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乱男宫 (npH) > 第二九七章 看似多情,实则无情(一更)-第三零六章
    阿庆今天第三次站在李医的房门口,他心情忐忑,对能否请得动他不抱任何希望。且不说早先与他有过争执的男人心情比往日更加寒气逼人,单就他科学家和王下贵客的身份也不适合让他去看狗伤啊。而且从争执的过程判断,他甚至都不太愿意给王下治病了,更别说给陌生人看狗伤。

    这位天才的脾气孤高冷傲,心肠刻薄,王下还说他面冷心热,这,确定说的是同一个人?

    阿庆的手沉甸甸的抬不起来,这敲下去十有八九又要被轰出去一次,谁喜欢给自己找脸色看啊。他侧耳倾听,屋中静悄悄的,猜想李医又出门躲起来钻研高精尖科学了吧,于是松了口气,敲响房门,敲过之后就准备走人,回去禀报说人不在屋里。

    天不遂人愿,房门开了,阿庆讶然后局促地说:“李医,王下的客人席小姐被狗咬伤了,王下让我来请您前……”去诊断

    门被狠狠甩上,刮起的门风堵得阿庆哑口无言:王下,您看到了吧,不是我无能,是我无能为力,我为了您抛头颅洒热血都不在话下,但我实在请不动这尊大神啊。

    他无可奈何地离开,没走几步,紧闭的房门又打开了,他听见男人的低咳声马上转回去稍息立正,听候差遣。

    “她……他们,就是客人们都走了吗?”

    “没走,还在庄园里。”狗伤有戏!阿庆赶忙低眉顺眼,李医问什么他便说什么。

    “你刚刚说谁被狗咬了?”据他所知,庄园里没人养狗,除了她带在身边的那条……哼,果然是个恶霸,强吻他后又纵狗行凶。

    “是席小姐被咬了。”

    “怎么被咬的?”

    “呃,席小姐和另一位黄小姐有些肢体上的争执,黄小姐的狗护主心切,就把席小姐咬了。”

    什么,她打架了!被他打了一巴掌转身就打架,这是将对他的不满发泄到旁人身上?好本事,心里不痛快不敢回去找他打回来,却牵扯给无辜的人。

    阿庆偷偷打量男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心里掂量着试探地说:“黄小姐好像也受伤了,李医能否过去看看,庄园里只有您懂得看伤……”

    什么,她打架还打输了!哼,活该活该,报应不爽,打个架还能受伤,这智商也就只够用来强吻他了。

    李医惊了一下,暗骂自己说的什么贬低自己的糊涂话!

    他心里别扭又羞涩,面上却不耐地说:“稍等,我去取看伤的物件。什么大病小灾都找我,都说几次我不是医生了。”

    阿庆精神大振,连声说好,只道是自己的“策略”成功了。他的策略其实非常简单,既然李医不肯看狗伤,那他就改口请他去看人伤,只要他肯去,必定是看完人伤后顺带着就把席小姐的狗伤也给看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路上,阿庆在前头带路,他回过几次头试着与李医交谈,却发现身后的男人面无表情,虽然在正常地走路,却像个没有灵魂的人类,自己被他无视得很彻底。

    阿庆叹气,不做无谓的热络了,只管走好自己的路。

    李医哪里是没有灵魂,他是没想到这么快又要见到强吻他的女恶霸,内心深处的灵魂一直在絮絮叨叨地念经:

    其实被亲一下也没什么,就当被狗咬了。

    只是亲个嘴,以他的智商当时反应怎么能那么激烈呢,还像个受辱的黄花大闺女似的打她巴掌,她跑出去后会不会笑他大惊小怪?是不是觉得他比一般男人放不开,觉得他没意思,所以才说追他是件蠢事?

    可她不该为了摆脱另一个男人才来追求他,这是他最生气的事,上次看病调戏他也是为了其他男人,搞得没有其他男人她就理都不理他了,哼,那巴掌打得好。

    他盛怒之下的手劲可不轻,等下给她看完打架的伤后勉强也给她看看脸吧,反正收拾药包的时候顺手把消肿的清凉膏也装进去了。

    嘻,刚被他打了巴掌这么快就又见面了,等下他就板着脸坐在她身边给她治伤,好好臊一臊她。

    念经完毕,接下来是循环回放……

    阿庆啊,你抬头看看上面的文字,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天才的灵魂活动,怎么样,是不是跟情窦初开的少女的心思一样深奥。

    李医想着走着,常年覆盖在脸上的冰雪消融了不少,双眸也染上暖色。

    他以为再也不会与她有所交际,而自己给她的形象也将永远停留在打她的那一巴掌上,他其实心里很不乐意,又觉得反正她也是心怀不轨才接近他的,所以怎么样都无关紧要,随她去吧。得知有机会再见面,他才清楚,并不是无关紧要,而是他装作无关紧要罢了。

    总之,不管前事如何,后事如何,打她之后能再见一面化解自己在她心里丑陋的形象,他才能真正认为这个人无关紧要,真正回归初心。

    李医将心情都整理好了,甚至为能将见面两次就搅乱他心湖的女人画上结束的完美句号而高兴,直到听见阿庆疑惑的自言自语,“咦,苏拉先生和黄小姐要回去了?”

    他一怔,顺着阿庆的视线,看见她被男人牢牢抱在臂弯里,看见她一条搭在男人肩膀上动来动去的纤细手臂,看见她从男人臂弯里伸出来的一双小脚,就是看不见她的脸……

    他假装随口问阿庆:“黄小姐不是受伤了?为什么这么急着走?”

    “是啊,王下应该有跟大家说我去请您了,黄小姐为什么急着走呢?大概,没有受伤吧。”阿庆没觉察出李医的不对劲,据实回答他。

    “嗯,大概吧。”他很快收回目光,眼中的暖色不见了,“继续走吧,不是说还有个被狗咬的。”

    “好的,好的,李医这边请。”阿庆是真怕这位天才又不爽不肯去了,有他的亲口保证,他可就安心了。

    唉,怎么看个狗伤比女人分娩还麻烦。

    李医之后再没朝迫不及待离开庄园的某些人送去一眼,她既然知道阮王储请他去看伤,这个时候匆忙离开,还能为什么,为了不想再见到他嘛。可笑他还为打她的事想东想西,为打人后还能再见她一面而窃喜,为给她消肿特地将清凉膏放在药包里。

    现在人家为了不见他正着急离开呢,而他为见她准备的所思所想所做的一切也都显得那么滑稽可笑笨拙!

    他只恨那一巴掌打得不够重,这样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才能更加丑陋,丑陋到让她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记得他,记得曾经有个男人只不过被她亲了一下就小题大做地打她巴掌,让她每次一想起这件事就狠狠地嘲笑他。

    一决定不追求了就避他如蛇蝎,原来人心能变得这么快,他知道世界上99%的事情,却不知道1%的人心是长什么样的。

    男人那么多,看似多情,实则无情。

    这样的人,不见也罢。

    第二九八章一根甘蔗(二更)

    时间到了晚上,白天琉璃庄吵吵闹闹的很热闹,后来客人逐个逐个散去,庄园就又恢复成幽雅静谧的老样子,热闹也只热闹了一会儿,孤零零的坐落在这个大坑中才是它的常态。

    阮颂躺在橡树下的摇椅上,身上披着薄毯,毯上落有几片橡树枯叶,他阖目回味地聆听白天吵闹的声音,脸上露出安祥的微笑。

    阿庆走近,见他难得这么轻松惬意,便一言不发地静静守候在他身边。

    少顷,摇椅上的男人突然开口说:“阿庆,我今天真开心,有这么多人陪我,阿善也跟我说了许多话。”

    “王下,高兴的话,过几天我再去请黄小姐过来玩吧。”

    阮颂微微皱眉,孩子气地说:“不要,她来,他们也要跟着来,我不要我的琉璃庄成为他们幽会的场所。庄园要是染了太多她和她的男人们恩爱的气息,我会不舒服,我一不舒服就想一把火烧了这里。”

    阿庆劝慰道:“王下,您想得太严重了。”

    “一点都不严重!”阮颂睁眼气呼呼地瞪阿庆,“我现在心里就不舒服了,凭什么她身边的男人各个身体健康,凭什么我就是个烂身子!我今天看那个苏拉的体格起码能活到100岁还不止,我呢,我能活到他生命的三分之一吗!”

    “王下,有李医在……”

    “成天李医李医的,我早跟你说过不能将所有希望都押在一个人身上,若世上只有他能治好我的身子,我反而不敢让他治了,不然我的命岂不是要捏在他的手心里。李医可以依靠,但不能完全依靠,只能依靠七成,明白吗?”

    “明白了,王下。”阿庆很认同阮颂的话,因为下午李医的态度就充分说明了他绝对有可能说不治就不治了。

    “好了好了,我也不说你了,阿庆最扫兴了,还是阿善有趣,她很会哄男人开心呢。”

    阿庆瘪着嘴不说话,他要说什么?反正说什么都很扫兴嘛。

    阮颂捡起薄毯上的一片枯叶捏在指间转动,“鞋子找到了吗?”

    “找到了。”

    “鞋子真的在湖里?”

