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乱男宫 (npH) > 第三三五章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二更)-彩蛋6
    “哎呦,别压我了,一路上自己瞎说个不停,谁说我是来找你报恩的!还什么地点选在厨房,我跟自家男人都没在厨房搞过,哪轮得到你当第一个。”

    长吻后,黄小善娇美的脸蛋媚眼如丝,白了柴泽一眼,弯腰从男人腋下钻出去,在厨房里东摸西摸,翻找熬粥需要的食材。

    柴泽贴在她背后跟前跟后,脑袋枕着她的肩头,说:“今天这个第一我当定了,总算有件事是我有他们没有的,以后你在地球上的任何一间厨房里第一个想到的男人必然是我。”

    黄小善取出砂锅,盛上水,放到电磁炉上,将肩头的头颅抖落,“在地球上的任何一间厨房里我第一个想到的男人必然是拉拉,我在香港可是给他做了整个暑假的饭,一直等到他回墨西哥的老巢才脱离苦海,搬去阿逆公寓同居之后顿顿饭都是他在张罗,我也就彻底跟厨房say  goodbye了。”

    她边在灶台上洗洗刷刷,边自然地跟柴泽闲话家常,如此两人的关系拉近不少,柴泽心中轻快舒畅,贫嘴说:“怎么朝逆这样的富贵名门也会做饭?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十全十美,我也想吃他做的饭。”

    黄小善高高举起刀,狠狠将苹果剁成两瓣,刀尖指向柴泽,阴恻恻地笑起来,“你想吃阿逆的饭,我就想吃你的肉。”

    “我的‘肉’,你又不是没吃过。”

    柴泽站在她背后,双手缠上去,脸埋在她的后颈上,下体与黄小善的臀沟亲密接触,将她往灶台边沿挤压。

    黄小善在忙,没功夫陪他勾缠,将发春的男人往后轰一轰,顺便将臀沟里的一团热刃“请”出去。

    “你能不能靠边站,别影响我?我手里拿着刀,等下不小心把你手指剁下来,你是不是要赖上我们家一辈子?好险恶的用心。”

    “嗬,真是个好主意,还是小黄聪明。”他主动将手伸到她的刀下,“你剁吧,我要赖在你们家一辈子。”

    黄小善哭笑不得,塞给他半个苹果,拿哄小孩儿的口气哄他说:“你站边边去吃苹果,别妨碍我熬粥。”

    惹得柴泽笑趴在她的发间,往她脸颊落下一个大啵儿,退后纵身一跃,一屁股坐到对面的灶台上,咔嚓咔嚓啃起苹果。

    他这样说好听点是放荡不羁,说难听点是没有教养。

    黄小善真心感觉这位二十好几的大富翁有时候行为举止跟高中男生差不多,她对森美兰华的前途产生深深的忧虑。

    她拿刀背拍拍台面,说:“喂,这位酒店老板,请注意你的素质。”

    “这是我的酒店,我爱坐那儿就坐那儿。”柴泽咬口苹果,冲她摇头晃脑。

    “瞧瞧你得瑟的嘴脸,您坐稳了,别摔下来。”黄小善不跟他抬杠了,继续捣鼓自己的粥。

    柴泽啃完半个苹果,看看黄小善忙碌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问:“小黄,你来借厨房真的只是做饭报恩?你的命只值一锅小米粥?”

    黄小善打开水龙头接水淘米,回头说:“你大错特错!第一,我熬粥没你的事;第二,我的命不值一锅小米粥。”

    跟她贫嘴,看谁贫得过谁!

    她淘完米倒入锅中,柴泽看见米量,酸溜溜说:“哟,做这么多,他们的嘴真挑,还要吃你亲手熬的粥,我家大厨的手艺会比你的差?”

    黄小善点火,盖上锅盖,叉腰回视男人布满怨念的脸,“你不仅话多还管得特宽。粥是熬给阮阮吃的,他从我房间的楼梯上摔下来受伤住院,我理应去照顾他。再说我粥熬都熬了,为什么不多熬点大家一起吃?就赖你家破酒店的破楼梯,赔钱!”

    “贵客在总统套房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员工早就汇报给我了,我也派专人去处理这件事了。要不是我要处理珠宝展的尾声工作,脱不开身,我还想亲自处理呢。比如去事故现场看看啦,提上水果慰问你的阮阮啦。”

    “公务私用,无聊。”黄小善自顾自看守砂锅,不稀罕去搭理他。

    柴泽由不得她不搭理,“是是是,我多无聊。人家西黎王储身份多高贵,长得又美,还病恹恹的像林黛玉。当初在墓地的山上也不知道是谁说要把他介绍给我,我这还没展开追求呢,介绍的媒人就自己下场跟他打得火热,还亲自熬粥……”柴泽两手一摊:“人家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还能说什么。”

    黄小善被他阴阳怪气的话说得大为光火,反唇相讥说:“好话坏话你都说个干净了,再来说你还能说什么,你好意思没意思?我说给你介绍阮阮,你说对阿逆一心一意,好吧,虽然你一心一意的对象是我男人,至少我当时能感受到你的深情,更敬你是条汉子。结果到了美国,说对阿逆一心一意的你又改口说也喜欢我,你说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小厨房很安静,只有黄小善响亮地指控和小米在砂锅中翻滚的咕噜声,都被阮颂听到心坎儿里了。他本来只是有些吃阮颂和其他男人的醋,听完黄小善的讽刺心情就复杂多了。

    两人气呼呼地互相怒视,谁都不说话。最后锅盖被煮沸的米汤顶开,黄小善才移开目光,掀开锅盖,将苹果倒进去,又加了些厨房中现有的益气养血的好料,调成小火,慢慢开始熬粥。

    坐在灶台上的男人目光跟鞭子似的抽打黄小善的身体,擒住她一条手臂,将人拽进自己的腿心,抬起长腿夹住她,“跟我独处的时候,不准一声不吭,哪怕跟我吵架也不准装哑巴,我不喜欢你无视我的存在。”

    两个冤家,大的无视他,小的休想也照虎画猫。虽说先爱上的比较吃亏,但他还没窝囊到这个地步!

    第三三六章反抗也是徒劳,不如张腿享受(H,三更)

    男人的腿心传出一阵阵的氤氲香气,黄小善被熏得脑子像旋转的陀螺,从阮颂不踏实的亲吻,生气的李医,一直转到当前与她纠缠不休、嘴功了得的柴泽,三个男人三种类型三个深坑,她精力再旺盛,也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她不吵不闹不给柴泽脸色看,独独撇开眼睛,淡淡说:“我没有无视你,我只是不想跟你吵架才沉默的。你这个人,一逮住我,十次有九次要跟我打嘴炮,我嘴皮子不及你利索,我怕你了。”

    腿心的女人面若芙蓉,忙活熬粥使得头发有些散乱,憋屈的模样像朵风情的罗兰花。

    柴泽脸色回温,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撩起长发,“谁说我要跟你吵架了?我在吃醋你听不出来啊,缺心眼。”

    黄小善转回头,“阮阮是我的朋友,你吃什么飞醋,莫名其妙。你一个基佬现在都进化到为女人吃醋的境界了,你怎么不上天?”

    她一说俏皮话,柴泽就知道持续没几分钟的冷战解除了。

    “同志怎么就不能为女人吃醋了,抒发情绪是不分人的。你学校的老师都是怎么教你的?哦,差点忘了,你的老师是朝逆。,我也想当朝逆的学生。”他又以假乱真地说:“要不我扮成小年轻,重返校园,跟你一起上学,怎么样!”

    “老腊肉。”黄小善翘起嘴角,用生动的比喻揭露他的年龄。

    “什么,老腊肉!”黄小善一笑,柴泽的心情也跟着愉悦。他跳下灶台,较真地反驳:“想当年你的富豪哥哥在马大(马来亚大学)可是校草级的风云人物,追我的男人女人加起来可以绕地球一圈。现在学校的官网还挂着我的照片以我为荣呢,你居然敢毁谤我是老腊肉!我跟朝逆一样大!”

    “是是是,我要有个首富爸爸,学校的官网不止挂我的照片,学校还会给我建一尊雕像立在校门口呢。”黄小善捅捅他,八卦地问:“你入学考试的作文题目是不是叫《我的首富爸爸》。”

    “哼,我怎么会写这么low的作文题目,我的作文题目叫《我的爸爸是首富》。”

    黄小善捧腹大笑,冲口而出:“我就喜欢你这种开得起玩笑的男人。”

    她笑个不停,被男人一把抱住,伸舌舔弄她的耳珠,哑声说:“你说你喜欢我。”

    “不是……那是因为……反正我没说!”黄小善耳朵冒烟,结结巴巴地否认。

    “你说了!”

    柴泽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堵住她的嘴,亲吻啃咬她的唇瓣,舌头塞满她的口腔,两条舌头不停交织,弯曲舔吮,津液在两人口中翻滚。

    黄小善每晚至少有一个男人陪她睡,身体非常敏感,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很快全身发热,迷失心智,发出甜腻的鼻音。

    柴泽趁她气若游丝的时候,将人压倒在灶台上背对他,鼓胀的裤裆撞击她的屁股,一手搂住细腰,一手伸进衣内抚摸温暖绵软的乳房。第二次摸女人的胸脯,他好像有点明白个中滋味了。

    黄小善双手撑在冰凉光滑的不锈钢灶台上,没有抗拒,闭眼任背后的男人在她身上又摸又吻。

    当被他拉进小厨房亲吻的时候,她就有所觉悟,而且这人在来的路上一直兴奋地开黄腔。

    凭她的经验,反抗也是徒劳,不如张腿享受。

    身体在他的抚弄下,前穴很快潮湿酸软,黄小善夹紧双腿,含糊不清地呻吟。

    柴泽脱下她的裤子,一条窄小的内裤紧绷在腿根里,洁白缀满花点,可爱又性感。

    他下体的变化越来越剧烈,半硬的性器一下子火力全开,里面的岩浆在咕噜咕噜冒泡。

    他解开裤裆,从内裤侧边掏出阴茎,拉下她的小内裤,掰开光滑白嫩的臀瓣,露出鲜红的肉缝和花蕾,诱惑美丽至极。

    背后的男人伸指轻轻在臀缝的肉线上下点划,间或抠挖花蕾,黄小善惊了一下,体内的力气仿佛被抽空,逐渐在男人的手下松开双腿。

    柴泽摸弄片刻后庭,抽手抱住她,阴茎顶在后庭柔软的天地里,龟头炙热,黄小善不适地扭动屁股,调整龟头的位置,让它可以沿着后穴的臀缝滑到沟底,暗示男人走前门。

    柴泽装傻,马上将鸡蛋大的龟头从后穴破门而入。

    “啊”

    黄小善的脑袋瞬间空白,后穴口被膨胀的龟头牢牢卡住,柴泽却享受到强烈的快意,魂飞九天。

    “小黄,你说我还是‘老腊肉’吗?”他旋转龟头,将龟眼分泌的性液涂满肠壁。

    “你,别……用前面吧……”黄小善直接开口要求他更换做爱的姿势。

    柴泽充耳不闻,龟头一寸一寸顶开滑软的肠壁,屁股猛力一挺,阴茎全根没入后庭,又暖又紧的肠壁夹住粗壮的阴茎,产生巨大的快感。

    “小黄,第二次我就开始迷恋你可爱的小后穴了。”

