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乱男宫 (npH) > 第三零七章 试试松紧度(一更)-第三一四章
    几天后,黄小善站在柴泽酒店住所的门边,背靠墙,低头踢着脚,在敲门与不敲门之间苦苦徘徊。她是通过酒店官方渠道得知男人今天休息,人家也说不准老板休息的时候会去哪里,她是自己跑来这里碰运气的。不过人八成就在里面,因为她趴在门上听动静的时候闻到从门缝飘出来的香味了。

    臭美,你这样玩躲猫猫的时候第一个被发现的就是你。

    黄小善也是等到需要主动联系柴泽的时候才发现他们每次碰面全靠撞大运,她一个能联系到人的方式都没有,可他们经过这些日子的吵吵闹闹,早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了,不,比那个尤甚。

    最熟悉的陌生人可不会掏给她试吸,还说要当她的“女人”。

    可是,她的屁眼都让他开光了,他怎么能不守信用,擅自将口红交给阿逆!

    那天早上乍然看见口红的时候她差点吓得尿裤子,幸亏她脑子转得快外加演技精湛,没等阿逆质问她之前来了手先发制人,当即取过口红揪住阿逆的衣领凶巴巴地问他是不是不听话,跑去见柴泽了。

    阿逆的双眼从她手中的口红慢慢看向她气愤的脸庞,气氛微妙了一会儿然后高深莫测地说:我去见柴先生,让他以后在外不许再戏耍你。他还把你落下的口红让我转交给你。

    她当时心虚又发怵,满不在乎地说口红是为宵夜去跟他道谢的时候落下的,一直懒得去跟他要回来,然后直接将口红丢入垃圾桶了。

    黄小善不知道朝公子听完她的解释后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只笑笑,又将她搂进怀里,连声保证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不去见柴泽了。

    朝美人被她睡了百八十回,她连他有几根毛都一清二楚,他心里一定怀疑过阿泽与她有猫腻,只是最后选择相信她,不想因为捕风捉影的事情质问她,与她争吵。

    黄小善经历过一次这么惊险的事情后大彻大悟,明白必须要尽快劝柴泽悬崖勒马,不能再拖了!她顾不上他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女人,只求他别再发疯搞七搞八去破坏阿逆和她的感情,他们的感情再坚如磐石,也会水滴石穿的!

    于是她耐心等待几天,终于等到苏爷、朝公子集体外出办公,四爷在睡美容觉的好日子,然后不声不响地偷溜出来,准备装孙子求柴泽高抬贵手放她一条生路。

    黄小善靠墙又赖了会儿才按响门铃,房门像苦苦等候多时似的立马就开了。她跨进去,发现门后没人,跟着门又自己关起来了。她啧啧称奇,心想给老板住的房间就是不一样,她上次看见这么高科技的门还是在拉拉墨西哥的老巢里。

    屋中没人,她探头探脑地叫唤:“柴老板?柴老板?”男人没回话,明明人就在屋里。

    好啊,这是在跟她玩躲猫猫?自己扔下一颗炸弹,现在还有心情跟她兜圈子!

    “臭基佬,出来!别藏头露尾的,是个男人就出来,我要找你算账!”刚刚是谁说要装孙子来着。

    “我在洗澡,光着屁股,你确定要我出来?”

    柴泽站在淋浴头下,墙上挂着浴室外面房间的监控器,她一出现在屏幕里他的视线就黏在她身上挪不开了。

    大的没来小的反而来了,老天爷这是要让他的这份地下情继续见不得光?

    他抹去脸上的水流,弹了下胯间阴茎的龟头,这根东西从她一出现就躁动不安了,“人还没摸到你就这么不堪,上次她为你口了一次,你就惦记上人家了?她八成是来叫我们滚蛋的,等下你好好表现,咱们迷她个七荤八素。”

    黄小善听见人家说在光屁股洗澡,立马就怂了,朝空荡荡的房间一边尬笑一边让他慢慢洗,洗干净了再谈事情。

    浴室又传出男人戏谑的挑逗声:“可我想出去,让你再试用试用。”

    “别别别,我坐这等你,你穿好衣服再出来,咱们谈正事要紧……”

    她今天是来谈判的,时间紧任务重,试问一个刚洗完澡的极品男人围着浴巾站在她面前,她还有嘴谈判就怪了。

    黄小善坐下来,不一会儿又纠结地一直抓头发:什么谈判,她自欺欺人谁呢!但凡被她口过的男人,没有一个跟她独处后肯放她全身而退的,更别说一心想献身的柴大尾巴狼了。要不,趁他还没出来悄悄回去吧,改天找个好时机再约他去人多的地方谈判,看他还能耍什么花招。

    打定主意,她起身往大门走,这间盘丝洞以后少来为妙。

    “小黄,你要走?”

    “呃,嗯,我,我想起小鸡巴一个人在屋里睡觉,醒来没见到我会生气的,我要回去守着他。”

    “呵,你对家里的男人真好啊,对我却爱搭不理的,都来我屋里了却连见我一面再走也不肯,差别可谓天上地下。”

    “我,没对你爱搭不理的……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我要走了,改天我们约在外面谈吧。”黄小善老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能是房里男人浓郁的体香在作怪。每次一闻到这个味儿她就心跳加速,脑子还变得不好使,当真非常邪门。

    她紧走两步又听见男人遗憾的声音:“狠心的小黄,你走吧。没福气的小黄,我都把屁眼洗干净了,等着要上贡给你试用呢……上次给你试了鸡巴的粗细,这次本来想给你试试屁眼的松紧度……既然你执意要走,我也不强留你了。”

    黄小善虎躯一震:屁屁屁屁眼洗干净了,还要让她试试试试松紧度!

    男人的大与屁眼本来就是配套的,她上次见识了他的大,这次不把屁眼也看了,她会像患了强迫症一样,心里非常不爽,会老惦记着这个事儿。

    第三零八章森美兰华老板的屁眼(二更,微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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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se

    第三零八章森美兰华老板的屁眼(二更,微H)

    哈,小黄犹豫了,她在天人交战了。

    柴泽扬睫灿笑,握住腿心开始激动抽搐的阴茎,微微收拢掌心,自下而上缓慢地撸动,“你别心急,等下她一进来我就让你从里到外、360°无死角地疼爱她,上次试用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她啊,喜欢你可喜欢得紧。她这人开荤前总喜欢假惺惺地欲拒还迎一下,明明肚子里的淫虫都在嗷嗷待哺了。”他自言自语完再看屏幕,愕然发现大厅中的女人手已经摸上门把了,并没有如他预期的那样兴冲冲地奔进浴室要玩他的屁眼。

    怎么回事?这人对他没兴趣了?

    柴泽收紧握阴茎的手掌,不假思索地说:“小黄,走之前去帮我拿件浴衣。”

    “我走后你自己出来拿吧。”黄小善转动门把。

    “好,把我现在就光着屁股出去拿。”

    “别别别,我,帮你去拿吧。”她收回手,重新往屋里走去,“放在哪里啊?”

    “在衣帽间里。”

    鱼儿上钩了,柴泽慵懒靠着湿淋淋的瓷壁看屏幕中的小女人走进衣帽间,脑瓜子左顾右盼,最后手伸向他的衣柜。

    他突然胆怯了,害怕被她看见满柜子都是她的尺寸的衣服,包括那条她试穿后十分喜爱的礼裙也挂在里面……

    她如果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傻事后是会感动、鄙夷地嘲笑,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浴衣就在你身后的衣架上,你乱翻什么!”

    黄小善已经打开衣柜的一条缝隙,闻言回头看向衣架,便转身取起男人的浴衣走出去,对捧在手心的衣服不屑地说:“切,谁爱翻你的东西!”

    她来到浴室门口,敲敲门,“我把衣服给你放在门口的地上……啊!”

    她一弯腰,门就从里被打开,眼睛下出现两条湿淋淋的乳白长腿,人被一股蛮力生生扯进去,一阵天旋地转后被男人压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他的吻、他怪异的体香,全部狠狠砸向她。

    两片火热的唇瓣在她唇上摩擦,粗重滚烫的鼻息迅速让她的脸蛋燃烧起来。他们谁也没闭眼,双双睁大眼,看着对方在自己唇下的模样。

    柴泽的舌尖用力前探,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紧密压着她小小的舌头尽情搅动,大掌游走在她的后背上,摸到衣裙的拉链……

    两人激烈拥吻,柴泽将这几天矛盾的心情全部借由这场热吻释放到她嘴里,他忍耐了这么久,终于也能这样深入地亲吻她。一道道电流游走在他身体的各个角落,下体的阴茎火热火热的,戳在她的小腹上,龟头吐的水全糊在她的肚皮上。

    黄小善口里满塞香肉,冰凉粘腻的肚皮让她难受地扭摆腰身,手摸上肚皮,碰到一颗炎热湿润的肉球,她惊得弹开手,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剥光衣服,两人赤条条地紧密搂抱在一起!