    “不是,一只在湖里,一只在……花房里。”

    “哦~这可有意思了,阿善分明跟苏拉说在湖边玩水,两只鞋都掉湖里了,难道她在撒谎?”

    “王下,其实……”阿庆犹豫地说:“李医下午去过花房,而且从我去找他的时间推算,他应该和黄小姐在花房见过面。”

    “不止见面这么简单吧,恐怕还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不然阿善不会连鞋也不穿就跑了。”

    阮颂望着头顶沙沙摆动的树叶,脑中思绪飞转,双眸越来越亮,看,又被他发现了一个阿善的小秘密。

    “阿庆,我想我知道怎么让李医死心塌地地为我治病了。”

    根据下午李医反常的情绪,阿庆也猜到个大概,他心里对黄小善直摇头,认为她就是个祸事集中营,什么事情都能参一脚。

    “可是王下,我们还不确定李医和黄小姐的关系,而且依李医的性子,不太可能会想跟黄小姐这样的人交朋友。”

    这话阮颂不爱听了,挑起眼尾为黄小善辩护:“阿善是什么样的人?我看她就挺好的,容貌姣好,活泼烂漫,脑子不笨,还会哄男人,什么东西她都占一点儿又不会太过,这样的人嚼起来才有滋味。”他夸完又颓然叹气,“可惜她都被好几个男人嚼过了,就算我想嚼,最甜的那一口也不是我的了。”

    听过阮颂对黄小善的描述,阿庆在心里重新将黄小善的形象编排了一下,得出来的最终结果居然是一根甘蔗?!

    确实挺形象的,那么多男人嚼了吐,吐了嚼,可不就是甘蔗嘛。

    第二九九章求欢被拒(一更)

    黄甘蔗今天在别人家里出尽了风头,戏弄小三、强吻良家妇男惨遭掴掌、最后在与小三的撕逼中达到高潮,累累罪行,比吃女体宴有尿点多了。

    她以为屁股一粘车座苏爷就会马上对她今天的表现施行最惨无人道的酷刑,她还背地里暗搓搓地对手指,幻想苏爷以为鞭,狠狠抽她一顿,然后夹乳抠穴采阴毛,嘿嘿,不管是什么,她都时刻准备着。

    别误会啊,她这不是高兴更不是兴奋,她只是惶恐得不明显,她只是迫不及待地要将他从上面一张嘴吃下去的牡蛎从下面一只眼睛里吸出来,数数席婆娘给他加了多少子弹!

    然而上车后风平浪静,苏爷屁都没放一个,独独抓住她一只手,交叠双腿跟开车的阿曼达交谈。她左等右等,主仆二人的屁话说个没完没了,她曲指去挠苏爷手心,男人语顿,扭头捏捏她的脸颊。黄小善以为他要开始体罚了,眼珠子扑闪扑闪的冲他直放电,无声地大喊:来打我呀,来快活呀,来弄我身上的老宅呀!来呀!

    她太刻意了,阿曼达以为她打架把脑壳打坏了,从后视镜奇怪地看她,听见苏爷的声音后收回视线,两人又开始漫无边际地交谈。

    黄小善不信邪,又主动将手插进苏拉交叠的双腿间漂移,男人再次语顿,她精神一振,心想这只骚包,非逼她主动出击才开始行动。她眼珠子扑闪扑闪的冲他直放电,无声地大喊:来打我呀,来快活呀,来弄我身上的老宅呀!来呀!

    苏拉的头颅慢慢靠过去,黄小善喜滋滋地准备迎接男人野兽般的亲吻,结果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说:“你再胡闹,我就把你丢到车外。”

    阿曼达又拿那种不温不火地眼神从后视镜看她,在小护法的眼皮子底下求欢被拒,搞得黄小善很尴尬,猛地从他双腿里抽出手,侧身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原来我搞风搞雨了一天,苏爷也不是很生气嘛,哼,这样倒好,可以免遭皮肉之苦了。

    你们聊,你们聊,我不打扰了。

    结果,苏拉和阿曼达就真的聊了一路,而且是用西语聊了一路,语速还很快,黄小善一大半听不懂加上苏爷讲西语时的声音真真能醉死个人,听在她耳里跟催眠曲似的,她搞风搞雨一天相当于一场肠盘大战的运动量,老实坐着不到片刻便顶不住上下眼皮打架,头一歪,身子倒进苏爷叠起的腿弯里,蹭了蹭,环住他的腰腹沉沉睡去了。

    苏拉垂眸凝视累睡过去的女人哑然失笑,英锐的五官非常温柔,点点她的鼻尖,笑骂:蠢货,胡闹一整天不知道休息就想着讨男人的便宜,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我晾着你,你才能消停。

    车队一路风平浪静地驶回森美兰华,Gerry下车目送老大抱着他的美娇娘消失在酒店大门后。某人被抱着上车抱着下车,不是残废胜似残废,他非常唾弃这种卖惨的行为。

    人家两口子回房亲热去了,没眼色的勇士也要追随“心爱的女孩”而去,却没跑几步就被套在脖子上的狗链拉扯回去,屁股挨了Gerry一脚。

    “你想去哪里啊你,平时怎么训练你的,除了狗粮不能乱吃外面不干不净的东西。你还舔她的脚,啊,舔她的脚,舔她的脚……多脏啊,回来拉肚子了我管你去死!”Gerry骂一句呼一巴掌勇士的狗头,勇士腾空挺起身躯就是要挣脱狗链去追随“心爱的女孩”,气得Gerry絮絮叨叨地咒骂自己养了五年养了条白眼狼。

    阿曼达走到Gerry身后,贴着他低声说:“Gerry哥,别骂勇士了。”

    Gerry的耳朵被阿曼达喷出的热气染红了,回头瞪了他一眼,曲起手肘顶着他的小腹将人推开,“你离我远点,我的狗我做主,你少唧唧歪歪。”

    阿曼达纹丝不动,手摸上Gerry的屁股,指尖戳了一下他的股沟,惊得Gerry跳出几步,面红耳赤的,拳头二话不说飞向阿曼达的脸。

    这只呆头鹅对他越来越放肆了,晚上给他睡还不够,现在发展到大庭广众之下骚扰他,狗不像狗,人不像人,气死他了。

    阿曼达直挺挺站着让他打,他知道Gerry不会下重手,果然,打完一点都不痛。他又贴上去搂着Gerry的腰低声下气地说:“Gerry哥,首领说今天有任何事都不要去打扰他,我们现在有时间了,不如找个地方……喝一杯。”

    Gerry扭了扭腰身,“不喝了,我有事找吉利商量。”

    “我不许你去找吉利!”阿曼达千年一遇的强硬,只要Gerry一提吉利,他就这副德性。

    “我鸟你!”Gerry翻个白眼,打掉腰上的手,自顾自走向酒店大门。

    阿曼达拳头紧了又松,在原地干着急了一会儿,然后追上Gerry,骤然环住他的腰抓起来抗在肩头,以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阻止爱人去找其他男人。

    Gerry懵了,不懂要怎么反应,周围的人对他们两个大男人指指点点还捂嘴偷笑,他赶紧低头藏起自己的脸,发誓等下回房后一定要拧下阿曼达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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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erry和阿曼达这两只真是太可爱了,非常想写个他们的小短篇

    第三零零章泡泡澡,操操她(H,二更)

    天空别墅

    一路昏睡的黄小善悠悠转醒,脑子沉甸甸的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眼前雾气腾腾,她抬手揉眼睛时听到水声,眨眨眼,人逐渐清醒,环顾四周后认出她正赤身裸体地浸泡在酒店房间的浴池里。

    浴水温暖,没过她大半座乳峰,丰满的乳峰,纤细的腰肢,全都映射在热水中。胸口沉甸甸的,因为胸乳上有颗男人的头颅在干坏事。

    “呜拉拉。”

    苏拉吐出她的红果,抬起头,将湿淋淋的头发扒到脑后,俊脸向她压去,两人额抵额,薄唇贴着她的鼻尖问:“狗东西,清醒了?”

    “嗯,”黄小善抬起水中的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螓首懒散地枕在他肩头上,娇憨地嘟囔:“洗澡也不叫醒我,万一洗着洗着淹死了怎么办?”

    “你今天在别人家给我‘挣足了面子’,我‘高兴’得一回来就想操死你。可惜你一身脏兮兮的,只能先清洗干净,然后看是要把你剥皮抽筋还是要操穿你。”

    黄小善抹把脸,两眼精光四射,瞧瞧她听到了什么!

    苏爷终于要施暴了!

    哈,她想起来了,苏爷有秋后算账的习惯!车内空间那么小,他哪里施展得开,当然是回来在开阔的室内,泡泡洗澡水,操一操她,这样才舒服嘛。,她糊涂了,她糊涂了,应该早想到这一点的,不愧是R首领,懂享受!