    柴泽抓起她的屁股,迫使黄小善的腰更加下沉,屁股更加上翘,姿势更能让他在她的后穴中有力地冲刺。

    黄小善摇了摇屁股,“你别总打我屁眼的主意,我不喜欢这样。”

    “我会让你喜欢的。”柴泽眼眸一暗,粗硕的阴茎往前顶了一下,后由慢而快,在她的屁眼中辛勤耕耘。

    阴茎疯狂抖动,越插越深,越插越急,扑哧扑哧,龟头在穴内翻搅,碾动穴中的腺体,龟头的肉冠刮擦肠壁。

    “唔嗯”

    黄小善半个身子酥软地趴在灶台上,看不见任何东西,所有感官都凝聚在背后不断捣弄她后穴的粗壮阴茎上,脑海想象一根粗长黝黑的大鸡巴在她的屁眼里忽进忽出,欲罢不能地操干。

    光滑的台面映有男人兴奋癫狂的脸庞,她咬住下唇,想问他当下心里想的是谁,又笑自己多此一举,他爱想谁想谁,她疲于计较了。

    柴泽很高兴身下温顺的女人,从鸡巴进入屁眼开始她就没出现反抗的言行,屁股甚至主动耸动摇摆,放任他尽情疼爱后穴,他预感自己好事将近,操弄的动作更加不予余力。

    黄小善的确没有反抗,但她两次要求他弄前面,因为语气不强烈,柴泽又性致勃勃的,也就没当一回事。

    十多分钟后,黄小善尖叫一声,前穴被男人操出高潮,一股滚烫热辣的乳白色阴精从穴口淅淅沥沥滴下来。

    后穴里的龟头也在肠壁的挤压下开始抽搐,喷出大股大股的精液,灌满肠道。

    射精的力度减弱后柴泽趴伏在黄小善后背上,四肢缠紧她,阴茎一下一下地在灌满精液的肠道中搅动,迷恋地舔弄她的面颊和嘴角。

    “小黄,带我去见朝逆吧。你别怕,一切后果都由我承担。”

    他爱极了这种酣畅淋漓的高潮,一旦上瘾,他就想名正言顺,想随时随地都能爱她,而黄小善今天的乖巧让他看到希望。

    可惜,他会错意了。

    第三三七章我要做你的第一个情夫(微H)

    黄小善推开柴泽,提起裤子,直截了当说:“不!”

    以往她起码拒绝前还能费口舌废话两句哄着柴泽,这次却拒绝得简洁有力。

    柴泽一腔炎炎热血熄灭了一半,从欲海情潮中恢复精明,他认真审视黄小善,发现她做爱后反而变成一朵带刺的玫瑰花。

    黄小善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打炮后心里反而更加无所适从的情况。

    她想随便说点什么,却嗓子发干;见男人下体的阴毛糊成一团,想帮他清理,腰杆却怎么也弯不下来。

    为了避免尴尬,她变回看守小米粥的状态。

    所幸柴泽也不是第一次被她、被朝逆拒绝了,不肯带就不肯带,大家有话好好说,他也不会死缠烂打,何必提裤翻脸。

    哼,那他就来个拔无情!

    柴泽两三下收起软掉的阴茎,粗鲁地拉起裤链,跳回灶台上,掏烟点火,一口接一口地抽。

    小黄和他做爱后变得闷闷不乐,这比希望破灭更让他来气。

    他抽着烟,将正在执勺搅拌小米粥的女人从脚后跟看到头发梢,经过他的灌溉,她连背影都舔了几分妩媚的味道,令他怦然心动。

    “小黄……”

    “嗯?”

    柴泽熄灭烟,跳下灶台从背后搂住黄小善的腰,“是不是我刚刚太心急,把你弄疼了?是不是腰被我压疼了?”

    他的手指在黄小善的腰间轻轻按摩,再也不提“见家长”的事。

    黄小善没有生气,她只是郁闷,从被李医撞破“奸情”的时候就开始郁闷,而打炮想要他走前门未果,让她更郁闷,爽完男人又旧事重提,彻底让她郁闷地喘不过气,这才当了回提裤翻脸的混蛋。

    男人主动放软姿态,黄小善心里松了口气,轻声细语说:“我不疼,你别瞎想。”

    柴泽转过她的脸,亲一口,“不疼你那么着急推开我,还闷闷不乐,我以为你要跟我一刀两断,心里的天都塌了一半。”

    黄小善状似认真地问:“一刀两断你肯吗?”

    “不肯!”柴泽当即砍断她不该有的幻想。

    黄小善苦哈哈地塌下肩膀,“就知道你不肯,你比麻花还缠人,比小鸡巴还难缠,我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罪孽深重才遇到你。”

    “你的意思是这辈子遭报应才遇到我?”

    黄小善轻轻拍打他的胸口,“您老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跟我暗渡陈仓下去?采取消极的态度对待我的感情,直到我自己主动退出去。”柴泽抓住她的手压在心口,“我的心跳感受到了没有,除非它停止跳动,否则我大概走出你们的圈子了。你们不同意,我也就只能一直跟在你们屁股后面,见不得光,偶尔捡点他们的‘残羹冷饭’,像今天这样偷偷摸摸和你做爱一会儿,永远不能跟你相拥睡一个完整的夜晚。”

    他带着祈求、卑微的态度在说这些话,听得黄小善于心不忍,心里感慨地叹息,真是一段虐缘。

    这块捂不热的石头,劝他不听,骂他也不听,她前面的日子把该说的、能说的都说了,如今她词穷了,再也说不出什么长篇大论了。今天索性直接将中心思想告诉他得了,哪怕对他很残忍,她也要说,让他认清事实。

    “阿逆比你重要。”

    说完两人又陷入一段漫长的沉默,粥快熬好了,在男人愿意开口前,黄小善身上挂着他忙活熬粥的收尾工作。

    等她往容器里分装小米粥的时候,背后的男人终于肯开腔,说出来的话叫黄小善大跌眼镜。

    “小黄,你这么重视朝逆,我替他高兴。既然我是个见不得光的男人,我就要做你的第一个情夫。其实换个角度想想,地下恋也挺刺激挺浪漫的。”

    大马首富的儿子居然肯委曲求全地做她的情夫,天下还有这种美事!黄小善一点也得意不起来,她反而很害怕。

    人死前有种现象叫回光返照,她现在越美,日后不小心被发现的时候死得越惨。

    “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我脑子没被门夹,我的鸡巴倒是被你的屁眼夹了,还在冒热气。”

    哟呵,这么狂,你们看看这是当情夫的料吗!

    “疯子。”

    “你就当我疯了!”

    黄小善被他气得捂住心口,哑口无言。

    身边尽是些说风就是雨的男人在瞎胡闹,她这辈子一定长寿不了。

    天空别墅,刚收获一枚情夫徽章的黄小善进门见大厅没有一个男人,她放下小米粥,赶紧溜进浴室洗澡,将偷情带回来的一屁股精液通通冲掉。

    自从被柴基佬缠上,她已经不止一次昧着良心偷偷洗澡,现在这个男人又抽风说要跟她玩情夫游戏。玩吧,玩吧,等玩出火的时候她就提着他们两个人的头颅去见阿逆。

    破事、烂事、糟心事,事事有她,这个破女主当得比狗都累,收藏还那么少!

    晓空残月,死出来,我要罢工,不然就给我涨“工资”,我要十全十美!

    黄小善使劲儿在浴室的地上跺脚,从她屁眼抠出来的精液还没流干净,和地上的水混合在一起,说时迟那时快,只听“duang”一声,她已经屁股着地,疼得五官扭曲,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作者背过身,捂嘴嘿嘿嘿。

    黄小善揉着屁股从浴室出来,她照过镜子,幸好摔得不重,有点发红而已,怀疑是老天爷在惩罚她对柴老板太过苛刻,把人逼疯了,才有那么一摔。

    作者背过身,捂嘴嘿嘿嘿。

    黄小善走回放小米粥的餐桌,打算盛好后叫男人们出来喝粥。她从门后走出来发现,哟嗬,人都坐齐吃上了,晚上聚众操她的时候都没这么自动自发。

    众夫围着圆桌各据一方,有拿勺子搅一搅然后就着碗沿喝的,有端碗细嚼慢咽的,有边吃边玩手机的,千姿百态,万种风情,都聚在这一张圆桌上了。

    黄小善双眼冒狼光,“满嘴哈喇子”,特别有碍观瞻,众夫喝着她辛苦熬的粥,却都不爱搭理她。

    他们知道一家之主贱骨头惯了,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的。

    这不,她乐颠颠小跑过去,屁股高抬低落,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欣赏三个心肝肉喝粥。

    “喝吗?”朝公子将自己还剩半碗的小米粥递过去。

    这家人着实很恶心,问黄小善吃不吃某样东西,从来不会另取一个碗,都是看着自己碗里还剩点的话就直接给她吃了,黄小善也是这么一路吃“百家饭”过来的。

    “不用了,阿逆多吃点。”她推回去,“我看着你们吃就饱了。”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不如以后的饭也看着我们吃好了,还能节省一笔家里的开支。”朝公子咬一块熬烂的苹果粒子,三人中就他吃东西没声音。

    “那哪儿能啊,我还要吃得饱饱的和你们OOXX呢。”

    “什么是OOXX?”四爷从手机上抬头,嘴角沾着一颗米粒。

    黄小善吮走四爷嘴角的米粒,胡诌道:“OOXX是英文,意思是我想跟你们学好英文,上次R首领嫌弃我英文不利索。”

    她向苏爷射出一把眼刀,刀子击中苏爷,“哐”一声落下来,没伤到苏爷一点皮毛,黄小善才想起此人已经是金刚不坏之身了。

    “我不教你,你笨。”四爷侮辱完低头继续边吃边玩手机。

    “你个……”黄小善跳起准备暴走,听见朝公子问她。

    “粥是你为阮颂做的?”

