她就是撑着浴盆,垂着对n"/>儿,翘着小屁股让王爷c"/>。待王爷洗完出去了,她早就被男人干得软趴在地上,双腿间淌着白j"/>,不能动弹。
侍女们虽然也奉命要给她洗身子,然后再送去王爷床上继续侍寝,这个时候她们不敢造次,可一旦王妃来兴师问罪时,便一个个都争着抢着来教训她。即便是王妃,也顾忌着王爷,不敢动私刑,但是羞辱她还是可以的。拖到院子里撕光衣裙是常有的事,再就是给她灌大量水,脱了裤子裙子,用棉线导入尿道,让她当着众人面失禁。要是王爷不在府上的时间久些,那便会更厉害些,因为n"/>r"/>小x"/>红肿上几完便拍着美人的小屁股,让她趴到棉被上去。
怜儿咬着枕巾的一角,小手紧紧抓着枕头,她的小腹下是两床叠好的棉被,因为被垫高了下体,加之两腿分开,那小x"/>儿便迎着灯光展露在顾景然眼前。
顾景然无声的咽了口唾y"/>,就这明晃晃的灯光认真地看着怜儿的嫩x"/>。虽然依旧光洁无毛,粉嫩嫩的,但是常年被男人百般抽c"/>c"/>弄还是在她身下留下了印记,那本该小小的,紧紧合拢的r"/>瓣,已经变得丰厚饱满,轻易就能剥开看见销魂的入口,那本是细小难寻的r"/>核,也已经凸出来了。即便顾景然没有过别的女人,也能看得出这个小x"/>儿早已被开垦过了。
他沾了药膏,小心的抹在已经看不出红肿的x"/>口上,方才的撩拨已经叫他心猿意马,现下看着那已经恢复的小嫩x"/>,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c"/>入这处桃源,更是气血翻涌。晃神间竟是将食指没入了那小x"/>半指。
“唔~~~”因为身子里突然c"/>入的手指,受到惊吓的怜儿忍不住挺腰轻呼了一声,x"/>r"/>却自发得裹紧了那闯入者。
顾景然亦是闷哼一声,指尖传来的绞紧感和那湿热的触感,都在提醒着他如果是自己的大r"/>b"/>代替了手指会有多么美妙的体验。
“嗯~~~嗯啊~~~”怜儿也不知顾景然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将长指c"/>入自己小x"/>里,可是接下来的动作却显然是男人有意为之了。男人并没有抽出食指反而慢慢地往深处c"/>去。怜儿抓紧了枕头,也不敢回头去看,只是不住哼哼着,乖乖接纳着男人的入侵。
两人各自心照不宣,却谁都没有开口。顾景然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肆意地用食指在美人儿的嫩x"/>里探寻/>索着,听着怜儿越来越撩人的娇吟,还有那顺着自己手指流出来的y"/>水,无不在告诉他,这个翘着屁股的小女人已经准备好承受他的进入了。于是他将怜儿翻转了过来,两人面面相对,心有羞涩,可是情欲却由不得他们多害羞了。
怜儿感觉到了男人的粗"/>喘,也感觉到小x"/>里那g"/>不停捣弄的手指显露出他对自己的欲望。而现在,她躺在了男人身下,看着他熄了灯,脱光了衣服,有g"/>高高扬起的滚烫r"/>b"/>焦急地等待着,男人也火热地注视着她饥渴的小嫩逼,迫不及待地要用品尝其中的滋味。
因为未知而产生的兴奋,若还像刚才那般趴着怜儿一定会摇动起小屁股让男人来c"/>自己。王爷最爱看她这个样子求欢,说她是条欠c"/>的小母狗,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要c"/>烂她的骚洞。而事实上王爷因为上了年纪,又纵欲过度,那话儿容易疲软,需要外界的刺激才能勃起。怜儿身娇体软,又敏感含羞,加上听话配合,小x"/>也够紧,花径细短,轻易就能c"/>到g"/>口处灌j"/>,因而让王爷十分满意,这也才让她格外受宠,终日侍寝接受着男人的j"/>水浇灌。
顾景然伸手按住怜儿的臀瓣,扶着自己的r"/>b"/>顶了上去。可惜他毕竟毫无经验,即便怜儿的小x"/>口已经饱经人事又足够湿润,几次尝试都未能成功进去。感受到男人的焦急,怜儿咬着唇,伸手去握住了那g"/>长得惊人的r"/>b"/>,用两指分开自己丰厚的小花唇,偏过小脸把男人的大**吧缓缓送入自己的小嫩x"/>里。
“啊啊啊啊~~~~”怜儿的娇吟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她弓起了身子,大口喘息着。好胀,小x"/>好胀啊~~即便她的小已经被王爷玩过数百回,还在被王府里所有的家丁整整c"/>了一日一夜,也不知是那时被c"/>的麻木了没有知觉,还是如今恢复如初的缘故,只觉得好似从未被这么大的**巴c"/>入过一般。
随着顾景然接手了下面的事,他缓缓挺腰让那g"/>粗"/>长阳具的一寸寸深入,花径处传来的胀痛让怜儿仿佛回到了刚破身的时候。
府里的人都知道香云的生辰在农历十月,可十四岁这年,才一开春就被王爷迫不及待地召回了府了,名义上是让她伺候贵客,却暗中调了包,把这个已经长n"/>儿的小美人狠狠蹂躏了一夜。此后,便将香云当做禁脔养在屋里供他泄欲。而事实上,因为香云惊人的美貌,才入府就被王爷盯上了,安排她做王妃的侍女也是王爷的意思,就是为了好下手。结果y"/>错阳差让王妃贬去了外院做雏妓,这便更合了他的心意,只忍耐了两年就迫不及待地奸污了年幼的她。
那晚,因为服用了春药而浑身发热无力的小香云被王爷按在身下,肥厚的舌头堵在她小嘴里,男人的口水一口口喂入她嘴里再流经喉咙进入到胃里,男人疯狂地吸允着她尚未发育的a"/>脯,把专门的药油倒入她的小x"/>里,然后也是这么面对面地分开她的长腿,“滋”地一声c"/>入她从未经过人事的小嫩x"/>,夺走了处子身,并灌入了很多很多腥浓的j"/>y"/>。此后王爷更是常常寻了机会就让管家去外院把香云带出来,在会客商谈的酒楼包间里,妓院的私厢里肆意蹂躏着香云的小。或许小香云早早就变大的n"/>儿也是被男人无节制的灌j"/>催熟,而等她到了十四岁就接进府里光明正大的圈养起来。
哪怕王爷那话儿细软,但她毕竟还年幼,小x"/>儿也是塞得满满当当。在被男人按在床上奸y"/>时,还要被王爷逼着说那些个不堪入耳的y"/>言浪语,两个n"/>儿被足以当自己父亲的王爷揉捏吸允,小嘴里还得一叠声哭叫他做爹爹或爷爷,这个年纪已经懂得人理常伦的香云常常又羞又窘,却刺激得男人兴致大起,将她c"/>得死去活来。
