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高辣文 > 乱男宫 > 分卷阅读132
    巴人的。

    分别时明明说过想他了就打电话给他,结果连条短信都没有,他不过是个被打入冷宫的男人而已!

    二爷冷哼,调头就以老师的身份问候新生,还热情地帮她们拿行李,新生都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何曾见过如此秀润天成的男老师,脸红心跳地跟在后面。逐渐的,朝老师屁股后面跟了一群小姑娘,跟玩老鹰捉小鸡似的,就是那头老鹰眼下正跟三房在车里打得火热,感觉不到任何危机意识。

    当然,不止朝美人撞见黄展二人的丑事,周围新老学生也不时回头偷看车里吻得难舍难分的男女。

    他们一定在心里OS:

    妈逼,刚来大学第一天就被撒了一脸狗粮。

    牛逼,居然坐警车来大学,这是监狱与大学的无缝对接呀。

    哇槽,现在不止学弟要跟我们抢学妹,连警察也要跟我们抢学妹,国家养你们何用!

    吻到激动时幸亏男人从眼缝窥见车窗居然是开的,他心脏抽了抽,感觉自己自打跟了这孙子,就跟小鬼上身一样,撞邪的事一件接一件,国际刑警的颜面都丢光了,幸亏在香港认识他的人少。

    “好了,嘴也给你吃过了,乖乖去报道……”三爷帮着整理她的仪表,想想仍有些不放心,说:“一个人没问题吗,昨天额头还有些热,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要,我没事了,再说你几天没上班了,偷懒可不行!”

    她伸出一根食指冲三爷摇来摇去,双唇红艳艳的,一脸古灵精怪。

    男人咬了口那根食指逼退它,笑说:

    “谁害的,你要不生病,我能不上班?”

    “哼,就是你害的,你要不色急,我能生病?”

    “你要不看我捡肥皂,我们能进浴室?”

    “好哇,你色完就栽赃陷害了!警察也拔无情!”

    二人开着黄腔斗嘴,自然而然的,相视笑出声,这样温馨的场景让三爷心软的一塌糊涂,再次拥她入怀,埋怨她:“为什么当初拒绝我的求婚,你若答应了,我们可以天天这样。”

    黄小善轻拍男人的臂膀,幽幽说:“现在不也可以天天这样,干吗又提那事,徒增烦恼。我不许你再想那事了,你越想心里便越埋怨我,这样时日久了感情难免变淡,我不许你再想了。”

    “我怎么能不想!我怎么能不想!”

    你要知道我心里的痛苦,你就不会说地这么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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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就码了一章,就早点发出来

    作者菌的微博@晓空残月s,大家加加加

    第一四二章躲猫猫(一更)

    黄小善浅笑,目送展三爷的警车离去,深呼吸,回身看看Z大校门,再探探左右两侧,确定某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没有躲在边边角角偷看她。

    她挠挠头,原本兴奋的心情也蒙上一层阴霾。

    上次来Z大,还是三美同行。如今大家各司其职,仅剩她一人漫步在喧嚣又姿影叠叠的大学校园。

    黄小善抬手遮眼,迎向热烈的骄阳,如打通了奇经八脉,阴霾不见,浑身都是迎向新生活的干劲。

    别看她瘦,送她一道龟派气功,她就能变身赛亚人。

    她是文学院艺术专业的,走在校园中老远就看见本专业牌匾和学长模样的男同学手拿扩音器在那吆喝:

    “来来来,未来的大艺术家们,你们通往光辉前程的入口在这边哈,进错门可不保证嫁对郎啊。”

    她一听乐了,光辉前程,这四个字她喜欢。看看,还没上学就给菜鸟画大饼,要不怎么说是搞艺术的呢。

    谁人不知,那些搞艺术的,吸毒、嫖娼、赌博、发疯,哪样没占全?还光辉前程,大学四年后大家入了社会能少出几个败类,就是她对同窗的最低期望。

    人呐,还是悲观点好,这样容易从任何微小的幸事中得到满足。

    报到处设在一个小坡上的平地,搭着两排饮料帐篷,各专业分门别类把家门挂帐篷沿下。黄小善一挨近小坡就发现Z大的学长好热情呀,学姐就没这么热情。围着她嘘寒问暖,两手一边塞一瓶矿泉水,一路迎上小坡,不停问她专业。

    她报出家门,艺术专业的学长脸笑的呀,好比玩斗地主他是庄家,又连续打出四个2加一对王炸,藐视那群希望落空的狼哥后拉上娇倩小学妹,走人。

    这学长长得不拘小节,胜在人挺逗的,一看就是个搞艺术的。

    位置前坐着同专业的学生在填资料,她站旁边等,恰好又来了个拉着两大箱行李、满头大汗的男生,个高,清秀硬朗。

    黄小善艺术家的老毛病又犯了,斜眼足足看了人家小半天,刚刚说什么来着,搞艺术的败类出的多。

    这地儿有帐篷挡着,阳光进不来,可男生白皙的面颊愈来愈红,被同班同学逼出更多汗。

    男生青涩,属于那种半只脚要踏进男人行列的人种,一直被肆无忌惮欣赏心里难免尴尬,于是回视过去。

    黄小善心想大家以后都是同学,相聚既是缘,也不瞎鸡巴矜持了,吊儿郎当冲他笑。

    这一笑瑰姿纤逸,差点把男生的魂勾走。

    登记处空出位置,他礼貌地说:“你先填吧。”

    声音特别爽朗,黄小善享受之余把手里的两瓶矿泉水送他一瓶。

    “哝,送你喝,看你流这么多汗,很累吧。”

    “啊?嗯,不,不累。”他想表现地自然点,可该死的突然就结巴起来。

    黄小善边填资料边漫不经心问他:“我叫黄小善,你叫什么呀?”

    “裴,远。”

    “姓裴呀,香港这个姓可不多见。”

    裴同学支支吾吾应答,眼里都是黄小善低头写字时从发间露出的一小片雪白光滑的肌肤,那瓶矿泉水都被他握变形了。

    “啊哈,填好嘞!哝,给你。”

    黄小善起身,把笔塞裴同学手里就想闪人,她计划赶在三爷来接她之前到处在校园中溜达溜达,调戏,呸,看看鲜肉鲜花,找点灵感。

    没走两步就被学长喊住,“黄学妹,你不住宿吗?不住宿的话要去辅导员那登记一下。”

    她摆摆手,蛮走蛮应,不多时人便窜出好远。

    裴远写了几行字后才敢回首看骄阳下那抹清澈柔软的背影,感觉心里有条小溪流过,很润很润。

    老黄家附近有直通Z大的地铁,因此黄小善早先就不打算住宿,你懂得的,她的老本行见不得光,加上偶尔还要网络直播创作羞耻画。她不想在工作的时候被当猴子围观,更不想同学误会她是“身经百战”的画手。

    她怎么会身经百战,四个男人,也就身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