    黄小善的脸颊压在男人湿淋淋的坚硬肩头上,丁香小舌像猫儿吸奶那样一丁点一丁点地舔舐他的肌肤。

    苏拉耸耸肩响应她的舔舐,早在车里时这只小淫猫就发骚了,被他拒绝后还生气来着,这会儿该乐坏了吧。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将人从肩头抓起来,勾起圆润的下巴左右端详,良久亲一口她的小嘴,苦恼地说:“我的善善真是个美人胚子,难怪那个阮颂身体都虚弱成那样了也想在你身上讨两口吃的,善善小穴的吸力那么强,他也不怕死在你的肚皮上。”(这也是作者担心的)

    “你胡说什么呐,我和阮阮就是小葱和豆腐的关系。”黄小善挂在苏拉腰上的双脚不满地踢打他的屁股,正因为男人说的确有其事她反应才这么大。

    今天在庄园里她好几次都感应到弱柳扶风的阮阮对自己呼之欲出的好感,可惜她已经是个三四手货色了,怎么好意思占人家一国王子那么大一个便宜。何况她也要考虑到阿横是他的主治医生,阿横他亲个嘴都跟要他命似的,如果她和阮阮有点什么,她怕阿横臊起来会不管阮阮的病就跑得不见人影。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苏拉弯起两指夹住她的琼鼻。

    黄小善摇头甩掉他的手,用地主恶霸的口吻说:“哈,就算阮阮喜欢我,我对他也有点意思,那又怎么样,反正我们是真的清清白白,不信你去查啊,去查啊,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谁心里还没个喜欢的人啊,我还喜欢一大堆男明星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苏拉相信她跟阮颂是真的没染,否则她也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地得瑟。他捏起她的小下巴,冲得意洋洋的女人做了个凶脸,咬牙切齿地低咒一句“小无赖”,然后堵住她笑吟吟的菱唇,与她激烈热吻。舌头撬开双唇,各自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在对方的口中翻滚,胸膛死死压住水中的乳峰,吻到她快融化在自己的嘴下时才不舍地放开她。他浸在浴水中随波逐流的巨物早已兴奋地粗硬起来,随时准备好好操干一番她的销魂窟。

    不过开搞之前他摆正黄小善的脸,拍了拍,让她认真听清他的话,“善善,你跟阮颂做朋友我没意见,但不许跟他走得太近,这个男人不是你一口吃得下的,小心被反噬。”

    苏拉从没亲自警告她离哪个男人远一点,黄小善乖乖点头应允了。本来她跟阮阮就没什么,她顶多在心里想想,又不会真的去搞他,苏爷多虑了。

    她主动从水中托起一只酥乳,乳头冲着男人高高翘起,掷地有声地命令他:“吃!认真吃!我要把你脑子里关于席琳两座乳波的记忆通通抹杀掉!”

    “啧,狗东西,还吃醋了。”苏拉的大拇指不怀好意地刮弄柔软的乳头。

    “我吃醋,你吃奶,快吃!”黄小善对他的磨磨蹭蹭不耐烦了,亲手将他的双唇压到乳头上挤压,苏拉伸舌舔弄她的乳蒂,她闭目发出一声解气的轻吟。

    席婆娘就是把大波摇到抽筋,现在拉拉嘴里塞的也是她的咪咪!

    苏拉粗壮的双臂紧紧缠绕在她后背上,开始轮流吸啜她胸口两只饱满柔软的香乳,用舌尖撩动乳头,让乳头在他口中左右弹动,炙热的巨大性器紧紧压迫在她的三寸圣地,他耸动屁股让她的阴毛刺激摩擦肉棒龟头。

    双乳上的快感将黄小善的神经一根根挑动,体内沉睡的肉欲开始活跃,娇躯在男人高超的舌功下一分一分地酥软下来,大腿内侧的肌肤在水中不断夹紧、扭磨他的腰身,脚跟在水中敲打男人的屁股,迷乱地低吟,“坏蛋,你嘴巴真厉害。”

    苏拉抬头邪邪一笑,又迫不及待地埋回双乳中,吸咬啃舔,宛如一个饥肠辘辘的男人嘴里塞着两个白面馒头。

    黄小善难受地拧起眉宇,手指在水中摸来摸去,最后在她的阴毛丛中找到那根她热切渴望的肉棒,捋弄几下,屁股一点点往下沉,当硬梆梆的龟头触压到瘙痒的穴口时,她扭动蛇腰,让龟头研磨突起的阴蒂嫩肉,龟头越磨越进去,直到半颗堵在穴口。她咬咬牙,对准粗大的肉棒一口气坐下去,肉穴骤然被充实,紧贴子宫,嗷嗷待哺的花芯立刻喷出悸动的汁水。那种花芯被龟头亲吻的麻痒感觉使她渴望得到更激烈、更疯狂的肉体刺激和侵略,她发出愉悦的呻吟,屁股一上一下地甩动起来,池中的浴水激烈震荡……

    苏拉死劲儿吸扯她的乳头,性器进入软绵绵、温暖的巢穴里,从龟头迸发出难以言喻的冲动。双手扣住白嫩的小屁股,屁股不断用力地向上冲刺,向她的花芯冲刺,火热巨大的肉棒充满狭窄的阴道。

    他怕乳头再含下去该烂掉了,吐出嘴里的乳头,抚开黄小善沾在两颊上的湿发,下体一边挺动一边欣赏她沉溺在欲望里欲仙欲死的表情。

    “嗯,嗯,拉拉,好,舒服,嗯啊~~我好像要出来了!”她坐在男人的肉棒上不断上下颠簸,浑身爽地直打颤,“唔拉拉,我好难受”,可能因为是她主导的性爱,明明穴里的汁水流个不停,似乎要攀上高潮的顶峰,却总是差那么一点,导致小腹里的空虚越来越盛……

    “乖女人,哪里难受?”苏拉嘴角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你帮我,你帮我,你帮我……”她的红唇毫无章法地在男人脸上亲吻。

    “怎么帮?这样帮吗?”苏拉的腰盘猛力向上一顶,整颗龟头贯穿她的子宫。

    “啊!!!”黄小善尖叫,一下子被推上情欲巅峰,全身痉挛,阴精汹涌喷出,她缺的就是男人粗暴的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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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烈庆祝本书突破三百章!鼓掌,鼓掌~

    第三零一章亵玩(高H)

    黄小善被苏拉抱出浴池,摆在地上,大力拍打她湿漉漉的小屁股,“撅起来,我要从后面操你。”

    初潮刚过的女人全身肌肤分外敏感,她不安地扭动圆臀,一点点翘起来,水淋淋的洞穴完全暴露出来,红嫩的阴唇半开半合,阴蒂若隐若现,晶莹的阴精从肉缝中淌出,淅淅沥沥流落到地上。黑色的阴毛,粉白的臀峰,交相辉映,构成一幅淫靡的女色图,召唤男人去亵玩。

    苏拉心神一荡,肉棍蠢蠢欲动,大手整个包住她鲜嫩多汁的前穴,中指戳弄阴蒂,酸麻的快感让黄小善手脚发软,差点又跌回到地上……

    为了让男人充分发泄性欲,她像狗一样,屁股高高翘起,四肢苦苦撑在地上。

    苏拉的手撤离前穴,抓住两片肥嫩的臀峰往外掰开,大嘴凑向湿润娇嫩的后穴,往穴里吹了一口热气,赶在受惊的后穴闭合前舌头如利刃般插进去堵个严严实实,舌尖刮弄肠壁,牙齿啃噬穴口的褶肉,她的后穴被又吸又啃,彻底沦丧在他的嘴里。

    火热的大舌在后穴里四处撩弄,促使肠壁快速蠕动,穴口不断吞吐他的舌头,黄小善垂头呜呜地呻吟,从肚皮下看见男人狰狞的巨物凶狠地对她扬武耀威。这根害人的东西等下就要欺负她了,要整根都隐没在她的身体里,她胸口发热,羞得整张脸埋进手心不敢再看它。

    苏拉吃完“开胃小菜”,同样四肢着地,覆盖在娇小的女人身上,一手抓住一只胸脯,面颊亲昵地磨蹭她的耳朵。黄小善从手心抬起脸,回眸看他,整颗心都跌进男人两汪柔情的深潭里,动情呢喃着他的名字,两条舌头慢慢缠绕到一起……

    亲吻着她的娇艳小嘴,苏拉下身一耸,两人的性器亲密连接在一起,狰狞的肉棍深深插入肉穴深处,硕大的龟头挤得花芯满满当当。黄小善在他口中发出满足的呻吟,转动蛇腰,雪白粉嫩的小屁股在男人的小腹上来回摩擦。苏拉抽出一点肉棍再猛力撞到里面,龟头压住花芯旋转碾压,直到嘴下的女人发出不满的催促声,他才快速抽插起来,下下尽根,次次到底,直接将黄小善操得娇躯乱颤,汁水四溅……

    剧烈的操弄让她两颗下坠的乳房在苏拉的手里晃荡摇摆,穴门的汁水在肉棍快速的律动中变成乳白色的泡沫,男人粗糙的阴毛在肿胀的阴蒂上磨来磨去。黄小善跪在他身下快乐地颤抖,粗大的肉棍在她身体里驰骋,她大口大口濡吸嘴里的舌头,恨不得这就是他的命根,她要整根吃进肚中。