不到半年,后面的菊眼也被王爷捅开弄了,除了定期的夜里侍寝,白日里王爷得了空,也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去捣弄她前后两个小x"/>,加之香云葵水未至,几乎时时刻刻肚里肠里都满是男人的j"/>水。后来,王爷酒色伤身,纵欲过度,那话儿越发难硬了,也就是对着香云硬的时间长些,加之她x"/>儿小,绞得紧,只要能塞进去都可以快活到,所以,愈发偏宠这个小美人。待香云葵水来后,专挑易受孕的日子,服了壮阳药整日压着小美人儿灌j"/>,也不给喂避子汤。
幸而香云年纪小,这般玩了一年多肚子也没动静,王爷却是越发变本加厉地糟蹋着她的身子,并且给她灌了不少受孕的汤药,想要这个年幼的美姬给他生个儿子出来。
怜儿攀着男人的肩膀,仰着脖颈难受地低吟着,肚子里那g"/>大**吧还在一直深入,顶上了g"/>口都没有停下。而顾景然也十分难受,俊脸上满是汗水,双眼通红,怜儿的小x"/>可真紧真热啊,而那g"/>大**吧竟然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不~~景然,求你,不要再进去了…已经顶到了…不可以再进去了,肚子会坏的,呜呜呜…”
“嘘,不哭,不哭,我不进去了,乖,不怕…”顾景然喘着粗"/>气低头舔着怜儿脸上的泪水,真的没有再深入,他含住美人的耳珠含糊不清地说道:“放松一些,怜儿,宝贝儿,你的小x"/>好紧啊,我快要被你咬断了。”
“啊啊啊啊,不要,太快了,不要了,景然~~饶了我,景然…”
“不,顶到了,景然,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太深了,饶了我啊…景然,求你,求求你,不要了,呜呜呜”
在怜儿的哭音里,男人退出再c"/>入,慢慢掌握了技巧和节奏的顾景然已经尝到了交欢的滋味,明知怜儿有些受不住了,却无法控制自己停下,只想使劲c"/>她,c"/>烂这个又湿又紧,会自发绞上自己大**吧的小骚x"/>。
这么紧的小x"/>哪里像是被人玩弄过的,可是他眼前忍不住浮现出红蜡揭开时从她肚子里涌出的那些稀释成白水的j"/>y"/>,还有那被玩弄得合不拢的小x"/>。他无法否认,身下的小女人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c"/>过,奸y"/>过,灌j"/>过,无数g"/>粗"/>细长短不同的肮脏**巴c"/>过怜儿的小嫩逼,还c"/>在里面灌过j"/>水。那对他最爱的n"/>儿没准也是被无数个男人玩弄过,揉搓成这么大的。他视若珍宝的小怜儿,不仅被老男人玩弄灌j"/>过数年,还不知被多少男人轮奸过,肚子里没准早已有了别的男人的野种了。他要娶回家的美丽新娘实际上是个被千人c"/>万人c"/>过的小破鞋,没准以后还要出去偷汉子,跟人通奸呢。
长久被压抑的负面情绪都在他失控时爆发出来,顾景然狠狠c"/>着身下的美人儿,揉着那对n"/>儿,拉扯那小n"/>头,并最终将露在外面的那一截r"/>b"/>也c"/>了进去,此时那个硕大的g"/>头已经塞满了怜儿的小子g"/>,每一次顶送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一个包来。
已经泄身不知多少回的怜儿被c"/>得几乎魂飞魄散,可是那种几乎灭顶的快感却让她快乐又痛苦:“啊啊啊,不,不要再捅怜儿了,景然,我要尿了,呜呜,我憋不住了…啊,尿了,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随着怜儿的尖叫声,美人儿终于是被c"/>的失禁尿了一床都是,而受到刺激的顾景然在几次s"/>j"/>后也有了尿意,却因为高潮中的小x"/>绞得太紧,g"/>本抽不出来,只得吻着怜儿,低语着:“宝贝儿,对不起,对不起,我憋不住了,宝贝儿,委屈你了…”
男人的一大泡热尿都尽数灌入了怜儿的小子g"/>和花x"/>里,两人紧紧抱在一次呻吟起来。尿y"/>的温度远高于j"/>水,怜儿何时被这般烫过,在顾景然尿在她肚子里时,那滚烫的尿y"/>一面注入,她一面在不停的颤抖。
这一夜,是两个人终身都不会忘记的晚上。顾景然换掉了整床的被单垫被,而怜儿蹲在地上乖乖让肚子里的东西都流光了,再洗干净屁股。怜儿从后面抱着顾景然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背上小声跟他说:“再过些日子好不好,等,等我葵水来了,就可以了。要是,没来,我想喝药把它弄了。”
“别说傻话,喝药下胎很伤身子的。若是有了,生下来便是,我会当做自己的孩子养着的。”
景然知道怜儿的心结,将她拉过来抱到怀里,揉着她的肚子好声安慰着。
“不,我不要生他们的孩子。景然,景然,你不知道的。”怜儿涨红了脸,眼里含着泪水,低声道:“王妃算准了我最易受孕的日子,让府里的下人们排着队奸污了我整整一日一夜,我不能生下这个孩子,我不要。”
“怜儿知道自己脏,可是我想干干净净地给你生宝宝,呜呜呜”
正如怜儿所说,府上上到管家侍卫,下到看门人和马夫,都当着王妃和她贴身嬷嬷的面,在半人高的屏风里面排队强奸怜儿,日夜不歇,足足一日一夜才全部轮完。而被绑在妓院里专门让不听话的妓女分腿接客的逍遥椅上的怜儿更是惨不忍睹。两个被王妃扇肿的n"/>子被揉得越发红肿胀大,满是手印,小x"/>口大得能塞下一个**蛋,因为椅子的特殊设计,所有s"/>入的j"/>y"/>都流不出来,腹部高高隆起。再被喂了受孕的药水后,由王妃亲自点了红蜡一面烫她受伤的小x"/>一面让那蜡油连同男人们的无数j"/>y"/>都封在她肚子里。
顾景然抱着怜儿,方才同她欢好时的那些无名屈辱早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心疼她的遭遇。“好了,那我们再等等,若是你真的不愿意要,再拿了便是,嗯?”
