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高辣文 > 乱男宫 > 分卷阅读24
    傲流弊的肉条上狠咬一口,她一听头顶男人痛苦爽快的闷哼就知道……唉,不说了,都是血泪一般的奸淫史。

    之前因为大学考试加上拉拉突然的闯入,算算,她都两个多月没碰手绘板了。为了伺候墨西哥国际友人,连画纸都好久没碰了。

    昨天接到绘图社朋友的私讯,问她是不是考上大学准备金盆洗手,不出来祸害祖国花朵了。

    她当时正在厨房浑浑噩噩洗墨西哥国际友人的饭碗,看完手机,幡然醒悟,脱下洗碗手套摔在水池边上,妈蛋,还洗什么洗,要不是朋友提醒,她差点忘记自己原来不务正业了这么久,这都七月中了,九月开学,整天陪赖在老黄家的洋萝卜在床上浪,她少赚了多少金灿灿的港币。

    虽说也不是免费伺候他,但也不能坐吃山空。快一个月了,至今她没搞明白洋萝卜的身家背景,反倒傻乎乎被他哄地团团转,每天给他做老黄家的菜谱,最气人的是,他吃他还不发胖,明明整天浑身像没骨头似的,懒洋洋的瘫着,跟宅男也相去不远了,来她家这许久,干过最剧烈的运动就是玩她,太妈蛋尴尬了。

    瘫坐在客厅用手机看R集团业务的苏拉,听到厨房的声响,歪头观望,与她火光冲天的杏仁眼撞个正着,挑眉,双眸中闪烁着浅浅的宠溺,故意凶脸问:

    “怎么,不乐意洗?”

    “没,没有,手套漏水了,我脱下来徒手洗,这样方便多了,嘿嘿……”

    黄狗腿手插进水里,怨念地嘀咕:真在老家当皇帝吗,吃个饭碟碟碗碗一大堆,她也真是活久见。

    之后,黄小善到苏拉在墨西哥的老巢,见过他吃一顿饭的排场后,她,震精了。

    今天,她趁苏拉外出,将自个儿锁在侧房里准备重操旧业,太久没开工,她要画一票大的,把停业期间从两个男人身上挖掘出的实践知识都融汇到画里。

    黄小善扑哧淫笑,许久没上线,网友们肯定已经饥渴难耐了吧。

    可她笑着笑着又消沉下去,两个男人,朝美人,阿逆……

    自那晚他被生气的拉拉“赶”出门后,再没与她联络,二人知道各自的联络方式,黄小善也查过手机,没有他的任何来电,她心想:大概人家觉得她已经有男人了,加上那晚拉拉没给过他好脸色,他觉得自讨没趣,便不屑再与她来往了吧。

    朝美人毕竟是个贵公子,他有自己的骄傲和坚持。

    可惜了,朝美人人美心善,到底与她有缘无份,她还是务实地干好老本行,九月一到就去大学读书,咬牙努努力,她,黄小善,怎么也不可能混地太差。

    最近拉拉频繁外出,黄小善有预感,他要回墨西哥老家了。

    黄小善烦躁,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煞孤星转世,不然怎么身边的亲人、男人一个都留不住,真邪门。

    黄孤星点开直播间,果然,一大票她的小粉丝留言问候,哭天喊地要她滚回来直播画壮士喷奶,因为男人而心情阴郁的黄孤星又满血复活。

    直播间开画十来分钟,涌进数量可观的网友,她直播画画也就这一年来的事,但画风大胆,很快便闯出点小名堂,为此,线下还有买主找她设计人物图,倒是一笔意外的收获。

    自手下找来后,苏拉行动没了顾及,不用再畏手畏脚缩在黄小善的破屋子里。

    家里有她不方便,他近来都自己出门与属下汇合,远程管理集团。

    头几次,她以为他外出游玩香港,嚷嚷着也要一同跟去,他三言两语哄骗说是出去谈生意,很枯燥无味,她倒出人意料的好哄,只抱怨几句,之后再没提要跟他出去玩的事。

    当时,她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苏拉便明白自己哄骗的话被看穿了,只是她聪明的不戳穿也不干涉。

    相处久了,他有点明白那个朝逆为什么会被她吸引,她确实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有意思到让他心生惧意,怕被她知道他的背景,她会抗拒,会从他身边吓跑躲进朝逆怀里,或躲到另一个“朝逆”怀里。

    他是墨西哥R集团的首领,他是拉丁美洲最大的钻石走私商,同时他还贩卖军火武器给全世界发生战火的国家,也以低价卖军火给各大国领导人,他很富有,非常富有。相反的,也常年在国土安全局、国际刑警、墨西哥执法部门的通缉名单里,只是他们一直找不到他的犯罪证据,所以拿他束手无策。

    可,遇见她,苏拉博尔吉亚第一次苦恼他引以为傲的身家背景,怕吓坏她,毕竟她好色,却胆小如鼠,俗称的有贼心没贼胆,不然他要分心驱赶的估计就不止一个“朝逆”了。

    第二十六章有你在,我用不着手淫

    第二十六章有你在,我用不着手淫

    苏拉外出归来,屋中空荡,心里难免失落,换过衣服靠在她的床头翻看杂志,女人浓郁的馥郁幽香绕身,苏拉睡觉次数多了,居然对这张破床生出眷念。

    有她的地方,他就眷念,这可不是好习惯。

    苏拉有预感,这女人以后会成为他的软肋。

    暗暗斥责:色女人,害人精,往后年纪一大,更加风姿绰约,敢再出去祸害别的男人,他就替天行道,打断她的狗腿,叫她除了他身边哪里也去不了。

    这么一想,看杂志的苏拉嘴角勾起一抹诡异人的弧度。

    隔壁房直播绘画的黄狗腿莫名起鸡皮疙瘩,放下绘电笔,搓手臂,心想:不会是死掉的老妈想她了吧,唉,老妈生前就反对她一个姑娘家画这些东西赚钱,怎么死了还反对,瞎操心。

    苏拉等到不耐烦,怒了,胡思乱想她不会又被那个被他赶跑的朝逆勾出去了吧,正想打电话勒令她回来,听到从隔壁房传来熟悉的淫荡闷笑。

    他蹙眉:搞什么,原来她一直在家嘛,那还敢不出来迎接他,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

    推门却发现被锁了,苏拉双手环胸,抬起大长腿,不算轻地踢了一下门,命令道:

    “色女人,开门。”

    正在画毛的黄小善手一歪,将毛画长了,心里咯噔:呀,拉拉回家了,我这刚画了个雏形呢。

    容不得黄小善多想,门又被坏脾气的男人踢了一脚,她心疼极了:老黄家的门跟他什么仇什么怨,不是摔就是踢,等着,等她去他家时,定要将他们家的门挨个踢个够。

    她暂停直播,拿块黑布盖住摄像头,急急跑去开门。

    “拉拉,你回来了,我等下去做饭。”黄小善瘦,又比苏拉矮了一大截,想堵在门口不让他窥到屋里的电脑,然并卵。

    苏拉俯身亲一口她的小嘴,再捏捏脸颊,调侃她:“关在里面干吗,手淫吗。”随后又斜眼坏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