    身上尽情操弄自己的男人是她要追随一生的爱人,她可以将自己最放浪淫荡的一面毫无顾忌的呈现给他看。

    两个相爱的男女重叠在一起缔造出世间最美味的性爱,他们尽情享受对方身体给自己带来的极致快感。终于,在黄小善仰头发出一声悠长连绵的呻吟后两人双双跌倒在地上,在极度亢奋中,两条赤裸的肉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穴中的肉棍一阵暴涨、脉动,喷射出强劲的精液。

    泄精后肉棍依然亲密埋在她的肉穴里,苏拉抱着娇喘吁吁的女人翻身,让她趴伏在自己胸膛上,大手在滚烫的胴体上游走,享受高潮后阴道虚弱地夹弄肉棍带来的小快感。

    一场云雨后,黄小善稍微恢复点体力,手摸进两人紧密结合的山谷里包住肉柱根部,一点点将热气腾腾的大肉条从体内拉出,被堵在体内的热液涌出,烫得她浑身一抖,忍不住发出嘤咛。

    苏拉右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探进温热粘腻的贝肉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搓揉,戏谑笑说:“这么着急拉我出来干吗?我还没待够你的骚穴,快点自己再装回去。”

    黄小善撑着他的胸膛晃悠悠从他身上爬下来站定在他两腿间,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一脚踩在他滑溜溜的肉棍上,居高临下地对躺在地上的男人说:“你刚才的表现我很满意,本老爷向来赏罚分明,我决定趁你那几房兄弟不知道死哪儿去的时候给你开锅小灶,亲手再为你按摩一次。我现在出去取精油,我希望等我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擦干身体,乖乖躺在榻子上摆好造型等我了。”

    苏拉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吊儿郎当地仰视脸蛋娇艳似火的女人和她曼妙的裸体,她脚踩“江山”,一团狼藉的谷底完全暴露在他眼下,两片阴唇艳若桃花,洞口不能闭合,还在不停滴落浓稠的精液。千娇百媚的身体搭配她此刻匪里匪气的气势,显得特别不伦不类,却又让他心动不已,他的心一动,被她踩在脚丫下的“江山”也跟着骚动。

    黄小善察觉了,惊呼一声,赶紧将脚从滚烫的巨物上移开,眼睁睁看着刚射过子弹的肉棍又跟吹气球似的膨大,脸上通红一片,硬装出来的家主气场也瞬间破功。她恼羞成怒,抬脚虚踹了两下让她下不了台的命根,然后直接从男人身上踩过去,扯了条浴巾包住身体,边挽起一头湿发边回头瞪了眼懒洋洋的男人,催促他快点从地上起来。

    她本来也没指望能叫得动R首领,可取了精油回来居然看到这位爷已经乖乖趴在塌子上摇着酒杯喝起小酒了,她得意洋洋,从没对自己在老黄家中的威严这么自满过。

    看,任你在外如何呼风唤雨,回了家还不是要乖乖听本家主的话,我叫你起来就起来,屁都不敢放一个。

    苏爷躺在塌上,全身不着片缕,单手撑起头颅,懒散地摇晃着酒杯,浓密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精壮的腰身和长腿,腿心狰狞粗硕的巨物,阳刚之躯充满了力与美,每一处都散发出王者的气息。

    都老夫老妻了,黄小善依然看直了眼,三魂七魄都被塌上邪魅狂狷的男人吸去了,男人冲她勾勾手指头,她马上丢魂似的小跑过去。

    “把口水擦一擦,一副没见过男人的蠢相。”苏拉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抬脚勾住她的腰,她人随即跌坐到塌上。

    听他这么一说,黄小善赶紧背过身擦擦嘴角,哪有什么口水,这男人又在骗她!她回头斜眼看他,幽怨的小眼神逗得苏爷哈哈大笑,她被男人的笑声感染,也咧嘴吃笑个不停,狗腿地说:“拉拉,我给你按摩。”

    然后往手上滴了两滴精油,搓热后按在男人的胸膛上,没抓两下就被嫌弃的苏爷挥手拨开了,“有气无力,猫挠的都比你好,不如……我们玩个新鲜的。”

    说完一把扯掉黄小善的浴巾,不待黄小善反应过来,将整瓶精油都倒在她身上,油腻腻的精油慢慢流过她的乳房,流进乌黑的腿心里。

    苏拉抹匀她身上的精油,把人提上来跨坐在他腰间,一手握住满是油光的酥乳,“用你的身体给我按摩。”

    “身体……按摩……”黄小善迟疑片刻后恍然大悟,咬唇捶了一记他的胸口,嗔道:“下流,一家人里就数你会享受。”

    苏拉弯起膝盖顶弄她的屁股,“不愿意?觉得委屈?那我去找席琳吧,她肯定很乐意用身体给我按摩。”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黄小善抬起屁股再重重落下,弯下身子,两颗饱满的乳球坠下来顶在他的胸膛上,她像蛇一样扭动身体,带动乳球在他身上搓来搓去,包括小腹、毛绒绒的山丘,调动身上所有与他亲密接触的肌肤,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摩擦生热,精油慢慢挥发出芬芳,苏拉舒服地闭起双眼享受身上柔若无骨的女人卖力地扭动按摩,细腻温暖的肌肤,盈韧饱满的乳球,压在他身上搓弄旋转摩擦,忽重忽轻的力道弄得他小腹起起伏伏,每一寸肌肉都在兴奋的冲击中变硬,尤其腿间那根肋骨。

    黄小善看着男人享受的表情,乳球慢慢往下滑,滑进男人浓密的阴毛丛中,分开乳球,夹住他的大肉棍,再合上,让他的大肉棍包裹在软绵绵的乳沟里。手捧着双峰前后左右搓揉乳肉,让紫红色喷着热气的大龟头在她的乳沟里滑来滑去,不多时,乳沟便沾满了从龟眼吐出来的粘乎乎的生理液。

    “嗯~~~”

    男人呻吟了,鼓励她更加卖力地用乳肉套弄他的肉棍,搓几下就伸出舌尖舔一下龟眼,连续几轮下来,苏拉浑身的血液都流向埋在她乳肉里的肉棍,烫得黄小善心口快着火了。

    苏拉挺腰操纵肉棍在她的乳房里快速冲刺几下,大声吼道:“善善,张开口!”

    黄小善的脸立刻移到肉棍上,檀口大张,男人的精液像喷泉般用力地射入她的口中,她一边承接他的精液一边吞咽,红润的小脸满是斑驳的白浊。

    突然,浴室门被人从外大力推开,高潮接近尾声的两人齐齐望向门口,苏拉小腹一缩,又喷出一股精液,射到黄小善脸上。

    浴室里潮湿浓烈的欢爱气味迎面扑向朝公子,他光脚踏进来,关好门,边脱衣服边走向吃相难看的黄小善。

    第三零二章聪明反被聪明误(一更)

    朝公子从柴泽处回来,进门看见乱扔一地的衣物、鞋子,男的女的都有,他又喜又恼。喜的是出远门的大小王果真回来了,恼的是家中除了他还能不能再出个行为举止端正的人!

    虽说身处酒店,一切不用自己收拾(其实在家里也一样),可底下收拾的客服进来看到乱糟糟的“战场”,在休息时间里与其他客服三五人凑成一堆闲言碎语一下,难免会落人口实。

    柴泽先前高调地为他送早晚餐外加宵夜,几天下来,酒店七八成的员工都认得他,害得他不论去酒店哪里都比往日更加谨言慎行。

    可自打跟他们一群家主不像家主,大房不像大房,小妾不像小妾的牛鬼蛇神混在一起,降低他的层次不说,还处处给他挖坑!原先还有个展风陪他一起镇压家里的煞气,如今剩他一人,哪天他镇不住了,大家一起手牵手去完蛋好了。

    朝公子随手将口红放在门旁的立柜上,边弯腰收拾残局边发牢骚。

    只要家里的谁随便往地上乱扔几件东西,准能让稳坐神坛之上的高岭之花朝二爷一秒钟跌下神坛变成平凡絮叨的良家妇男。

    苏爷有他的首领架子,朝公子也有他名门之后的自律,或者说他是眼里容不得沙子,黄小善大概就是他这辈子眼里最大的沙子吧。

    因为朝思暮想的一家之主回来了,朝公子一扫从柴泽处带回来的愠色,整个人如沐春风,言笑晏晏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可是有三秋不见了呢,等下他要指桑骂槐,叫她不要跟某些见不得光的人学坏。

    转身正要去寻某人时看见放在立柜上的口红,他弯起的嘴角收了收,重新拿起口红若有所思地沉吟。

    柴泽大张旗鼓地追求他,不得不承认,从他手里接过爱人的私密物真是件糟糕的体验。柴泽是商人,还是个精明的商人,朝公子担心此人会求爱不成转而打起小善的歪心思,对耳根子软的女人妖言惑众几句,割裂他们俩的感情。这支口红他随便打发个底下的人送来何其简单,偏偏要借他的手还给小善,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想过几天听到他和小善大吵一架的消息?