    她被香气四溢的空气熏得满脸通红,被嘴里男人的舌肉堵得口水流满下巴,快不能呼吸了。手臂使劲推拒他的胸膛,可她哪里能推得动一个满脑子性欲、身体硬如钢铁的大男人,只好在他怀中不停跺脚,奋力挣扎,导致肚皮不停磨蹭压在上面的龟头,生疼生疼的。柴泽拧眉闷哼一声,依依不舍地退出她的小嘴,舌尖体贴地扫荡她挂满口水的下颌。

    腿软的黄小善轻轻依偎在男人怀里小口喘气:这个基佬真要命,亲个嘴这么凶残,还以为舌头要被他连根拔起呢。

    她抬手想帮男人理理凌乱的湿法,恰好被她看见整齐堆放在浴室架子上的浴衣,一摞摞的,光颜色就有好几种,这尼玛晚上当被子盖都够了!

    还理什么头发,她直接一拳落到男人肩头,“臭基佬,你骗我!”

    柴泽手臂穿过她的屁股蛋一把将人托起,“我骗你?身经百战的小黄会不知道我让你拿浴衣只是个让你进来的借口?你其实也想进来却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所以我一开口你才没坚持两句就屁颠屁颠地跑去拿浴衣,而且你心里早就知道只要你一敲浴室门,我肯定会将你拉进来。现在还说是我骗你吗?”

    黄小善的小心机被识破,她避开男人如饥似渴又过于炯亮的双眸,使出拿手绝活:耍赖!

    “就是你骗的我,等下不论发生什么事都是你引起的,跟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柴泽仰头笑看坐在他手臂上高高在上的女人,“等下能发生什么事呢?你希望等下发生什么事呢?”

    “你,你说要给我看你的屁眼!”

    如果说她原先还有一丝犹豫要不要看的话,那么现在衣服都被脱了,她死活都要看他的屁眼了,还要和大凑成对。

    “哦~~~看我的屁眼啊。看可以,但森美兰华老板的屁眼不能白叫别人看。你得像上次含我鸡巴那样将舌头伸进去插一插,插到我爽快了。”

    “可是,你的屁眼……都被很多男人……”

    她声音弱弱的,还没说完就被火大的男人厉声打断,“我之前就说过没有人敢碰我的屁眼!它干干净净的,除了我的手指没被任何东西碰过。再者,就算它被谁碰过,你敢嫌弃它吗?”

    黄小善被唬住了,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我们出浴室看吧。快点弄完我还要赶回去呢,我是偷跑出来的。”

    柴泽讽刺地哼了哼,“你是偷跑出来的……曾经我为了朝逆去抓偷情的你,如今我自己反而变成和你偷情的人,哈哈哈,好好好,好得很。”

    他的笑声特别心酸,黄小善挂在他身上闭紧嘴巴,一句话都不敢说。

    柴泽将人抱进卧房放下来,然后跨上床,四肢撑在床铺上,将健美性感的屁股高高翘起,回头勾起嘴角,眼神挑逗地看一眼傻站在床尾的女人,一步一步,慢慢的,在大床上爬行。

    “想看我的屁眼?你过来追我,追到就给你看。”

    小黄啊小黄,只要你上了床,什么时候下去就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第三零九章强攻的,弱受的骚(高H,珍珠2000福利章)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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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se

    第三零九章强攻的,弱受的骚(高H,珍珠2000福利章)

    柴泽的身体放荡修长,黄小善双眸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她站在床尾,视线火热,几乎已经用意念将他的身体“强奸”一遍了,从脖颈、背脊、翘臀,最后停在股沟下若隐若现的乌亮阴毛上……

    看得她气血翻滚,黑风洞升起羞耻的反应,内心下流的黄小善一直在她耳边鼓吹:“上啊!操他屁眼啊!免费的午餐不要白不要啊!你以为自己这辈子能有几次机会操森美兰华老板的屁眼!”

    她早忘记今天来找柴泽的目的,痴痴站在床尾,沉浸在无边的欲海中,满眼都是跪在床上装狗爬行的男人身体,黑风洞的“口水”流个不停。

    屁股毫无动静,柴泽回首“怯生生”偷眼看她,乳白的屁股左右扭摆,手指从胯下沿股沟,从下往上,慢慢滑动,滑到屁眼时停下来,中指稍微按了按,唇缝溢出一声纤细的呻吟,后又“难堪”地咬住下唇封住呻吟,眉眼间的姿态浪荡到不行。

    床尾的女人动了,被他成功勾上床,他故作惊怕,为躲避她的魔手,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床上慌乱地爬来爬去。

    黄小善淫兴大发,故意不马上抓住他,而是一起趴在床上,跟在他屁股后玩你追我赶的游戏,隔一会儿摸一下他的屁股。

    肉体被女人手指拂过的快感爽得柴泽身体颤抖,他却偏偏装出瑟瑟发抖的模样,可怜兮兮地哀求:“你别乱摸,它从没被外人摸过……我害怕……”

    黄小善被他撩到不行,黑风洞一直在流口水,猛然扑到他背上,前穴的肉包压在他屁股上狠狠厮磨数下后才堪堪压住心头的邪火,双手绕到他腰身前面一把握住阴茎,咬一口他的后背肌肉,坏笑说:“抓住你了,小骚货,我要干翻你的屁眼。”

    柴泽痴迷看着自己的阴茎被她抓在手里,她的手指那么嫩那么白那么小,与狰狞的阴茎放在一起对比鲜明。他挺腰带动阴茎在她手心里撸动,下腹窜起的大火立马烧进脑子里,双眼迷离,软弱地呢喃:“好人,你轻点采摘……”

    他是高高在上的酒店老板、商界巨头,却刻意装出弱受的骚浪模样再配合语言的刺激,极大地调动黄小善的性冲动,高超的床技可见一斑。他的手腕,不管床上还是床下,根本不是黄小善这种靠男人发家致富的暴发户能抗衡的!

    黄小善睡过四个男人,没有一个能有他这么骚,四爷虽然也很骚,但他的骚是青涩的骚,与柴泽这种由内而外的成熟骚韵没法比。

    他长着一根强攻的,却有一身弱受的骚,活脱脱一个绝世尤物。

    凡夫俗女黄小善,一边撸动他的鸡巴,一边伸出颤巍巍的舌尖,在男人健美挺翘的屁股和臀下结实强壮的大腿处不停游走,双眸黏在他抖动紧绷的臀肉上。

    “呜……小黄……痒死我了……啊……你舔得我屁眼里痒死了……亲亲好人……求你……进去……狠狠干我……啊……”

    骚浪的叫声犹如魔音入耳,听得黄小善两条腿直哆嗦,就是什么都不干,光听他的叫声都能来高潮。

    她再接再厉,不停舔舐他的屁股,鼻子也在他性感濡湿的的臀肉上搓弄,终于忍不住,手放开阴茎转而捧起他的屁股,掰开臀瓣,张嘴盖住他的淫洞,一阵咻咻蠕吸,吸得柴泽如遭电击,大脑一片空白,仿佛五脏六腑都给她吸出来了一般,惊惶无措之下,阴茎激射出一股尿液,淋在胸膛上,羞得他身心荡漾,龟头持续小股小股的往外吐水,不知吐的是尿液还是生理液。

    女人在菊穴口和股沟处的舔舐犹如一支逗猫棒,酥痒入心,柴泽感到羞耻,用屁股蹭了蹭她埋在股沟里的脸,“别……别这样,我第一次被人舔屁眼呢,你温柔一点……啊……好爽……”

    他一哀求,黄小善更加不肯罢休,两手牢牢扣住他的腰胯,不许他移动分毫,娇小灵活的舌头游走在屁沟间,舔咬菊花蕾。这个男人连屁眼都是香的,洞中源源不断飘出来的香味刺激得她的舌头更加狂乱,加快舌下动作,舌头不由自主地插进他的屁眼,疯狂扫荡里面的壁肉。

    “啊……进去了!我的身体终于给你了……啊啊啊……好人,亲亲小黄,你再插得狠一点……呀啊……”

