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玉楼春临(H) > 分卷阅读22
    得香甜的玉疏,摇了摇头,神色和声音都淡淡地:“你先下去。”

    衔霜忖度着楼临的面色,想来应该不算生气,遂稍稍放了些心,才去了殿外侯着。

    殊不知楼临此时,心中已卷起万重波澜!

    但他是愈生气反而愈平静的性子,见殿中已只余他兄妹二人,才从容起身,去一旁的水盆里绞了一条热帕子,慢条斯理拧干了,拿在手上,复又从容走回去。

    他每一步都走得很稳,似乎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已经成竹在胸。

    楼临站在榻边,居高临下望着玉疏,见她双眸禁闭,红唇微张,粉嫩的脸颊上柔和天真,只有乌黑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在眼下投出一片浮动的光影。

    他笑了笑,一撩衣角,非常自然地在榻边坐下,然后拿起帕子,盖在她唇上。

    躺着的人睫毛有一瞬间似乎都停止了颤动。

    楼临只当不觉,拇指隔着帕子,轻轻擦过她的唇瓣。力道很轻,如春风化雨,还带来一点酥麻的痒意。

    躺着的人在经过刚刚的刹那停顿之后,睫毛似乎颤动地更快了。

    楼临某种一抹暗色悄然掠过,手上的力道忽然加重了,隔着绢帕一遍遍狠狠蹭过去,若是有第三人在场,甚至还能听到“嘶嘶”的声音。

    他目光随着力道的加重,而越来越深浓,到最后燃烧成一把失控的野火,连玉疏的嘴唇都被烧得通红。

    玉疏终于嘤咛一声,幽幽醒转过来,眼眸含水,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委委屈屈地说:“哥哥。疼。”

    楼临的拇指停在她唇角,并不为所动,静静望着她,望得玉疏都有些忐忑起来了,才启唇道:“小骗子,不装了?终于舍得醒了?”

    见玉疏张口就要讨饶撒娇,他却只是一笑,摇摇头,把手指盖在她唇上,不让她说话:“嘘。”

    玉疏不知何意,却见楼临又拿起那块帕子,扳着她的脸,从嘴唇开始,然后是整个脸颊,都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力道想必是很重的,因为这样柔软的帕子,擦在脸上都磨出了一点热辣辣的感觉。

    一个猜测电光火石般出现在她脑海里,玉疏若有所思,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楼临擦完她的脸,就丢了帕子,端详着她的脸,满意道:“不错,这才干净了。”说完又沉下脸色,带着几分完全遮掩不了的怒气,道:“宴宴,哥哥让你出宫,不是让你什么脏东西都能往脸上和嘴上碰的。”

    果然。

    玉疏心中一喜,顺势握住他的手指摇了摇,用一种完全能惹恼人的天真语气,甜甜地:“可是哥哥,我觉得很有趣很舒服,并不觉得是什么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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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沦玉楼春临(渐渐之石)沉沦

    玉疏眼中含着一点水汽,脸颊又是被酒气熏出的樱红色,又天真又无辜地说出这样近乎淫糜的话,还握着楼临的手指捧在心口,仰头望他的时候,与纯真神色不同,全是势在必得的笃定。

    楼临气极反笑,俯下身紧紧盯着她:“宴宴。”他唇角缓缓荡出一点锐利形状,斩钉截铁道:“今日之事,你是故意让仇隐看到的。”

    他直接用的陈述语气。玉疏也并不隐瞒,直接点头承认了,反而笑嘻嘻地:“反正我出宫做了什么,仇隐都会告诉哥哥的。”

    说完她就顺势一拉他的肩膀,自己用手肘微微撑起身,就将双唇严严实实堵住了他的唇。

    四目无声相对,眸光旖旎交缠。

    殿中这样寂静,以至于楼临和玉疏都能完全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都是一样的急促又火热,洒在对方脸上,无限暧昧春意。

    玉疏忽然一笑,就将舌尖探入他唇齿之间。

    一段柔滑、一点湿意。

    楼临深深望着她,没有启唇,也没有拒绝。只有紧握成拳的双手,泄露了他的一点情绪。

    玉疏舌尖在他双唇之间游走,欲进又退,直到唇齿相接的地方晶亮渐生,细微啧啧声传到耳朵里,复挑起一层情欲。

    渐渐让人心乱。

    渐渐让人沉迷。

    楼临死死盯着玉疏,手背青筋毕露,终于撑起身来,将自己拉离了这最温柔的销魂窟。

    随着他的动作,一道银丝却似断非断地被牵了出来,在半空中缠缠绵绵地掉落了。

    楼临冷眼看着,终于说:“宴宴,你做到了。”

    “今日之事,我的确愤怒到抓狂,初听此事时,我简直想立刻杀了她。”

    “她怎么能这是我的宴宴我守了这么多年都不能逾矩的宴宴她怎么敢!”

    玉疏心中一喜,又见楼临牢牢注视着她,目光简直是噬人的狂热:“你一定不知道,宴宴,从那天开始,有无数次,我简直……”

    他一笑,低声道:“我简直想要死你。”

    玉疏眸光一亮,毫不示弱地回望过去,两道目光在空中碰撞出耀眼的火花,那火花越来越灿烈,仿佛下一瞬间就能立刻燎原。玉疏攀着他的肩,如痴如狂:“我也是。”

    “哥哥,我也是。”

    玉疏发誓,在她说出这五个字的时候,她在楼临眼中看到的,是疯狂的渴望与汹涌的情潮。可是也不过片刻而已,熟悉的自制又重新出现在他眼里,他静静道:“可是,宴宴,我怎能亲手毁了你?我怎能舍得?”

    亲吻好像还在,身体仍然滚烫,可他的话却是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玉疏看着他隐忍的侧脸:“哥哥你舍不得吗?那替我去找一个男人罢。就现在。”

    楼临一咬牙关,沉声道:“宴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怎能这样糟蹋你自己?”

    玉疏冷笑出来:“喝了酒便容易动情,哥哥难道不知道吗?说什么糟蹋不糟蹋,我需要一个男人来纾解,就这么简单。三姐姐不照样有那么多面首么,日子不是更快活。趁宫门还没下匙,甫之应该也还没到家,哥哥帮我把他找来。”

    她冷眼狠狠盯着他,眉目间一抹决绝:“哥哥放心,他会娶我。”说完她又勾唇嘲弄地笑了笑:“若哥哥实在觉得是丑闻,去把青娘找来也行。今日她也说过,愿意和我……呜”话音未落,已被楼临堵住嘴唇。

    在唇齿紧密的连接之中,玉疏听见楼临一字一顿从喉咙间逼出来的声音:“宴宴,你不过赌我不忍心?”

    玉疏得意地笑了,舌尖缠上他的,模模糊糊地吐出了一句话:“是。那哥哥,你究竟忍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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