    朝公子和黄小善不愧是睡在一起的俩夫妻,想问题的切入点几乎一模一样。其实柴泽跟黄小善告白后她也一直存着这个心思,怀疑柴泽是求爱不成而采取跟她假告白的迂回策略,可她又感觉不像,所以心里一直拧巴着。

    前文就说过黄小善对男人的第六感在柴老板这里变弱了。

    再者,你说朝公子就真的一点都没有怀疑黄小善与柴泽之间有点猫腻?并不是。回来的路上他将黄小善身上的烟味和她遗落在柴泽处的口红联系起来,心里小小敏感了一下。偏偏他又太聪明了,把事情多深入想了一层。认为他们若真有点什么,柴泽当面给他口红的举动岂不是在自找麻烦,引导他往他们有奸情的路子上去想,这样似乎也说不通。

    她这个人虽然整日对男人花言巧语,好在还知道分寸,不会乱发情,谈到柴泽的时候也是一味地紧张他,面都不肯让他们俩见,而柴泽谈到她的时候也是淡淡的,没什么特别之处。一家之主是有两分姿色,可人家柴泽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夫,想必好看的男人女人不知见过多少,自己又是个同性恋,他不信一家之主那点花花肠子骗得了他们几个,还能连同性恋也骗入囊中,她真当自己是个宝啊,也只有他们几个把她当宝。

    说来说去,朝公子还是低估了黄小善沾花惹草的能力,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和黄小善的感情日渐甚笃加上柴泽的性取向在作怪,换做普通男人他的警觉性肯定更高。

    不过,朝公子能这样想也好,日后真相大白的时候才更刺激,黄小善才会死得更惨。

    朝公子搁好口红,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兴奋低沉的靡靡男音,他手一抖,口红倒下滚到地上,他捡起火大地拍在立柜上,马上去寻两只刚出远门回来就上赶着白日宣淫的荒唐男女。

    他离了她一天也不行,她呢,离了男人一天同样也不行。回来没见到他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发条短信,就知道抱着你的心头肉躲到某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苟合,谁都知道你最爱他,有必要演出来给大家看吗!

    我啊,一个二爷,为了你在外面不被人戏耍,特地跑去告诫人家一顿,离开的时候人家柴泽的脸色都沉下来了。这下朝老爷和马来西亚的好事要是吹了,我就在他面前说我是为了你才去警告柴泽的,让朝老爷气得和我断绝父子关系,让你养我一辈子!

    第三零三章东西宫侍寝(二更,高H)

    天空别墅有很多个浴室,朝公子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俗气的苏拉肯定和某人躲在最大的那间里面胡搞一通。果然,越往那间浴室走,靡靡男音越盛,却独独没有听见女音,这只能说明一家之主在玩苏拉的身体。

    朝公子额头抵着浴室的门,听里面苏拉的呻吟,想象她是如何将一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他全身腾起火焰,口干舌燥,手难受地掐住自己的脖颈,慢慢褪去鞋袜,等苏拉传来高潮的呼声后拧开门把,大力推开门,边走边脱衣服,等走到他们交媾的塌前时他已经全身一丝不挂了……

    抬起黄小善的下巴,她脸上的白浊真叫人碍眼,斜睨泄身后懒散瘫在榻上的苏拉,对她说:“看看你的样子,吃没吃相,真难看。”

    苏爷懒洋洋地坐起身,从背后缠上黄小善,包住两颗乳球揉捏,“是我的量多她吃不完才沾到脸上,某些人量少还好意思借题发挥。”

    黄小善回头挤眉弄眼让背后的男人闭嘴,抓过一旁的浴巾胡乱抹了把脸,一把抱住朝公子的腰身,脸埋在他腹肌上蹭了蹭,抬头笑嘻嘻地问:“阿逆刚从大学回来?怎么知道我和拉拉在这里?”

    朝公子没好气地推了推她,“回来又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就看到屋子变成垃圾场了,东西乱扔……”

    说完有意无意地瞟视苏拉,黄小善立马心领神会,扭头大声呵斥:“R首领,你又乱扔东西!就你这德性还有什么资格当坏蛋头子领导一帮小坏蛋打天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训完又换成笑嘻嘻的嘴脸去讨好朝公子:“阿逆,你看我骂了拉拉,他知道错了,你别为这点小事动怒,小心气坏肚子。”狗爪还配合语言,色迷迷地在朝公子肚子上摸来摸去。

    苏爷大力抓了下她的乳球,“我不知道哪里错了,请勤俭持家的二爷告诉我呗。”

    朝公子翻了个白眼,食指戳了下黄小善的额头,“我看你也是个小坏蛋,我想了你一天,还想到自泄,你回来不先补偿我,倒先和他快活了,还跪着给他吸,下作。”

    苏拉在一旁插嘴,“二爷,你的嫉妒心都赤裸裸地敞开来说了,之前还能避着我跟她打小报告,现在连这道程序也省了。”

    “你闭嘴!就你话多。”黄小善为了东西宫不打架,她是骂一个哄一个,转首就哄起朝公子:“心肝肉,想我都想到自慰了,太可怜了,我也可以跪着给你吸啊。”

    她跪在榻上,慢慢岔开大腿露出私处,握住朝公子软硬适中的器物上下抽动,脸上笑盈盈的,如狐一般抚媚性感。头顶的男人还想多拖一会儿,不想太不堪惹某些旁人耻笑,可他想她了,现在人就在自己胯下抓着自己的命根,他还有什么理由忍耐,显得多幼稚。

    “善,你别跪,这样,我看不见……”

    苏爷又不合时宜地扑哧一声笑了,难得当了回好人,向后推倒黄小善,将她两条腿吊在自己手臂上,让芳草萋萋的门户暴露给朝公子看。阴毛挡不住因他的操弄而充血汁液泛滥的洞穴,两片阴唇变得肥厚,看起来酥酥软软的。

    “好红……”朝公子脑袋有点充血,阴茎一跳一跳的膨大,他想发泄,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折磨。黄小善羞涩地缩起阴唇,朝公子出声让她别关起来,于是好人苏拉再次伸出援手,将并在一起的肥穴慢慢剥开,让朝公子看清楚他玩过之后户穴里的“惨状”:椭圆形艳红的阴唇,犹如小红莲般的小阴蒂,透过艳红的肉道可以清晰看见娇嫩的肉壁一鼓一缩地呼吸,从里飘出混有男人精液气味的馥郁体香。

    朝公子浑身炽热,呼出浓烈的鼻息,颤巍巍地将自己的命根推向黄小善的小嘴,“善,你快,吸吸它,我想泄到你嘴里……”直到黄小善倾身含住他的硕大挡住户穴后他才偷得一息的解脱,下一秒又跌入另一个漩涡。

    黄小善握住火热粗硬的肉物轻轻套弄,舌尖吸干龟眼分泌的透明黏液后从龟头顺着肉棒上浮筋的纹路舔到肉柱底,舔遍男人的卵袋,再轻轻啃咬着肉棒的皮肉回到龟头,尽量张大小嘴多吃进一些粗大的肉柱。

    “嗯~~~善,真舒服,你好会吸,舌头还会在里面搅动,善,我,我……嗯啊~~~”

    被夸奖的黄小善弯起舌尖在龟头上使了个粗鲁的动作,朝公子立刻吐着破碎的话语仰首发出一道悠长的呻吟,十个脚趾头舒服地全部缩起来。黄小善更加卖力地摇动脑袋,将塞满口腔的肉棒吸得滋滋作响。

    苏拉将他二人的性爱当作下酒菜喝了一杯酒,然后一头钻进黄小善的胸口含住一颗绯红的乳头吸吮起来,一手擒住另一颗乳球,一手从她白嫩的屁股一路摸进湿漉漉香喷喷的肉缝里,拨弄了一阵,香津蜜液很快沾满一手,中指随即插入汁液横流的肉道里浅浅地抽送,接着又送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在她的身体里搅动。

    黄小善沉溺在纯粹的感官世界里,双臂紧紧抱住朝公子的胯臀,指甲掐入他的臀肉里,下体的快感让她上下两张口越缩越紧,下面的肉穴牢牢吸住苏拉的手指,上面的小嘴牢牢吸住朝公子的肉柱,浓热的鼻息吹拂着男人的耻毛,朝公子痒极了,他的心也痒极了。抛弃往日的温文尔雅,像沉迷于性爱的普通男人,露出兽性的一面,扣住黄小善的双肩,粗鲁地挺动肉棒在她口中滑动。

    黄小善上下失守,如小母兽般发出短促的急喘,蛇腰轻轻摇摆,腿抖个不停,眼眸浮起一片楚楚动人的水雾,又淫荡又惹人怜爱。

    朝公子迷恋地抚摸她的脸颊,生理心理受到双重冲击,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苏拉知道他要泄身了,故意戳了下黄小善肉穴里的一处敏感点。黄小善受惊,咬了一下朝公子娇嫩的龟头,男人高声痛呼,浓稠的精液提前激射出来,黄小善承接不及,被呛到了,边吞边呛奶。

    苏拉哈哈大笑,朝公子一脚将他踹翻,跳上塌子,急切地压倒黄小善,火气未消的肉棍对准她的肉穴,“滋溜”一声,一捅到底,肉棍一下子恢复到满血状态,马上狠插猛抽,宛如久旱逢甘霖的旅人。

    “嗯,阿,逆,阿逆,嗯~~~慢点,慢慢来,嗯啊~~~不急,不急……”

    黄小善被性急的朝公子插得头晕目眩,抬起双腿缠上男人的劲腰,拖慢他冲刺的速度,轻轻拍打他的臂膀稳住他过于激动的身体。

    朝公子清俊的脸庞因激动而泛红,连眼眸都红了,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唇瓣,饥渴汲取她口中的津液,神智迷失在她甜美醉人的体香里。

    苏拉懒懒靠在塌尾的扶手上,边喝酒边观看爱人与小爷激烈的性爱,腿心粗犷的命根冲天翘起。

    在朝公子持续不断地猛力冲刺中,箍在他腰间的两条细长美腿突然在阵阵抽搐中收紧,将男人的腰夹得隐隐生疼,两片阴唇急速收缩,咬住男人的阴茎。

    黄小善大声尖叫:“阿逆,阿逆,别动,顶在我里面,别动,阿逆!啊!”