    后穴遭受攻击,阵阵酥麻的快感在他脑中炸开花,他大声嘶吼,胸闷炽热,无法呼吸,他在后穴被她舌头不停地操弄下发出销魂蚀骨的动人呻吟。龟眼开始快速开合了,他急急忙忙握住胯下的阴茎粗鲁地抽动,不久发出一声尖叫,全身急促地颤抖,精液狂涌喷射到自己的胸膛上,与原先的尿液混合,人跌落进床铺里浓浊地喘息。

    黄小善从他的屁眼里抽出舌头,舔舔唇瓣,又仔细抚摸一遍男人汗湿的后背和屁股,伸手取过床头的抽纸,轻手轻脚将趴在床上休憩的男人扳过身。看见他高潮后慵懒无力、迷离失神的俊脸,她上下两张嘴一同咽了咽“口水”,然后轻轻柔柔地帮他擦拭泥泞不堪的胸膛。

    被她温柔伺候,一股温暖的舒适感游走在柴泽全身,他满足“嗯”了一声,指尖若即若离地碰触她的乳房,遗憾地呢喃:“这么大,为什么不小一点,如果你是个飞机场,那穿上男装就能像个高中小男生了,呵呵……”

    黄小善翻个白眼,拍掉他的手,“禽兽,原来你喜欢玩稚嫩的男人。我胸口的这两座宝库……”她双手托起乳房颠了颠,“是被我的心肝肉们坚持不懈,抓大的,是为他们长的。我前几天还用它们给拉拉乳交,他可享受了,只有你才几次三番嫌弃它们,不过我可以理解,毕竟你是……唔?唔唔唔……”

    柴泽一把捂住她的臭嘴,不让她吐出那两个字,“我警告过你不许那么叫我!以后还叫不叫?”

    黄小善肚里转着小九九,眼睛眨个不停,嘴一解封,马上破口大喊:“基……呀!”

    柴泽的动作比她的声音快,翻身压住她,龟头顶在她的后穴口,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摸着她的脸颊沉沉说:“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

    后穴口的“兽头”吓得黄小善寒毛直竖,手伸到后面推拒他的阴茎,“你一开始可没说看完屁眼后还要给我开光!我的屁眼前几天刚受了‘重创’,正在闭关,你不许碰。”

    “呵,我说到处碰不到你们一家子,原来又关起大门在里面修仙了,我就是不知道修什么仙需要一女三男?你真疼他们,又乳交又走穴,给他们就蓬户大开,我难得与你独处一回,你连碰都不让我碰,难道真的是先喜欢上的人比较吃亏吗?”

    他借由龟眼吐出的水,让阴茎缓慢挤入肛道,她的嫩穴好紧好窄又好舒服,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到阴茎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温暖柔软的触感吞没阴茎,洞口粗糙的褶皱在刮搔阴茎的皮肉。

    他全身的知觉,除了阴茎,全部都消失了。

    阴茎很快顶到肠壁尽头,彻底成为黄小善人生的第五根大,而的主人也成为进入她身体的第五个男人。

    黄小善甚至顾不上哀悼她再次沦丧的节操,急忙出声稳住男人下的火气,“阿泽,阿泽,我没有不给你碰!前面,咱们走前面好不好……”她毫无一丝尊严,哭丧着脸哀求:“前面的弹性更好……”

    柴泽握住阴茎根部,让它在穴里晃了晃,她的后穴马上敏感地收缩,将龟眼挤出水来了。他恨不得一干到底,将这口粉红色的可爱嫩穴干到冒烟,但他忍住了,他要慢慢享受,细细品味她后穴的美妙之处。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太心急事后要被她看轻了。

    “小黄,你见过哪个‘基佬’会走前面?”他转动屁股,让龟头在她后穴里像螺旋桨一样旋转起来。

    “呀!你别动,我痒!”因果循环,这话又回到她的嘴里了,“阿泽,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后穴的大不转了,慢慢退回到入口处,再次滑进去,有了第一次的扩充,这次进入顺畅多了,于是柴泽开始做有规律的抽动,边在她的穴里颠簸边爽快地自言自语:“小黄,小黄,你没有错,全都是我的错,你没有对不起朝逆,是我勾引你的,是我下作,一切都是我强迫你的……嗯,好舒服,亲亲好人,你的小穴夹得我舒服极了……啊……”

    黄小善突然想起她来盘丝洞是要让他悬崖勒马,可结果变成她吸完他的屁眼,又被当作马给人骑了……这尼玛就很尴尬了。

    基佬是不是走后穴的技巧比正常男人要好?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后穴的涨痛已经消失无踪了,她被压在他的下,身体开始燥热,一股莫名的快感让她吐露呻吟,渐渐的,沉溺在阴茎火热销魂的一抽一耸之中,他还含住她的嘴巴索要热吻。

    此时柴泽的耻骨与她滑嫩的屁股蛋紧密镶嵌在一起,肉柱不停转动抽插,让他的阴毛在她的屁股蛋上厮磨出两团红痕,她的后穴被操出肠液,肛肠紧紧咬住龟头的肉冠,而他们的结合也达到水乳交融的地步。

    柴泽闭上眼,紧紧将她圈在自己怀里,肉与肉的贴合是那么温暖满足,恨不得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层层圈圈的肠壁嫩肉蠕动夹磨他的阴茎,吞噬吸吮几欲涨裂的龟头。

    “小黄,我多么渴望你能像我压在你身上一样的压在我身上驰骋,可你做不了,所以我要对你做尽我想要你对我做的事,嗯啊,小黄……”

    他疯狂地在她体内耸动,阴茎仿佛要被穴里的热度融化,急速膨胀,“啊啊啊啊,小黄,我要,我要……啊……”他剧烈冲撞,交合进入白热化,终于在他撕咬吸食她的芳香柔唇时龟头在她后穴里爆炸,将他的情思、他的矛盾、他对两个冤家的迷恋,他的全部通通释放到一个女人的体内。

    脑中白光爆燃的刹那,他闻到一丝有别于男欢女爱以外的魅香,从她被灌满精液的后穴里飘出,转瞬即逝。

    柴泽开怀笑倒在黄小善汗津津的雪背上:够了,这样已经够了,他确定他身上真的蕴含香气,而她,从未骗过他,她闻得到,她就是他的有缘人。

    第三十零章我得了一种没有你就会死的病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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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零章我得了一种没有你就会死的病

    柴黄二人在床上结结实实刮了阵狂风暴雨后缠腻抱在一起,黄小善近来被几个男人轮番碾压,铁打的人也累了,这会儿卷缩在柴泽怀里打盹儿。

    但偷来的怀抱哪有家里正牌男人的怀抱让她睡得心安理得,闭眼十来分钟,她就被梦中朝公子的大脸吓醒。男人温润如玉的脸,理直气壮抱在怀里的时候带来的是美的享受,现在她只感觉朝美人的脑袋堪比股市绿油油的大盘,还是她这个满口喊他心肝肉的枕边人亲手刷绿的。

    事情从什么地方开始脱轨已经不重要了,可能、大概、也许,他们俩就是骚货遇上脂粉客,责任一半一半吧。眼下最棘手的是背后这位还插在她屁眼里不肯出来的男人不是个玩完给两个钱就肯自动消失的牛郎,他是块牛皮糖啊。

    摊上这样的人物,她以后的日子还有个完没有?

    黄小善心烦意乱,越烦越觉得身体里的肉条堵得她难受,遂将屁股往前挪挪,肉条被“请”出去,后宅开仓放粮,房中顿时犹如打翻了一瓶牌香水,芬芳浓郁,香死人了。

    她挣脱柴泽的怀抱,背对他坐起身,手往股沟一扫,指端带出一溜儿男人的精液,放鼻子下闻,越闻眉头皱得越深,扭头问他:“你是不是有病?”没病精液会是香的?

    “对,我有病。”柴泽也坐起身,从背后缠上去,在她耳边悄悄说:“我得了一种没有你就会死的病。”

    “去去去,一边去,少花言巧语给我灌迷魂汤,床戏演完了,咱们该回归到现实中的角色了。”

    黄小善拿掉身上男人的手臂,转身正经跪坐在床铺上,隔着段距离与他面面相觑。她先不追究精液的事,只当他身有怪癖,这些问题都不大,最大的问题是……

    “阿泽,你怎么能不守信用,把口红拿给阿逆,你知道我看见的时候差点吓尿了!”

