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野有蔓草(H) > 分卷阅读25
    随便一问,原婉然却莫名一凛。

    “你退后……先关窗……”她哼哼着安抚,“哎……别动了……别……啊……”

    “推开我不就成了。”赵野淡淡道:“像刚才那样。”

    原婉然急于掩窗,无暇深究赵野话底意思,见他寸土不让,索性腿蹬地往后挤。没料到那点残力一使上,赵野居然退了些,原婉然正觉太过轻易,事有蹊跷,果然赵野往前狠狠一顶。

    “啊!”原婉然尖叫。赵野寻着她花径最敏感那处,着力舂杵,花径酸麻泉涌,叫她扣在窗棂间的手险些松脱。

    这一顶,还叫她撞向窗台,赵野手臂及时环住她小腹,确定窗台没硌着她,便开始冲击,撞一次,原婉然便叫一次,雪白的上身往前耸,探出窗台,酥乳弹跳。

    两扇窗扇在原婉然紧扣下,随她娇躯摇晃来回摇曳,老旧的窗扇咿咿呀呀,伴着女主人一同悠长呻吟。

    天光洒落,原婉然眼皮微垂,光照抚上泛霞的雪肤,是一种日暖风和的适意,花径则在赵野贯穿下,送出漫向全身的情潮。

    可她不能尽情享受欢愉,“窗……嗯啊……外头……要瞧见……”

    其实韩家位在曲尺小径顶端转折过后的底处,屋外院子对面是一排枣树,枝浓叶密,向外遮敝韩家屋舍绰绰有余。便是有人来,也要走近位在底处尽头的寝间附近,才能窥得窗内欢情。

    原婉然若能静心思量,便能了然,偏偏方寸大乱,便想不到这上头,纤纤十指一面因为快意细细抖索,一面因为恐惧春光外泄,死死扣住窗棂,使劲得指节泛白。

    赵野倒是心知肚明,却并不点破,反倒附和,“是啊,过路人要纳罕,一丝风没有,老韩家寝间的窗户怎地自个儿摇来摇去,敢是窗户成了精?于是走来瞅瞅。哟,窗户后头一片白嫩,是女人的光身子。”

    “别、别说……哈啊……”原婉然娇喘吁吁,体内酥麻开始湍急,情知不必太久又要身不由己,赶紧捉紧眼下工夫,求道:“窗……相公……”

    “爷偏要说,”赵野忽略她请求,在耳畔火上加油,下身又是一记捣弄,“大白天,老韩家的媳妇脱得光溜溜,同汉子在窗前干那事儿。”

    这言语刺激太过,原婉然身子一酥,登时手脚脱力,再扣不牢窗棂,十指软弱往下滑,嗤啦啦撕下黏在窗扇背面的窗户纸。

    “不……哈啊……”窗扇脱离指下,重新大开,而她自顾不暇,双手屈肘抵住窗台,撑不住雪嫩上身倾出窗外,从此毫无遮掩。

    不,不要,原婉然摇头。耳畔男人呼息微粗,下身击在雪臀啪啪作声,而她一丝不挂,上身露在屋外,半趴着叫人摊在太阳底下弄,太羞耻了。

    “赵野,”她挣命似的,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吐话:“我不喜欢这样。”

    (?′?`?)  (?′?`?)  (?′?`?)  作者留言分隔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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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⒉这次窗户play用到的窗户是双扇外开槛窗,但槛窗这种窗户在古代现实应该不会出现在一般乡下民居,比方韩一家的寝间。

    台湾古代宅院少,我去的宅院(不是为了写文专程去)在晚清建成,窗户大多是玻璃窗,少数是直棂移窗、漏窗,窗户形制没法作参考,不过高度来个窗户play是没问题的。

    住在北京、苏州的写手写起古代宅院场景一定很开心,有任何书上无法解决的疑惑,紫禁城、四合院和园林说去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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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我在

    娇柔的声音透出一丝哽咽,赵野闻声,停下抽送,抱住原婉然纤细的腰肢,把人轻轻一转带回屋内,让她趴在旁边的绣架上。

    没多久,窗户传来咿呀转声,室内较先前幽暗。

    “窗户关牢了。”赵野低身凑近安抚:“纵然开着,枣树遮挡,外头大路也看不到。”

    原婉然并没有受人一语点醒的轻松释然,搁在绣架上的小手握成拳头。

    旁的事上赵野使促狭倒了,这种事……岂是好捉弄人的?

    赵野亲吻原婉然示好,原婉然螓首一会儿扭到东,一会儿撇到西,千方百计回避;又往前倾,扭动圆臀,试图脱离赵野环抱的桎梏,挤出体内男根。

    可是她的花径叫赵野撑得满满当当,软嫩层叠的皱襞牢牢吸附,而赵野一察觉原婉然存心脱身,当下急起顶上,双臂牢牢箍住她不让动弹。两人你拒我迎之间,身子紧贴紧依,男根磨蹭花径,刺激得原婉然险些轻哼。

    “是我不好,不该逼。”赵野腾出手附上原婉然抵在绣架上的粉拳,分身在她体内轻缓厮磨。“可夫妻欢好,得趣完事,便把人推过一边,岂不伤人?”

    原婉然本来打定主意不理睬赵野,怎料让他说得始乱终弃负心女似的。

    “唔……不是故意……”原婉然情急辩白,一开口,喘息无可避免流泄。

    赵野见她受不得激,捺下笑意,面上叹道:“无心伤人,可我依然受伤。”

    赵野说得动情,搁别的事上,原婉然八成就信了,但要说她在赵野心里的份量能重到伤人,她作梦也不信。只是方才枕席之间,赵野的确柔情相待不论是否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自己这一推,即使不伤人心,也是膈应人。

    但原婉然余怒难消,“也不能……嗯……胡来……”

    “我再不这样了,除非情愿。”赵野郑重道。

    这等胡来法,永远不会情愿,原婉然撅嘴不语。

    “是我不好,”赵野轻吻轻咬她肩头,柔声说:“是我错。”

    伸手不打笑脸人,原婉然此时尚余八分愠意,对上赵野低头服软,辞色诚恳,不觉消解了三分。

    “婉婉,”赵野与她贴脸轻蹭,连声唤着哄着,“婉婉别气,是我不好。”声音温软,如许缠绵。

    原婉然心里门儿清,赵野对她有歉意不假,声音里情意绵绵却不过安抚哄人的意思,跟他那双眸子差不多,都是与生俱来若有情意,所以也无谓对此昏头转向、坐立不安。她单单念在赵野做小伏低,再三道歉,脾气又消退三分。

    她那里才心软,赵野轻语:“为夫给娘子赔礼。”栖在她花径的男人分身又粗硬几分,十二万分地不老实起来。

    无赖,这算什么赔礼?原婉然哭笑不得,偏生拿赵野实在没辙,只得任他施为。

    赵野在原婉然身后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