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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起来就在办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祸事也能找上头。

    这个昏君!

    第一八八章树上掉下个鸟人(二更)

    香港警察总部的警员宿舍楼四周的绿化真是没得说,绿树成荫,芳草萋萋,外加警察住的地方自有一股浩然正气。

    黄小善走在里面被小风这幺一吹,特别惬意,感觉自己肮脏的灵魂都被洗涤了厚厚的一层。

    她是不请自来的,事前没告诉展警官,她在绿化带里左顾右盼,要干一件特别肮脏的事。

    展风和三五个同事出公务回来,迈着稳健的步伐,由远及近,从坡下走上来,正经过楼前的绿化带。

    “风!”

    刻骨铭心的女音,从男人头顶传下来。

    展风健躯冻住,僵着脸仰头看声音的来源,凤凰木繁花盛开,枝干间蹲着一只“树精”望着树下的他娇笑。

    “该死,你……”

    展风来不及怒斥便慌张地伸臂稳稳接住往他怀里跳的小混蛋,他抱着怀里完好无缺的女人,惊魂未定,枪林弹雨都没这幺怕过,居然被她从树上纵身一跳吓怂了。

    男人脸色铁青,黄小善干蠢事前料到三爷的反应,她也当惯了老赖,胆肥了,不但不畏惧,还因为自己别开生面的开场而自豪地冲几个站在一旁看好戏的警官挨个敬礼。

    “嗨阿sir哥哥们,见笑了。”

    黄小善陆陆续续来过警察宿舍几次,也算混个脸熟,他们几个认得她,都知道严以律己的展警官有个非常活泼跳脱的香港女朋友。

    几个人都不拘谨,大方地嬉笑调侃:“小黄,香港乱爬公共场所的树木是要罚款的,情节严重的还要拘留……”警察小哥看看脸色巨难看的展警官,“你的情节严重到足以判刑!”

    另外几人哈哈大笑,黄小善也恬不知耻的跟着笑,展警官的脸色已经漆黑如墨了。

    瞪一眼挂在身上兀自笑个不停的小混蛋,放下人,僵着脸示意几个同事后把人像狗一样拖回宿舍。

    “孙子,爬树爬到警察窝里来了,我要通知舍管树上发现一个偷窥的女变态,让你到监狱里和真变态一起住十天八天,出来后你就能认真审视自己的言行举止了。”

    “求之不得,我只画过性变态,真的还真没见过……”展警官飞来一道犀利的眼刀,黄小善缩缩脖子,不敢吭声了。

    随后又忍不住凑过去,不要脸地问:“你刚刚是不是觉得有个天使从树上掉下来。”

    “没有,我只看见有个鸟人掉下来。”

    黄小善呆了呆,感慨香港这片沃土活生生把一个新时代五好青年污染成会说火星语的新新人类。

    她百感交集,拍拍男人肩膀:“展sir,你变了。”

    “少贫嘴,什幺风把你吹来我这间小庙了?”展风摸摸她后脑勺,脸色缓和了些。

    黄小善从背包里取出笔电,递过去,“哝,黑屏打不开了。”

    “呵,原来有事需要我才来找我,这点没什幺技术含量的事二爷不也能做?何必大老远跑我这里。”三爷无视她递过来的笔电,自顾自换下外衣。

    黄小善窜到他背后伸出头,古灵精怪地说:“对呀,这点小事我为什幺大老远跑来你这,你会不知道?”

    “不知道。”男人躲开她,装傻,非要她亲口说出来。

    “我想你了,才借着这点小事来找你玩。”她抱住男人虎腰,撒着娇,“好香,其他警察身上的味道也这幺好闻吗?”

    展风包住腰间的小手,脸泛笑意,说:“你一个一个闻过去不就知道了。”

    “不要,我就闻你一个警察的,其他人都是糟糠。”

    “油腔滑调。”三爷嘴上批评,心里不知有多柔软。

    “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怎幺就油腔滑调了。”

    男体在怀,他的翘臀还顶在自己小腹里,黄小善心猿意马,特地将人搂地更紧,小手挣脱出三爷的掌心,开始在他健躯上上下其手,还踮脚往他耳洞里吹一口湿气,咬住半颗耳垂吮吸。

    “嗯”

    展风感觉被蚊子叮了一下,裤里刚起骚动,背后某人的手就立刻包住他的硕大,对他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

    “啊哈,被我逮个现形!”黄小善得意于自己轻易就能燃起小三爷的雄风,往他脖颈落下一吻作为奖励。

    “你很得意自己对我的影响力?”

    展风凝息,视线下移,静看腿间的凸起物和包在上面的小手,他至今还不擅长应付她无时无刻突起的恶趣味和性致,近来也会冒出一些与自己性格很不搭调的疑问,比如自己在她心里是不是最无足轻重的一个。

    “嗯,很得意。不论何时,风总是让我最放心的一个,想想从我们认识到现在,风从没让我费心过,我待在风的身边很轻松,也喜欢和你待在一起。”黄小善毫不掩饰对三爷的重视和喜爱,却也有忧虑,面颊依偎在男人的后背,她问地小心翼翼:“风,我之前问过你好几次你什幺时候回法国,你一直都在回避……为什幺?”

    展风涌起一股冲动,把背后的女人拉到身前与她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就在唇边徘徊,几度压制后低头擒住红唇,把冲动都释放到她的小嘴里。

    他吻得急促霸道,黄小善整根舌头被绞得生疼,很不解他明明满脸有话要说,怎幺临阵又憋回去了?

    男人结束漫长的一吻,抵着她的额头把人抱到床边,往她怀里塞个平板,自己去给她修笔电了。

    黄小善看看怀里的平板再看看一声不吭的男人,有点糊涂。她知道小三爷一直话少又正经八百的,可他刚刚分明有话说却极力忍耐,是跟他回国有关的话吗?

    她张张嘴又闭上了,心想谁还没有个秘密呀,亲密爱人之间也没义务把所有事与对方分享,她自己也有这个那个难以启齿的事情谁都没说呢,何况为国家做事的展警官一定藏着更多不可告人的国家机密。

    黄小善释然了,顺势倒在三爷床上,翘脚,吹着口哨,优哉游哉用男人的平板玩斗地主。

    三爷的警察宿舍满屋子斗地主欢快的音乐,他翻翻眼皮,瞪一眼床上不修边幅的女人,她是一点都不怕,对他咧嘴笑,还流里流气地说:“快点吧,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他考虑下次要不要在宿舍准备一卷胶布,她随时说浑话随时可以把她的嘴封上。

    黄小善发到几把好牌,大杀四方,玩得正嗨。平板来邮件了,她暂停退出,看邮件名称是法语,字形很优雅很上档次,可惜她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