六
那晚的约定,顾景然并未放在心上,可是他看得出,怜儿非常在意这个事。再有几几句话,若是能逗她一笑,便能炫耀上好一阵。
村里人不比城里那种念过书的,没这么多礼教规矩。因而怜儿同兰兰她们出门时,就偶尔会瞧见几个老光棍尾随着有几分姿色的妇人,趁乱/>她们的屁股,也有做买卖的小贩收钱递物时会拉住小媳妇们的手/>上两把。那些女人们有的胆小,红着脸便走了,偶尔泼辣点的也就是骂声老色鬼,没事人一样继续走,若是运气好,遇上开放的妇人,便打情骂俏一番,扭腰走了。
这些事,兰兰她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便私下里告诉怜儿,哪家的男人死了老婆后就专门/>女人屁股,哪个家店的老板最喜欢揩油,还有村头那户人家娶了老婆也喜欢在外面招花惹草,他们倒是不碰黄花闺女,专爱调戏那些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别人家的她们管不了,可是自家的小嫂嫂这么娇美柔弱,可不能让人欺负了去,所以兰兰她们年纪虽小却把怜儿看得紧紧的。让那些个早对她垂涎三尺的男人们只能看着那小美人在眼前一晃而过,留下他们在原地捶a"/>顿足。
怜儿生得美貌,谁都知道那些个色鬼们都打着她的注意,有几个自持美貌却被怜儿比下去的妇人心生妒忌,有时单独碰上怜儿,便会半开玩笑地挤兑她,最能说事的一是那对大n"/>儿,二便是她始终没有动静的肚子。
“呦,顾家媳妇一个人出来呢?你才十五吧,啧啧,若只看那n"/>子,不知道的还当你都生了几个娃了。”
“姐姐说的是,小小年纪就长这么大的n"/>子,真是少见啊。妹妹,也是个识字的,姐姐的话虽难听也是为你好。要知道,女人的n"/>子越大就越骚,看妹妹是个贤淑贞洁的,才劝劝你好好管管那对n"/>儿,别成说笑笑地做了晚饭。顾景然果然很晚才到的家,他轻手轻脚/>上床时才发现小妻子还没有睡地在等他,原来小美人不仅很想很想他,也很饥渴呢。
第二日顾景然寻了空隙跟怜儿咬耳朵:“宝贝儿昨晚好热情,我都要被你榨干了。”怜儿气的捶了他一记,还轻轻拍了下那g"/>又翘起来的坏东西,便将他推出门去了。昨晚的求欢或许是一种心理上的补偿,她自觉亏欠了顾景然,所以想要更多的弥补给他,算是一种无声的道歉吧。
而今外面的局势愈发紧张起来,前线的军队节节败退,已经有一些难民逃到了村里来。官府也开始重新征兵,一时间村里人心惶惶。怜儿也很担心顾景然会应征入伍上前线打仗,她更怕他会一去不回,撇下自己和两个小姑。
而顾景然却从镇上带来了另一个消息,襄王如今亲自挂帅,领兵打仗,在各州县招募能工巧匠制作打仗用的兵器和机械。顾景然跟怜儿商量,襄王虽然不是太子,但是这些年在民间颇有口碑,爱才贤良,他想去应征试试,若是能到襄王麾下也算是某了个好差事,日后还能把怜儿她们都接去镇上住。更重要的是跟入伍相比,铸造兵器是顾景然的长项,而对怜儿来说,只要夫君不去前线打仗,他去哪儿她都支持的。
兰兰那边也交给了怜儿去说服,怜儿将这利弊跟小姑们一说,她们也纷纷赞成嫂嫂的意见,大力支持哥哥去给襄王效力。因为过几日顾景然又要再去一趟县里,怜儿便开始为他整理起行囊,无意间便翻出了自己上回被奸污后的破衣裳,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去那废屋找回扣子和小裤,便寻思着要不要等白日里去那儿找一找。毕竟这套衣服是顾景然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他很喜欢看自己穿这身衣裙的,若是丢了也不好跟他解释。
七
白着,男人一手搂住怜儿的细腰,一手按在了她扶额的手背上,将这个美人儿半拥在怀里。
“啊?是陈大哥?没事,方才…方才不小心把东西掉了,所以…所以进来找下,已经找到了。谢谢大哥。”怜儿眨了眨眼儿,才看清那男人是隔壁陈嫂的丈夫。因为顾景然刚带了娘亲和妹妹们来这里时,是陈大哥帮忙盖的房,帮他找了村里的老打铁匠收他为徒,所以顾景然十分敬重他,一直称之为大哥,逢年过节也一定会带上礼物登门拜访。在这里碰见熟人很是尴尬,怜儿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这般姿势好生暧昧,想悄悄往后退。
男人却亦步亦趋地跟上前来,顺势将她推回那屋里,用脚把门给带上关起来了。
“啊,陈大哥,你…”怜儿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虽然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但还是眼睁睁看着陈大哥从怀里掏出一小团布料来,那正是她那日的小亵裤。
男人用手指揉着那团丝料,半笑不笑地说道:“原来弟妹是在找别的东西?巧了,我在这儿也捡到了样东西,你帮大哥瞧瞧,这是个什么东西?”
怜儿/>不准陈大哥的意思,又实在不知道那晚是谁糟蹋了自己,只是想着不要被人知道才好。她心存侥幸地认为陈大哥真的只是碰巧捡到那小裤,只得硬着头皮小声说:“怜儿也不知道呢。我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那先回去了,兰兰她们还在等我呢。”
怜儿始终觉得很不安,也不知道是因为在这里失身了,还是陈大哥的突然出现,总之她想早些离开这里才行。可男人却没有打算放过她,拦在那门口,抖开了那小裤放在鼻尖前嗅着,不怀好意道:“是么?可大哥怎么觉得这小裤上的味道跟你那小一样骚呢?”
陈大哥看着怜儿发白的小脸,一步步走上前去:“啧啧,看来弟妹是想起来了,嗯?”