    朝公子狠狠捅了一下,将龟头用力顶在她肉穴深处的花芯上。黄小善在呻吟中不停扭腰摆臀,花芯在她的扭动下厮磨着龟头上的肉冠。强烈交合的快感由龟头迅速传遍朝公子全身,爽得他全身泛起阵阵鸡皮疙瘩。

    一股滚烫的阴精从黄小善花芯的小口中持续喷出,阴道的肉壁也不停蠕动夹磨朝公子濒临崩溃的大鸡巴,他一哆嗦,精液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射出来,与她的阴精碰撞、融合。

    第三零四章夹心饼干(三更,高H)

    二人高潮后,灌了大半瓶烈酒的苏拉伸腿踢了踢朝公子的屁股,催促说:“诶诶,把她翻过来,匀个穴给我。”

    黄小善知道喝酒喝酣的死男人要玩双龙戏珠,而且他还要戏她后穴的珠。要说在这些男人中包括仅塞入半个龟头的柴老板在内,黄小善最怕的就是苏爷玩她的后穴,苏爷天赋异禀,爽是真的很爽,疼也绝对的疼。好在他疼她,很少打她后庭花的主意,顶多用舌头捅捅。可苏爷要是喝了酒那就大不一样了,他喝酒后持久度和兴奋点都会提高,要折磨她很久才能爆发,可以说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她今天真是走背字,不管在哪方面,如果能让她选择,她宁愿让阿横多打几个耳光来抵消一些苏大爷的性趣。

    黄小善胡思乱想的当口,人已经趴在朝公子的胸口上,变成男下女上的女王姿势,可她这位“女王”浑身瑟瑟发抖。

    苏拉一步一步爬过去,火热的唇从她的翘臀一路吻到她的背脊,轻轻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当滚烫的胸膛触碰到她的后背时,身下的女人吓得花容惨淡,脸埋在朝公子胸口,发出求饶的呻吟。

    苏拉吸一口她的耳垂,用迷惑人心的口吻说:“善善,不痛,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之前都做得很好。”

    他边说手边伸进黄小善与朝公子的交合处掏挖他们做爱产出的混合液,往自己的龟头抹一些,又在黄小善的后穴口抹上厚厚的一层,龟头抵上去稍微顶了顶试试松紧度。不过不试也知道她的小穴紧得能夹死人,永远那么紧,怎么插也会不松,几大男人一起上也插不松。

    “小善,别怕,进去后就好了。”朝公子也出声安慰,他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和苏拉沆瀣一气,上床兄弟下床仇人。

    黄小善摇晃脑袋,屁股不安地蠕动,扭头两汪眼眸泛着水雾,乞求男人下留情。她大概被操糊涂了,居然敢对喝了大半瓶烈酒的男人露出一脸欠操的表情,得到的回答只能是一颗圆滚滚的龟头无情粗暴地塞入她的屁眼里。

    “啊!”

    屁眼被强行撑开,宛如绽开一朵娇嫩的雏菊,细密的褶皱被撑平,变成一个红肉洞含着苏拉的龟头。

    黄小善的呻吟带上哭腔,男人还在不断地挺入,他忍耐兴奋的喘息在她耳边嗡嗡响,还不停地用舌头去舔弄她耳朵上的敏感点。

    “善善,你能吃下我多少就吃多少。”

    话音一落,结实的屁股一冲,粗大的肉棒突破肛道,龟头顶到尽头,与朝公子安静待在前穴中休养生息的猛兽来了个头碰头,成功唤醒猛兽,而他还有一截阴茎留在穴外。

    黄小善疼得拼命收缩肛门,同时将前穴也绷得紧紧的。她心想,这下完了,拉拉这一撞把阿逆的那根也撞出火花了,她在东西宫的下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了。

    “善善,我要动了哦。”

    黄小善快哭出声了,不甘地捶打朝公子的胸膛:臭男人,你插都插了,不动还能怎么滴,不需要一一跟她报备,流程她很清楚!

    “小善,我也想动。”

    黄小善惊恐地瞪大眼:别别别,阿逆你可以缓缓,别在她刚屁股开花的时候掺一脚,两条大频率一样,前后穴的肉夹层真的会破!

    “太好了,二爷,我们一起。”

    东西宫愉快的达成共识,黄小善被他们夹在中间毫无人权可言。她被夹得全身动弹不得,自然也不用出力气,只管“享受”东西宫的伺候。看,她多“幸福”,幸福地快被奸淫致死了。

    两个男人的双龙同进同出,每一下龟头都狠狠撞在一起,而且撞上了还不会马上分开,而是有技巧地扭动屁股,让两颗压在肉膜上的龟头充分转动研磨对方,所带来的刺激远比单独抽插前/后穴大的多得多,快感几乎是呈几何增长的。

    黄小善落到这二位手里,只能像一只赤裸裸的羔羊,任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的前后穴里胡作非为,挑起她最原始的反应,明明满口都是拒绝的话,肉体却不争气地发出阵阵快乐的痉挛。

    他们合作操干同一个女人,他们也各自憋着一口气在互相竞争,足足在黄小善的身体里操了几百下,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都操急了眼,毫不怜香惜玉,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战黄小善紧绷的脑神经。两根肉棒已经被前后穴箍得死死的,而且绷得发硬的肉壁和肠壁还在不停地夹紧,他们的龟头也热得快要崩裂融化了。

    “阿,逆……”

    最后还是朝公子心软,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她真的被操晕,一次重重的深捣后在她体内爆发,苏拉也同时到达快感的顶点。

    在两个男人的灌溉下,黄小善张大嘴巴,呻吟的声音甚至超过了他们的低吼,身体呈现出超兴奋的状态。

    突然,浴室门被人从外大力推开,高潮接近尾声的三人齐齐望向门口。

    四爷咬牙切齿,怒视里面形如夹心饼干的三人,黄小善两眼一抹黑,赶紧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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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发车,我眼睛都花了,感觉身体被掏空

    快两点了,小伙伴们,投珍珠啊~~~

    第三零五章梦回前世2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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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se

    第三零五章梦回前世2乱男宫(晓空残月)

    第三零五章梦回前世2

    晕死过去的黄小善被沉重的胸口压醒,嘤咛一声,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呆看高耸的天花板,像傻子一样。

    一双欲念含情的蓝眸落到她头顶上方,妩媚地眨了眨,黄小善半梦半醒的双眸逐渐睁大,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给苏朝吸、双龙戏珠、晕死前看见怒气冲天的小鸡巴……

    妈蛋,她这是,被操断片儿了!

    窗外万家灯火,前穴充盈泥泞,有一根硬梆梆的肉柱密实地驻扎在里面,这使她出奇地愤怒!

    妈蛋,她都被操晕了,还来!还来!真把她当作铁打的!

    “小鸡巴……”求你饶我一条狗命

    “黄鳝,你醒了!”

    热情的四爷喜呼一声,双唇迫不及待地袭向她,舔一舔,伸出舌头探进去扫荡她口腔中的一切,吸吮幼嫩的舌尖……

    黄小善越亲越不对劲儿,怎么胸口又痒又涨又重?她一面吻一面伸手去挠,挠到一颗大头,不,是两颗!

    哦吼,难怪身子像鬼压床,原来真有两只死鬼在压她!死人,她都晕了,小鸡巴想入伙也不知道拦住他,万一操着操着把她操死了怎么办!你们两个老东西还拦不住他一个小东西!

    不过,依小鸡巴的暴脾气,看见有“好事”又没自己的份,闹起来确实够呛!

    黄小善一面勉力扭动胴体,一面拳头酸软无力地落到四爷肩头,向他求饶说:“乖鸡巴,别这样……我累,让我休息好不好……”

    结果,还不如不求饶!

    四爷听到她腻人的虚弱声音,性奋了,双手按住她的膝盖,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穴中的肉柱逐渐发力,加速狠命地抽插。心口的两颗头颅听到她的声音也狂嘬乳房,吸得奶头直立,宛如花生粒般大小。

    他们共同的心声都是:清醒的时候会叫会反抗,果然比睡着的时候用户体验更好!