    一声“阿泽”叫得柴泽心花怒放,握住黄小善的柔荑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小黄,来,有什么问题躺到我怀里咱们慢慢研究解决的方法,不必像个严肃的小老头,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黄小善面色不善,抽走手腕,越看越觉得这位把问题简单化的酒店老板是个傻白甜,“躺你怀里,躺你怀里让你使劲儿往我耳洞里吹迷烟?!天塌下来,你见过天塌下来的样子吗?我见过!如果我们的事被阿逆知道了你顶多被他揍一顿,养几天伤就又恢复成马来西亚贵气逼人的首富儿子。我哪能跟你比,我是走了狗屎运才能有今天的生活,我一点点风险都不敢冒。我和我的心肝们的家庭生活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这时候被阿逆知道这种破事,起内讧还算小的,他生气了很可能会直接去找他的青梅竹马连凯莉,你这么喜欢阿逆,调查他背景的时候应该不会漏了连凯莉这富贵妞吧。别的我不怕,我就怕到时候连凯莉安慰遭受情伤的阿逆安慰到床上去了。哪怕阿逆平时再正人君子,三杯黄汤下肚,照样能酒后乱性,事后我跟阿逆都会记恨你的。柴大少爷,我不比你,我不是只有你一个情敌的,我除了连凯莉要时时提防,还有一家子男人要轮流哄着伺候着,拉拉也有个毒蝎女人在他身边打转呢……我每天忙得团团转,真的没心力陪你玩爱情游戏,你就当积善行德,放我一条活路吧。”

    黄小善苦口婆心地卖惨,表演完可怜兮兮地垂头假泣,间或偷偷抬头查看男人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被她说动。

    柴泽听完她的投降宣言,抿嘴会心一笑,又握住她的手腕往他处扯了扯,“瞧你火急火燎的,这事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来,到我怀里靠着,你也舒服点。”

    “哎呀,你放手!”

    黄小善扭出手腕,他的手又窜向她的胸口,新奇地把玩揉捏她的胸脯,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胸脯似的,越摸身体越倾过来,嘴巴慢慢张大,想叼一只一饱口福。

    她心头火起,推他回去后捡了件他的睡袍穿上,宽大的衣服将她从头到脚包个严实。然后某人看她的眼光也变了,跟灰太狼看喜洋洋似的,充满了欲望与势在必得。一定跟她穿男装有关,可她能怎么办,难道拿平底锅打他吗!

    “小黄,你不知道你穿男装比光屁股的时候还吸引我吗?”

    “冥顽不灵的基佬!”

    黄小善掀起衣摆要重归赤裸之身,被柴泽按住手又压回去了,于是她憋着气和他拧巴,两人拉扯同一件衣服在大床上你来我往了几招,黄小善突然间醒悟,不动了。

    她这是在干什么!

    被他牵着鼻子走,差点把正事忘了!

    黄小善眼珠子瞪得有拳头大,往笑嘻嘻的男人臂膀锤了一榔头,“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倒好,寻我开心呢。”

    “呀,被你发现了,不过我的话是真话,你要是穿男装跟我搞,我会更持久,哈哈哈!”柴泽刮刮黄小善的鼻梁,扭身取过床头的烟和打火机,硬抓起黄小善的手,让她夹好烟,眼看她不肯乖乖配合要扔掉烟,他板起脸低声怒喝:“夹好!你不用手指夹我的烟,我就让你用小屁眼夹我的大鸡巴。”

    黄小善被气得说不出话又碍于他的恐吓,只得乖乖把手献出来给他当烟杆。他点燃烟,就着她的手抽一口,靠在床头,呼出烟雾,懒散地眯着眼在烟雾缭绕中打量她。

    “看什么看嘛……”她在男人漫不经心的视线下脑袋越垂越低,“少吸点烟,对身体不好。”

    柴泽哑然失笑,靠过去往她垂到胸脯上的小脸吐了一口烟,黄小善七手八脚挥散烟雾,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可爱得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咪。他的心在燃烧,舌根冒烟,趁机一口堵住她的嘴,攻入牙关,擒住湿滑的丁舌,如疯如狂地吸吮。

    吻得黄小善心脏怦怦跳,不多时手被擒住按在他重新昂扬的巨物上。她吓了一跳,松开夹烟的手,冒着猩红火光的烟掉到床上,她一着急,咬住他的舌头将人逼退,赶紧捡起烟,可惜酒店老板精美贵气的床单已经被烧出个洞,这就是冲动的惩罚。

    “瞧你干得好事,精虫上脑!”她抓起床单抖了抖,心疼地里外翻看烧坏的床单,嘴里唠唠叨叨地不停责备柴泽,跟结婚多年的老夫妻似的。

    意犹未尽的男人抓住自己的性器,发泄地大力撸动几下,豁然扑倒黄小善,“没良心的女人,没情趣的女人,我刚泄身,想在你体内多待一会儿也不肯,急急忙忙地拔出来就要跟我谈判,就要赶我走!你有数不尽的时间跟他们耳鬓厮磨,分几分钟给我又有何妨?我知道今天过后你一定对我有了戒心,下次再难抓住你抱住你进入你。为了与你多温存几分钟,我才故意回避你的质问,与你兜圈子。可恶的小黄,你把我害惨了!本来我只有一颗心,装着一个人,你偏要硬闯进来,扰乱我的心,割裂我的情。”

    男人的谴责伤感无奈,双眸中有对她的怨恨,有对她的爱恋,他全身赤裸,狂乱的情感宣泄极力增加了他蛊惑人心的魅力,让人甘于沉沦,无法自拔。

    黄小善转头错开他要人老命的视线,亏心地小声说:“你心里装的是我的男人,我能不闯吗,龙潭虎穴我也得闯。”

    柴泽扭过她的脸牢牢制住,“我现在也不要你闯龙潭,也不要你闯虎穴,我现在就要你接受我,带我走进你的世界,让朝逆、让你的男人们也接受我,这就是你享受过森美兰华老板的鸡巴和屁眼后应该付出的代价。你要不肯,哪天我就很可能因为见不到你、太想你而神智失常,又跑去给朝逆送宵夜,然后和他聊聊我和你从香港到赌城、从相杀到相爱的浪漫恋爱史。”

    “你敢!”黄小善抬起膝盖重重顶了下他胯下的命门,趁他酸爽到面目扭曲的时候从他身下溜走,翻身下床,站在浴室门口叉腰指着他的鼻子骂:“孙子耶,你去送个宵夜试试,我保证不把你乱棍打出去!”

    柴泽缓过劲儿要跳下床抓她,她赶紧钻进浴室,落上锁,打开淋浴头冲去一身偷情留下的痕迹。

    依她看,这货是被爱情冲昏头了。丫的,还敢让她带他回家,他要知道她在家里的地位仅次于狗,就说不出这话了。仔细想想,风是朝美人帮着进门的,小鸡巴是拉拉直接授意进门的,连阿横都是拉拉开了金口她才敢去追……

    真尴尬,她光有一身招惹桃花的本事,却没有一点善后的能力,偏科偏得太厉害了。

    门外没动劲儿,黄小善安心地里里外外把自己搓了一遍,洗完擦着头发站在柴老板安装在浴室里的高级监控设备前新奇地打量。她手痒,随便按了下,屏幕便切换到柴泽的卧室。男人正靠躺在床头吞云吐雾,懒洋洋的还很惬意,哪有一点要给她顶天的气魄。

    黄小善冲屏幕里的男人呸了一声,男人居然抬手对着镜头摇了摇,还送她个飞吻。她恍然大悟,想起刚进屋那会儿她隔空和他对话来着,这么说声音是里外相通的……

    高科技呀,城里人真会玩。

    黄小善穿回自己原来的衣服,看时间偷溜出来也有几小时了,她必须得赶回去,也不知道外面那颗牛皮糖倔起来肯不肯放人。

    一个两个的,都是活祖宗。

    她苦大仇深地走出去,刚想求他就听到男人轻快的声音,“要走了?慢走,不送。”

    这,这怎么洗个澡的功夫他就像变了个人?