怜儿只觉得自己心跳好快,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没有时间去后悔为何还要回到这里来,她已经顾不上那小裤只想着如何逃出去。可是男人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慢条斯理地说道:“弟妹,你现在想走也可以。只是不知道晚上我把这小裤拿给景然,让他帮我猜猜为何我会在他屋后那条巷子里找到条女人亵裤时,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他,他不会识得这小衣的…”怜儿犹自辩解,却毫无底气。因为家里还有小姑们在,姑娘家的贴身衣裤皆是自己搓洗,外面才交由景然。而他素来怜惜娇妻,着,一面用力搂着怜儿亲她的小嘴,一面使劲揉那对饱r"/>,还不忘命令怜儿满足他:“瞧瞧,n"/>头都硬了。来,小骚货,把嘴儿张开,大哥有好东西喂你,咽下去,全部咽下去,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把你的小裤给顾景然看。”
怜儿被他掐住了软肋,只得依着他的意思吞咽着男人的口水,还乖乖地吸允他的舌头。男人此刻已经坐在了石凳上,美人儿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腿上,衣襟大开,松松垮垮地落在臂弯上,露出圆润的香肩和白嫩的身子,两团美r"/>更是白花花地挺翘着,怜儿扶着男人厚实的肩膀,微微偏过小脸,不去看那埋在a"/>口的脑袋,可是湿漉漉的吸允嘬咬声,以及n"/>头处传来的一阵阵酥麻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晶莹的泪水从怜儿美丽的大眼睛里流出来,流过脸颊,顺着尖尖的下巴落在a"/>口又被男人吸入嘴里。待把两只n"/>儿吸得又红又肿后,陈大哥才满足的抬起头,此时他胯下的大**吧已经又胀又硬,隔着衣料烫呼呼地顶在怜儿的私处,他故意抬了下腰,顶弄了记,怜儿惊呼一声,哀哀看着他,怯声道:“啊~陈大哥,你别,你答应了的,我让你,让你吸过n"/>了,就不弄我身子了。”
男人看着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美貌小脸,伸出舌头去舔她的眼泪,说道:“我说不c"/>你,是不用**巴,让大哥用手/>/>总可以吧?”
说完也不顾怜儿的哀求和挣扎,就熟门熟路的把怜儿按在膝上扒光了她的罗裙和亵裤,将两指直接c"/>进了湿漉漉的小嫩x"/>里。
“屁股真翘啊,小骚货的屁股/>着就是舒服。”男人一面扣弄怜儿的小x"/>,一面用力捏着怜儿的臀r"/>,他盯着那几乎没有y"/>毛的光洁私处,两眼发红。
“呜呜呜,陈大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嗯!嗯啊!!陈大哥,不要,求求你不要弄怜儿那儿了,呜呜呜…”怜儿无力地推着男人,因为男人老练的手法一面哼哼着一面求他,而小x"/>已经不争气地吐着春y"/>了。
“说谎的小骚蹄子,”男人骂了声,扬手就在怜儿屁股上啪啪地打了几下,然后又把手指c"/>进怜儿的小x"/>中使劲捣弄着搅和着y"/>水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咕叽咕叽”声。他羞辱着怜儿道:“嘴上说着不要,骚逼里水这么多,这是什么声音,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荡妇,有没有勾引过别的野男人,嗯?”
“不是的,我不是荡妇,啊~~”怜儿一否认,就要被打屁股,她此时好似犯错的小孩一般,光着屁股趴在男人大腿上,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被这个老手玩弄到失神失禁,高潮连连。
陈大哥看着被自己弄得筋疲力尽的美人光着小屁股趴在院子中央的石桌上,那被玩得合不拢的小嫩逼里全是y"/>水,邪火上头,三下两下脱了裤子,挺着大**吧“咕唧”一声就c"/>进了怜儿的小x"/>里,然后就这么按着她狠狠奸y"/>起来。
“恩啊~~嗯~~嗯嗯~~~”怜儿即便知道肚子里那g"/>大**吧不是自己夫君的,可还是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刷着理智,小声吟叫着。
“呜啊~~嗯~~~嗯~~~啊啊啊啊~~~”听了她那猫儿似的细细叫声,男人愈发兴起,粗"/>长滚烫的大**吧把她的小x"/>撑得满满的,快而有力的抽c"/>间两人的r"/>体发出y"/>靡的啪啪声,这样悖论,耻辱又刺激的情形让怜儿的吟叫渐渐大声起来。
这一次的男人并没有早泄,而是实实在在将怜儿c"/>酥了每一g"/>骨头后,才算发泄完兽欲放过了她,j"/>y"/>倒是尽数s"/>在了石桌旁的地上。男人替两人穿好衣服后,还帮怜儿重新梳好了头,然后隔着衣服捏她的n"/>头,说道:“这小裤大哥先保管着,等**够你十次再还你。”
因为陈嫂刚生了个女儿正在娘家坐月子,才一岁的大女儿无人照顾,陈大哥提了母**大米腊r"/>来顾家,想请怜儿帮忙照看下大女儿。不知情的顾景然自然是答应下来,怜儿低着头算做默认了。此后,因为白日里怜儿名义上在陈家帮忙,而实际上却成了陈大哥的泄欲对象,男人时不时就要玩弄她的美r"/>,甚至当着大女儿的面扒了她的衣服吸着小少妇的嫩n"/>儿,还让女儿也吸怜儿的n"/>头。
而奸y"/>怜儿更是不分昼夜,只要觉得时间够,就将美人拖到柴房甚至帐房里肆意糟蹋发泄。这个男人一面背地里奸y"/>玩弄着兄弟的娇妻,一面却帮着兰兰和青青说了两门好亲事。小姑娘们虽然年纪小了些,但战事当前,很多人家也急着定亲,原本顾家的这对小姐妹是不怎么被看好的,但是有了陈大哥的信誓旦旦,加之两个小姑娘生得确实漂亮,村里头两户正经的好人家便上门提了亲。
顾家倒是好事连连,顾景然被王爷看重,成为铸造司的总管,每月有大半时间在镇上忙着,定亲的小姑们都只能在闺房里绣喜服喜被不能再出门见生人,这让陈大哥有了继续占有怜儿的机会。
因此在陈嫂做完月子回来前,怜儿被陈大哥奸y"/>了又何止十次,在陈家的大女儿的记忆里,她已经好多次看见爹爹跟隔壁的顾姐姐光着屁股抱在一起,爹爹会趴在姐姐a"/>口吸她的n"/>,还用棍子使劲捅姐姐的屁股,把顾姐姐弄得直叫。
更有一回怜儿被喝多了的陈大哥扒光了衣裤,强行绑在床上狠狠奸y"/>了整一夜才放回顾家,那次他浓稠的j"/>y"/>尽数都灌进了怜儿的肚子,然后就用自己**巴堵着那小x"/>抱着她睡到白日酒醒后才放怜儿回去。有了这次意外后,陈大哥更是时不时就给怜儿灌j"/>,大有要弄大她肚子的意思,怜儿被这个色魔弄得又羞又怕,却不得不一次次脱光衣服满足他的兽欲。
这样不堪的日子总算因为顾家搬到镇上才算结束,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怜儿始终未能怀上孩子。
八
搬到了镇上后,怜儿与顾景然不必再忍那相思之苦,红帐香暖间颠鸾倒凤好生快活。顾景然俯身吻着身下的娇人儿,从那千娇百媚的小脸,到高耸的美r"/>,流连忘返。
男人含着最心爱的n"/>头温柔有力地吸允着,他好吃好喝地养着怜儿,这个小女人不过也就十五岁的光景,那r"/>儿却好似一夫人正当年华,你夫君又年轻力壮,有身孕是迟早的事情。见夫人如此忧愁此事,想来可是有难言之隐。老夫有话不知该不该说,这也只是个猜测,若是唐突了夫人,还望千万见谅。”
“大夫但说无妨。”怜儿小手紧紧握着帕子,瞧向大夫应道。
“那老夫就逾越了,敢问夫人几岁破的身?”余神医果然经验丰富,一张口便问道了点子上,他见跟前那位娇美的小少妇突然就红了脸,听她小声回答道:“十二岁。”
神医意料之中地点点头,他初见她生得这般美貌却并非大户人家出身,便料得她一定小小年纪必定护不住贞c"/>,于是接着再问:“夫人可是自愿的?”