    气得黄小善头一歪,又晕菜了,记忆中的最后一道声音便是四爷的惊呼:“黄鳝,你别晕!我还没爽够呢……”

    恍惚间,黄小善感觉自己没睡多久,就被哭哭啼啼的抽泣吵醒了,在她头顶上方,声音娇嗲、销魂蚀骨,像哭又像欢愉的叫床声。

    惹得坐在床沿的火爆男人尖声咒骂,“骚货,就知道哭,还不从床上滚下来!果然是妖精,连哭都像在发春!”

    “我不,老爷喜欢枕着我的肚子睡觉,我要陪着她直到她醒来!都是四哥你的错,要不是你挑事儿……”

    “你娘的,我要一鞭子绞断你的脖子!”屋中随即响起一道脆生生的鞭子击打地砖的声音。

    小五噙着泪,瞪大通红的双眸,抽抽噎噎地说:“谁怕谁,我要用灵剑在你身上捅个窟窿,给老爷报仇!”

    “好啊,来呀!”

    “够了!”

    威声响起,屋中顿时无人敢吭声了,小五继续啼哭,醒来却不敢睁眼的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老大怎么从外面回来了!

    “把眼泪擦擦吧,别滴到她脸上了。”二爷递给小五一方手帕。

    “谢谢二哥哥。”

    死了死了,老二也从朝中回来了!

    四爷斜视关系融洽的两人哼了哼,问二爷:“怎么还不醒?不是用法力把她额头的擦伤清了吗?”

    二爷浅浅一笑,倾身到黄小善耳边,温柔地说:“醒了还装睡。”

    四爷一听原来这死人在装睡,手摸进被中狠狠挠了下她的脚底板,人果然一蹦三尺高,后又落到小五敞开的肚皮上,抱住蹭了蹭,一眼望尽牙床前的四个大男人,“老三呢?”

    “他朝中有事脱不开身。”温柔的二爷伸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听说老爷受伤晕倒了,我便先行回来查看你的伤势。也不是什么大伤嘛,早知不回来了,待会儿还要赶回去,本来事务就多,你还胡作非为,尽添乱的东西。”

    黄小善撩起头发,献宝一样地亮出已经恢复光洁的额头,“小伤?哪里小了,哪里小了,我感觉都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大爷忍着怒火,深吸一口气,往她额头受伤的部位弹了一记脑崩儿,黄小善立刻哎哎叫着缩回小五怀里,不敢造次了。

    小五怯怯瞥了眼抱胸直立在床前的伟岸男人,连忙为黄小善被弹红的脑门呼气。

    “哈,报应不爽,谁让你骗我读书结果却和妖精白日里胡作非为!”四爷伸进被中的手拧了下她小腿上的肌肤,后又一路摸进腿心,在她的玉门洞口肆意玩闹,黄小善象征性地抖了抖大腿,便由他去了。

    不然不给摸,他还要揪着今日的事闹她一段时间。

    “老二,上床陪老爷躺一会儿。”黄小善扯扯他的官服,摸摸他的俊脸,二爷看了眼鼓起的被褥,一把掀开,将被中的不堪暴露在众人眼前。

    黄小善坐在小五裸露的双腿里,男人的命根插进她的后穴,前穴落入四爷手里。二爷摇摇头,合着官服翻身上床和小五并排坐在一起,重新盖上被褥,眼不见为净。

    不知羞耻的女人缠过去,脑袋压在二爷胸口的官服上,牵动后穴的命根,小五咬牙闷哼一声。四爷翻个白眼,兴起恶作剧的心思,一把捏住小五的卵蛋,大力挤弄,疼得小五被中的双腿乱踢乱蹭,大呼放手,本来安静插在黄小善后穴的命根也受到牵连挺动起来,惹得趴在二爷胸口的女人面红耳赤,哼哼唧唧。

    大爷被这一床乱七八糟的男女气得血气翻涌,大手一挥,甩出一道锐光打在四爷身上,他人当即飞跌到地上,小五的卵不疼了,命根重新恢复成安静的状态,黄小善也就不发春了。

    “整日就知道淫男肉己的蠢货,搞得家里乌烟瘴气,明日起随我出去跑生意!”大爷撂下雷霆万钧的一句话,旋身消失在屋中,黄小善想撒泼打滚不肯去都来不及了,于是趴在二爷胸口惨哭,“心肝老二,我不去,我不去,我要待在家里,五儿刚进门,与我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老大就使坏要拆散我们!”

    小五也顺势趴在黄小善肩头凄凄艾艾地说:“老爷,你把五儿也带出去伺候你吧,你不在,四哥欺负我起来更加无所顾忌了。”

    黄小善挤不出眼泪,便扯着嗓门干嚎起来,小五倒是咬着二爷给他的帕子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小两口为了不分开,彻底讹上二爷了,谁叫能在大爷面前说得上话的只剩他了呢。

    二爷被他们吵得头都大了,拍着黄老爷削瘦的肩头安抚她。四爷从地上跃起落坐,一边倒茶一边哼着今天从戏园听到的新曲子,乐得嘴都合不拢,“哎哟哟,偷欢不成蚀把米,乖乖读书多舒服呀,偏要和某只妖精淫乱,还闹到大哥那里,这下出去跑生意要被大哥整日绑在裤腰带上不得自由喽~~~”

    黄小善猛抬起头,怒视悠哉游哉喝茶说风凉话的男人,没打声招呼就掀被跳下床,扑到四爷身上要撕烂他尖酸刻薄的臭嘴。

    小五的命根突然没了遮蔽的场所,水润润的肉条整根暴露在二爷眼下,他慌慌张张扯过被褥盖上,缩到床角羞红了脸。

    二爷不甚在意,拍拍他的脑袋温柔地说:“别哭了,我要回宫办事了,你日后少陪她一起胡闹。四弟他对每个人都那样,并不是针对你一个人,你再与他多相处几日便知道了。既然进了我们家的门就和我们好好过日子吧,也不枉你为了她来俗世走一遭了。”

    “我知道了,谢谢二哥哥的告诫。”小五脸埋进被中不好意思去看他,一千岁的高龄在二爷面前形同虚设。

    二爷点点头,转首看见场中扭打在一起两个不像话的人,摇头叹气,往他们身上各弹了一枚定身咒定住他们,而后衣阙纷飞地飘出门去了。

    屋中恢复平静,小五抬头穿好裤子跳下床,先解开黄小善的定身咒,然后变出一块砚台两只笔,与黄小善一人一支,沾上墨水后两人奸笑地逼近身体不能动弹的四爷。

    黄小善先在他的左脸画了个圈,“心肝,老爷我遭此大难全都是拜你所赐!”

    小五看黄小善动手了,也大胆地在四爷右脸画了个叉,“对,就赖四哥,不然我和老爷也不会刚新婚就分开!”

    二爷离去前忘说他施的定身咒效力只有半个时辰,结果黄小善与小五在四爷铁青的脸上忘情描摹,连定身咒解除了都不知道。等他们听见满脸乌漆墨黑的四爷全身骨头劈哩啪啦作响,赶紧把笔一扔,小五抱着黄小善化作一股粉色花团,掠出屋外逃命去了。

    当夜,乌云蔽日,电闪雷鸣,黄家宅院上空两股一粉一黑的旋风缠斗在一起。黄小善紧锁门窗,放下层层床幔,抱腿缩在牙床最里面瑟瑟发抖。不一会儿,沿用几代的古董大门被踢翻,四爷一把撩起床幔,闪电忽闪忽闪地照亮他墨渍纵横交错的脸,额心那只歪歪扭扭的王八是小五提议黄小善落笔的,完全没了倾国倾城的美态,当真比母夜叉还吓人。

    黄小善看见他额心的王八,没忍住扑哧一声,然后捂住嘴巴赶紧把脸埋起来,不多时又被四爷拧着耳朵提起脑袋,火辣辣的耳朵疼得她呲牙咧嘴,五官错位,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啊!”

    黄小善骤然从睡梦中惊醒,匆忙去摸自己的耳朵,发现还好好的长在自己的脑袋上,才松了口气,过后又对自己的行为很莫名其妙。

    她垂眸发现一丝不挂的四爷正乖巧地依偎在自己身上安眠,脸蛋光洁无瑕、摄人心魄,他身后是同样闭目沉睡的朝公子,苏爷则躺在她身体的另一侧。

    黄小善打个哈欠,欣慰地想:一家人都在呢,她没被操死真好。

    第三零六章喧闹的家庭日常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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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se

    第三零六章喧闹的家庭日常

    群欢宴后,老黄一家四口像和床板连在一起似的,抱在一起睡得昏天暗地。

    可怜酒店老板柴泽自从将口红还给朝公子后每天一惊一乍地等待男人去而复返,要跟他撕破脸。

    那天,深深相爱的两人让他心情备受打击。因喜爱朝逆而吃黄小善的醋,因喜爱黄小善而吃朝逆的醋,一时情令智昏才冲动地将口红还给朝公子,事后对自己的举动既恐慌又畅快,恐慌对他二人的一腔情思会因自己的冲动而无疾而终,畅快他可以不用再遮遮掩掩,可以大声昭告天下他喜欢朝逆也喜欢小黄,他要和他们在一起。

    可几天过去,别说朝逆来找他了,连在酒店任何一处都见不到他们一家四口的影子,想也知道肯定又关起大门荒淫无度了。

    柴泽怅然遥望天空别墅的方向,想到自己郁郁不得的情感,挫败地想找个洞口插进去发泄!