    黄小善摸不着头脑,也不敢询问他哪根神经又搭错了,只一边倒退一边警告他,“大,大家睡也睡了,爽也爽了,我们的事就到此为止,你少到阿逆面前嚼舌根,不然我回香港后就在网络上到处说森美兰华的坏话,我要让你和你的酒店遭万人唾骂,不得安宁!你,你别不信……”

    “哟,这么多话,又不想走了?那好,我们再来一发。”

    柴泽作势起身,吓得黄小善连滚带爬地逃之夭夭了。他继续抽烟,面上甚至浮现一抹灿烂迷人的笑容。他抽完烟熄灭烟头,踱步走进浴室,深深吸了口黄小善洗澡后留下的女人香,站在监控器前熟练地按了几下,屏幕立刻变得香艳无比:男人压在女人背后疯狂挺动,女人神态娇媚迷离。

    他再按几下,屏幕换成女上男下的镜头,他着迷地抚摸画面里一丝不挂的女人胴体,哑声说:“原来我在你身下是这个样子的,真叫人脸红。”

    第三一一章小鬼难缠

    黄小善一家四口来赌城将近一个月,期间纷纷扰扰,发生了许多这样那样的事,说是多事之秋也不为过。

    其实黄小善大学过几天就要开学了,但这货厚脸皮的以在美国参加社会实践为借口给科目老师发邮件申请延迟几周回去上课,信件中的措词诚恳又掷地有声,把老师感动的呀,考虑到她是朝老师的相好,大笔一挥,准了!

    黄小善乐得在床上直打滚,朝公子从旁嘀咕他当这个老师可不是当来给她投机取巧的,又说你在美国参加什么社会实践,尽惹事生非了。春风得意的女人扑倒他,在他脸上一通乱吻,什么心肝、宝贝儿,五毛钱的肉麻话张口就来,朝公子掉入她的温柔乡,半推半就的也就随她去了。

    两人勾缠恩爱了整夜,黄小善色欲熏心,期间答应了男人些什么都不记得了。第二天稀里糊涂地被朝公子抓上车,与他一同前往UNLV(内华达大学拉斯维加斯分校)参加他此次来美国的最后一场学术交流会。

    黄小善精神不济,朝公子知道这人对枯燥的学术交流会不感兴趣,所以他接连好几场交流会她都宁愿宅在酒店压这个戏那个,推推诿诿的,就是不肯去听他作报告!前事他都不做追究了,但今天是最后一场,她就是装死他也要把尸体运到学校,摆在椅子上听完全场。哼,管她是要在现场打瞌睡还是玩手机,反正她就得老老实实将屁股钉在椅子上,他要看着她作总结陈词,不然来一趟美国,她一场都不来听,还美得她!

    朝公子代表学校参加的是政治性学术报告,题目是《当前国际政治生态分析》。你们看看,题目里没有一个字与黄小善的气质相符。她一个工口画手,有什么资格来听这种高大上的国际高校交流会,说她是去搞笑的还差不多。

    黄小善被男人牵入会场,又被他安排在第一排中间的家属席,她当即义正言辞地婉言谢绝,指天指地说这么靠前的位置应该留给更加关注国际形势的有为人士坐,给她坐太糟蹋了。其实她心里在默默地捶胸顿足,埋怨朝公子做人不厚道,明明在车上说得好好的,只要她肯来,随便她在会上是要睡觉还是玩手机,结果又让她坐在黄金地段,她还怎么开小差,她连想画条他的“小鸟”提神都怕被前后左右的人瞧见,白占了自家心肝肉的便宜。

    她一直不肯就范,最后朝公子抱胸抬起下巴,冷冷凝视她,目光跟刀子似的,黄小善在他的逼视下腰杆越来越弯,只好识趣地闭嘴坐下来。朝公子这才转怒为笑,怕她无聊,亲手撕了块口香糖塞她嘴里,又把汽水、咖啡的罐盖都给她开好,在她面颊上亲个嘴儿,叮咛几句,才依依不舍地回台上准备演讲稿。

    黄小善嘴里嘟嘟囔囔地嚼着口香糖,身心拜倒在男人的温柔体贴里。她的贴心小棉袄啊,虽然爱吃醋,爱跟她使小性子,但这些都是无伤大雅的可爱之处。既然她人来都来了,那就好好听呗。待会儿他在台上讲,她就在台下挤眉弄眼捉弄他,给他一个提升临场忍耐力的机会。

    距开场还有十来分钟,黄小善想着怎么坑朝公子,逐渐的坐没坐相,吹着泡泡糖瘫在椅背上,眼珠子在与会的来宾身上乱瞟。基本都是一板一眼的知识分子脸,她的面相跟他们相比算是猥琐的了。

    这时,她被一袭曼妙的身影吸引,你们猜她看见谁了?嘿,她居然看见连青梅了!

    黄小善揉揉眼再仔细辨认,没错,那比她小的胸,那屁股扭摆的弧度,是连青梅跑不了!这姐们儿也效仿柴老板为爱走天涯啊。

    可恶,阿逆这个招蜂引蝶的死男人,男男女女一群苍蝇,闻着屎香就都飞来了,要累死她这把苍蝇拍啊!

    小三猛如虎,干脆回香港后找块地儿,挖个坑,她自己跳进去把自己埋了,叫男人们按时浇水施肥,来年收获一串黄小善,大家一起抵御外界的物理攻击,保卫她的私人财产!

    黄小善趴在桌面上偷瞄连凯莉在她身后第四排右手边第一个位置落座,身穿一袭剪裁优雅大方的红裙,一副大墨镜挡住她半张脸,仅从外露的半张脸辨不出她神情如何,反正她的果冻唇没笑就是了。有几个好色之徒过去与她搭讪,她端着个女神范儿没搭理人家,按说她一个有教养的富家女不应该这么没礼貌啊。

    于是某人乐了:嘿,这姐们儿心情不好!走,咱过去让她心情更不好一些。

    黄小善一手端汽水,一手端咖啡,贱丝丝地小跑到连凯莉身边。座位上的连凯莉抬头看见她大大咧咧的笑容,知道是朝公子带她来的,丝毫不感到意外,转开目光低哼一声,不予理睬。

    可黄小善是谁呀,犯贱起来能倒追街头的流浪狗十七八条街。

    她腾不出手,于是噘起屁股将连凯莉硬挤到第二个座位,再一屁股坐到连凯莉原先的座位上,一坐下又蹦起来,大呼小叫地说:“哎呀,连姐姐,好烫啊,我的屁股都熟了,我站一会儿等椅子不烫了再坐。”

    连凯莉摘下墨镜,射了黄小善一把眼刀,位置她刚坐,能热到哪里去,这个市井女人分明是做戏给她看,来找茬的。

    “连姐姐……”黄小善坐下来,厚着脸皮凑过去。

    “谁是你姐姐!”连凯莉深呼吸后出言斥责,会场人多,她不好发作。

    黄小善就认准她脸皮薄,在人民群众中死要面子这点,正憋着一肚子坏要逗她玩儿呢。朝公子的这位情敌不像柴老板那样胯下有凶器,也不像席婆娘那样胸口有胸器,在黄小善的心目中占有与众不同的位置,每次撞上必要逗她一逗。

    “连姐姐,你这样见外我可就伤心了。撇去阿逆不说,咱们也是身处异国他乡的老乡,我尊称你一声连姐姐,你就别不好意思推辞了。来,这罐贵一点的咖啡给你喝,我喝没营养的汽水。”

    她热情地将咖啡放到连凯莉手边,连凯莉的手指碰到冰凉的瓶身,冷淡地收起手放到大腿上。粗俗的黄小善还没闹够她,故作不解地问:“,连姐姐,你怎么不喝啊?放心,我嘴里咬着口香糖呢,没嘴碰,不信你看……”

    她脑袋伸到连凯莉面前,咧开嘴给她看咬在牙齿上的一团口香糖,恶心得连凯莉恨不得抓起桌上的咖啡泼到她脸上,给她洗洗牙齿。

    心里再次冒出那句亘古不变的疑问:朝逆怎么会看上这种粗俗的女人,是不是中邪了?倪阿姨(皇太后叫倪珍)请的驱鬼大师在朝官邸摆的八卦阵怎么没效果?这只小鬼还缠在朝逆身边。

    瞧黄小善这命硬的,连香港的驱鬼大师都拿她没辙。

    这边,台上的朝公子从演讲稿中抬头,发现家属席空空如也,他马上沉下脸,忆起一件不愉快的往事。

    彼时朝老爷过寿他上台献琴,也是像今天这样让她在台下认真看他演奏,结果她中途落跑,和妖男躲起来野合。

    今天还来这招!是不是会场内又混进她的烂桃花了!

    朝公子突发心魔,重重将稿纸砸在台面上,不管不顾地大步走向台下,他要去抓奸!

