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高辣文 > 将军女儿身 > 分卷阅读44
    自家夫君是比自己酒量更差的,季卿寒脸色酡红一片,已经说起了胡话,酩酊大醉。

    林凝芷轻轻摇晃自家夫君,然而那边的太子竟也支着头,眉心紧皱似乎亦是醉得不轻,须臾就也趴倒在桌案。

    这时若再察觉不出异常怕真是迟钝了……

    季幕盯紧林凝芷突变的神情,嘴角勾笑,“不用唤醒他了,这酒中下了迷药,他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蹂躏不休(高H,3P前奏)

    “幕,你今夜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要这么做……”

    林凝芷本就武艺内劲是比不过季幕的,此刻她心神大乱不明其意,愈害怕出手就含有迟疑躁动,很快被他制服,他毫不留情地将她甩在了冰凉的地上,林凝芷绝望地看着自己手腕被压过头顶,眼睁睁地看着他用那根肿胀鸡巴顶在她的小腹……

    第一次的合欢用了迷香催情,第二次是她误食烈性春药招惹的他,故此这是他头一次抱意识清醒的林凝芷。

    可她强烈的挣扎抗拒,还有那含泪欲泣的双眸,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里剧痛酸涩无比,每次她看向季卿寒的眼神都是情意溢出,他已经能想象到她在季卿寒身下娇媚承欢的模样,怎么换了他季幕就一点反应都不肯给了?

    齿贝大张隔着单薄亵衣咬在了她的奶头,林凝芷挣扎扭动间衣衫微敞裸露出莹白肌肤,他每次恶狠狠地亲吻,都故意覆盖过其上的吻痕牙印,发了狂的季幕,似乎是想将季卿寒留下的印记都磨灭掉。

    舌头强悍地撩动她的舌,林凝芷想扭动透露避开他的唇,“唔!唔……不……季幕!你放开我!”她断断续续地挤出几声痛呼,口中津液却被他趁机尽数吞吃入腹,香唾和着血丝从她嘴角渗出,季幕疯狂专注地亲着她的唇。

    手指探到她亵裤里侧四处摸索,插入她干涩的私处搅动几下,缓慢剥离开她的亵裤,就见那微张的粉嫩穴肉在摩擦下变得颤栗,“你在发抖呢,是想要更大的东西插进去吧……林凝芷,告诉我吧,说你想要我。”

    娇嫩淡粉的穴因她没有动情,还尚未湿透浸润,可季幕却已经忍不了。

    “我不要……!救我,卿寒……!”林凝芷还试图大声地唤醒一旁陷入昏睡的季卿寒,却不料被他突如其来地插入,凄厉地叫出声,“啊啊!”

    “你要的。”带有恼怒似的,将饱涨的紫红阳物捅入她身体深处,直插宫口,“林凝芷,别惹我生气。”

    “嗯啊……放了我……不要这样,求你……啊!”

    抱起她身体突地腾空起来,林凝芷害怕地想要绷紧双腿,奈何双腿被他大张掰开,他直挺挺的肉棒还在她体内,他竟然就着如此的姿势,宛如是环抱小孩把尿似的,抱着她一步一步靠近季卿寒身边,鸡巴再次狠厉地入抽出,快速地前后游移,动作激烈到拉扯了她的花瓣张开蹂躏不休,“再叫大声些,让他看看你被插的模样啊!”

    “唔唔。”见季卿寒双眸紧阖昏沉模样,林凝芷一怔,浑身颤栗起来,她牢牢地捂住自己的嘴唇,忍住即将破口而出的破碎呻吟,眼泪顺着脸颊安静地滑落。

    她实在不懂,好不容易在季府能过安生幸福的日子,怎么好端端地就变成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甚么差错?……其实不懂情之一字的她是没有错,而动了情的季幕也没有错。

    林凝芷头晕目眩感到眼前白花花一片,甚么也看不清,倒是逐渐双腿泛软,她低声嘤咛着,身子敏感,私处无可避免地透过那摩擦被插出些许蜜水,在被他放下来时差点要倒地,紧接着却被直直地拽住了手腕,她身体和头颅腰肢皆是低垂下来……季幕迫得她屁股高高地抬起,忽而,他在她身后挺起腰腹站直身体,鸡巴钻入她屁瓣之间强势地挤进她肉穴,耻骨剧烈地碰撞在她软嫩的屁股上,噼啪作响。

    “林凝芷,我会把你操得舒服,以后天天给我操。”

    “嗯恩……”体内升腾一股莫名的快慰,她闭紧双眸,想要极力去忽视令人窒息的触感,他这般从后插入鸡巴就会抽插地深得难以置信,顶在她蕊心磨蹭不够,他还横冲直撞次次袭击她的软肉,每次鸡巴尽根抽出时,龟头还会有意无意地刮蹭到她的花蒂,“啊!”

    “上次说了,要插你菊穴,还记不记得?”他不断高声说着荤话,同时快速地律动旋转肉刃捅在她花芯研磨抖动。

    林凝芷难以抑制地,倏尔回想起那次吃了春药后的翻云覆雨场景,她面色红了红,难道自己真的是个如此淫荡的女人么?在这样清醒的情况下却被他出了感觉,她咬紧自己的红唇忍耐,虽然忍得了呻吟,却无法克制私处的淫水顺着腿根处不断流出来,那水色的蜜液早就打湿他下腹……

    正忍耐间,却对上了一双满是兴味的瞳眸,林凝芷双眸中透出惊恐,此刻季幕也僵在了那里,鸡巴尚在她体内未曾抽出,只是停顿了动作。

    塍时远只是看戏似地摆手,缓步走来,朝着季幕笑言,“放心,本宫不插进去,只不过你这一味单调地插,难免少了些趣味。”

    蚀骨折磨(高H,3P)

    因太子妃之位一直高悬无人,太子府虽无姬妾成群,比之声色犬马荒淫无度的临王爷不知好了多少,然而身为皇室子弟的塍时远,自然有美艳婢子争相恐后来邀宠伺候,故此塍时远曾经也算是个风流惯了的性子,对第一个通房丫头颇为宠爱然而毕竟只是心血来潮尔尔,其后就变得寡淡,女人这种热爱攀龙附凤勾心斗角的东西,他见多了也都觉无趣。

    往昔都是女人主动求欢讨好,而现下林凝芷被自己夫君的亲弟压在身下强迫交欢……倒是今日这番艳色淫靡的景象,也勾得他起了些玩乐的兴致。

    如若换做是平常的林凝芷,亦是不可否认塍时远是个赏心悦目的男人,眉眼含笑,黑瞳深邃却满是温柔之色流转,薄唇总带有一抹温和又状似戏谑的笑意,似是名温润如玉的高贵富家公子又像是名相貌出众的俊俏郎君,一眼便能看出是会讨得女人欢心的那种男人,然而却无法觉察出他的真心何在。

    与生俱来的贵气难言却偏偏待人处事圆滑万分和气,神情时常看上去和善似笑非笑,让人看不穿、读不懂他内心真实想法,青丝尽数齐整束于白玉发冠,再无其他累赘饰品点缀,只一袭象征尊贵身份的玄色金边蟒袍,其上缠绕的巨蟒纹路狰狞似乎会将人拆吃入腹,此般眉眼温润之人,却让她莫名想起一人,她的师父裴冥桀,也是生得这般有着慈眉善目俊逸模样,绝非善类。

    就如塍时远此刻轻佻的亵玩行为,将冰凉的酒汁倾倒在她的身上,再由季幕一一吮吸干净,那琼浆玉液顺着她柔软细腻的肌肤从精致的锁骨、饱满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