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高辣文 > [快穿]哥哥大人操我2 > 分卷阅读18
    见他的脆弱,她也只是控制着步子走在秦青靠前一步的位置。

    虽然和宋恬预想的不一样,秦青没醉就不能酒后乱性了,但她将秦青送回家,如果和音在家让她看见两人的亲密姿态,就凭两人现在正在闹矛盾的状态,不怕和音不起疑心,她再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和音心高气傲的更不会原谅他,就算和音不在家,而她进入到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家里,照顾喝多了的秦青,就算不发生什么她也是满足的。

    车开到地方,秦青的酒劲上头,一时间竟没能坐起来,宋恬见状面上颇有些难为情和不好意思,她扶着秦青的胳膊将他架起来,嘴里还说着“抱歉,总裁”的话,让秦青本来想要推开她的动作也没了,尤其是看到白天里美艳却冷傲的秘书露出不同的羞涩风情来,他更是不想拒绝了,毕竟这种冷美人脸红的时候可不多见。

    宋恬扶了秦青开门,屋内却是一片漆黑,秦青心里抱有的那一点期望全变成了恼恨,心里说不出的窝火。

    宋恬一个女人扶着他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本来就吃力,秦青一下子松了气她就有些扶不住了,两个人踉踉跄跄地歪倒在沙发上,女上男下挨得极近,黑暗里几乎看不清对方的眼,却突然有一股暧昧的气氛在缠绕。

    宋恬的脸“腾”地一下子烧起来,她小心翼翼爱慕了许久的男人,她午夜梦回都在渴望的男人此刻离她如此的近,她几乎控制不住遐思。

    秦青蓦然沉了脸,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滚开!”

    宋恬震惊加怔楞下就被他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宋恬好似才清醒过来,转身捂住嘴狼狈地跑开了。

    而在公寓转角处站着的男人弹弹手指上的烟灰,猩红的一点跟着晃了晃,他满不在意地将烟头丢在脚下,用鞋狠狠地捻灭,黑暗里唯一的一点光也熄灭了,他嗤笑一声,说不出是嘲讽还是惊讶,“可真是个惊喜,还以为你有多爱那个女人呢。”

    出轨丈夫(18)哥哥别生我的气

    和音拉开浴室门,因为靳祁然家里没有她的衣服,所以她就只包了浴巾,裹不住的半个胸脯和锁骨脖颈都露在外,上面伤痕累累,被那个禽兽男人给咬得全是印子,都沁了血丝,可见他是用了多大力,对他已是恨到极点,靳和音的生活圈子小,从来都没有什么交恶的人,任他有什么目的也不该这么伤害个无辜的女人。

    她在浴室里踌躇了好久都不敢出去,实在是这身伤遮都遮不住。

    和音进到这具身体里,不可避免的受了原主的影响,她早就丢得干二净的节操也捡回来了,尤其一想到门外的男人是这具身体的哥哥她就更是难堪。

    她本来就对是哥哥身份的男人抱有说不清的好感,在这个世界遇见靳祁然的时候尤为强烈,第一次出现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对戚邵音,她拒绝再深想下去,靳和言家教良好,肯定是做不出跟自己哥哥有龌龊的事情来的。

    可她却潜意识地不想让斯祁然看见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再加上原主的羞涩和矜持,让她犹豫很久都不肯出来。

    还是靳祁然担心地耍闯进来她才赶紧拉开门,谁知道靳祁然正悠悠然地站在门口,脸上哪有什么担忧的表情。

    和音觉得受了骗,心下恼怒,理都不理他,越想越觉得委屈,自己受了这么大的苦,靳祁然不但不哄她,回来的路上还凶她,而且刚刚洗澡的时候仔细看了才发现,受的伤比她以为的还要严重,那个男人真的是个禽兽。

    可靳祁然现在还戏弄她!真是个坏死了的哥哥!

    她倒是忘记了靳祁然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男人不是秦青,不仅诱奸了她,还给她留了身的伤,靳祁然估计只不争气她是个软包子,被秦青拿捏得死死的,不仅敢为了那个男人

    反抗家里,就是现在还敢在学校里就跟男人打野炮了!靳家教她的修养都被她吃了不成!

    靳祁然能不生气吗?

    可和音委屈的不得了,小步小步挪到床上躺着,疼得她直抽气,吧嗒吧嗒掉了几滴眼泪,剩下的就含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那小模样可怜得让人疼。

    靳祁然对她没办法,轻轻地叹口气,清浅的才出口就消散在了空气里,他蹲在和音床前,挤了药膏拿手指涂在她脖子上的伤处。

    和音瑟缩了一下,看着靳祁然含着心疼的眼心口一暖,却别扭地不看他,还一手推开他,嘴里小声嘟哝着,“不要你管!”

    和音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家伙,越对她好越会来劲,不过也就是她发小脾气的时候,平时还是很正常的。

    靳祁然没理她,只认真地给她上药,被和音推得烦了干脆把她两手绑到床头,眼眸深深,低声吼她,“别乱动!”

    和音就哼哼唧唧哭出来,眼泪流个不停,觉得自己真是可怜死了,哥哥还不哄她,只会凶她,受了委屈的人总会觉得自己世界第一悲惨,非要被抱抱在怀里哄才行。

    偏生靳祁然就气她没骨气,就想晾晾她,谁知道她非要拧着来,扭着身子不配合,扭来扭去的浴巾就散了,她那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身子就完全露出来,锁骨跟脖颈就不说了,胸前更是一片狼藉,红红紫紫的一片,两点粉嫩的乳尖上都是咬伤,腰间两个红得发紫的手印,腿心肥嫩的花苞更是红肿充血,腿根处也都是掐痕和咬痕,就连膝盖都破了皮。

    靳祁然的眼神很吓人,死死地盯着她身上的於痕,空气都好似一下子凝结,他涂着药膏的手从她锁骨的伤一直滑到她胸前,又轻又柔地抚着她备受磋磨的乳尖,嗓音更像是一根绷紧了的琴弦,辨不出喜怒,“是他弄的?”

    和音的眼泪都不敢流了,他面上明明就没有什么表情,可就像是头暴怒的雄狮让人不敢轻举妄动,即便这怒气不是针对她,可她都吓得一动不敢动,连被看光身体的羞涩都顾不上了,张着嘴却个宇都说不出来。

    她能怎么说,说那个男人不是秦青,而是他的双胞胎兄弟?可是她不能想象原主要是被除了秦青以外的男人糟蹋会是什么反应,她不是矫情的人,被个男人给强了就要死要活的,再说她这几个世界睡下来的男人还少吗?她不会忘了自己的最终目的,不是她不在意,而是她会以自己的方式报复回去。

    与其纠结这些不如迅速摸清男人的目的再反击回去。

    可和音的不回答在靳祁然眼里就是默认,他深深地看着她一眼,默不作声地继续给她上药,只是手上更是轻柔,眼里也更是疼惜。

    靳祁然这般沉默的姿态看得和音心头跳,只觉他要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她想伸手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