    哼,依她的尿性,还能和奸夫躲去哪里?八成又躲到哪间臭烘烘的厕所被臭烘烘的男人压在门板上。

    可恶,她好歹是个人,怎么就不能要点脸?!

    一向温柔睿智的朝教授突然发飙,台上还是大学生的助理秘书吓了一跳,他反应慢半拍,急急去追回男人。演讲快开场了,今天又是压轴的最后一场,这个节骨眼儿演讲人要是乱跑导致演讲开天窗,他这个助理秘书肯定难辞其咎,下学期的奖学金也甭想了。

    助理秘书跑一跑,朝公子又突然停住,他紧急刹车才没撞上人家的后背。

    黄小善冲台上的男人挥挥手又指指连凯莉,打着口形告诉他她换座位了。连凯莉眼尾挑了黄小善一下,勾起果冻唇,笑着冲男人打招呼。

    像连凯莉没有意外见到黄小善一样,朝公子也没有意外见到连凯莉,他点点头,跟着抿嘴瞪向与连凯莉坐在一起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女人,双眸中尽是掩不住的宠溺。

    既然人没被野男人勾走,他便安心返回去,助理秘书也乐跌跌的紧随其后。

    黄小善笑到朝公子转身后就不笑了,神情狐疑,两眼在连青梅与朝公子之间巡回。她刚刚可看得真真的,朝美人瞧见连青梅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跟看习惯她来似的。

    马蛋,她嗅出“奸情”的味道了!

    第三一二章人生就是一段不断修炼的旅程(一更)

    黄小善这下知道紧张了,怀疑朝公子的演讲连青梅一场不落的都来看了。她肠子都悔青了,怪自己应该勤快点,早一步跟着男人来巡场就能早一步发现连青梅,就能早一步把她撵走,不让她天天到现场签卡报到,修恋爱学分。

    看看她,来就来,还穿大红裙这么俗艳的衣服,坐在满场死气沉沉的知识分子中间像一锅黑豆里面掉了颗红豆,特别打眼。阿逆在台上演讲的时候一眼扫过去,不看她看谁!

    黄小善敢打保票,连青梅每次来都是按彩虹的颜色来穿衣服的,不是大红裙就是大黄裙,小心机一套一套的。

    朝公子已经开讲,黄小善的眼睛一直死磕在连凯莉的红裙上,台上念开场致辞的男人宛如黑曜石般闪闪发光,暗地里却被三心二意的黄小善气得眼皮直跳,很想拿马克笔的笔帽丢她,被他用强大的毅力克制住了。

    人生就是一段不断修炼的旅程,虽然他的路上总有人不断给他设置障碍。

    连凯莉不像某些人,她一颗心都扑在朝公子身上,双眼的焦点一直专注看着台上长身玉立的男人。

    曾经她以为自己会和这个小时候牵她手的男人一起走过童年、少年、青年,最后共赴婚姻生活。他在政坛上大放异彩,她在家里相夫教子,做他得力的贤内助。哪怕他们不会很深情,但肯定能做到相敬如宾。朝连两家联姻,相当于香港政治金融两界的结合,对两家的发展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何况她和朝逆认识二十几年,并不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本来联姻的事直到朝逆结束学业回港之前都没表现出太大的抗拒,他回港后两家人聚在一起祝贺他完成学业,席间倪阿姨开玩笑地提了一句结婚的事,他的态度一反常态,直言不想联姻,说跟她只有兄妹情,还说不想束缚她,让她自己去寻找自己的真爱,搞得后面的聚餐非常尴尬。

    此后他拒绝联姻的态度越来越强硬,因为结婚的事跟倪阿姨吵,因为从政的事跟朝叔叔吵,像变了个人,连朝官邸也很少回去了……

    她担心再这样下去倪阿姨的态度会软化,会为了她与朝逆的母子情,为了朝叔叔与朝逆的父子情,而选择放弃她,让朝逆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

    可恶,事情变得这么复杂,都是旁边这个半道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害的,听倪阿姨说她还同时和好几个男人在一起,私生活乱七八糟,朝逆只不过是她其中的一个男人……

    连凯莉心里又冒出那句亘古不变的疑问:朝逆是不是中邪了!下次由他们连家出面去请香港退隐江湖的大法师到朝官邸朝逆的卧房里作法,势必要驱退邪祟!

    她扭头斜眼看黄邪祟,这个女人像傻逼一样垂涎她的裙子有小半天了,朝逆给她买再多的高级货也去不掉一身市井气,哼,没品!

    连青梅眼皮一翻,披肩的头发一撩,傲娇地继续看台上朝公子的演讲,感觉黄小善多在她的思维中占用一秒钟都是在侮辱她的脑细胞。

    黄小善被连青梅香喷喷的头发扫了一脸,在她头发翻飞、露出脖子的时候看见她戴在脖颈上的项链,觉得非常眼熟,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于是冒着连青梅暴走的危险,狗爪偷偷摸摸地去撩起人家闪闪发亮、卷烫完美的浓密秀发,想再仔细看看项链的样子。

    “你干什么!”

    连青梅发飙了,黄小善赶忙举起双手退后,狗腿地笑说:“不干什么,不干什么,连姐姐别激动,在你刚刚那样的时候……”她也学连大小姐那样撩了下自己的狗毛,“我看到你脖子上的项链,真漂亮!你戴上真有女神范儿……”她挨过去捅捅连青梅的胳膊,“跟我说说你在哪儿买的?我也想脱胎换骨,当一回女神。你知道我出身不好,虽然靠男人发家致富了,但品味这种东西一口又吃不成胖子,想败家吧还特别不会买东西。连姐姐,你比我懂怎么用大价钱买没用的东西,你给我说说呗。”

    黄小善这话说得有技巧,赞美连青梅是女神,贬低自己靠男人吃软饭,最后再谴责一下上流社会是傻帽,惹得连青梅的脸色青红交加。她越听越不对味儿,直到黄小善说完才发现自己又被她借项链暗讽了一把。

    黄小善又拿胳膊肘去弄她,极力保持女神范的连青梅坐离她一些,没好气地说:“项链是别人送的。”

    “谁?”黄小善嗅出一点门道,笑眯眯地打听人家的八卦,“男人送的吧?吓,连姐姐也有苍蝇在身边绕来绕去啊。”

    连青梅挑高眼,对大惊小怪的黄小善不屑地说:“本小姐的追求者多的是。”本来她没留意黄小善话里的深层含义,听见她捂嘴噗噗笑,拧眉略一思索才恍然大悟,自己被她骂作苍蝇了!气得她放在大腿上的手将红裙都揉皱了,此后不管黄小善如何撒野闹她,都被当作是个会喘气的死人。

    这厮从演讲开场就围绕连女神唧唧歪歪个没完,连女神的脸色始终没暖过。她们俩座位周围的知识分子以为她在欺负连女神,事实也确实如此,黄小善就被人家拍肩膀提醒会场上不得喧哗,她只得悻悻然埋头乖乖喝她没营养的饮料。

    连青梅也很会做人,转头对帮她解围的知识分子盈盈一笑,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她来这么一下,顿时醉倒背后一票单身狗。

    朝公子在台上演讲的时候眼睛时不时就要扫一眼黄小善,见她终于安分下来,不再揪着凯莉使坏,老怀安慰的男人嘴角笑得弧度稍微高一点,顿时醉倒场下一票单身母狗。

    看看朝公子和连青梅的人气,黄小善,你就会耍嘴皮子,你就和你的嘴过一辈子吧。

    大家该作报告的作报告,该听报告的听报告,该一个劲儿灌汽水的灌汽水,总之相安无事到演讲尾声。

    黄小善喝完汽水,肚子里都是二氧化碳,她打了个饱嗝,遭到连青梅鄙夷的目光,于是不好意思地挠头笑笑,手指又摸向送给连青梅的那罐咖啡,“连姐姐,你不喝的话我拿回来喝掉吧。我有点犯困,喝这个提提神,哈哈哈~”

    送出去的东西再收回来,她对这种掉份儿的行为没有丝毫的羞愧,说着就拿起咖啡往嘴里灌。余下的时间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台上的朝公子眉目传情,传递着只有他们俩才看得懂的爱意,这种另类的二人世界让黄小善有种玩游戏开外挂的快感。

    演讲快结束时,黄小善听见连青梅的手机响了,她取出手机没接听就直接挂断来电,然后重新戴上大墨镜,跨上包包,身子转向黄小善,示意她让道。

    黄小善叼着咖啡空罐,挪开腿让人家过去,再取下空罐冲连青梅离去的屁股低喊:“连姐姐,你要走啊?连姐姐慢走,不送啊。”