见那少妇微微摇头,心里便有了数,索x"/>问了最关键的问题:“夫人可曾被多人奸污过?”
怜儿咬着唇,犹豫了会才点头。
“那时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半年前。”
“就在夫人成婚前吗?”
“是。”
“被多少人,奸污了多长时间呢?”
“大,大约三十来人,奸污了我,一日,一夜…”
在神医的谆谆诱导下,才了解到这个美妇人婚前竟是一个富商的x"/>奴,不仅被富商长期奸污,还时常和多个男人y"/>乱,加之最后被数十人长时间轮奸,早已伤了肚子,难怪迟迟怀不上孩子。
“夫人的遭遇实在让人同情。因为你年幼时身子尚未长好便被人奸y"/>,而且为期时间长,次数多,成年男人的阳具尺寸远远超过你的容纳能力,c"/>得又很深,j"/>y"/>也是全部灌在里面的,所以那个时候就已经伤了肚子。夫人可以发现,之后数人到数十人不等的男人轮番奸污你后,也没有怀上孩子,这点就证明,虽然你现在身子长好了,可肚子还是坏的,也难怪怀不上孩子了。”
怜儿小脸发白地看着大夫,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颤抖:“神医,那您告诉我,我还能怀上孩子吗?”
“如果不医治是完全怀不上的。”神医十分肯定的说道。
“那要如何医治呢?”怜儿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问道。
“用老夫的药方,若能三日一次外敷内服,三个月后便能怀上,若是减少药量的话要半年左右,总之用药次数越多,好的越快。只是这药方费用不低,一次便是一两银子。”
怜儿原本亮起的眸子又黯淡下去,她粗"/>算了下,三个月便是近百两银子,对于顾家而言可不是个小数目。她正六神无主时,并未发现那神医已经走到了身后,忽然a"/>口就多了一双大手,抓住了两团n"/>儿揉捏起来。
“啊~大夫,你这是做什么…”怜儿惊慌失措的,想要推开他,那老大夫看似一把年纪,力气却极大,紧紧抱着怜儿,在她耳边喘息道:“夫人的n"/>儿真大真软啊。乖,别怕,老夫就是揉揉。我这儿还有个法子,让你舒舒服服,不花一分钱三个月后就能怀上孩子,你想不想听听,嗯?”
余神医见怜儿犹豫着不再抵抗了,便解开她衣襟的盘口,将那美r"/>露出来,抓在手心里用力玩弄着,一面咬着美人的耳朵说了条件。原来那药真正有效果的是外敷之药,要将药膏涂抹于细长的玉势上然后c"/>入女子体内,一个时辰后等药膏吸收了再取出来便是。而这神医允诺怜儿每隔三日就到他屋里免费上次药,但那等待的一个时辰,就要光着身子让他好好玩弄,并一再保证不会c"/>她的小x"/>。
余神医的妙手回春之术是连襄王都称赞有加的,更有活扁鹊的美名,本事固然不小,可那好色之心也不小。他见怜儿依旧犹豫不决,便捏着她的n"/>头威胁道:“夫人这般y"/>乱的过往想来还没有人知道吧?若是镇上的人都知道顾家夫人是个小y"/>娃,他们要怎么看你呢?”
“你怎知我的身份?”怜儿之所以会来这里寻医,又乔装打扮一番,便是想着不易被人认出,也才吐露实情被他抓了把柄。
“呵呵,这个夫人就不必管了。”老神医极其色情的揉捏着美人的n"/>子,将那白腻r"/>r"/>揉成各种形状,冷笑道:“若是不想你那些丑事被所有人知道,就乖一点,让老夫玩够了,自然会让你如愿怀上孩子,否则就让你身败名裂,知道了吗,大n"/>娃?”
燃着檀香的房间,古色古香,书架上摆满了医术,案头还摆着笔墨和几味中药,墙上挂着的匾额上是襄王亲赐的妙手回春四个大字。可那素色的床榻上却是白花花赤裸裸交缠着的一对男女。男人虽年岁已高,却鹤发童颜,生得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此刻已经脱光了衣服将一位同样赤身裸体,蒙着双眼的年轻美妇按在身下,正奋力挺动腰身抽c"/>着,那美人a"/>前的两团饱r"/>不住晃动,呜呜地哭吟着。显然这个老人是在同那美妇人做着见不得人的丑事,不过他的老**巴却未c"/>在少妇的小x"/>里,因为那小x"/>已经被一g"/>乌黑的玉势填满了,少妇被侵犯之处竟然是那小小的菊眼儿。
此刻原本紧闭的菊眼已经湿濡嫣红,让一g"/>粗"/>长的老**巴撑开了每一丝皱褶,伴随着每一次深深c"/>入和抽出,都有黏腻的肠y"/>混合着新鲜的j"/>y"/>流出来。
原来那神医见威胁成功,便迫不及待地将怜儿拖入他的卧房内奸y"/>起来。他嗜好古怪,只爱女人的屁眼儿,所以年轻时先后娶了三个老婆都因为无法接受而逃走了。因为青楼里可以开后庭的妓女要价太高,他便索x"/>想出了主意挑那些好控制的女病人来满足他畸形的欲望。
不到一个时辰,他便兴奋地在怜儿的菊眼里s"/>了好几回,这个大n"/>娃不仅人美n"/>大,而且小屁眼一c"/>就知道是以前被人干过的,没c"/>几下就滑腻腻了,小屁眼咕叽咕叽的叫得欢快。哪里像以前的那些女人一个个叫的跟杀猪似的,很是败兴。
待怜儿回到家里,在热水下洗着身子,心底忽然变升起一股哀伤,她是怎么了,在被陌生的男人奸污后为何不再有深深的罪恶感了,走在路上也不会失魂落魄,还能镇定地跟熟人打招呼。
好像自从被陈大哥奸污又长期凌辱后,她的心防就已经支离破碎了,陈大哥每次c"/>她的时候,都要她承认自己是y"/>娃荡妇,需要被野男人c"/>,不说便要打她屁股,甚至威胁她要把两人的关系告诉顾景然。原本努力维持的贞洁模样已经在心里打碎了,怜儿知道自己身体好y"/>荡,被老大夫奸污都会有快感,也会高潮,她太无耻,太无耻了。
再是百般不愿,怜儿还是如约去了神医那里,让娇嫩的小菊眼被他的老**巴奸污蹂躏着,让自己的大n"/>儿被老头又/>又捏又吸咬,甚至在他的y"/>威下,被迫认他为干爹以掩人耳目,让这个足以做她祖父的老男人在自己白嫩的娇躯一呈兽欲。
怜儿曾经道:“余老先生果然医者仁心,能做这般善事很不简单了。你若能去帮忙,为夫会很高兴的。古人云勿以善小而不为,我们怜儿就是有颗大善之心呢。”
他迷恋地/>着娇妻软嫩的身子,看着她仰慕依赖的神情,想到怀里这般善良娇美的女子为自己一生所有,会为他生儿育女,心里那股自豪感便化作了欲望,再一次将怜儿按在身下狠狠疼爱起来。怜儿也不知哪儿撩拨起了夫君,只是心中本就深怀愧疚,见他又想要自己了,便热情地迎合起来。长腿盘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腰间,小x"/>里绞得紧紧的,两个人就这么酣畅淋漓的又来了两回,才纠缠做一处满足地睡去。
顾景然并不知道他口里的余老先生,怜儿名义上的干爹,已经将他视若珍宝的娇妻奸污了不下百余回。这个老y"/>棍早已不能满足隔上两日才能奸y"/>怜儿的小屁眼,c"/>屁眼的时间也从原先说好的一个时辰变得越来越长。怜儿被人抓住了把柄,加之x"/>格软弱,只得一次次妥协,在被老神医奸y"/>了大半月后,每到约定那,不要强撑着,为夫会心疼的,嗯?”