    “阿逆你怎么知道!”黄小善露出“惊讶”的表情。

    “小米粥补脾健胃、安神养心,你看我们哪个失眠、胃不好?”朝公子横了她一眼。

    黄小善跑到他座位边捧起他的脸左右揉搓,“哎哟,我的心肝肉最聪明了。”

    朝公子温润如玉的脸在她的挤弄下扭曲变形,又逗又可爱,一对大眼忽闪忽闪的,温柔地看她。黄小善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脑袋慢慢落下,最后贴上他的唇。

    苏爷耐心等他们结束,他有话问黄小善,结果一等就没有尽头。

    两人越吻越缠绵,黄小善还跨坐到朝公子大腿上。男人的大手从浴袍下摆伸进去,她洗过澡的胴体热烘烘的,指尖一下子就碰到腿心的软毛。

    小坏蛋,难得有一个洗完澡不穿内裤的好习惯,不用改了。

    朝公子的手指扒开鲜嫩多汁的肉穴,指尖挑出一粒阴蒂轻轻夹弄,敏感点上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黄小善差点尖叫。男人的手指又深入肉穴,弯曲起来在里面抠挖,放在穴外的手指不断摩擦她的阴蒂。

    “阿逆,我要你,我要你。”

    黄小善今天的身体较以往更快地被男人揉出火焰,肉穴空虚瘙痒,非常想抓住某根东西填满身体。

    她急切地掏出朝公子的阴茎,双手握住,抬起屁股,洞口对准龟头慢慢坐下去。阴茎一点点分开穴肉,撑开一个浑圆的大洞。她快乐地呻吟,扭动屁股,用自己的身体不停套弄朝公子粗大的阴茎。

    这么涨,这么硬,填满她整条阴道,插一下龟头就咬一口她的子宫口,这才是她最想要的姿势。

    黄小善闭上眼,双手紧紧揪住朝公子胸前的衣服,下体与他拼死相连,肉穴拼命下压,阴道吞没整根阴茎。身上穿的浴袍在颠簸的动作下滑落,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一对酥胸拨浪鼓似的在浴袍后甩动。

    “嗯,嗯,快,阿逆,快,我要你……”

    她骑在朝公子身上疯狂耸动雪白的屁股套弄阴茎,热液被挤出来流到男人大腿上。

    朝公子强烈感受到她的阴道比往常更大力地挤压摩擦阴茎带来的刺激和快感,他撩开浴袍,握住一只美乳大力揉搓,软绵绵的美乳被他的大手压扁欲裂,黄小善嗯嗯喘息,不可自拔的淫荡表情令他欲火亢奋。

    男人快意的粗喘,女人快乐的呻吟,以及扑哧扑哧绵绵不绝的阴茎入穴声,绕着整个空间旋转回荡,他们旁若无人的开战,完全将苏爷和四爷当作透明人。

    每当这种时候,就是黄小善死得最惨的时候。

    朝公子射完精脱掉她的浴袍,将赤裸的女人抱到餐桌上。苏爷与四爷已经脱好衣服,摩拳擦掌。

    三人一起上阵,享受一场名为黄小善的女体宴。

    第三三八章你帮帮我吧(汤圆节快乐)

    黄小善演完女体宴翌日,去医院探望阮颂前先去了趟森美兰华二楼的购物中心,走进一家高档钟表店,挑好东西,让柜员拿个好看点的盒子装。

    付钱时,她贼眉鼠眼地掩嘴悄声问收银员,如果这家酒店的老板是自己的情夫,能不能给她打折?

    收银员看她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神经病,不动声色地将礼盒护在手后,怕神经病不肯付钱,抢了东西就跑。

    不止收银员,黄小善自己都觉得自己挺神经的,连忙掏卡刷钱,将小礼盒塞进口袋,羞臊地掩面逃之夭夭。

    她路过一家花店,逗留在人家店门口沾花惹草没几分钟,就被花店老板忽悠买了一束店里最贵、探病专属花束。

    她知道老板在忽悠她,依然当了冤大头。

    一来她确实去探病,二来也不知道凭她与阮阮半生不熟的关系送哪种花合适,就听了花店老板的介绍。

    黄小善这厮对自己小气,对别人倒很大方,看她溺爱四爷溺爱成那个样子就知道了。

    晚些时候,她提着小米粥、冰淇淋,抱着一大把花束从酒店房间出发去医院。

    她给其他男人熬粥,给其他男人买花,居然还敢鼻孔朝天地从众夫跟前走过,明显找操。神奇的是,她居然没遭到众夫反扑。

    究其原因,答案都在昨晚那张罪恶的餐桌上。

    这帮饿死鬼,她昨晚以命相搏,今天买花探病,他们敢说个“不”字!

    黄小善挂着一身东西来到阮颂病房外,先拿花挡住脸,然后推开门,说:“猜猜我是谁呀?”

    她自以为这样的登场很浪漫、很别开生面,其实很恶俗。

    “阿善,你来了!”阮颂喜出望外,忙推开挡住他视线的阿庆,看向门口拿花挡住脸的女人。

    早上一睁眼,他就在等待,等来了阿庆,等来了李医。十来点钟还不见她来,他不顾会不会被身旁的李医笑话,催促阿庆去门口看人来了没有,表现得急不可耐。

    黄小善放下花束,与屋中三个男人眼神相碰,其中两个让她的羞耻心瞬间掉到谷底,她连忙局促地先问候这二位大爷要紧,“嗨,阿横,阿庆,哈哈哈,人都到齐了。”

    李医专心摆弄手头的药剂,无暇多看她,也可能就是单纯的不愿理她。

    阿庆冷哼一声,一对斗大的牛眼电闪雷鸣。黄小善昨天对阮颂不敬,他至今心里愤愤难平。他怕自己会将碗里的珍贵汤药向她泼过去,遂放下碗,走到病房后头整理其它事情了。

    心想,量女地痞也不敢再用她的狗爪碰不该碰的东西。

    黄小善自讨没趣,摸摸鼻子,得,瞧阿庆的架势必然已经知道她昨天亵渎龙根的事。话说他有必要那么生气吗?当今社会,十三、四岁就开荤的小鬼头比比皆是,阮阮看着得有二十多了吧,跟女人羞羞一下吁解生理需求,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生什么气,莫名其妙。

    难道说陪阮阮羞羞的对象是她,阿庆才尤为生气!

    这个阿庆!是她怎么了,是她怎么了,她经验老道,最适合当王子殿下的陪练,当他人生的启蒙老师。

    黄小善没在阿庆的态度上太过纠结,她放下一身东西,将探病专属花束塞进阮颂怀里,“阮阮,送给你,这束花漂不漂亮?”

    花香扑鼻,阮颂看向笑意盈盈的黄小善,说:“漂亮。”

    黄小善又自以为很风趣地说:“哈哈哈,没你漂亮。”

    李医昨天便决定与她划清界线,今天一看她提着满手的东西过来探病,更加坚定了这个信念。

    “对了,阿横,我这里……”

    她口袋里的东西还没掏出来,就发现人家不知何时已经瞬间移动到门口,再走一步就消失在门后,芳踪难觅了。

    现在爽歪歪了,阿横连个冷脸也懒得赏给她,直接变成有她没他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连话都说不上,她空有一身哄男人的功夫也无处发挥啊。

    不就是给阮阮手淫了一次,搞得她作奸犯科似的。

    阮颂抚摸娇嫩的花朵,瞟见黄小善口袋中露出一角的小礼盒,了然一笑,唤出阿庆,让他将花插起来摆在他的病床床头。

    黄小善从无奈中恢复常态,因为阿横不理她就在病人面前摆臭脸,这样太没风度了。

    她打开保温壶倒出一碗小米粥,坐下来,用勺子翻搅散热,说:“阮阮,昨天你摔下楼梯,阿横说没有骨折,但有几处淤青。我还稍微向他打听了下你的身体情况,回去后给你熬了点苹果小米粥,东西放得有点多,其实应该叫八宝粥更贴切。”她舀起一勺,吹温后送到阮颂嘴边,“来,尝尝我的手艺,比是肯定比不上西黎王宫的大厨,你吃不下也赏我个面子吃几口吧。”

    阮颂心里一阵感动,不禁将眼前为他熬粥的女人和母亲的影像重叠在一起,他忘了想说的话,本能地张嘴一口一口咽下她喂食的米粥,米粥的香味冲淡了嘴里苦臭的药味。

    细细想来,他们第一次在香港墓地偶遇,他因祭拜惨死的母亲而痛苦不堪,后来在她的陪伴下才恢复精神;在拍卖会他因为汤药太难入口,任性不肯喝,又是她拿着糖果哄他喝下;今天她又给他熬粥……

    只要有她在,总能冥冥中驱散他的苦难。

    “阿善……”

    “嗯?”黄小善一面回应一面又往他嘴边送去一勺,“再多吃点,你今天胃口出奇的好,我肯让你乖乖吃饭,阿庆该嫉妒死了。”

    病房后头正在剪花枝的阿庆听到,大力挥动剪刀,心中埋怨阮颂的差别对待。

    阮颂没碰嘴边的粥,说:“阿善,你从苏拉那里知道我的出身,他应该也有告诉你我在西黎王宫里的处境和找他帮忙的事吧。”

    黄小善闻言一愣,将勺子放回碗里,虽然与她无关,却表现得比当事人还难受。她低头搅着碗里的粥,小声说:“他说你在王宫的处境很不好,还说,你找他给你提供宫变需要的军火。”

    “宫变”这种词放到现代真的很穿越,但既然资本主义国家存在政变,那像西黎这样的君主立宪制国家,存在宫变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她是个小老百姓,这种事离她的生活遥不可及,苏拉告诉她的时候才像在听天方夜谭,而且还是眼前躺在病床上吃她喂的粥、百病缠身的病西施要宫变。

    这样的男人应该养在家里,白天躺在院子的摇椅上晒晒太阳,晚上抱在怀里暖被窝。这样的男人现在说他要宫变,这不是找死嘛。

    “对,可是他现在不肯帮了,因为席琳害你的事……”阮颂惨然说,被中的手掌握成拳头。

    “对不起,阮阮,是我连累你了。”虽然黄小善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但她潜意识里认为宫变肯定比她的命重要,道歉的话便自然而然说出口了。

    “跟阿善没关系,是席琳要害你,可苏拉教训完席家父女后,连我这边也……”

    黄小善的脑袋快垂到粥里,阮颂越说跟她没关系,她越负疚,感觉他们一群反派在琉璃庄达成的勾当全因为她毁了,想起Gerry经常说她是害人精。

    “阿善,”阮颂抬起她的下巴,哀求说:“你帮帮我吧。”

    “我?”黄小善大概知道阮颂要她怎么帮,小声说:“我不确定我的话拉拉会不会听,他决定的事有时候火车也拉不回来。”

    “没关系,只要你在他面前为我说两句话,让他重新考虑这件事,最后结果如何,我都认了。”

    阮颂紧紧抓住黄小善的手腕,像在抓一根救命稻草,他的手一直很凉,但这次被他一碰,黄小善有点不寒而栗。

    她放下碗,轻轻拍打手腕上的手,安慰说:“好好好,我回去就找拉拉,全力说服他改变决定。你也要乖乖吃好睡饱,尽早出院。”

    “阿善,你是我的贵人。”

    阮颂收回手,黄小善看见自己手腕上印有五指印,可见他抓得有多重,心里有多急切,与拉拉合作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来,我们再吃点。”她又盛了点粥,往病房后头探头探脑,从带来的黑塑料袋中拿出一盒冰淇淋,晃了晃。

    阮颂低呼:“阿善,被阿庆发现他会揍你的。”他得了黄小善的保证,心中犹如放下千斤重担般轻快。

    “嘘,我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是老鸟,不会被阿庆发现的。咱们吃完这碗,就吃冰淇淋给你解馋。”

    “好!”

    阮颂弯起双眼,如新月,灵韵动人,苍白的病容也显得容光焕发,让黄小善错觉刚刚那个让她不寒而栗的男人不是他。

    她心里摇摇头,叹气道: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和她结识,她能帮就帮吧。

    喂完粥和冰淇淋,她扶阮颂躺下,男人抓住她一只手,说在他入睡前她不能离开。

    “阿善……”阮颂闭眼说。

    “嗯?”

