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睡服(H) > 分卷阅读59
    怨。

    陆行杨见状,把她的手揣进他的口袋里取暖,熟练地发动汽车,“想吃什么?”

    虞音想了一会,只想待在他的身边不分开,“点外卖披萨吧,然后我们看剧。”

    “你不怕我再对你做什么了吗?”

    “你敢!”虞音气鼓鼓的,又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坏哥哥。”

    原是元宵节那天,虞音和陆行杨出去压马路,随江路上正在举办海滨灯节。

    陆行杨还颇有情调给虞音买了一盏小花灯,结果提着走没几步,那糊纸的花灯便烧了。

    走到没人处,陆行杨走近虞音,开始调情,“灯烧了,要罚你。”

    虞音搂着他的脖子,软软地撒娇,“哥哥要怎么罚我呀~”

    偷摸捏着她的小屁股,陆行杨撩开她的发亲她,“罚你今晚陪我。”

    虞音原想和他说不方便,元宵还是要回家过的,没想陆行杨又说起别的,牵着她的手往兜里揣,“回家吃元宵吧。”

    结果,虞音煮了两碗元宵端到客厅,陪着陆行杨看剧,正挨着呢,四腿交缠便搂在了一起,吻在了一起。

    口腔里满是甜甜的豆沙味,虞音半推半就就被陆行杨留了下来过夜。

    结果第二天回家后,虞母果然生气了,“压马路压了一晚上啊?”

    虞音老老实实地不顶嘴,虞母念叨了一会儿才平复心情,手指戳着她的脑袋,“天天在男人家里过夜,造反啦?”

    “没天天……他不是普通男人,是我男人……”

    “还敢顶嘴?”

    “没有没有。”虞音垂着脑袋,“昨天是元宵嘛~”

    “元宵就能陪着人过夜?”

    虞音低眉顺眼的模样,“我和他在一起不是经过你同意的嘛~”

    “我同意你就能天天陪着人过夜?”

    “没天天……”

    “你又顶嘴!”

    虞辰在厨房里听着外头两人车轱辘话来回辩,也没论出个所以然来,打算等老姐挨完骂再出去。

    结果外面话题一转,虞音已经卖队友了。

    “虞辰以前还天天往女孩那跑呢。”

    “哦~所以你也学了虞辰,天天往姓陆那跑?”

    “没有天天。”

    “你又顶……”

    “好好好,是天天。”

    “我……我还不如生块叉烧出来!天天?你是怎么好意思天天往男人家跑?”

    “是你说的……”

    “我说什么了?啊?你是要气死我啊,今天开始,夜里十点必须回来,不回来以后都别回来了。”

    虞音偷笑,妈妈显然是忘了白天了,没想到虞辰从厨房里溜达出来了,悠悠提醒了一句,“妈,白天老姐也常去陆家。”

    虞音眼睛都圆了,虞辰可真会报复人!不就说了句闲话嘛!

    “哪有!妈,你别听虞辰瞎说!”

    “好啊!白天去了,晚上还去?你怎么不是块叉烧啊!”

    ……

    自从元宵后,虞音就被禁足了,只能委屈巴巴地和陆行杨视频通话。

    这还好,夜里简直就是思念泛滥的时候,咬着手绢盼着开学。

    **

    开学是三月,春风吹绿校园,虞音这学期要交的作品不少,陆行杨和几个同学合作的项目正在等专家组审批,于是闲了下来。

    阳春三月,管逸云的婚礼请柬便如春天一般如约而至。

    虞音见陆母还请了自己,实在紧张,又是第一次去南非,早早做好准备,买了几身新衣服。

    与此同时,陆振南还收到了管逸云的婚礼请柬,这下彻底炸了,是如今见自己人财两空,存心来恶心自己不是?

    与虞音的兴奋紧张,与陆振南的怒不可遏相比,陆行杨淡定许多,把装着请柬的抽屉一推,仿佛没了这桩事。

    虞音不解,小口轻轻地咬了他的耳朵一下,陆行杨嘶了一声,去掐她的脸回击,“好玩吗?”

    “是你妈的婚礼耶,你不激动吗?”

    “……”陆行杨有点纳闷,“我该激动吗?”

    虞音也不明白,好像该好像又不该,又抱紧他,“谁走我都不会走的。”

    “真的?”

    “嗯。”

    “那你昨晚怎么还走了?”

    “我今早满课呢!”

    陆行杨哼了一声,“都是借口。”

    “才不是。”

    “那你今晚别走。”

    虞音笑眯眯地往他怀里钻,“好好好。”

    两人又搂作一团。

    越是临近六月,陆振南就越发焦躁,理清了症结所在后,打了电话给陆行杨,“行杨啊,爸爸病了。”

    不知是谎言重复千次成了真,还是陆振南真的流年不利,真的生病入了院。

    医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疼痛仿佛到处窜,没个定性,只说做个全身检查。

    “疼。全身哪都疼。”陆振南躺在床上,哀哀喊着。

    陆行杨听请得全日的看护说,陆振南是真的疼,嗷嗷叫,大半宿大半宿不睡觉。

    临近陆行杨虞音出发的日子,陆振南的病更严重了,又打电话来,“我怕是熬不过去了,行杨来照顾爸爸好不好?”

    陆行杨一时也摸不清陆振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虞音跟着陆行杨来过几次,还提了个保温壶,里面是家里炖的甲鱼汤。

    交好的祝家来过几次,提着大果篮和几束花,说是花香解郁。

    眼瞧着祝欣欣来时一双眼睛还是不时瞧着陆行杨,陆振南便越发看那虞音不顺眼,连虞音送来的汤都嫌太热气要倒掉。

    原以为偷摸吩咐看护,没想到还是被陆行杨截了胡,拦下那壶汤,“别浪费,我来喝吧。”

    那天,陆振南满脑子都是陆行杨喝汤的画面,那慢慢品又不说话也不搭理他的架势,真让人心里毛毛的。

    打那天起,陆行杨便再没来过医院。

    陆振南还在琢磨着自己都‘病入膏肓’了,陆行杨还不至于去了南非。

    没想到他还真的带着虞音去。

    拳头直砸在床面上,好啊,什么破婚礼,破鞋和姘头的婚礼有什么好参加的!

    ……

    自打虞音上车起,陆行杨的眼睛就不停往这瞧。

    虞音正在检查证件有没有带齐,见他这样,大大方方地问他,“哥哥怎么了?”

    “待会把衣服换了。”

    “不要。我喜欢这身。”

    “不行。太暴露了,不然你披我的外套。”

    “不要!”虞音想起前事来,“你妈在厕所和我说过的,让我不用穿的太保守,露一点没关系,国外的女孩都这么穿。”

    “你又不是国外的女孩。”

    “可是我要到国外去呀。”

    “那你还是不是国外的女孩。”

    “诶。陆行杨,到国外去就成了国外女孩好伐?”

    陆行杨执拗霸道的性子上来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