    连青梅带着香风,款款离去,黄小善把玩着空罐,乐得眉开眼笑。亏她还在心里苦恼散场的时候该怎么劝退这妞,她真好,自己主动华丽退场了。她同时也小感意外,困惑连青梅居然不等朝美人做完报告上前与他搭话就提前离场了。

    一来电话就走,赶着去见送你项链的男人啊。

    啧,这妞也学坏了,懂得不再苦苦守着一个男人,懂得为自己找备胎了,嘿,有这种觉悟就对了。

    不管是谁,赶紧拿下这妞,拐回家当黄脸婆去吧,瞧瞧她珠圆玉润的屁股,绝对三年抱俩。

    连青梅因为有事提前离开了一下,就被无聊又八卦的黄小善在心里天马行空地瞎调侃。不过还真被她瞎猜猜中一点,连青梅提前离场的确是去见送她项链的男人,看来人家追爱追到美国也有艳遇啊。

    黄小善这货总在想不到的地方特别的敏锐,她也就剩这点小聪明了。

    【作者说】

    下午还有一更

    我在考虑是要给连青梅一段虐恋呢,还是让她开开心心嫁人得了,你们说呢

    其实连青梅挺好的,不如让黄小善原地爆炸吧,就当从没出现这个人

    你们可以猜猜是谁送连青梅项链,文中有提示,就看你们看文认不认真了   ̄ ̄

    第三一三章这是我老婆(二更)

    演讲在一片掌声中结束,学术交流会圆满落下帷幕,黄小善也确实如她所想的那样是来搞笑的。不是缠着连青梅作妖,就是用意念骚扰台上的朝公子,还连喝两罐饮料,整场会议下来,她比台上作报告的人还忙碌,要说就该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拉她到台上唱个双簧、跳个二人转,燃烧她多余的精力温暖大家。

    知识分子们陆续离场,独留一些高级知识分子在台上互相合影留念、握手道别,相约来年再会。

    朝公子招招手,台下的某人就屁颠屁颠小跑上去,饿狼扑羊地飞进男人怀中,抱他个结结实实。这场英语乱飘,一眼望去地中海造型遍地的交流会结束了她比谁都兴奋。从八点到十二点,整整四个小时啊!要不是有连青梅给她解闷儿,估计熬到结束的时候她已经像咸鱼一样睡死在桌上,积了一滩口水。

    “瞧你笑得牙都要掉了,来的时候哭丧着脸,结束了比谁都高兴,就这么不乐意看我作报告?”朝公子边说边整理散乱在她颊边的发丝,手下的面颊映着好看的红晕,估计是被兴奋的情绪带出来的。

    “嘿,哪能啊,我这不是为你终于可以不用辛苦地酒店学校两头跑而高兴嘛。呸,这种苦差事以后校长就是抱着你的大腿求你来,咱也不来了。”她抱着男人的腰杆撒娇地轻摇。

    朝公子因为出席正式场合,在仪表仪容方面,你们懂得的,比较内个一点,具体内个到什么程度,你们就往自己心目中的男神最帅的一面去YY吧。

    朝公子捏捏她的面颊,“你啊你,跟凯莉两个人一人坐一处互相不打照面多好,偏要贴过去烦她,幸好人家不跟你一般见识。”

    “坐一处怎么了,坐一处怎么了,还省得你两只眼珠子分开来旋转,又看糟糠之妻又看青梅竹马又作报告,我怕你忙不过来啊,万人迷朝先生……”酸溜溜的女人拉出朝公子西服里的领带,缠在手指上打转。

    朝公子这时候不马上表忠心还敢往黄小善身后瞧,“凯莉呢?”

    “别瞧了,人家佳人有约,早走了。你当自己是宇宙中心,男男女女都要绕着你转?人家一个大美女,还不许有个爱慕者?”

    她酸完脸撇向一边,噘起的嘴能挂三斤猪肉。朝公子却因为她乖乖陪了全场没有乱跑而心情大好,弯下腰,俊脸贴上去笑问:“我好像没有得罪黄小姐吧,怎么对我说话阴阳怪气的?”

    “你……”

    黄小善正要大发神威,眼角余光瞥见一个地中海拿着相机走过来,她马上闭嘴,母老虎秒变小猫咪,乖巧懂事地站到朝公子手边,给男人挣足了面子。反正要打要骂,回家关起门来可以慢慢搞。

    朝公子与地中海握手热聊,地中海看向一旁的黄小善笑问她的身份,没想到男人张口就说这是我老婆。黄小善虎躯一震,在地中海朝太太朝太太的称呼中闹了个大红脸。朝公子越听越顺耳,仿佛口中含了块蜜饯,笑得那叫一个丰神俊朗。

    最后三人合影留念,新婚燕尔的朝黄小两口依偎在一起,看似甜蜜,实则朝太太黄小善的纤纤玉指正在朝公子后腰上大发神威呢。

    这张照片背后的猫腻过了许多许多年也只有他们俩知道,每次拿出来看,朝公子都要刻意喊她一声朝太太,他一喊黄小善就面红耳赤,逼急了直接压倒就地正法。其他男人不知内情,只当黄小善的间歇性饥渴症又发作了,需要男人止渴。

    交流会结束后该走的流程走完,众人各奔东西。黄小善出了会场大厅便急走慢奔,将朝公子甩开一段距离,后又被男人在走廊追上,一把逮住她的小手牵在手心。

    “朝太太走这么急,赶着去接朝先生下班啊。”

    黄小善顿住脚步,刮了眼忍俊不禁的男人,甩了几次手都没甩开,于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骗老外很有意思啊,小心日后被人家发现你未婚,等你俩再见面的时候看你怎么解释!臊不死你。”

    “放心放心,等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肯定已经结婚了,让你提前几年当朝太太你还不乐意了,我还提前几年步入婚姻的坟墓呢我说什么了我。”

    “哟嗬”黄小善一手叉腰,与朝公子在走廊上对视,“你骗人我说说你,还说错了是吧,你倒有理了。朝大公子,你是香港的名人,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你呢,没结婚的话别对女人乱喊太太,传出去被人拿去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你丢不丢人。”

    “切,我乱喊谁太太了,不就只喊了你一个。没结婚的话咱们去结婚人家不就没话好说了,还能传为佳话。”他牵起黄小善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一吻,情意绵绵地看着她,“朝太太,回香港后我们去公证,把这重身份坐实了吧。”

    朝公子以为自己说完黄小善就算不感动也会害羞激动地捶打他,没想到她像看陌生人一样上下看了看他,还把手盖到他的额头上。

    “咦,没发烧啊,那怎么说胡话了?难道鬼上身了。”她转而抓起男人两只手,看着十根莹润修长的手指说:“阿逆,你突然这么问我,我也不说瞎话哄你了,我实话实说吧。大学毕业前我都没有结婚的打算,不管对象是谁,拉拉也好你也好小鸡巴也好,我跟谁也没有结婚的打算。我想跟你们没有任何束缚地多相处几年,期间你们若觉得实在无法与其他男人一起生活或是不喜欢我了,去留随意,我伤心归伤心,也绝不阻拦你们。”

    “是不是因为展风的离开才让你萌生这种荒唐的想法?”

    黄小善抬头迎向男人严肃的目光,坚定地说:“这不荒唐,我爱你们,站在我自己的角度我当然希望你们每一个都永远陪在我身边,不离不弃。风的离开确实让我认真思考了一些事情,我觉得咱们好归好,但也不要绑得太死,我应该留给你们选择去留的权利。”

    这下换朝公子去探她的额头了,“咦,没发烧啊,那怎么突然会说人话了?”

    黄小善龇牙咧嘴揍了他一拳,“去你的,我很严肃,你别破坏气氛。”

    朝公子紧紧抱住她,全身轻轻地发抖,“你一严肃我就害怕,你还是一直油嘴滑舌吧,虽然很讨厌。”

    “你才讨厌,两手空空的就敢来跟我求婚,连一板一眼的人民公仆展警官求婚的时候都知道买个大钻戒套住我呢,你个富家子弟,关键时刻居然想空手套白狼!”

    “哼,那枚加了料的钻戒你还念着它做什么,回香港后我给你买一堆黄金闪瞎你的眼,晚上还能摆在客厅当电灯。”

    提到展风,黄小善心里很不是滋味,脸埋进朝公子的胸口闷闷说:“别说了,风走了,钻戒也跟着他走了,我现在除了手机里有几张他的照片已经不剩什么了。我有时候夜里想他想得受不了,就起来偷偷给他打电话,却发现他的号码已经变成空号,你说他是不是不想我联系他才换号码了?”