    “在香港墓地,我们真的是偶遇,这件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

    黄小善将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一起盖在被下保暖,感概这又是一位心思剔透的男人。

    阮颂将黄小善的手压在心口,让她手上的热力传进心里。

    不想她离开,所以忍着不睡,忍着,忍着,再睁眼时发现身边只剩阿庆了。

    他很失落,按住跳动的心脏,有股执念在里面生根发芽。

    【作者说】

    赶进度,没计划写女体宴,之后写成番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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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三九章送礼(一更)

    “阮阮?”黄小善轻声唤道。

    病床上面容恬静的男人没有睁眼,想必已经入眠。她抽出被他抓在心口的手,帮他掖好被角,收拾空掉的保温壶,将冰淇淋盒扔进垃圾桶里毁尸灭迹。

    东西收拾妥当,她又抱着保温壶坐下,静静凝视男人的睡颜。他嘴角上扬,眉宇间却仍笼罩着一股忧愁的云雾散不掉。

    头发是亚麻色的,给他喂粥时黄小善突然想起从前给她老妈看病的某位中医说:看一个人的气血,要看他的头发。

    她恍然大悟,原来阮阮一头贵气的头发不是染的,是身体不好带出来的。

    阿庆手拿花瓶从病房后头走出,黄小善看见他,食指压在嘴唇上,示意他别出声,又指指房门,用口型说自己先离开了。

    阿庆在病房后头将她与阮颂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且她又让一向胃口奇差的王下奇迹般的喝完一壶粥,当下便也收起怒容,勉勉强强与她“握手言和”了。

    黄小善走出病房合上门,掏出口袋里没送出去的礼物,左思右想,干脆一屁股坐在病房门旁靠墙的长椅上,守株待兔。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阿横再这么躲她,也要回病房给阮阮换药,不怕堵不到人。

    饷午十分,黄小善的五脏庙开始报时,依然不见李医的人影,她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不多时眼底出现一双皮鞋,在她脚边逗留一秒便马上走开。

    黄小善蹦起擒住李医的手腕,扯到长椅边,按他坐下。

    李医也没料到这厮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还敢对他动手动脚,这才一着不慎,被她“偷袭”成功。

    不对,他们毫无瓜葛,她的手爱伸进哪个男人的被窝都跟他无关,也没有对不起他!

    他拉下脸,起身甩动手臂,没将抓他的狗爪甩掉反而被她一拉又重新跌坐回长椅上。

    这个人!

    明明看出他想和她划清界线还死缠烂打,原来那些男人都是被她这样骗到手的!哼,一群人,男的女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解不开“手铐”,遂别过脸眼不见为净,嘴巴闭得紧紧的。

    其实李医潜意识里没有使很大的劲儿去甩开黄小善的手,不然凭他一个大男人的力道,怎么会被一个小女人牵制?

    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看来谈恋爱跟智商没关系,傻子也能缠绵悱恻,天才也能为情所困。

    黄小善伸长脖子观察他别到一边的脸,抓他手腕的狗爪一点一滴地滑到手背上。呀,好滑好滑,前天只是匆匆一摸,来不及细品,今天非要摸个……

    李医霍然抽回手,握成拳头,耳边很安静,安静到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她的呼吸声。

    黄小善示好被拒,为缓解尴尬,她清清喉咙,贴心地问:“阿横,你吃午饭了没?”

    完了,一说饭,她的五脏庙又开始打鼓。

    李医的寒冰锐眸闪了闪,嘴巴张开又闭上。认识至今,一直对她不假以辞色,等到要开口让她去吃饭反而有口难言了。

    黄小善委屈地捂着肚子,装模作样地说:“阮阮入睡后我离开病房,就一直坐在这里等你,等到肚子都饿了。”

    既然做了,她就要说出来让对方知道,才不当在爱情里默默付出却一声不吭的傻蛋。谈情说爱,谈情说爱,不谈不说人家怎么知道你的良苦用心?

    果然,李医听后心里动容,遂松开拳头,摆正脸庞,别别扭扭地说:“等我做什么,你去吃饭吧。”

    冰山有了消融的迹象,黄小善趁热打铁,笑眯眯地掏出礼物塞他手心里,“等你当然是有好东西要送给你啊。”

    “我不要!”

    李医将东西还回去,心想:她是不是以为买点东西讨好他,他就会对她和阮王储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以一边追求他一边和阮王储成就美事,以为他和她的其他男人一样能容忍她三心二意!他是需要阮王储的资金做研究,但也没穷到贪图她的一点小恩小惠!

    黄小善也比较敏锐,赶忙添了句解释的话,“阿横,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收下嘛。”

    一个硬送一个不要,推来堵去,最后李医心头火起,大力甩开她又推回来的盒子,盒子飞出去撞到对面的墙壁弹落下来,盒中的东西也被震出来,是一对皮质表带。

    黄小善走过去蹲下身,李医也料想不到自己会……他并非有心要给她难堪,他只是心里很堵。

    低头看右腕上他佩戴多年的稀有人追踪器,连接追踪器的黑皮表带有几处磨损破皮,他又醉心于研究,不在意身外物是美是丑,只要还能用,他就一直戴着没换。

    他一直没给她好脸色看,她却连这么小的事情都注意到了……

    黄小善捡好东西起身,李医立马从手腕上收回眼,装出自己没错的神态,想以此逼她恼羞成怒,逼她放弃对他的死缠烂打。

    前文提过,黄小善别的没有,就是心态好。

    她拿着盒子坐回长椅,若无其事地说:“太可惜了,东西提前曝光,我还想让你回去后再打开,想给你个惊喜。”

    这次她多了个心眼,直接将东西塞进李医的上衣口袋,紧紧捂住,“呐呐呐,狗急了还会跳墙,你再耍一次脾气试试。如果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我就像上次一样强吻你,让你有理由再打我一巴掌,把心里的气都放出来。”

    她慢慢放开手,男人虽然满脸不乐意,好在被她的王八之气震慑,不敢乱扔东西了。

    这么怕被她亲?哎,心情好复杂。

    “阿横,你的手表真特别,我好几次都注意到了。”她眼观手不动,打量李医的右手腕。

    “这不是手表。”李医回头撞见她兴致盎然的好奇脸庞,眉心明朗,一点都看不出纵欲过度的痕迹,他被吸引,久久凝视。

    “喔?”黄小善抬眸,男人立马别开眼,被眼尖的女人捕抓到了,她翘起嘴角,问:“不是手表是什么?”

    “是……”李医临阵又改口,“说了你也不知道。”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说嘛,说嘛。”黄小善闹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和他培养感情的机会,可惜时间不允许了。

    因为,她神奇地看见苏爷从走廊尽头虎虎走来,夺走她所有的目光。

    第三四十章接人(二更)

    “R首领,你来干什么?”苏拉走近,黄小善拿脚踢踢他,满不在乎地说:“抓奸啊。”

    苏拉斜睨李医,以轻松的口吻说:“抓奸?我抓得过来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李医神色间有些不自在,错觉自己被他们夫妻二人拿去当秀恩爱的道具了。心中鄙夷道:看见爱人纠缠其他男人还能和她谈笑风生,这种畸形的感情观,我可佩服不起来,也不提倡大家学习。

    作者:真想将本文前面七十多万字的内容快递给李医评阅评阅,让他捋捋黄小善与众夫的感情线,他就能理解苏爷畸形感情观的形成历程。

    曾经苏爷也想一生一世一条狗,奈何狗肉太香,抢食的又非泛泛之辈,他只能保大弃小,分点肉汤肉渣给他们。

    黄小善又踢踢男人,“少来,你到底来干什么?总不会良心发现,来探望阮阮吧,他可是在和你谈话后摔下楼梯的。”

    “是啊,和我谈话后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就摔下楼梯了。”

    黄李二人都听出苏拉话中的弦外之音,黄小善拧了他一把,压低声音说:“你别胡说八道。”

    苏爷才不屑在背后嚼舌根,将黄小善的狗头压在掌下蹂躏,说:“带你去吃午饭,他们在餐厅等你。”

    黄小善的五脏庙在李医耳边响了不下数次,他想不惦记都不行,听见苏拉说出他开不了口的话,于是站起身,“我要进去给阮王储量体温了,你去吃饭吧。”

    主要是,他不爱听人家夫妻俩的“打情骂俏”。

    黄小善拉住他的衣摆,“阿横,我们一起去吃吧。”

    正牌爱人站边上对他虎视眈眈,李医羞恼万分,从她手中夺走衣摆,挥袖躲进病房,暗骂一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诶,这样就走了?害羞什么,脸皮太薄的话以后要被小鸡巴欺负的。”

    被欺负倒不至于,李医也不是吃素的。

    苏拉看她垂涎其他男人的死狗脸就心烦,拎起她的面颊,“走不走?”

    “啊~~~走,走,你找死啊,放手。”男人在她的王八之气下松开手,黄小善拎起保温壶,跳到苏拉背上,不要脸地在医院假扮残疾人。

    “我受伤了,背我。”

    苏拉任由她造假,背着她边走边拍打她的屁股,“我怎么没看出你受伤了?”

    “哼,是内伤!”

    “呵,回去后我要掰开来检查。”

    黄小善羞红脸,在他耳边低啐:“在医院别说这些话,色魔。”

    “我是色魔,那你是什么?”

    “我是色鬼!”

    李医等门外没有人语了,打开一条门缝,看向走廊尽头:她舒舒服服地依偎在男人后背,面颊枕在他肩膀上,小嘴开开合合,脸上尽是快活的笑容。

    他因为沉迷科研,久而久之性子变得非常沉闷。她根本不了解他,因为他的长相入得了她的眼才一时兴起追求他的念头。如果他们好了,相处之后发现他是个无聊而且身体怪异的男人,她会不会说不要就不要了?

    她没了他,身后还有一群千姿百态的男人;他没了她,身后只剩冷冰冰的空气了。

    他不想冒险走一条可能是死胡同的路,也不想冒险将自己搞到可怜的地步。

    走出医院,黄小善眼尖地看见等候R首领的Gerry。Gerry今天看她的目光尤为犀利,她从R首领后背跳下,再不敢让男人背她了。

    Gerry递给苏拉一份文件袋,鞠躬后经主子同意驱车离开,看车的行驶方向,黄小善猜他今天要外出办公。

    恶毒的女人幸灾乐祸,心想:很好,就应该多分派需要活动筋骨、成天在外跑的业务给Gerry,让他和小护法有情人见不着面!

    苏拉只要黄小善的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她狭隘的心胸在想些什么,故意扫她兴,说:“赌城之行快结束了,我给Gerry和阿曼达各放了一天假。”

    黄小善惊呼:“拉拉,当你手下还有恋爱假期!”

