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高辣文 > 乱男宫 > 分卷阅读212
    受肉穴里越来越激荡的律动,一面要用脑子里少到可怜的智商去猜苏爷的心思,她晕头转向,瘫软在苏爷的下。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某个没米没粮的小荒漠里,几天没洗簌的Gerry满脸胡渣,坐在沙地上用打磨得十分锋利的石片剥沙鼠皮,从开始的不熟练到现在几分钟就能剥下一张完整的鼠皮,他经历了一段相当艰辛的心路历程。

    想他Gerry劳心劳力为首领分忧解难,最后落得被囚禁在荒漠里,人比黄花瘦的下场!在这片鸟不拉屎的荒漠里几天了,他依然想不通首领与那个香港女人的感情深到何种地步才会那么袒护她。

    他好歹是跟随首领十来年、忠心耿耿的部下,呵,果然忠臣如衣服,女人如手足!

    Gerry剥鼠皮的力道越来越粗暴:他一年365天都忙得团团转,被关在这里就当放年假出来玩一玩荒野求生了,这里空气好,眼界宽广,还没有女人烦他,好的很,首领真会挑地方!

    这么想着,突然天昏地暗、狂风大作,他被扑面而来的沙子刮了满嘴,气得甩掉沙鼠,嘴巴呸呸呸得往外吐沙子。

    吐到差不多的时候,从天而降一架标有大型logo  R的直升机,机舱打开,阿曼达从上面跳下来。

    看见满身脏乱的Gerry狼狈地坐在沙地上,阿曼达一板一眼的刚毅面孔愣了愣,他微微拧起眉宇,唤了声“Gerry哥”,伸手作势要去扶他,被Gerry挥掉了,自己站起身,掸了掸一身风沙,阴沉地呵斥他:“我没缺胳膊断腿,用不着你扶。”

    阿曼达老实地接受批评:“Gerry哥教训得是。”

    他虽有些木讷,近来也感觉到Gerry哥对他的敌意,听了几句集团其他人传的闲言碎语,大概意思是首领近来把很多大单子都交给他处理,Gerry哥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了。

    阿曼达低眉顺眼的,Gerry在荒漠受的这几天委屈也就不好冲他发火了,于是瞪了他一眼,自己迈上登机的梯子,由于他这几日只吃老鼠充饥,身体缺乏营养,迈脚时膝盖一软,不慎从梯子上跌回沙地里。

    他扶着老腰哀嚎,大声呵斥阿曼达:“你瞎啦,没看到我掉下来,还不过来扶我!”

    他模样凄惨,阿曼达揪紧心脏,赶紧跑过去把Gerry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进机舱,再小心安置在座椅上。

    “Gerry哥,有没有哪里摔坏了?”

    Gerry被他一抱,浑身窜起一股古怪的感觉,扶着腰坐离他一些,虚张声势地大吼:“操!我全身健康的很,哪里都没摔坏。”

    阿曼达木讷地说“那就好”,见他一直扶着腰,以为他腰摔着了又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想都不想就伸手过去,打算给他揉揉腰。

    Gerry被他一碰,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拍掉他的手:“你干什么,别碰我!一个大男人的,你恶不恶心。”

    “啊?”阿曼达不明所以,本以为自己会点推拿,可以帮他拉拉筋骨,既然他说不碰就不碰吧。

    于是正经八百地说:“首领让我来接你回去。”

    “你呢?”Gerry没头没尾蹦出两个字。

    “我?”阿曼达想了想,说:“我也希望你回去。”

    “操!谁问你这个!”Gerry被他一本正经的暧昧言语搞得面红耳赤,偏偏他几天没洗脸,脸皮黑的看不出颜色,“我问的是首领怎么罚你的!搜她身这事儿你也有份,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受罚!”

    阿曼达恍然大悟,老实说道:“首领也罚我了,他骂了我几句。”

    “你说什么!”Gerry一掌扣住他的肩头,气得恨不得捏碎他的骨头,“我被首领一脚踹到荒漠吃了几天老鼠,你只被他骂了几句?!”

    “Gerry哥,你身子虚,别激动,要不要喝口水?”他拿来一瓶矿泉水,还贴心地帮他拧开瓶盖递过去。

    阿曼达的真诚差点让Gerry喷出一口老血,气呼呼地闭上眼睡觉,飞机没降落前一句话也懒得搭理他,这个呆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着实让他心里发毛。

    ===

    噗,你们有没感受到Gerry和阿曼达的基情,Gerry是个浪子,阿曼达又呆头呆脑的,非常有爱啊!以后正文写完了,就写个他们俩的番外  ( ̄ ̄)>

    谢谢【岛岛薇】送给的礼物,笔芯?,作者菌会加油的!(认真脸)

    第二一三章开启历劫模式(一更)

    R首领爽快的在黄小善身上驰骋了几日,又在浴室玩了通游龙戏凤,他大爷的性欲得到空前大解放。黄小善就惨了,浑身筋骨移位,疲累都从脚趾缝钻进皮肉、骨髓里,晕乎乎被苏爷抱出浴室,脑袋一沾枕头,精神得到救赎,脸颊直往柔软的枕头里面拱。

    苏拉穿戴整齐后耸立于床前,发泄过性欲的男人柔情凝视睡在他床上的狗东西,胸腔鼓胀,载满蓬勃的情愫。

    弯腰亲吻她的脸颊,深吸一口她颈间的馨香,起身要走时,某只本应该呼呼大睡的小狮子狗拉住他的手指。苏拉脚步凝滞,回眸看见一张忧郁困顿的小脸。

    “拉拉,你又要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跑走?”

    上次在香港,他偷偷离开也是趁她睡觉时干的,黄小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苏拉思忖几秒才悟出她话中‘又’字的前因后果,戏谑嗤笑,捏捏狮子狗的鼻尖,难得耐心地哄她一回:

    “放心,你醒来就会发现自己还在我的蛇窝里,乖乖睡觉,这几天累惨了吧。呵,谁叫你不自量力的嚷嚷着要榨干我,结果差点死在我的胯下,你丢不丢人。”

    黄小善轻易没被男人的讥讽说动,盯着他的双眼足足看了小半天,不但没看出撒谎的痕迹,她还差点溺毙在苏爷深邃幽暗的眼瞳中,死在他胯下不丢人,老中他的美男计很丢人。

    她蛮不讲理地甩开男人的手指,背过身,也不管苏爷听不听得懂,羞涩说道:“那我洗干净脖子,等你回来接着咬。”

    拍拍狮子狗藏在被单下的屁股,再亲一口她的脸颊后苏拉才踏出房门。

    面上被他亲吻的地方有股热流,黄小善摸着摸着就又被瞌睡虫席卷,一觉睡到日落西山。

    待她睡醒慵懒地睁开眼睛,窗帘被风吹拂的滚动声在她耳边回响。她扭头,看见飞舞的窗帘后面天空一片赤红,夕阳绽开血芒。

    狂欢几天,黄小善仿若经历了南柯一梦,煞风景地想:墨西哥的夕阳比猴子屁股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