    没错,他想发泄,想把心里的爱恋、不甘、恐慌、痛苦统统发泄到她身上的洞穴里,让自己的生命力也在她体内走一遭,留下自己的烙印。

    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公平,有些人在情海爱欲的沼泽里苦苦挣扎,越陷越深,有些人睡饱后一家子懒洋洋地围坐在一起闲聊打屁,和乐融融。

    大爷、二爷就着笔电在讨论小破岛的规划,四爷翘脚瘫在沙发上玩手机,黄小善则围着三亩良田到处瞎晃,抱抱这个弄弄那个,最后被烦不胜烦的东西宫驱赶,她骂骂咧咧呸了一句“拔无情”,然后扑进黄家老幺的怀里,翻弄他的耳垂研究他戴在右耳上的蓝钻耳钉。

    是的,就是那颗被不知人间疾苦的四爷以原价三倍的价格拍下来的蓝钻,并且被他送去定制成耳钉。他昨天一收到成品便兴匆匆地找黄小善,要让她亲手给他戴上,这才被他看见两个老不死压着她制作夹心饼干的一幕。

    四爷的耳朵轮廓分明,宛如粉红色的连璧,戴上熠熠生辉的蓝钻耳钉别提多打眼了,惹得黄小善忧心忡忡,怕他走在大街上遭歹人惦记,不管钻石还是人,都怕遭歹人惦记。

    她倾身到男人耳边,捏着他的耳垂扭一扭再舔一舔,张口将蓝钻连着耳垂一并咬住,轻轻啃噬,濡吸。

    “嗯~~~”四爷媚眼如丝,欲拒还迎地推拒她的侵犯,“坏蛋,人家刚做的耳钉,沾了你的口水就臭了,别舔。”

    这声“坏蛋”叫得酥软醉人,听得黄小善心湖一荡一荡的,双手情不自禁就缠上去抚摸男人的脸颊,将他的头颅更加推向她的嘴巴,湿滑的舌头挪向四爷修长白嫩的脖颈来来回回地舔舐,种下一排鲜嫩草莓后又回到他的耳垂。

    “赔钱货,你忘了这枚红豆大小的破钻石花了老娘多少钱买的?舔一下你还不让了!让不让?啊,让不让?”

    黄小善边说边将舌头戳进他的耳洞中蠕动,痒得四爷双颊绯红,咬唇哼出一道销魂蚀骨的呻吟,抓住她一只手夹进腿心。

    坐在他们对面的老大、老二对两只小妖磨磨蹭蹭的家庭日常早已习以为常,当他们不存在,专注探讨小破岛的规划,将几个重点项目提出来征询对方的意见。毕竟是大家以后过同妻生活的地方,哪怕平日再看对方不顺眼,涉及到共同利益的时候还是要放下芥蒂,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地交流智慧,等住上小岛,多的是日子让他们互看不爽。

    不过,现在最让他们不爽的应该是对面沙发上建房子不肯出力还尽他妈往外撒钱的两头老幺,苏拉看看衣衫不整的两人,问二爷:“岛上要不要建座监狱?”

    朝公子为苏拉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举起茶杯,慢悠悠地吹拂茶面,听见四爷勾人心魄的喘息声,他抿了口茶后说道:“建吧,建得宽敞些结实些,最好是进得去出不来的那种。”

    同志们,热烈为未来黄小善的牢狱生活鼓掌祝贺!

    “黄鳝,”四爷揽过她的肩头把人放倒在自己大腿上,低头与爱人四目相对,“这枚不是破钻石,它是有来头的。”

    “什么来头?莫非是从你的后穴中炼化出来的?”黄小善将摸过钻石的手放在鼻下闻了闻,假惺惺的嫌恶说:“呀,我的手都变臭了。”

    四爷双手掐住她的脖颈,“最臭的应该是你这张讨厌的嘴,它每天都要强行进出我的后穴好几次呢。你好好听我说话,别打岔!”他翻个白眼,抓着耳垂继续说:“这颗钻石叫‘命运之石’,是从地中海深3000米的死亡海域下面开采出来的,是贞洁的象征。”

    四爷说到“贞洁”,音色立马变得深情款款,一对妩媚的蓝眸满载绵绵的情意,定定凝望着大腿上的女人。

    黄小善心尖动容,抬手摸摸他耳垂上的蓝钻后移到他的面颊上,男人歪头蹭了蹭她的手心,模样乖巧,羞涩腼腆地说:“黄鳝,我爱你。我生,与你同龄,死,与你同穴。”

    黄小善捏住他的下巴,“好好说话,这什么颠三倒四的海誓山盟,怪吓人的。我若真死了也不要你同穴,你好好活着再找个冤大头养你,省得你一身细皮嫩肉的又得出去杀人讨生活。”既然说到死,她为了以防万一,转头顺便跟另外两个男人说:“包括你们,哪天天灾人祸降临到我身上,你们一个也不许陪葬,适度的伤心一下,过后该教书的教书,该卖枪的卖枪,至于你,”她转向四爷,“不许再出去杀人劫财了,好好傍个富婆。你们有心的话,逢年过节捎带忌日,给我上柱香摆个瓜果就行了。好了,这就是我的临终遗言,do  you  understand?”她一拍脑袋,“哦,空口无凭,得录音下来才有法律效力。”

    朝公子知道这人一天天的说话跟放屁似的,对她不伦不类的临终遗言不予理会,倒是苏拉狐疑地问她:“你真对那位西黎王储上心了?害怕被我们斩杀才着急立遗嘱?”

    一石激起千层浪,“什么西黎王储!”朝公子拍案怒喝,茶水荡出溅湿了他的手。

    四爷拎起她的耳朵,尖声质问:“三哥哥刚走你就着急找小!”

    “哎呦哎呦,放手,耳朵要掉了!这哪儿跟哪儿啊,你们听拉拉胡说八道,我跟阮阮什么事都没有!”黄小善算服了四爷了,前一秒还情深似海,下一秒母夜叉上身,就这还敢说死后和她同穴,谁爱和他同穴谁同去,反正她不要。

    “阮阮……阮颂?”朝公子边擦手边问苏拉:“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

    苏拉三言两语交代了他们去赴宴的情形,还将语言着重集中在阮颂与黄小善的互动上,以此煽动朝公子与四爷的火气。

    根本就是没影儿的事,拉拉自己也心知肚明,却偏要说出来让阿逆、小鸡巴误会,也让她平白遭受无妄之灾,受这鸟气。

    黄小善气急败坏,强行挣脱四爷的魔手,光脚跳起,窜到苏拉跟前,一脚踩在他胸口上,破口大骂:“狗贼,再胡说八道毁我名声,我就当场取了你的狗命,以后逢年过节捎带忌日的时候老娘就到你的坟前吐口水孝敬你!”

    朝公子冷笑:“没那个心思,你狗急跳墙什么?难怪拍卖会那天要跟人家说我们是‘表哥’,原来是为自己的不良居心铺路。人家是王储,看得上你才怪,也不找块不渗水的平地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

    “就是啊,我这德性人家怎么会看得上!所以是没有的事嘛。”黄小善收回脚,转而抱住朝公子的脖颈在他脸上乱亲一通,“所以你们别听某人妖言惑众,你们看看连他自己都不信,不然第一个不放过我的就是他,哪有闲工夫像讲故事一样将事情有条有理地说给你们听,分明是在存心找我的茬儿,心眼太坏了,你们不要跟他学啊。”她抓起沙发上的一颗靠枕砸向苏拉,“王八羔子,我要更改遗嘱,我死了你也得跟着我去死,还得是活埋,不然少了我,试问这个美丽的世界还有谁能治得了你!”

    朝公子酸溜溜地说:“原来死后不想与四弟同穴,要与他同穴。”

    四爷同样抓起一颗靠枕砸向黄小善的脑袋,“他比你大十岁,我才和你同岁,只有我最有可能和你一起老死!”

    黄小善快被这群神经病男人逼疯了,向天狂吼一声,暴喝道:“你们有病啊,这有什么好争的!大清早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童言无忌。”

    她抓狂的样子逗得朝公子呵呵笑个不停,黄小善双拳左右开弓去拧他的太阳穴,“还笑,还笑,这里面你最可恶,你要不带头怀疑我,小的怎么会跟着起哄。”

    朝公子搂住她的腰笑得越发欢畅,犹如皎月般的风姿迷得黄小善情不自禁停下手,恍恍惚惚捧起他的笑脸,落下一吻,心里由衷地感谢老天爷让她此生遇上他,爱上他,更幸运的是他恰好也爱她。

    黄小善与他鼻碰鼻,深情表白道:“阿逆,我爱你。”

    说完抬起头,那支放在门口立柜上的口红硬生生撞入她的眼中,一刹那,她目瞪口呆,连朝公子的回应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