    “放他们一天假,他们玩爽了未来一年才有精神给我卖命。”

    黄小善佩服地摇头拍手:“高明,瞧您的资本主义剥削嘴脸,我跟您一比,顿时显得慈眉善目起来。”

    苏拉抚摸她的狗头,黄小善踮脚在他面颊上香一口。两口子,一个社会主义地主婆嘴脸,一个资本主义剥削嘴脸,都是败类,赖在人家医院大门口撒了一地的狗粮,才肯勾勾搭搭走人。

    来到酒店餐厅与等候他们的朝伊会合,一家四口和和气气地用餐。期间三男少不了拿黄小善探病阮颂的事当谈资,酸她几句,黄小善死猪不怕开水烫,被她谈笑间一一化解了。众夫瞧她那个口齿伶俐的机灵劲儿,表面嫌弃,心里受用。

    餐后回房,众夫包括一家之主都各回各房午睡去了。

    你们别以为这家人一天24小时都黏在一起,没这回事。都是人,都需要私人空间,主要是互相之间是什么货色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连午睡都同床共枕的话,从上床到下床,中间的跨度恐怕会很大,多耽误时间啊。

    所以除非众人性致高到不得不做,午睡就是他们的禁欲时间。

    这家人淫乱中透着条理,真乃当代模范家庭。

    刚表扬他们是模范家庭,某些人就出来捣乱了。

    黄小善心里有事,在床上翻滚几圈,眼睛还亮晶晶的,了无睡意。她踢开被子,下床换了条伤风败俗的裙子,一溜烟儿跑出去。

    走,找苏爷吸去!

    第三四一章吸(H,三更)

    苏拉冲完凉,上身赤裸,下身盖着薄被,靠在床头边摇酒杯边阅览Gerry中午交给他的文件。

    门把被拧开,钻出一个狗头,见他没睡,愣了愣,露出谄媚的笑容,闪身进屋。

    娇滴滴的女人未施粉黛,两泓秋眸一眨不眨地含笑看他。穿一件性感的镂空睡衣,薄薄一层,乳沟丰满雪白,两粒凸出的乳头圆圆的;裙摆很短,动一下就能露出大腿根,映出阴户的轮廓,惹人遐想。

    苏拉勾唇哼了哼,腿心的海绵体开始膨胀,心道:找操来了。

    黄小善搓搓手,小跑过去,掀起床尾的被单一头钻进去,在黑暗的被中抱住苏拉的大脚伸舌勾勾舔舔。舌尖舔遍脚底板,含住脚趾一根一根吸吮,连脚趾缝也不放过,一只脚舔完换另一只脚。

    两只脚结束,舌头从脚背沿着毛绒绒的长腿一路滑向腿根,像只发情的母猫,迫不及待将碍事的三角裤脱下甩出被外,黑暗的被中顿时充满苏拉性感浓烈的男人味,熏得她口水直流。

    被中飞出自己的内裤,苏拉倾身拍了被中女人的屁股一巴掌,被中传出闷哼,鸡巴马上被一只小手握住,龟眼传来湿润的舔舐。

    黄小善握住粗硕的鸡巴,放在脸颊边搓一搓,开始舔弄龟眼和龟头周边的肉沟,努力张大嘴,含住鸡巴,舌头在鸡巴周身卷弄,舔吸一开一合的龟眼。塞到她的嘴巴吃不消了,吐出来,右手握住鸡巴轻轻套弄,左手在浑圆凸出的大龟头上抚摸逗弄,将苏拉的卵囊吸进嘴里用舌头翻搅,又慢慢从卵囊舔下去,舌头伸进股沟,在屁眼上来回舔弄。

    苏拉被刺激得浑身舒爽,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又倒上满满一杯。

    阴茎经过黄小善的逗弄玩捏,很硬很吓人,着火的龟头不断吐出粘腻的性液,整根阴茎在她手中一抖一抖的,苏拉预感自己即将濒临绝境。

    “小混蛋,快含回老子的鸡巴,我要射了!”

    黄小善赶忙含住龟头,被它的高温烫了一下,苏拉放松紧绷的小腹,一股精液从龟眼狂泻喷出,一滴不漏地被她吞吃入腹。

    黄小善为他舔干净鸡巴后从被子里钻出来,瘫在男人胸口,脸蛋红润,两片红唇黏腻腻的,挂着白浊。

    “呼,差点缺氧死翘翘,提前实现临终遗愿。”

    “呵,什么遗愿?”

    “含着鸡巴死翘翘。”

    “嗬,还是个宏图大愿。”苏拉取过酒杯喂她喝烈酒,“将我的精液兑酒咽下去。”

    黄小善闻到呛鼻的酒味,想到她来为苏爷吸的目的,遂乖乖喝了一口,梗起脖子咽下去,辣得直吐舌头,再不肯喝第二口。

    大事还没干,她要时刻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

    得了吧,苏爷不用酒,也能分分钟插得你头昏脑胀,找不着北。

    苏拉脱掉她的睡裙,两人肉贴肉叠在一起。黄小善挺翘的乳房,可爱的乳头,粉色的乳晕,他包住一只轻拢慢捻,时而夹一下乳头,拿起一旁的文件继续翻看。

    男人难得温柔一回,黄小善舒服得像只吃饱饭的猫咪,环住他的虎腰,思考要怎么自然地开口跟他聊阮颂的事。

    头顶的男人翻过一页纸,拿起酒杯摇晃,杯中的冰块哐当响,他喝口酒,吞咽酒水的声音让黄小善也忍不住咽下混有酒味和男人味的口水。

    她忍不住抬头问:“拉拉,你在看什么文件?”

    “西黎国的矿山资源分布明细。”苏拉放在她胸口的手改放到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西黎!”黄小善眼睛一亮,脱口而出:“你不是不跟阮阮合作了吗!”

    苏爷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从没跟你说过不跟阮颂合作,你从哪里知道这么笃定的答案?”手心在她屁股上揉两圈,抬起来,一巴掌拍下去,“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男人的双眸高深莫测,心虚的黄小善嘴硬说:“我猜的!你要肯跟阮阮合作,跟他谈话后,他怎么会精神恍惚导致摔下楼梯?”

    “他是精神恍惚还是自导自演,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黄小善从苏拉胸口起身坐在他的小腹上,试着说服他:“拉拉,席琳害我跟阮阮一点关系都没有,阮阮也从来没有害过我。凭良心说,他一个王储,待我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好了。现在我人也好好的,活蹦乱跳,既然你教训过席家父女,就别迁怒无辜的阮阮了吧。”

    “我什么时候将无辜的阮颂牵扯进来?本来我和他的合作就处于协商阶段,就算没有你落水这件事,我也有很大可能不跟他合作,之后我只是借你落水这件事顺理成章地拒绝他。阮颂体弱多病,脑子转得比谁都快,也有长远的眼光。他早看出我不想跟他合作,就来一手苦肉计,博取你的同情,通过你这枚棋子牵桥搭线,来左右我的决定。”苏拉掐住她的臀肉,咬牙切齿说:“蠢货,你怎么没有人家的脑子。”

    “你从哪里看出阮阮使的是苦肉计!也许是真摔。”黄小善已经被苏爷说动,但蠢货两字让她特别愤懑,故意和他唱反调。

    她不撞南墙不回头,苏拉便耐心跟她说:“为了确定他是不是假摔,我故意同意你留在医院照顾他和探病,果不其然,从医院回来,你不乖乖午睡,却换上淫荡的小裙子来我屋里吸我的鸡巴,吸完就开始帮他求情。阮颂不仅假摔,他的苦肉计还成功了。”

    黄小善低头思考苏拉的话,末了又问:“你既然刚刚才确定阮阮使用苦肉计,为什么提前看西黎的资料?”

    苏拉放下文件,勾起她的小脸,“昨晚在餐桌上和他们一起插你的时候,我就决定不管阮颂是不是假摔,既然他那么想跟我合作,我就顺了他的意。他得到想要的东西,应该就没理由再打你的主意。”

    黄小善卷弄男人的胸毛,说:“拉拉,阮阮也许真的很急才出此下策,他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他只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阮阮躺在病床上抓着我的手,顶着一张苍白的病容求我帮他,你知道我吃软不吃硬的,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但我帮他向你求情也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和他合作不会损害到你的利益,否则这笔买卖咱们不做也罢。”

    苏拉弹了她一个脑崩儿,“心软多情!放心,没有损害到集团的利益,他开的条件很优渥。”

    阮颂求她帮忙的事情有了结果,黄小善捂住额头,笑得像个傻逼。

    讲真她没感觉自己有帮什么忙,可实际上这件事分分合合又都是因为她。转念一想,阮阮找拉拉合作的事他应该早先就决定了,有她没她,他都会登门找拉拉,这就又没她什么事了。

    总之她脑子挺乱的,有点被绕进去了。

    第三四二章吸冰(高H,四更)

    苏爷与她做了大半年“夫妻”,依然看不惯她一脸蠢相。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提起一条大腿架在肩上,“知道我讨厌什么吗?我讨厌你想其他男人,我最讨厌你在我的床上想其他男人。”

    黄小善躺在男人身下头摇得像拨浪鼓,甜笑说:“好了,我把大脑里多余的人类都清空了,整个世界只剩你跟我了。你是我的国王,你不跟我繁衍的话人类就要灭亡了!”

    苏拉抠一下她的洞穴,“帮不相干的男人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了,就开始油腔滑调,我养了只老鼠,专门咬自家的麻袋。”

    “那你来找找看老鼠藏在我身体的哪里?”黄小善抱住苏拉的脖颈,脸上的羞态娇艳动人,双眼溢满春情,送上红唇。

    苏拉吸了吸她的舌头,抬起小蛮腰,看向腿心乌亮丰盈的山包,“小老鼠一定躲在善善的洞洞里了。”他用手指拨开娇弱的肉瓣,山包绽放出一朵黏黏的肉花,花朵中间可爱的嫩肉在蠕动。

    午后光线大盛,水润的肉花笼罩在一圈光晕中,苏拉的情欲被催动,赞叹道:“善善的小洞穴这样看真漂亮。”粗糙的大舌忍不住舔一下肉花上的水渍。

    黄小善深呼吸,大白天被他直勾勾地看穴,她羞得头别向一边,绵绵说:“你不深入找一找,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老鼠?啊”

    苏拉的舌头冲进去,撑开肉洞,挖掘肉壁与肉壁之间的通道,舌头在通道中间旋转,使劲儿吸吮阴蒂,吞咽泛滥的花蜜。

    黄小善尽量抬起屁股,方便他舔玩自己的洞穴,身体不由自主跟随他舌头的动作摇摆,按在男人肩头的指甲陷入肌肉中,越来越强的情欲使她的身体剧烈颤抖。

    突然,腿心两侧的凹沟发生痉挛,她全身肌肉快速抽紧。

    “呀……拉拉,要泄了……嗯啊……”

    黄小善头颅后仰,咬紧下嘴唇,高潮的波浪拍打在她身上。

    苏拉从她腿间挺起身躯,舔掉挂在唇边浓稠的汁水,往她屁股下垫了两个枕头,从床头的冰盒中取出一块冰。看看还处于高潮中满脸霞红、晕晕乎乎的女人,他邪笑起来,用冰块在淌着潮液的肉缝上划了一下。

    “呀!”

    黄小善惊得弓起腰,高温肉缝遇冷缩合,将肉缝入口藏起来。苏拉伸出温暖的舌头,又将它舔开了。

    “拉拉,你玩什么!很冰!”

    她的脚丫子在男人脸上、肩上、胸膛乱踢,苏拉不痛不痒,掰开阴唇,将冰块镶嵌在肉缝间,不着急塞入洞内,让她先适应冷冽的温度。

    “啊啊啊……好冰!好冰!拉拉,拿开!”