怜儿忍着满心内疚,一一应了,然后回吻了下顾景然这才施施然出了门。果然,一到了药馆便被干爹弄到厨房里c"/>起小屁眼了,因为一早才被顾景然疼爱过,也没来得及清洗,老神医那粗"/>壮的**巴一c"/>到底,她微微红肿的小x"/>就被挤出一股白j"/>来。
“啊~~嗯…嗯…啊~~~”怜儿光着小屁股坐在厨房灶头的木头锅盖上,两腿长得大大地,两个n"/>儿也露在外面,因为被舔允过渡了一层晶亮的唾y"/>。随着干爹那g"/>乌黑的老**巴咕叽咕叽地抽送,她咬着干爹塞入嘴里的裤头,双手抓着背靠的那g"/>梁柱,不住地挺着细腰甩着n"/>儿哼叫。
“小骚逼!”老神医抓了一旁的饭勺来打怜儿的小屁股,嘴里骂道:“大清早就被男人c"/>过了。老子c"/>一下就吐一口出来!小骚蹄子,我让你偷男人!”
自从强占了怜儿后,老神医就已经慢慢把她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以怜儿的爹爹和夫君自居,将顾景然当做了怜儿在外面的野男人,经常逼着怜儿用野汉子来称呼顾景然,并详细说她是如何偷情的。这般颠倒是非的调教,加上顾景然现下十着:“呀~~恩啊~~爹爹,你,你c"/>进怜儿的小里了,哎呦呦~~~好深,啊~~太深了……”
“就是c"/>你这个骚洞,让爹爹尝尝这个骚洞什么滋味,怎么那些野男人一个个都想把烂**巴塞进去。嗯…嗯…让爹爹在进去点,这里是哪儿了?哦,是你的小子g"/>了。哈哈哈哈,来,让爹爹狠狠捅下,c"/>进你这小子g"/>里好好c"/>会!”
老神医的大**吧确实又粗"/>又长,进到屁眼里还不觉得什么,可到了小x"/>里,竟是不输顾景然,可以一直研磨上她娇嫩的内壁,把怜儿弄得浑身是汗,连连求饶。干爹含住她的一颗n"/>头说:“既然爹爹c"/>了你的小烂,今是顾先生来接夫人了。老神医看着怜儿慌慌张张的更衣梳头,也从后面揉着她的双r"/>道:“小y"/>妇,要是他休了你,就来找爹爹,爹爹养你一辈子,也c"/>你一辈子,好不好?”说完,非抱着怜儿同她舌吻了好一会,才放人。
因为怜儿露面施粥引起不小轰动,顾景然同意她帮忙却不许她再露面了。晌午时分,他挂念娇妻,特意抽空过去远远瞧了眼,在白粥热气见那位穿着绛红衣裙的美人,真的是宛如着半蹲下身,检查了下怜儿的身子,少妇那雪白娇嫩的身子便再次展露在他眼前。这n"/>儿看着比上回又大了几分呢,李捕头在心里想着,又伸手去分开少妇的美腿,一眼便瞧见她粉嫩的小x"/>里含着泡浓j"/>,不由得皱眉:“夫人已经被那三个难民奸污了吗?”
怜儿想要摇头,却又知道自己无法解释那j"/>y"/>来自哪个男人,只得默认了。
“夫人如今失了身,可是要去衙门报案?”
“不…不…我…李捕头,求求你,不要立案了。怜儿如今已经嫁人,不能传出这个丑事的。”
“那夫人是要连顾先生也瞒着咯?”
“……是。”怜儿轻声应了。
“这样不好吧?我看顾先生也是个明理之人,不会为难你的。不然,我去同他说一声?”李捕头显然也捉到了怜儿的把柄,故意试探道。
“不~~不要~~李捕头,你已经帮过我一次了。求求你,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一回可好?”怜儿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慌张地拉着男人的衣角乞求道。
男人假装思考了下才点头,又面露难色道:“好吧,那我再帮你一回。你这幅模样不好回去,我还是先带你回我家吧。”
“呜啊…嗯…嗯…轻些…李大哥,轻些…”怜儿侧身躺着李捕头的床上,一条长腿儿被男人拉高,一g"/>黝黑粗"/>长的大**吧正在她娇嫩的小x"/>里进进出出,带出不少春y"/>和白j"/>来。男人从后面搂着怜儿,一只大手用力捏着她的饱r"/>,低头吻着美人的脖颈和脸颊,大口喘息道:“装模做样的小婊子…呼……早就被野男人c"/>过了,还装什么贞洁…呃啊…快说,你那奸夫是谁,不然我c"/>烂你的骚逼,捅穿你肚子,叫你一辈子都生不出来!”
