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是因为有女人近身都浑身不自在而作罢。

    瑶姬虽然想劝他,奈何如今对上他都像矮了一头,一想到戚子远的窘状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整个人都无精打采了。

    想她自从被抓到东篱岛以来,什么时候不是肆意张扬,甚至比戚子远这个主人还要嚣张几分?眼下这副沮丧的小模样仿佛做错了事的兔子,要是她头上有两只耳朵,必然也是耷拉着的。

    男人在一旁看着,又觉好笑,心里又不忍,咳了咳,他到底还是道:“你不必如此,那些事……都过去了。”

    少女一听这话,立马抬起头,两只大眼儿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你不怪我了?”

    没来由的,戚子远就想去薅一薅她的头,那颗小脑袋的手感想来是极好的,和妖女亲热了那么多次,怎么就没想到要这样摸一摸她呢。

    下一刻,他又想到妖女诡计多端,若是回答不怪,妖女岂不是就能找借口跑掉?之所以不愿意去青楼,也是怕妖女找机会溜走。

    自己的仇还没报,怨气还没舒发完,必须不能让妖女就这么走了。

    不动声色的,戚子远淡淡道:“这个姑且不论,你之前说了一定会对我负责,是也不是?”

    见瑶姬点头,他又道:“在解决此事之前,你保证不会逃跑?”

    “我保证。”

    “若是你食言而肥,又当如何?”

    “那我就……”少女想了想,斩钉截铁,“听凭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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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世间最真挚的爱,就是我对别的女人都不举,只对你硬的起来【住嘴

    江湖夜雨12(H)

    辰州地处江南,除了十里水色天下闻名的兰亭山庄,还有剑寒九州的冲霄剑派,香火繁盛的灵觉寺,勘破江湖的百晓堂。这里是天下最富庶之地,舞榭歌台、风流已极。青衣河上,每日每夜都吹奏着丝竹笙歌,数不尽的画船丽舫在河面上穿行|来去,波光荡漾间,只见那河水都仿佛融化着金粉,倒映着无数人间胜景。

    今日恰又是雨夜,青衣河上的风流生意照旧红红火火,只是往日最热闹的那艘画船上却显得有些冷清。

    有相熟的客人正欲登船,却被守在船头的小斯歉意又不失强硬地拦下:“对不住了这位公子,咱们烟雨楼今日包场,恕不接待。”“包场?”那客人一惊,这烟雨楼是远近闻名的秦楼楚馆,青衣河上最大的场子,什么来头的贵客有这个面子在烟雨楼包场?他不是多事之人,虽然心中好奇,也还是点一点头便即离去。

    接下来的客人大多数都被如此打发走了,很快,烟雨楼被人包场的消息便悄然传开,虽有不少好事之人想一探究竟,奈何烟雨楼向来口风紧,等闲不会泄露客人的身份。

    众人猜来猜去,都觉得或许是哪位外来的世家公子,到了辰州想尝一尝鲜。

    至于为何不猜是本地世家,盖因辰州最顶尖的世家便是兰亭戚氏,戚氏这一代的两位公子俱都洁身自好,一心武道,有他们二位做表率,辰州世家向来没有寻花问柳之风。

    也只有兰亭山庄那位“海上潮生”尹百川生性风流,但他也不甚钟情青楼女子。这般议论着,烟雨楼的画船上却是笙歌阵阵,处处皆是吴依软语,端的动人鸭母瞿三娘领着四位美人一字排开站在厅中,她满脸赔笑道:“两位公子,这就是老身最出色的女儿,绿薯、红蕊、映夏、婉秋,还不快向两位公子问好。

    嘴上这么说着,她心在却在犯嘀咕。这瞿三娘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两位公子里,内中着白衣的乃是女子假扮。

    至于另一个青衫洒然者,辰州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正是兰亭山庄的二公子戚子远。想这位戚二公子目下无尘,几时光顾过青楼这种地方,今次破天荒头一遭,偏还带着个女人。

    瞿三娘的心里是百思不得其解,又没胆子一探究竟,只得装聋作哑,按那“白衣公子”的吩咐把楼里最出众的西个花魁给叫来。Hm四人一来,瑶姬顿时啧喷称奇。但见香风浮动间,这四个美人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清丽的也有,娇憨的也有,更有一等一成熟美艳的,看得瑶姬这个同为女儿身的来客也移不开眼。

    她连忙给一旁的戚子远使眼色,如此绝色,他总不至于无动于衷吧。“公子,”瞿三娘堆笑,“不知公子瞧中了老身的哪个女儿?”话是问的瑶姬,眼神瞥向的却是戚子远。奈何戚子远意兴阑珊,压根也不理会她,反倒是瑶姬兴致勃勃:“唔,映夏姑娘不错…..红蕊也很好,挑哪个呢.……”在场几人顿时又好笑又奇怪,这位姑娘,你挑中了也没法子力办事,跟着起|哪门子哄。

    殊不知瑶姬是为身边某人操碎了心,不仅陪他来青楼,还尽心竭力地替他挑姑娘,奈何某人不配合,根本连一个眼角都吝于给鸭母一干人。

    瑶姬只好凑近了问他:“你究竟瞧上了哪个?别不好意思,快告诉我。”她说话间,如兰的幽幽芬芳就倾吐在男人耳际,微微湿热的感觉带来一阵酥麻,戚子远只觉耳上一热,不知怎么的就浑身不自在。下意识想和少女拉开一点距离,偏生又舍不得,只得冷着脸坐在那里,淡淡一瞥:“庸脂俗粉。"瑶姬无奈,越发压低声音:“知道二公子你眼光高,行行好,好歹挑一个?这般放软了声音,又是无奈,又是娇柔,除了床第之时,戚子远几时听她伏低做小过,有心想再听她说两句好话,到底不忍,随口道:“就那个什么,红……红什么?”

    *

    “公子,奴家名唤红蕊。”

    也是恰巧,红蕊正是四人中最美艳者。瑶姬心道男人莫非都好这一口?示意瞿三娘带着其他三人下去,只留红蕊一人伺候。她又问红蕊:“诗词歌赋,姑娘都会些什么?”

    “回公子,奴家擅舞。”

    瑶姬一听,顿时眼前一亮。红蕊身段妖娆,舞蹈起来,岂不是更能展示她的媚态?有这般美艳动人的绝色刻意勾引,不信戚子远没反应。

    当下计定,她觉得自己真是聪明极了,只要解决了戚子远的难言之隐,自己也算弥补了过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