    黄小善不肯配合男人的恶趣味,强烈扭动下体,要将冰块抖掉,苏拉偏偏捏住两片阴唇夹着冰块,其余手指挤压挑逗阴蒂,在肉缝上下又摸又压,还张口含住她的乳房大力吸吮。

    “啊啊啊……拉拉,臭男人……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冰块的低温,阴蒂的刺激,胸脯的酥痒,黄小善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身体挺到空中剧烈扭摆。洞穴在三重刺激下激烈地分泌汁水,冰块被温热的阴唇捂化,冰水混合液流到她屁股下的枕头上。

    苏拉从她胸口抬起头,抚开她脸上的乱发,食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温柔说:“别受不了,更快乐的还在后头呢。”

    黄小善抓住脸上的手,张嘴狠狠咬住,阴道被男人塞入一颗冰块,宛如坠入冰窟,刺激的冰冷令阴道越缩越紧,越紧越冰。

    她难受地大声哭喊,以为这样男人会心软,将冰块掏出来,岂料菊花一紧,屁眼也被塞入一块冰块。

    “我要开始吸冰了。”

    “快,那你快吸啊,臭男人!”黄小善前后失守,急得不停拍打床铺。

    苏拉的头又钻进她的腿心,靠近肉穴,慢慢将嘴唇贴到红嫩的阴唇上,感到一丝寒意,他伸出舌尖先舔一舔冰凉的阴唇。温暖的舌头一碰,阴道感到暖意,松开一些,冰水混合液流出来浸湿他的舌头。

    然后,他掰开紧绷的阴唇,露出一个小洞,往鲜红的穴内哈热气,哈一口吸一口。

    “啊……好凉好舒服……拉拉,用力吸……吸干……”

    黄小善尝到甜头,尖锐的哭声变成陶醉的呻吟,将大腿开到最大,温凉的冰水混合液也无止境的流出。

    苏拉的舌头整根塞进阴道里,舌尖碰到已经融化成小球的冰块,卷着它在肉壁上胡乱扫荡,最后将它压在阴道的敏感点上,一直压着,直到它完全融化。然后马上又塞入一颗冰块,开启新一轮的吸冰。

    肉洞在热带和寒带之间交替,一穴之内温度差异巨大,两股极端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加上苏拉高超的舌技,黄小善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全身瘫倒在床铺上任凭男人恣意玩弄,快要晕倒过去。

    与苏拉同住二楼的四爷听见熟悉的娇喘声,他呼出一道嘤咛,从午睡中迷迷糊糊醒来。眨眨眼,确定自己听见的是某人的叫床声,于是只穿着一条内裤,飞奔到苏拉房间。

    苏拉扭头看向来人,抱起黄小善转个身,将湿淋淋、不断流水的屁眼朝向四爷,大方说:“四弟,一起来吸冰。”

    第三四三章邀请小聚(一更)

    黄小善穿得伤风败俗,去色诱苏爷为阮颂求情。

    原本计划只色诱苏爷一个,中途老幺四爷被她的叫床声引来,分了一杯羹。临近尾声,午睡醒来的朝公子在一楼嗅到奸情的味道,寻着味道也推开苏拉的房门。

    见床上三人抵死缠绵,玩冰玩到身下的被单湿了半床。

    被大小魔王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黄小善这时候看见精神饱满的朝公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朝公子看见满床的旖旎,想弄死她的心也有了。

    阮颂第二次接到Gerry的电话,翌日便出院了。

    想想真搞笑,又不是年轻人谈恋爱,那么大单的生意,说闹掰就闹掰,说复合就复合,跟闹着玩似的,还都是由Gerry负责传消息。

    Gerry简直活见了鬼,即使苏爷是他老板,他也烦黄小善这家人了。

    森美兰华阮颂住房处

    阮颂上午出院,下午稍早便给黄小善拨去电话。借珠宝展结束、大家各奔东西在即,请黄小善与苏拉一同来他的住处小聚。

    言谈之间没有直接提与苏拉军火合作的事,但字里行间呼之欲出的谢意,情意绵绵的嗓音,黄小善听出他想宴请他们以示感谢,没过问苏爷的意愿便一口应承下来。

    正事两句话说完,黄小善不及时挂断电话,还笑咧咧地与人家瞎扯淡,聊得内容尺度越来越大,甚至和王子殿下说些擦边球的荤话。

    苏爷就挨着她坐,越听眉宇皱得越深,气她口花花的毛病又犯了,扶额摇摇头,霍然将人推倒在大腿上,抬手揍她屁股。

    黄小善惊呼一声,手机掉到地毯上,顾不上其他,趁屁股开花前心肝、亲亲之类的好话夸得天花乱坠,不奏效后开始撕破脸,破口大骂特骂,用词之下流,被电话对面的阮颂一字不漏地听见,实在妙哉。

    李医正在为打电话的阮颂测量心率和血压,不知道某人在电话中说什么了,导致阮颂的心率越跳越快,他一忍再忍,说:“把电话挂了吧,我量完再打吧。”

    于公于私,他都想要阮颂挂断电话。

    温声细语的阮颂和信誓旦旦要追求他的女人相谈甚欢,听在他耳中真是又讽刺又刺耳。

    电话里黄小善杀猪般的哀鸣一浪高过一浪,阮颂挂断电话,将手机捂在心口,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忍不住,既羡慕又向往黄小善和她的男人们无拘无束的生活。

    他脸颊微微发烫,一只手放在上面,垂眸低低说:“李医你量吧,我打完了。”

    李医面无表情,重新包住他的手臂量血压,手腕随着动作在阮颂眼底晃动,右腕崭新的表带惹人眼球。

    阮颂联想到黄小善探病当天从她口袋中露出一角的小盒,漫不经心地问:“好漂亮的表带,是李医外出闲逛时买的吗?”

    李医闻言半晌没吱声,抬眸匆匆扫一眼笑眯眯的阮颂,后神色自若地点点头。

    与苏拉的军火合作板上钉钉了,阮颂才发现,李医许久没有提起回瑞典研究所的事了,给他看病也少了些不耐烦。他眼底掠过一抹了然的笑意,不过多追问表带的事,转而与他说起晚上小聚的事。

    “我晚上邀请阿善和苏拉到房中小聚,李医也一起吃饭吧,阿善很喜欢你呢。我一个半条命的男人,又不能喝酒,只有我一个人作陪的话,阿善大概闷也闷死了,只会和苏拉说个不停。”

    李医乍听这话,心里先是莫名的不舒坦,将话再默读一遍,才悟出令他不舒坦的原因。

    这个男人自己身体不行,就将主意打到他身上,想利用他来与她的男人争宠,哼,如意算盘打得真响。

    他讽刺说:“不用了,我和黄小姐一家人不熟,而且也不善应酬,怕会坏了阮王储您的‘大事’啊。”

    阮颂假装没听出他的讽刺,继续拿黄小善当噱头游说李医入席。李医恼火,做完该做的,快速收拾器具,冷脸返回客房,将自己关在屋中,不管当晚谁在外面讲话,他都忍着没出去。

    阮颂望向李医紧闭的房门,脸上荡起笑容。

    连阿庆都摸不清王下是想要李医入席帮他赢取黄小善的注意力,还是说反话刺激李医,让他误会他的用意,进而使得李医今晚绝对不会出现在黄小善和苏拉的眼前。

    男人心,海底针啊。

    傍晚,阿庆伺候阮颂喝完黑臭的汤药,听见他说:“阿庆,我要进屋洗澡,将这一身讨厌的异味洗掉,不然都不敢靠近阿善了。”又说:“本来我只想请阿善一个人来,也知道这样做他们一定不肯放人,才将苏拉也邀请在列。真讨厌,我的破身子又要在身强体壮的苏拉面前自取其辱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在背后嘲笑我们弱主残仆!”说罢脸上闪过妒意,不愉快地转身走开。

    阿庆的嘴张了张,安慰的话变成一道无奈的叹息:王下的脾气实在难以捉摸。

    卧房中,阮颂脱光衣服,随意扔到大床上,低头一眼看尽自己过于柔美的裸体,撩了撩垂头丧气的性器。

    这根东西自从被阿善摸起来后就没动静了,真想把这身烂肉一把火烧了,让他从火焰中重生。

    第三四四章原味内裤(二更)

    阮颂进房洗澡五分钟不到,门铃响起,阿庆去开门,门口站着略施粉黛、穿一条俏丽小礼服的黄小善和西装革履、人高马大的苏拉。

    他们这么早到,倒让阿庆有点意外。

    相比冷酷的苏拉,黄小善笑得像个窑子里的酒家女。她拍拍阿庆的肩膀,自动自发地走进去。

    苏拉一见她这样,手就痒痒,就想扇她后脑勺。

    阿庆抽抽嘴角,赶忙将苏拉迎进屋,端来茶点,请他们稍等片刻,王下很快出来,然后走开去准备晚餐的事情。

    阮颂住在森美兰华33层,套房华丽,家具时尚精致,面积达500平米,拥有两层楼的挑高视野。阮颂住在主卧,阿庆住在主卧隔壁方便照顾他,李医则住在位于酒店背面、最安静的客卧。

    黄小善被苏拉按坐在身边老实了几分钟,不见阮颂也不见李医,浑身就开始躁动,挣开男人的桎梏,在他的可视范围内探头探脑,边寻找两个男人的身影边和苏拉有一句没一句地瞎侃。

    她因为有白食可吃,天没暗就死乞白赖地拉上R首领登门,结果来早了,人家还没准备饭菜给她吃,连累堂堂的R首领跟着她等开饭,瞧着像来讨饭似的。他绷着脸,心情很不美丽。

    黄小善担心苏爷的暴脾气会被她点燃,像在家里一样在人家的地盘上揍她,干脆躲他躲得远远的,在阮颂的套房中到处寻找阮颂和李医。

    她每间屋子都进去瞅一眼,晃到李医住处时,握上门把,“,怎么打不开,锁了?”来回掰了几次门把未果,便努努嘴,放弃了。

    闷在屋中看书的李医听见门后传来女人模糊的嘟哝声,看向房门,按捺住内心的冲动,一遍遍抚摸手腕上的表带……

    阮颂与她通话时李医才想起,口口声声说要追求他的人连电话都没问他要,这样,大家分道扬镳后断了联系,她会不会很快就忘了他?

    李医既不想与黄小善有所纠缠,又无时不刻地想她。

    黄小善最后晃进主卧,一张超大尺寸的梦之床摆在房间正中,不用猜,肯定是阮阮的房间。

    浴室有水声,阮阮在洗澡……

    她的耳朵朝浴室方向探去,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想象王子殿下的龙体。担心阿庆随时会进来抓她的现形,不敢逗留太久。

    走之前眼睛无意间扫过大床,一条东西跃入视野,她虎躯一震,赶紧跑去关上门再跑回大床,虔诚地勾起那条东西,看得眼睛都直了。

    卧槽,原味内裤!

    她先后闻过歪门邪道、高官之子、警察、杀手甚至大富豪的原味内裤,今天她终于要在自己的里程碑上添加浓墨重彩的一笔!