怜儿被这个年轻力壮的捕头c"/>弄的说不出句连贯的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不肯说出干爹的名字来。
是什么时候,她又沦为了另一个男人泄欲的工具?
十
捕头是衙门里衙差的最高统帅,往往武艺高强。李承熙不过二十出头便已经是京城的名捕,足见其本事之大,此次因为娇妻怀有身孕才回家探亲,恰巧遇上襄王亲征,便留了下来负责襄王的安全,并且直接听命于襄王,也算是顾景然的同僚。
李承熙足足高了怜儿一个半头,他脱了外袍将赤身的怜儿裹起来,随手抓起了丢了一地的衣裙亵裳扛了怜儿几个起落便悄无声息地到了自己的卧房里。他见浴室里有热水,便直接将怜儿丢入了浴桶中。
“咳咳…李捕头,你这是…啊…”
怜儿正头晕呢冷不防就被丢进了水里,她呛了水,正咳着,忽然眼前一暗,她被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李承熙不知何时脱光了衣服也泡进了浴桶里,他身材高大,进来后几乎将怜儿整个人都困在了双臂和两腿间。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毫不客气地伸向她的饱r"/>,见怜儿想要起身出去,便一把扣住了她的腰,抱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
怜儿与李捕头赤条条地紧紧贴着,她扭动着身子想挣脱男人的强吻和玩弄,殊不知自己不住磨蹭着男人粗"/>长的阳具,让它迅速胀大勃起,并且狠狠地顶上了怜儿的小x"/>。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时,怜儿才喘息着不敢动弹,任凭男人给自己嘴里喂着津y"/>,一手/>着她的r"/>儿,一手却伸下去扣弄起她的小嫩x"/>。
吻够了的男人见她安静下来,才含着少妇的耳垂吹着气道:“顾夫人真是招蜂引蝶啊,上一回被我小舅子扒光了搜身,这一回又叫几个难民给轮奸了,大哥这么帮你兜着很辛苦的。知道要怎么慰藉下大哥吗?”
他说着暗示x"/>地挺了挺腰,用大g"/>头磨蹭起怜儿的小x"/>口,少妇抓着他/>n"/>的大掌小声商议道:“李大哥,您的恩情怜儿不会忘的,可是怜儿是有夫君的,我…我让你/>n"/>儿好不好?”
“每道:“活干完前不许去后面。”
“啊~~”怜儿这才知道自己是被那对老夫妻看光了身子,羞得连忙蜷起了身子,只靠两条藕臂徒劳地想要遮挡。男人走到她跟前,不客气地将她转过来,来开那两条长腿,嗤笑道:“被多少男人搞过了,还装什么贞洁。你这身子那处是没被别人/>过的,看过的,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不是正挺着这对肥r"/>儿被几个男人轮流/>得直叫唤么?”他抓着怜儿的n"/>子揉着,先靠外袍当着,把大**吧又一次捅进她的小x"/>里抽送几回后,就伸手扯掉了她蒙眼的带子。若是之前,怜儿还可以自欺欺人,而李承熙却狠了心要将她的自尊一点点的碾碎。他得不到的女人,也不会让那个拥有她的男人得到,他要顾景然的女人成为一个人尽可夫,y"/>荡不要脸的婊子。
“唔…嗯…嗯…”怜儿知道那对老夫妻跟他们一起在这个只摆得下四张桌子的房间里,她还企图维持着仅有而可笑地矜持和自尊,强忍着不肯叫出声来。可在被李承熙吻住小嘴时,美眸一瞟便瞧见那老头儿正站在她对面,好像是在俯身擦桌子,可那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子,对上了她的眼才慌乱地挪开,而老妪坐在柜台边,置若罔闻,只管数着手里的钱。
李承熙当然清楚怜儿的想法,他如何会随她的意?开始咬着她的耳朵,逼她说那些y"/>荡不堪的话:“呜呜,不,求你,啊~~~呜呜,夫君,夫君c"/>的怜儿,好,好爽~~~呜呜~~~”
“恩啊……夫君的**巴好大~~~c"/>,c"/>得好用力啊~~~”
待李承熙从j"/>神上折磨够了怜儿,才抽出**巴把j"/>y"/>都s"/>在怜儿的双r"/>上,然后穿上裤子站在一边,等j"/>y"/>干了后,让那老头用手里的抹布来给怜儿擦身子。
“捕头,小老儿这是抹布,脏。顾夫人身子娇贵,我让我婆娘去那块新帕子来吧。”老头儿是知道自家主子跟顾夫人偷情的,可他这般说着,人却是站到了怜儿身边,怜儿羞得不行,伸了手勉强遮挡了双r"/>,可是她n"/>子那般饱满丰润,只勉强挡住了n"/>头,布满j"/>斑的白花花的r"/>r"/>明晃晃地露在外头。
李承熙爱的就是她这个模样,被迫失身时明明是不情愿的,却会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已经男人们c"/>成了个小破鞋,却还想当贞洁女子,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才堕落进黑暗。
“脏?”李承熙挑起怜儿那张娇怯美丽的小脸,轻笑道:“顾夫人是生得花容月貌,可事实上这破桌子都比她身子干净。张伯,你是不知道,她看着端庄漂亮,这嫩呼呼的身子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了,就是小破鞋一只。
成是少了两枚戒指。一脸诚恳地说,相信不是她拿的,但是要走个过场去账房检查下袖口,这个局让她最后出了狼嘴又入虎口。
李承熙头一回见怜儿,正是在夫人陪嫁的金铺,现在则是由小舅子打理。他的夫人是首富的爱女,生得娇小艳丽,还有个好色成x"/>的胞弟。这次来不过是打烊后的例行巡视,却让他在账房外停下了脚步。隔着未关严的门缝,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个掌柜正一左一右架着位少妇打扮的女子,因为只看得到侧面,但也瞧得出身段极好,想来容貌也还不错,听小舅子的意思,似乎是她偷了金饰被抓到了。
“夫人这a"/>口鼓鼓囊囊地,是不是把剩下的那枚戒指藏这里了?”肥头大耳的男人y"/>笑着说道,“来,让哥哥/>/>看,唔,好软好嫩的n"/>子!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啊,我得好好搜搜。”
只见他一双肥手隔着衣服把那少妇的双r"/>揉成千般模样,而那少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估计是被堵了嘴。
“隔着衣服挺难找啊。你们还不脱光她的衣服,不把n"/>子露出来老子怎么搜身!”
