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玉楼春临(H) > 分卷阅读27
    玉疏别说双腿,连脚趾都绷直了,片刻后又无力的垂下来,双腿因为缠着他的腰,想合都合不拢,想逃都逃不脱,那股情绪越来越泛滥,泛滥到玉疏非常惊恐地发现,她的理智已经几乎被完全从脑子里挤占出去了,剩下的那点摇摇欲坠,楼临还反过来说她,玉疏只觉得自己是颗立即要爆炸的球,委屈得不得了,带着哭音摇着头:“不知道!我不知道!哥哥!我不……”

    话都还未说完轰玉疏脑子里忽然有朵烟花就这么炸了,从穴心深处潮喷出的水,炸得她彻彻底底失去了理智。

    这是两世以来,玉疏第一次真正体会到所谓潮喷的快感。太激烈了,以至于那一瞬间玉疏本能地想逃、想走、想随便去哪都好,就是不要呆在这里,承受不住、完全承受不住。可她又能逃到哪儿去呢,她自己招惹的男人,自己种下的因果,都到了这个时刻了,便是哭也要哭着被操完。

    她是楼临看着长大的,他还能不知道她吗?早在她有想跑的想法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死死摁在怀中,玉疏全身都是满溢出的快感,根本不知道往哪儿发,连跑都跑不了的,只能本能地去锤他的肩、锤他的背,凌虐般的高潮让玉疏只能哀哀地哭,一边哭一边打他还要一边嘟囔:“坏哥哥……坏哥哥……”

    还是没用,楼临甚至趁着她的水喷发的时候,动作都未停,抵着嫩肉一下下地入,里头已经怕得发抖了,也不知是迎合还是推拒,死死咬着他,又像是推他出去,又像是要把他迎进来,绞得楼临腰眼发麻,正还咬着牙动作,挣扎中的玉疏实在没了章法,就狠狠在楼临肩头咬了一口。

    她这点牙口楼临根本没放在眼里,但在这种紧要关头,简直是咬断了楼临脑内的最后一根弦,这一下楼临差点连卵袋都操进去了,滚烫的阳物一路顶开蓬门,粗硬的茎身一路擦过敏感的嫩肉,就把龟头陡然送进了她的宫腔。楼临咬着她的后颈那是一种雄兽防止雌兽逃脱的时候的本能动作想大开大阖地操干下去。

    宫交会彻彻底底把她透的。楼临看着怀中人,她已经半迷了心智,刚刚咬了一口之后像是把她全身的力气也耗尽了,此时软绵绵瘫在他怀里,星眸半垂,极细地呢喃着喊“疼”。

    是,宫交一开始也会很疼的。他想到这里也只能叹出来,早就栽了啊,有什么办法呢?捧在手中娇养了这么些年,一点点疼都舍不得她尝,哪怕是这种会带来快感的疼也舍不得。

    “小坏蛋,哥哥的小坏蛋,下次再补偿哥哥罢。"

    楼临目光柔和下来,吻上她的额头,玉疏明明没什么力气了,却好像感知到了什么,把两根手指软软搭在他的手背上,虚虚地握着。

    等下次罢。开一点了,再说。楼临默默地想,伸手掐住玉疏腿心早就抬头的小花核,重重揉捏了几下,然后在玉疏低低地尖叫声中,终于放任自己射了出来。其实内射也是不应该的,只是就这一次他忍不住。

    少女靠在他怀里大喘着气,被他的指奸和灌精给消磨了最后一点力气,理智全飞了,陌生的情绪彻底掌控了她,粉嫩的穴里被彻底打下印记,花唇被操肿了,充着血微张着,肉缝一张一合,糜白的精水淌出来,小腹和内穴居然还在收缩。

    累、真的很累,真的是小死一场。玉疏倦倦地思考着。

    可是两世第一次,她觉得真正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因为她前所未有还想体会第二次,玉疏握着楼临的手指,声气又甜又娇:“哥哥、哥哥、我好喜欢呀。”

    若不是看她是第一次,实在承受不住,楼临简直想当场再办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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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指柔玉楼春临(渐渐之石)绕指柔

    玉疏懒懒赖在楼临身上。

    其实她眼皮都在打架了,脑子却兴奋得很,东一下西一下在他身上磨蹭,就是不想睡着。

    “宴宴”两人此时浑身光裸,就这么骨贴骨、肉贴肉地抱在一起,她还这样到处点火,楼临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按着她的背,警告她。

    玉疏就笑,声音刚刚都哭哑了,笑容也格外低哑,抱着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肩窝,眼睛完全快闭上了,唇角都带点笑意:“不行呀哥哥……我好累……还有点疼……”

    磨人精。楼临点了点她的额头,见她实在是累极,才拍着她的背,声音沉宁:“既然累就睡罢。”

    玉疏一半的神智都去了梦乡,还有一半迷迷糊糊地和他说话:“哥哥,你今天开不开心?快不快活?”

    楼临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宴宴都拿出这样的大礼来招待了,你说哥哥快不快活?”

    玉疏又撑着眼皮问:“哥哥,我会怀孕吗?肚子里会不会有小娃娃了啊?”

    楼临拍背的手顿住,半天才说:“对不住,宴宴。哥哥刚刚不该忍不住。明天要委屈你喝药,对不住。这药阴寒,对女孩儿不好,以后哥哥来喝。”

    玉疏没在意这个,混沌的大脑倒是捕捉到了“以后”两个字,因笑道:“哥哥是在给我预订以后吗?”

    他还在愧疚之中呢,突然听她这话,不由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记,没好气道:“宴宴打算始乱终弃、用完就扔吗?”

    “嘻嘻。”她低低笑了两声,又双手双脚缠上他,整个人几乎是全趴在了他身上。

    “哥哥,你喜欢宴宴吗?”

    “废话。”

    “哥哥,我们明天再来一次好吗?很快活啊。”

    “某个小坏蛋,哥哥忍得这么辛苦是为了谁?”

    “哥哥,什么时候了?”

    “寅时二刻。”

    “哥哥,你卯时不就要上朝了吗?”

    他轻轻吹熄榻边一盏小小宫灯,将她牢牢圈着:“所以、立刻、睡觉。”

    “哥哥……”

    “宴宴,哥哥真的要生气了。”他闭着眼睛。

    “好嘛、最后一个问题。地上这一片狼藉怎么办呢?”

    玉疏也是凭本能在随口说着什么了,问出来之后她好像听楼临在说什么,又听不清,只隐约听见他说“哥哥在”,她不知怎的,听了就觉得安心了,好像陷在一片温热的水里,被人小心翼翼捧着、哄着,像是什么易碎的宝贝,连荡过的水流都是细细柔柔的,春风拂面一般温存。直到最后,她感到唇上落下了一个蝴蝶停驻一般的亲吻。

    哥哥,可别对我太好了,我会、我会……

    我会忍不住的呀。

    后来玉疏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