    黄小善翻来覆去地把玩阮颂脱下随手丢在床上的内裤,内心疯狂地OS:

    王子殿下也爱穿三角的;

    这个颜色真性感;

    阮阮虽然瘦,但这么小真的不会憋吗?我应该也能穿……

    她摊开内裤,放在跨间比了比,又翻到反面,发现裤裆上有一点湿意。她雅兴大发,放在鼻下一直闻。

    啊,香香的男人味和新鲜的人肉味,只穿过一天的内裤才能散发出这种味道。

    男人像花,她就是品花人,抓紧时间再闻闻裤底的花蜜!

    难怪人家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她当下就觉得这条内裤的味道比家中男人的都好闻。他们的想闻就直接扒下来,一点惊喜和期待都没有,小鸡巴有时候还自己脱下来捂住她的鼻子逼她闻。啧,他那个急脾气,怎么懂得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黄品花手拿阮颂的内裤反复闻,享受久违的美感,进入忘我的境界。

    浴室门开,呼出一团热气,云蒸雾绕中跨出一条晶莹雪白、红嫩无匹的长腿,随后迈出第二条。阮颂站定,乍见屋中突然出现的女人,脑袋哄了一声,呆在原地。

    黄小善的头顶亦炸了一个响雷,手里的内裤飘飘扬扬地掉到地上,和内裤一起掉下去的还有她的节操……

    阮颂的身体曼妙无比,有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小腹平坦,没有腹肌,细腰如织,刚洗完澡的肌肤吹弹可破。

    若不是他的平胸和大腿根之间诱人犯罪的可爱阴茎,很容易让人误会这是一具女人的身体。

    黄小善的目光如狼似虎,阮颂低呼一声,连忙躲进浴室,从门后探出头,手足无措地说:“阿善,你这么早就来了……能,能不能帮我把搭在那边的浴袍拿给我?”

    黄小善浑身僵硬,脑子闹哄哄的,都是天打五雷轰的声音,同手同脚地将浴袍取来递给阮颂。

    她偷吻人家内裤被发现,还看到人家的裸体……

    这得是什么样的变态才能干出这么下流的事啊,她,黄小善,就干了。

    活着好累,她想去死。

    阮颂穿好浴袍走出来,房中已空无一人,他的内裤方方正正地摆在床铺上。他拿起来左右看了看,羞涩地垂眸,脑中都是她看见自己身体时的强烈目光。

    那目光里有火,原来他的身体也能让她着火。

    黄小善刷新了她自己的下限,当晚的饭一直吃得浑浑噩噩,连苏拉问她话,也是嗯嗯啊啊地回答。苏拉也懒得去深究这条狗又在搞什么飞机,只有同桌的阮颂知道她为什么这样。

    他在和苏拉谈话的间隙一直给黄小善夹菜,表现得比琉璃庄那会儿还殷勤。

    苏拉很清楚阮颂对黄小善有点意思,但只要黄小善不犯某些原则性错误,像夹菜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才懒得去说。

    心虚的黄小善对阮颂的殷勤也不敢多言,他夹多少吃多少,就差没将盘子吞了。

    立在一旁的阿庆很欣慰,心想如果食物能堵住黄小善的嘴,那他下次就用这招对付她。

    阿庆,你准备条原味内裤吧,这玩意儿比吃的好使。

    小聚结束,阮颂将苏黄送到门口,态度非常亲切,唯一遗憾的是黄小善从看过他的身体后就没跟他说过几句话。

    当晚阮颂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忧时喜,心里脑里,都是黄小善,想抱她入怀,又想被她抱入怀。反复回忆亲吻她和被她抚弄命根时的感觉,小聚时陪苏拉喝的几杯红酒在身体里发酵,让他熏熏然,浑身燥热。

    腿心晕开一团粘腻,他脱光衣服,张开腿,看见命根已经抬头,正在吐水。他握住,一边想着黄小善,一边动情地撸动。

    自己折腾自己到后半夜,才筋疲力竭地沉沉睡去。

    第三四五章通往天堂的电梯(三更,上部完)

    时间走到珠宝展最后一天,赚得盆满钵满的主办方和承办方在森美兰华70层金色大厅举办酒会宴请来自四海八方的与会者。

    一群人吃吃散伙饭,主办方顺便提前预定几个来年参加珠宝展的冤大头。

    酒会时间在晚上,黄小善一家四口白天无所事事,家主一声令下,全家人跑到酒店赌场豪赌一整天。

    黄小善第一次玩,手气居然不错,筹码越垒越高,于是她当自己是赌神,在老虎机前干红了眼。见钱眼开的四爷也陪她一起闹,从旁怂恿她一盘接一盘地玩,最后被无语的东西宫一人一个拖出去。

    走出人满为患的赌场才发现,外面的天都黑了。

    赌场果然是个不能随便进去的地方,里面吃喝玩乐,应有尽有,赌嗨了,待在里面几天几夜都没有知觉,直到你的血被吸干。

    黄小善被户外的小风一吹,发热发胀的脑子才冷却一些。她难掩赢钱的激动,一把搂住四爷的肩膀,牛气哄哄地说:“小鸡巴,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她手里赢的钱只够给四爷买件外套,说话的口气却仿佛能买下整座森美兰华!

    四爷也不含糊,狮子大开口,说:“我要你在香港买栋豪宅养我。”

    一针见血的话成功让黄小善还在冒热气的脑子彻底凉了,“这个,这个,咱们回去再议,再议……啊,电梯来了,我们进去吧。”说罢率先冲进电梯,她现在不止脑子凉,她还有点打寒颤,就怕四爷追着豪宅的事不放。

    三男不同程度地鄙视了她,先后走进去站在她左右。四爷抱臂冷哼,黄小善挠挠头,着脸贴上去说些骚话哄他,四爷扭扭肩膀,放她一马。

    电梯升了两层停住,门口等电梯的柴泽与他们一家子四对眼睛撞个正着,他毫不犹豫地踏进去,颔首与众人打过招呼,从容地笑对他们。

    黄小善为了避嫌,不敢与他说话,默默站到朝公子身前护住他。

    倒是朝公子因为柴泽是爱人的救命恩人,礼貌性地问:“柴先生接下来还有什么工作吗?”

    柴泽直视朝公子的眼睛,说:“去宴会现场视察,你们呢?”

    黄小善重重咳了两声,将朝公子护得更紧了。

    朝公子拉拉她背后的衣服,暗示她的举动太过了,说:“我们也要去宴会,大家同路。”

    “你口不渴吗,别说话了。”黄家主一发话,朝公子不敢不从。

    柴泽看看护食心切的黄小善,笑说:“黄小姐快人快语,真可爱,下次再落水,我可得三思之后再决定要不要舍命救你了。”

    对他们深层关系一无所知的四爷幸灾乐祸,伸指捅捅黄小善,说:“白眼狼。”

    黄小善拍开他的手,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

    之后五人安安静静站在电梯中,偶尔响起黄小善和四爷叽叽喳喳的悄悄话。

    电梯继续上升几层,停住,门口等电梯的阮颂和李医看见里面的五人怔了怔,阮颂率先喊了声“阿善”,笑着走进来。李医迟疑下,后脚也跟进来。

    本来挺宽敞的电梯涌进六男一女,一下子显得拥挤起来。未来将成为一家人的各路神魔,除了展风,齐聚在这间电梯里,来了个历史大汇合。

    六个男人注意到电梯中诡异的局面,三个正牌,三个野路,皆不动声色地互相观察。

    黄小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电梯里有正牌的,有暗渡陈仓的,有搞暧昧的,有她正在追求的,满世界国色天香的男人让她激动不已。

    密闭的空间,国色天香的男人,这种时候适合做什么?适合偷香窃玉,适合优雅地揩油。

    于是乎,凝神敛目的苏拉发觉屁股上有异样传来,而黄小善也不知何时溜到他身边挨着他的手臂。他露出诡异的笑容,映在光滑的电梯墙壁上,被众男看见。

    除了李医对黄小善的龌龊还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其余四人一眼便知是她在搞鬼。

    她一只放在苏爷的屁股上,另一只自然也不闲着,伸到朝公子的屁股上画圈。朝公子啐了一声,只要不被外人发现,也由她胡闹去了。

    老大、老二都摸了,怎么能少了自己!

    四爷自己将黄小善的手从苏拉的屁股拽到他的屁股上,引导她的手在自己两片臀肉上轮流抚摸,一对蓝眸骄傲地能顶到电梯的天花板上。

    三个正牌惨遭咸猪手,黄小善色向胆边生,盯上阮颂的背影,想起他美妙的裸体,咸猪手悄悄伸向他的屁股,戳了一下。

    阮颂挺直背脊,眨眨眼,没有躲避,默认黄小善的亵渎。

    黄小善的手在人家屁股上移来移去,占尽便宜,最后在三道正牌的逼视下依依不舍地结束短暂的艳福。

    阮颂涨红脸,两眼放出异样的光彩,李医莫名其妙,问:“阮王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啊?”阮颂抬头,又马上低下来,“没有,我身体很好。”

    “那怎么脸红……”李医猛然想起之前病房中的一幕,阮颂的身体被某人一碰,也像今天这样脸红了!

    他握紧拳头,瞪向电梯墙壁上躲在男人身后的缩头乌龟,气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干得出这种事!

    他这一眼彻底引起黄小善的注意,想都不想,咸猪手穿越众男的屁股,降落到李医的屁股上,尴尬的火焰一点即燃。

    只听电梯中响起男人冷冷清清的声音:“智商低于130的人不准碰我!”

    黄小善的遮羞布被李医无情地掀开,露出丑陋的内在,她一急,反驳说:“这是什么时候定的规矩?上次我亲你,你就没说这句话!”

    哦吼,这下精彩了。

    电梯中一时之间众生百态,黄小善的末日也提前降临。

    这座电梯,载着黄小善,载着她的男人们直通遍地都是鸟人的天堂。

    上帝问她:“你有罪吗?”