两个掌柜一听主子发话立刻动手扒那少妇的衣裙,挣扎间,李承熙瞧见了那少妇的脸孔,霎时间被惊艳到了。好个美人,肤如凝脂,瑶鼻檀口,一双桃花眼儿,神色楚楚,欲语还休,只可惜她看着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却已为人妇了。
而待她衣衫被撕破丢弃时,a"/>前那对跟年纪不符的大n"/>子,更是让在场的男人们都红了眼睛。他的小舅子一手抓了一个n"/>儿,用力揉捏拉扯起来:“c"/>!这么大的n"/>子,果然好藏东西。是不是用n"/>尖里塞进去了,让我吸吸看!”
肥猪似的男人拱在那美人a"/>口把两个n"/>儿吸的啧啧有声,而少妇被人架着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垂泪。
玩够了少妇的n"/>子,小舅子又伸手去抠她的小x"/>:“n"/>子那里没藏东西,是不是藏在这小洞里了?嗯,里面挺深啊,我/>不到呢。”
他说着,给了两个掌柜一个眼神,他们就把美妇架到了摆花瓶的花架上,小舅子将她的长腿分开扛在肩上,就这灯光拉开了她的小花瓣窥视她的小x"/>深处。而这样一来,少妇只有屁股能坐着,上半身便悬了空后仰着被两个掌柜搂住后,两只大掌便毫不客气的又揉捏起她已经红肿的n"/>儿来。
“你把东西藏得太深了,这骚洞里水又多,还是让哥哥用大**吧c"/>进去探一探,看看有没有东西。”小舅子也不管两个掌柜玩弄那少妇的大n"/>子,脱了裤子后提了**巴就要c"/>。这个时候,李承熙才推门进去,先亮了身份后,虚情假意地救了怜儿,并为她开脱,还答应帮她保守被人搜身的秘密。此后他的脑海里便不时浮现出那个美人被人扒光后羞辱的模样而兴致勃发,偏偏夫人有孕在身不得同房,外面相好们都远在京城,好在夫人的丫鬟动了歪心思想爬他的床,他便也顺遂推舟地拿来泄欲了。
如今终于得到了怜儿的身子,他也是越来越大胆了。趁着自己夫人去寺庙里上香的空档,竟然将怜儿抱进李府来偷情。两人正抱在一起亲着嘴儿,怜儿依着他的意思,小声让他用力c"/>自己,被搞地浑身发抖时,突然房间门被大力踹开了,李承熙眼疾手快地扯了毯子蒙住了她的脸,但是整个**巴都还硬挺挺地c"/>在她的小x"/>里,就这么停了下来,他有些意外地对来者说道:“夫人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莫忘了大夫的叮嘱,怀了身孕就要静养,不可以到处走的。”
李夫人扶着大肚子,由嬷嬷搀扶着进来,看着床上那个张大腿的女人,冷声道:“若是悠悠没有早些回来,哪里会看见夫君在床上跟别的女人亲嘴儿呢?前些日子破了巧儿那贱婢的身子,今个又是哪个大胆丫鬟?”
悠悠便是李承熙的正妻,因为怀头胎时过了头三月李承熙便迫不及待地跟她同房,结果还是小产了。如今好不容易怀上了第二胎,两人便分房而睡,不再行房。她虽然知道李承熙的x"/>欲旺盛,在京城那里也有不少相好,但希望他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在家里就不要惹出什么事了。结果前段时间搞大了巧儿的肚子,她盛怒之下杖打巧儿流了那孩子,巧儿也再无生育,丢出了家门。原本还担心他会发火怪罪,结果竟然没事人一样,g"/>本不过问。念着他这般给自己面子,心里舒坦不少,没想到,他竟趁自己去上香时,又跟女人偷情了,这才气冲冲地亲自来捉奸。
她看着床上那个盖住了脸的女人,n"/>大腰细,肤白腿长,没长几g"/>毛的骚洞里还c"/>着她夫君的大**吧。光看着身子就肯定不是府里的丫头,一想到竟然还是外面的女人,就更恨不能将这个骚货拖下床来用马鞭抽烂那对碍眼的n"/>子。
“夫君可是在恼悠悠让巧儿受家法,打掉了腹中的孩儿么?所以才带了个外人来折辱妾身?悠悠在菩萨跟前也反省过了,这些日子是难为夫君了,若是姑娘若是底子干净,夫君又喜欢,不如先养在府里伺候,待妾身生了孩子后,就收了做小,可好?”悠悠心里恨不得将这个贱妇千刀万剐,说的话却挑不出一点错来。
她这般说着,还是走上前去要掀那毯子,李承熙早有防备,抓了她的手,把**巴抽了出来,下床将悠悠抱进了怀里哄道:“心肝儿说的哪里话?你便是这府里的女主人,如何处置下人全凭你的意思。我知道弄大了巧儿的肚子,让你生气了,是为夫不好。但我也要个泻火的人啊,这个小婊子是个新货,才养干净了身子开始接客,送来让我尝个鲜就是。你看看,才十五岁的小姑娘,n"/>子这么大,一看就是个小骚蹄子,也不知道以前被多少男人玩过,这种女人怎么能进我李家的门,会污了你的眼儿的。”
悠悠听着男人的话,眼睛却看着床上的怜儿,见她身子上布满了指痕牙印,两个n"/>子也是红肿的,上面新鲜的浓j"/>覆着干涸的j"/>斑,听下人说才被老爷c"/>了半个时辰,竟然就这么一身狼藉了。
“夫君也太不怜香惜玉了,瞧瞧,这个女娃娃都被糟蹋什么什么样子了?”悠悠见怜儿那副可怜模样,再加上李承熙的话,便信了七八分,语气也缓和下来了。李承熙笑了笑,说道:“你是没去过窑子,窑姐儿接客都是要边被c"/>边挨打的。这种小骚货长成那副模样活该被男人糟蹋。你看看,她n"/>子都被我打肿了。要知道,为夫待我的小悠悠可温柔得很啊。”
悠悠被三言两语的哄好了,却还是不肯走,挺着肚子坐到一旁,要看他如何边打边c"/>这个小骚蹄子的。李承熙没有办法,不能跟怜儿好好温存,只得再回到床上,直直把大捅进小里,开始狠狠c"/>着身下的娇人儿,并抓了一旁的书,卷成筒儿来打怜儿的屁股和n"/>子。而那坐着的悠悠也没闲着,有时见怜儿不够主动就伸手去打她的n"/>儿,或者拧那n"/>头,娇喝道:“小贱人,屁股动起来,好好伺候着。”
在悠悠跟前,李承熙草草结束后就放过了怜儿,只是为了掩饰,真的将她送到了窑子里。悠悠事后再去打听,已经收了好处费的老鸨只说是有这么丫头。可惜命苦,前两天被十几个醉汉轮奸死了。悠悠这才放下心来,因为她闯进去时瞟见了怜儿的瑶鼻檀口,看得出是个美人儿,这才格外不放心她,生怕会威胁了自己的位置如今既然已经死了,便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