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睡服(H) > 分卷阅读56
    过来。

    “把毛衣脱了。”

    “不要。”

    “究竟脱不脱?”

    “不脱。”

    虞音换了法子,一双眼睛哀怨地望着身上的陆行杨,屈起膝盖在他的胯间蹭来蹭去,软了声音,“哥哥~不是让我陪你吗?衣服都不脱怎么陪?”

    陆行杨单腿抵进虞音的两腿间,迫使她张开腿,“那就穿着衣服陪。”

    虞音没了耐性,“脱,不然我找别人了。”

    陆行杨拉着她的两腿侧过来,重重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啪的一声,“你敢!”

    虞音作势瘪着嘴,眼泪又要失守,陆行杨嘴上哄着她别哭,这才伸手从后面拽起,结实的手臂线条舒展,脱了毛衣。

    虞音算是知道陆行杨最怕她哭了,可是毛衣一脱下来,他的背上好大一块淤青,浓重的乌青夹杂着淤点。

    陆行杨见虞音没说话,扭头去看,刚刚哄好的眼泪现在又掉下来了。

    虞音赤着脚跳下床去,陆行杨以为她又跑了,想去追,没想到虞音从客厅的柜子里取了药箱回来,让他躺好。

    拧开瓶盖,带着草木清香的药油往他背上涂,虞音边揉还边骂,“打死你算了。”

    陆行杨舒展着双臂,很是惬意,“我死了,妹妹你怎么办?”

    虞音看不惯他不当一回事的做派,故意气他,“还能怎么办?找别人呗。”

    果不其然手下的男人有点不高兴了,“你又说。”

    “我就说了怎么样?”虞音察觉到正趴着的陆行杨要转过身来,连忙拍了他一下,“躺好,我再给你揉一会。”

    陆行杨边趴着享受按摩,一边还贼心不死地摸着跪在身边虞音的大腿,“妹妹想不想我?”

    虞音不为所动,自顾自地给他揉了一会儿后,才起身把药箱收好,又从陆行杨的衣柜里挑了一件他的衣服就去浴室里洗澡卸妆了。

    听着淅沥淅沥的水声,床上的陆行杨可是心猿意马,胯下已经涨的发硬。

    虞音洗完澡出来,身后的水雾气弥漫,这才挽着长发走过来坐在床边。

    陆行杨坐起身来,从虞音的背后贴上来,亲她的脖子,一双大手拢着她的丰盈捏抓。

    刚把虞音抱上床,陆行杨正要覆上身来,就被她伸出小手推上了他的胸膛,“不要,等我能女上再说。”

    陆行杨挑眉,“你现在也能啊。”

    说完,陆行杨已经不由自主开始脑补,虞音坐在他的胯间,双手往后撑着,一对大奶上下地晃动,用她的小穴艰难地吞吐着粗壮的肉棒……

    她一边哀哀喊着太大了不要,一边半疼半爽的表情,身下的小穴却夹得更紧的小模样……

    胯间的肉棒勃发地更厉害,没想到虞音却执拗地摇头,“不要,等你背好了再说。”

    说完,虞音想起一句话,拿啪啪啪来威胁男人的女人最无耻了,尽管无耻但却有用。

    ~

    耶嘿!

    49手段

    **

    既然虞音都这样说了,陆行杨这几天乖了一点,老老实实擦药,每天洗完澡对着镜子拍一张后背发给虞音。

    淤青渐浅,虞音还是很生气。

    气的是陆行杨明知陆振南的大舅子二舅子会上门来,他净想着要狠狠打一架还击了。

    幸好陆行杨应付两个外强中干的流氓还绰绰有余,要是真是社会上刀尖舔血的流氓……那她真的会哭死!

    过了几日,加急的DNA鉴定出来,结果在陆振南的意料之中,詹菲所生的孩子不是他的。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孩子的父亲是所谓的‘二哥’的。

    詹菲生了孩子在专门的护理中心坐月子,美滋滋地等着陆振南把钱送上门来,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大哥二哥被刑拘的消息。

    那缠枝莲瓶的瓷器碎片经过相关部门的鉴定,确系清康熙年间的物件,又加上购买合同发票证据确凿,让大哥二哥因为一时意气而背负上了案底。

    詹菲原想拿着孩子要挟陆振南,让他的儿子撤诉,没想到那老家伙不见了平日的百依百顺,精明得很,甩下一纸DNA鉴定便提了离婚。

    陆振南出尽心头的一口恶气,詹菲因为婚姻期间与他人存在不正当的关系,这婚一离,虽说不至于净身出户,但也所剩无多。

    好不容易筹集到了一部分钱,第三次去求陆振南那方和解。

    陆振南记仇,前两次骂着不过瘾,第三次来一伸手就把刚出月子的詹菲推倒在地,直骂着,“贱人!这五年来你装得够好啊,现在还想跑来面前装可怜,没门!快滚!”

    陆行杨正好在他爸家,听见女人凄惨的哭声还有陆父不停骂骂咧咧的声音,着实不耐。

    走出家门,陆行杨对詹菲说,他会尽快去派出所处理和解的事情,让她先回家。

    詹菲这时哭得泪眼模糊,为了她的大哥还有‘二哥’,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作势要给陆行杨跪下。

    陆行杨不想看女人下跪,进家门了。

    这下,陆振南不干了。

    不管门外正跪着的詹菲,砰的一下关上房门,面色难看,“你疯了?这种贱女人就不该和解,钱不够去卖啊。你倒好,心肠软的跟个娘们似的。还有两个流氓,放出来也是危害社会,还不如关着呢!”

    陆行杨取下柜上的缠枝莲瓶掂量了几下,心情不悦,“发情的时候不管不顾,绝情的时候什么脏字都敢往外蹦?少说她也跟了你五年,感情方面不清白……”

    说到这,他斜了陆振南一眼,慢悠悠地开口,“你也没好到哪去。半斤八两,谁也怨不上谁。”

    陆振南的极力稳住自己因愤怒而上下起伏的胸口,知道瓷瓶的物权人是陆行杨,只要他想和解,他这个做爹的是束手无策,只能采用怀柔政策,诉说自己遭受到詹菲和大哥二哥的残忍对待。

    岂料陆行杨不吃这一套,把缠枝莲瓶收到绒盒里,拿了手机车钥匙要走,没走几步就被陆振南拦住了,他的眼睛盯着那绒盒不放,“爸爸还没欣赏够。再让我看几天。”

    原来,那天二哥踢翻的瓶子不过是个赝品。

    陆行杨在古董行出手大方的买了个瓷瓶,条件无三,立刻签合同外,便是要一套瓷器的碎片。

    老板在古董界那么久了,什么特殊的要求都能办到。

    当下老板联系了一家人,几天前这家的保姆打扫卫生时,就把主人的缠枝莲瓶摔了,不敢担责任,连夜跑了。

    那家人正气急败坏地要找那保姆算账,见有人收瓷片,于是卖了找补点损失。

    这瓷片自然落到了陆行杨手中。

    如今,真的清康熙瓷瓶摆在眼前,要知道这玩意是摔一个少一个。

    陆振南被詹菲这一波闹的元气大伤,正愁没有东西可以填补自己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