    朝公子听出她声音有异,将人从胸口挖出,抬起下巴看了看,还好,除了有些垂头丧气索性没有哭鼻子,他亲一口小嘴,“想展风了怎么不跟我说?”

    “我不敢。”黄小善绞弄着手指,扭扭捏捏垂下头。

    “有什么不敢的,你和他好过,若他一走你就马上将人忘得干干净净,那才真的无情无义。”朝公子重新牵起她的手,与她边走边开导:“展风应该不是想跟你断绝联系,一定是工作需要才换的号码,毕竟苏拉在你身边……想他的话要不要回香港后找个时间我陪你一起去法国找他,解解你的相思之苦。”

    男人的话提醒了黄小善:对啊,风和拉拉水火不容……

    她很沮丧,淡淡地拒绝:“算了,别去打扰风了,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藕断丝连又有什么意思。我已经做出选择,就不想去扰乱他的生活,徒增他的烦恼,做人不能那么坏。”

    “那你有没有想过展风就想你当个坏人去扰乱他?他那么爱你,完全有可能这么想的。”

    黄小善一扫愁眉苦脸,来劲儿了,凶巴巴瞪着朝公子,“我看最坏的人就是你!警告你啊,让风好好在法国当刑警,别背着我偷偷去找他,你不听话我就……”她用大拇指在脖子上划过去,“让你死在床上。”说完她猛然想起连青梅,“对了,你的青梅竹马场场都来看你演讲,你居然敢瞒着我,找打找打,我晚上就让你死在床上。”

    “嘘,你又在外面口没遮拦了,说几次都学不乖,我有多少脸皮都不够你挥霍的。”他拍拍正在自我反省的女人脑袋,将人一路牵进车里,升起车窗,锁上车门,把人压进车座,“你现在就让我死吧。”

    【作者说】

    二更啦,二更啦,大家看完记得投珍珠啊

    第三一四章莲蓬花开花谢(H,一更)

    朝公子解开黄小善的裤头,慢慢拉下紧身牛仔裤,一条嫩黄透明的薄纱内裤紧紧包裹女人的桃源仙境,透过薄纱能看见一团莲蓬大小的暗黑阴影。她的大腿浑圆修长,光滑细腻,毫无一丝瑕疵。

    白嫩的肌肤与嫩黄的薄纱交相辉映,焕发出异样的诱惑。

    朝公子宠溺地佛开散乱在她腮边的头发,在她羞怯的目光中薄唇慢慢落到她下体的仙境上,温柔地厮磨薄纱后面的莲蓬。一阵不间断的舔吻后,她腿心湿润,热乎乎的莲蓬挥发出一股醉人的莲香。

    他吸入体内,心中一动,血液加速流动,疼爱她的欲念逐渐强烈起来。

    两手插入她的内裤两侧,用力拉到膝盖处,腿心可爱的娇嫩溪谷随之暴露,车中暧昧的空气逐渐升温,朝公子微凉的大手从她贝肉下面的花沟玉溪钻进她的丰臀下,触手一片温暖滑腻。

    “凉~~~”

    黄小善在椅背上轻轻甩动螓首,屁股在男人的掌心上扭动,羞红的脸颊有点滚烫,她夹起双腿,遮住肉谷里的春色。

    朝公子哼哧一笑,手在她的股下连摸带捏,“善,手凉了才让你给我暖暖的。”他含笑的双眸宛如点漆,看过她的下颌、朱唇、琼鼻,最后与她四目相对。

    身下的女人粉面桃腮,秋水横眸,双眸挂着一层淡淡的迷蒙,像喝醉了一般。

    “善,你动情了。”

    与她鼻尖相碰,男人说话时薄唇若即若离地扫过她的樱唇,身下的中指一遍一遍扫弄她的肉缝,猛然含住整张小嘴,顶开牙关,用自己的舌头亲吻舔弄她甜美的舌尖,围绕丁舌划了一圈又一圈。

    “嗯唔~~~”

    黄小善不由自主的从喉咙深处发出嘤咛,陶醉地眯眼,柳眉紧锁,口中的甘美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整个口腔,男人的手指在她私密处温柔地抚摸插弄,让她上下两张口都非常的舒服惬意。

    阿逆,他比任何时候都温柔呢,是不是因为我刚才说了会放他们离开的话,让他心中生出一丝恐慌?这么温柔是在讨好我吗?

    黄小善解开男人的西裤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拉下去,大腿盘上结实的窄腰,屁股在他手指的爱抚下缓缓向上耸动,将男人的舌头拉离自己的檀口,“阿逆,别怕,我刚刚说得是让你们自己选择去留,不是要赶你们任何一个人走,我哪里舍得赶走你们。”

    朝公子取过一个靠枕垫在她的臀下,握住粗大火热的阴茎对准湿淋淋的肉洞玉门,让龟头在穴口肆意地上下研磨,让彼此的生殖器强烈地摩擦。

    “善,我是很害怕,你跟与我初遇时相比成长了很多,不再像救命稻草一样紧拽着我们不放,甚至能不慌不乱地说出如果我们想走就让我们走的话。我坚信你不会赶走我们,我怕的是有一天你真的把我惹火了,我气得调头离开你却不出来追我,哄我回去,然后我们就彻底情断了……我真的害怕会发生这样的事,善,我真的害怕……你,一定不能做出让我气到想离开你的事情。”

    男人的话让黄小善心里凉飕飕的,一瞬间,她甚至以为朝公子知道她背着他与阿泽干下缺德事,上面的话说出来是在暗暗给她立flag,警告她不要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否则后果就是失去他。

    “哈哈哈,阿逆的小脑瓜子总是爱乱想,我一天天的被你们三尊大爷严防死守,能做出什么经天纬地的大事来气你?我的鼠胆顶多偷鸡摸狗一下,这你之前都领教过了,现在肯定不痛不痒不会生气了。”男人双眸精光四射,她笑着笑着便开始心虚,为了切换话题,双手扣住男人的双臀,重重往下一压,热气腾腾的粗大阴茎“扑哧”一声扩开她的阴道,坚硬的大龟头势如破竹,一捅到底。

    “哦~~~”

    两人双双发出呻吟,黄小善咬牙娇躯颤抖,哼哼地呻吟:“好大……阿逆,你这条宝贝好大……”

    她张口倒吸气,慢慢适应阴道中男人火热的硕大,美眸半开半掩,呻吟婉转撩人,似痛苦又似舒服的甜美娇态彻底让朝公子把持不住。

    “善,你下面的小嘴在吸我了,是等不及要致我于死地了吗?”朝公子深呼吸,龟头抵着子宫口旋磨,“我要把全部的自己都献给你。”

    他调动沉甸甸的阴茎抽插,黄小善也摇晃起屁股,上下挺动,迎合他的操弄。

    朝公子操弄一阵就停下来用龟头研磨她的子宫口,反复循环几轮,黄小善娇颜上的淫荡味越来越浓,肉谷阴道在收紧。男人一阵快速套弄后她惊声尖叫,热潮涌出喷在龟头上,淋得龟头犹如小虫乱窜,舒畅麻痒。

    朝公子稍作停息,阴茎再次挺动起来,因为车子停在大学校园内,他决定速战速决,操弄时特别猛烈,阴茎丝毫不留余力,大开大合,每次抽插龟头都会插进她的花芯里,透明的汁水被磨成乳白色的泡沫,溅到她的萋萋芳草上。

    “嗯,嗯,嗯……阿,逆,你轻点,我要被你弄死了……啊……”

    朝公子操到酣处,兴奋地抱起黄小善,两人调转位置,让她坐到大腿上,胴体在自己的阴茎上颠簸,双眸炯炯看着自己粗大的阴茎鞭打她的洞穴。她淫靡的神情,婉转的娇啼,抵死迎逢的动作,全都让他难以忍受,双手勒紧她的蛮腰,阴茎起劲地在她体内大快朵颐,身心充满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

    酣畅的性高潮让黄小善的莲蓬花开花谢,连连泄身,与朝公子在车中共享销魂蚀骨的鱼水之欢。

    【作者说】

    本来这场车震想一笔带过,结果不小心写多了

    老铁们多多留言陪作者菌聊天啊,珍珠就剩余的也可以投一投,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