    苏拉答:“有。”

    朝逆答:“有。”

    伊米答:“有。”

    柴泽答:“有。”

    阮颂答:“有。”

    近横答:“有。”

    黄小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彩蛋6: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1(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来源网址:<ahref="https:///books/592021/articles/7343983"target="_blank">https:///books/592021/articles/734398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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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6: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1(H)

    香港黄宅

    黄小善上午陪小崽子在后庭花园玩捉迷藏,在草丛中钻来钻去,下午手臂长出几个旺仔小馒头,痒得她受不了,哄小崽子午睡后便跑去找近横讨点蚊虫叮咬的膏药涂抹。

    30岁的女人还整天卖弄天真,趴在近横实验室的门框上探出头,撒娇地叫唤:“阿横宝贝,我要死了,快用你的爱治愈我。”

    远方的天空响起一阵呕吐声。

    正常情况下她要这么恶心人,近横十有八九会给她打一剂氰化物,加速她的死亡,今天居然没被她恶心出来。

    黄小善再往里望了望,哦,实验室里没人,阿横出去了。

    “嘶,好痒。”她抓挠手臂,“得了,我自己进去找,反正也知道是哪个膏药,抹了就出来,阿横不会发现我擅自进过他的宝贝实验室。”

    近横实验室的门旁挂着一块很醒目的牌子,上书:黄小善与勇士不得入内。

    黄小善弹了弹牌子,迈着老爷步,昂首挺胸地走进去。

    阿横小傻蛋,你人都是我的,一个破牌子就想阻止我?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这么可爱。改天让勇士把这个破牌子咬烂,挂在这里有损我在家里的威名。小崽子越大越不怕我了,就赖他们几个老拆我的台。

    黄小善想是这么想,倒也没忘记曾经她在近横的宝贝实验室里都干过哪些“好事”,事后近横又是怎么生气的,此刻擅闯空门,心里不免有点凉凉的。

    她轻松找到近横放药的立柜,柜中瓶瓶罐罐、这个那个的药堆积如山,很多她连名字都看不懂。

    治蚊虫叮咬的膏药就摆在药山角落,她伸长手臂,穿越药山,做贼心虚让她手抖……

    只听“啪”一声脆响,一个棕色玻璃瓶被她不慎扫落,摔个四分五裂,瓶中的透明液体流了一地。

    黄小善头皮发麻,仿佛看见近横的冰刃在向她飞来。

    她不做多想,连忙蹲身徒手捡起玻璃碎片扔进垃圾桶,瓶中的药水沾到手上,她又急着畏罪潜逃,没有及时洗手,直接往衣服上抹两下了事。

    可惜瓶子里装的不是浓硫酸,否则爽死她。

    没关系,她沾在手指上的药水足够她爽的了。

    黄小善逃出实验室,掉头就忘记打碎近横药瓶这茬儿,人在黄宅四处闲晃,还用沾了药水的手指去挠手臂上的红包,挠得红包都破皮出血了。

    午后阳光炙热,黄小善晃到连接东西宫的小天桥上,手臂无所事事地搭着桥沿。她张开手指,透过指缝看桥下的流水,感悟时间真的很瘦,不经意间就从手中流走了十年。

    蓝天,白云,凉风徐徐,她站在桥上微微闭上双眼,惬意地怀想逝去的少女时光。

    背后响起沉稳的脚步声,她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笑吟吟地等他靠近抱住她。

    “中午又不睡觉,到处乱跑。”苏拉走到她背后,贴着她的耳朵说,说罢吻了吻她的耳珠。

    黄小善转身背靠桥沿,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你还不是一样。”

    “你能跟我比吗,我是忙得没时间午休,要赚钱养你、你的男人、你的儿子。”

    “切,说得好像我一个人就能生得出儿子似的。”

    苏拉哧笑一声,抓起她的手,张口含住手指,吸一吸,尝到一股苦味。他吐出来,拧眉问:“你手指碰过什么?”

    黄小善一拍脑袋,“呀,我去阿横实验室,不小心打破他一瓶药,药水沾在手指上还没洗呢。”

    苏拉满头黑线,捏着她的脸颊提起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不是……哎哟……”黄小善就着咧开的嘴踮脚亲一口苏拉的嘴,男人才勉强放她一马。完了捂住火辣辣的面颊,呸一句:“自己不讲卫生来吸我的手指,就会欺负弱小。”

    “嗯~有意见说大声点,不然我怎么发现缺点,怎么进步?”苏拉往前走一步,用身躯在桥沿上挤压她成熟软绵的身子。

    “别压我嘛。”黄小善推推他,让他身上的某处与她的小腹分离,“说缺点是吧,这就是你的第一个缺点,四十岁的中年老色魔。”

    苏拉掐着黄小善的腋下将人提到桥沿的横杆上,用非常轻柔的语气问:“善善觉得我身上哪里老?”

    黄小善背后的下面就是波光粼粼的小河流,她吞口唾沫,手脚攀附在苏拉身上,嘴甜地说了一堆他如何如何强壮英武的话。

    “我不信,你越长大,小嘴越能骗人。”苏拉从她身上分出一只手点点她的鼻尖。

    “呀,你别放手!”黄小善心肝怦怦跳,更紧地缠住他,“走,咱们回房,用你的强壮奸死我。”

    “奸死你?”

    “对,奸死我!”

    “呵呵呵……好,你说的。”

    “我说的!”

    苏拉驮起她的屁股,两人一路吻进东宫宫殿,路上还和外出归来的近横撞个正着。

    近横站在走廊尽头,不声不响地目送两只淫虫入洞房,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白日宣淫,哼,那种事做了十来年还不腻,改天喂你吃两粒清心寡欲的药,让你当几天尼姑。

    被两只淫虫恶心这么一下,他连回实验室的心情都没了,甩脸回自己屋里看书去了,也错过了及时发现黄小善打破他药瓶的事。

    苏黄双双跌倒在大床上,两人急不可耐地扒光对方的衣服,苏拉挤进她的腿心,沉重的身躯压在软绵绵的胴体上,下体猛然一沉,俯首含住一粒乳头。乳头受到来自男人舌尖的缠绕和温热津液的滋润,顿时膨胀成一粒硬硬的红樱桃。

    “啊……拉拉,你别这么心急,我会受不了……嗯……好老公……”

    苏拉吐出樱桃,坚硬的大鸡巴在软滑无比的狭窄肉洞中挺动,“受不了还叫老公,嗯,明知道你一这么叫我会更加兴奋,嗯,嗯,嗯……”

    黄小善本能地挺起肥美的肉丘迎合他的抽插,嫩滑的花芯小嘴吸吮撞击它的鸡头,“啊……老公,你轻点,我那里会坏掉的……”

    苏拉不理会她的“抗议”,赤裸的胸膛将她的双乳压得紧紧的,越抽越快,越插越深,她的美穴肉道又紧又暖,不停地流淌花蜜,花房小嘴一开一合地夹击鸡头,夹得他舒畅无比。

    他的狗东西,产崽后反而更加迷人。让她在香港再住几天就运回小岛关起来,绝不留给她任何一个偷香窃玉的狗洞钻。

    黄小善浑身美得快飞起来,也不管会不会伤到身体,屁股只管往上猛挺,让肉穴一直附和苏拉大鸡巴的抽插。

    苏拉开始扭转屁股,让鸡巴在她的肉穴中旋转摩擦肉壁,每摩擦一次黄小善就全身抽搐一下,磨得她欲仙欲死,快活赛神仙。

    天色渐晚,黄小善如一滩软泥,被苏拉锁在身下,“老公,该停了,晚饭时间到了,不出去吃饭,明天他们又该骂我只长年纪不长脑。”

    苏拉的鸡巴此刻深深插在她的洞里休息,从她胸口抬起头,一颗乳头“啵”一声从他嘴里弹出,“你以为现在出去他们就不会骂你了?来,我抱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被我操成什么骚样。”

    黄小善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被他抱起来,走到落地镜前,她看一眼镜中淫乱不堪的男女,羞得缩回他的怀里藏起头,人随即被男人压在镜子上,洞中的鸡巴开始新一轮的滑动。

    “还想出去吃饭吗,嗯?想让小崽子看见你这副骚样吗,嗯?”

    “不想……”黄小善收紧挂在苏拉腰上的双腿,目光闪烁地呢喃:“既然横竖都会被骂,不如咱们待在屋里做爽了再出去。”

    “这就对了,善善长大了,脑子也开窍了。”苏拉适时地夸奖她一句,下体耸动个不停。

    “真哒!”黄小善装天真配合他的夸奖,这厮在男人方面早十多年就开窍了。

    30岁的黄小善胃口已经大得没边了,她口中的“做爽”让两只淫虫关在屋里昏天暗地的胡闹到下半夜才相拥安眠。

    黑暗的房中,他们四肢缠绕在一起的身体亮起一道绿光,绿光持续数秒才熄灭,一场神奇的变化在两人身上悄然发生。

    翌日清晨,“黄小善”被屋外走廊啪啪啪的拍球声吵醒,“她”皱眉闭紧眼,睡脸冒出一丝火气。

    小兔崽子,屋外那么大的篮球场不去玩,专门挑她睡觉的房间拍球。今天是拉拉门口!昨天是阿逆门口!前天是风门口!大前天是阮阮门口!

    花那么大力气生他,结果生了个仇人出来!

    不行,今天非让他的屁股开花不可,这顿打是在所难免了!

    “黄小善”烦躁地拉起被单盖住头,听着门外的拍球声又小眯了片刻,才在被中睁开困顿的眼。

    这一睁,不得了!光线昏暗的被中,两座高耸的乳房就搁在“她”的眼前。

    “她”以为自己在发梦呢,使劲儿揉揉眼睛再去看,嫩嫩的,胖胖的,没错,是女人的乳房!

    “她”伸出食指戳了一下乳头,触感好真实啊。

    “她”和拉拉的床上有个女人,还是个袒胸露乳的不要脸女人!

    “黄小善”一把掀开被单,愤然起身,“她”倒要看看是哪个臭女人敢半夜爬上拉拉的床勾引他!

    “呀!”

    这一看把“黄小善”吓得不轻,因为“她”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更震惊的还在后头,正当“她”打算伸手去碰她自己的时候发现,“她”居然长了一双男人的手!

    “黄小善”赶紧用这双男人的手在身上乱摸:

    天,我脸上怎么有胡渣!

    好硬!我的胸,我引以为傲的大胸消失变成胸肌了!

    我还长了腹肌,好多块啊!

    “黄小善”最后颤巍巍地、小心翼翼地、隐约还有点小兴奋地摸向两条腿的中心,只听一个响雷在“她”头顶炸开:她,她的馒头怎么变成黄瓜了,尺寸还很惊人!赶紧看看有多惊人!

    “她”打开盖在下体的被单,眯着眼往里看,因为晨勃,被中的黄瓜精神抖擞地向“她”行注目礼。

    咦,这个龟头,这个龟头,这个龟头是拉拉的!

    没错,是拉拉的龟头,她吸过千八百回,化成灰也能认得。

    “黄小善”经过初时的震惊,才注意到“她”的手是拉拉的,腹肌是拉拉的,脸摸起来的轮廓也是拉拉的帅脸!

    也就是说,她进到拉拉的身体里了!

    她变成富可敌国、心狠手辣的大军火商苏拉博尔吉亚!

    她变成黑暗帝国R集团的首领!

    难怪“她”这么容易被吵醒,因为醒过来的是拉拉的身体,而她的身体还睡得像猪一样。

    “黄小善”握紧拳头,发现“自己”浑身充满力量,不但耳聪目明,脑子更像海洋一般浩瀚无边、思路清晰。

    那么,她变成拉拉后的第一件事要做什么呢?

    “黄小善”扭头凝视睡梦中的自己,露出诡异的笑容,大手摸上自己的脖颈,卡住,慢慢加大手劲……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跑进拉拉的身体里变成他,但只要她的原身一死,她就可以永远变成拉拉。

    和他融为一体,成为男人中的男人,喝最贵的酒,睡最美的女人/男人,站在帝国的顶峰俯瞰渺小的人类,哈哈哈……

    这一刻,“她”的心中是星辰大海!

    突然,响起剧烈的敲门声,近横在门口大吼:“黄小善,快起床,你是不是乱碰我实验室的药水了!”

    吓得“黄小善”弹跳起来,抱头跪在床上缩成一个球,浑身哆哆嗦嗦的,操着苏爷的嗓音不停地求饶:“拉拉,我错了,我错了,我鬼迷心窍,我被猪油蒙了心,我,我,我也嫌弃我自己啊!”

    同志们,你们能想象英明神武的苏爷在床上缩成一个球、身如抖筛的怂样吗!

    那个画面简直太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