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五年之痒(H) > 分卷阅读26
    询声音很好听,字正腔圆的,听着像山涧清泉,听多了心旷神怡,还带着催眠效果。

    没读几页书,乐余眼睛泛酸,她悄悄抬头,看向霍询认真工作时的侧颜,借此醒神。

    她的男人真是又优秀又好看。

    乐余见过霍询小时候的照片,眼睛亮得似紫葡萄,偏爱锁眉,小小年纪就会摆严肃脸,但因为两颊肉嘟嘟的,让人看了非但不会觉得他凶巴巴,还能从中看出几分喜感,特别可爱。

    也不知道他的小孩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应该会像他吧?不然多浪费这个优良基因啊。

    莫名心酸,乐余被自己的想法冷了个通透。

    她鼻子一痒,没忍住,毫无征兆地就打出了一个巨大的喷嚏一一霍询抬起眼皮,乐余已经捂住了嘴震惊地看着他。

    而因此震惊的不止有她,还有视频另一端的一票人。

    霍询想和乐余说没有关系,但话还没出口,她就慌不择路地离开了书房,房门关后,他叉听到了一声喷嚏。

    霍询抚额,冲着屏幕后头哑了声的十几个人冷冷开口:“…停下来做什么?继续。”

    乐余觉得自己丢脸丢大发了,霍询怎么哄她都不肯出被窝,他哭笑不得:”真的没关系,没有人笑你,他们就是比较…比较惊讶。”

    良久,乐余闷声道:“你这次的会议不是总部那边的吗?”

    霍询一顿,突然觉得事情变得棘手起来,但他不想让乐余多想,还是用了轻快的语气:”是总部那边的,不过也没事,你不用担心。”

    乐余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那些人会不会乱说?”

    “不会。”

    因为就算他们不说,会议记录也会被送到上边的人手里。

    乐余皱着脸爬出被子,她坐到霍询腿上“我怕你被骂。”

    “那倒不至于,顶多多点好奇心,会猜想迷倒我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乐余心里舒服了点,问他:“那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

    霍询说:”最合适我的人。”

    心里一甜,乐余却偏要耍无赖,“可是人家都说最合适的人和最喜欢的人一般都不会是同一个人。”

    霍询捏她鼻子,说她又给他下套,未了老实回答:“我幸运,不行?”“哎呀好巧,”乐余扒开他的手亲过去,“我也幸运。”

    霍询回吻,手摸进睡裙捏住乐余的臀瓣,触感绵软光滑,他用了点力气,乐余敏感地一哼,差点没咬到他舌头。

    两人唇瓣分离,一根细细的银丝挂在中间随后断开,乐余冲他亮手:“我是个伤员。”

    霍询怔忪两秒,下一句胡言乱语脱口而出:“你的丈夫好可怕,居然敢这么对你!”

    乐余满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他充耳不闻,把乐余的睡裙掀开,用鼻子拱她的乳,边亲边道:”我会好好疼惜你的。趁你老公还没回来,我们速战速决。”

    乐余终于懂了,敢情他是在玩偷情游戏。联想到白天的事,她心想,这人也太较真了吧?说偷情就偷情。

    “那你别压到我的手。”

    “肯定不会压到。”霍询放倒乐余,欺身而上,将她的手拉至头顶,又把碍事的睡裙给推到了锁骨的位置,饱满的乳房像两个糯米团子,白白嫩嫩地勾着人。他说:“你老公经常帮你揉奶子吧?他那么疼你你还偷人?”

    乐余心里骂他没脸没皮爱自夸,面上却是哼哼唧唧地捂着眼睛害羞道:“因为……因为他不行!”

    霍询:“……乐余你皮痒是不是?!”

    第三十四章舔舐

    乐余的两只脚踝轻轻松松就被霍询的一只手给抓住,她叫了一声,忙卖怂:“我错了我错了!”“晚了。”

    随着霍询这两个字落下,乐余屁股一疼,竟是一连被他打了十几下!她哇哇乱叫,说没天理没人权,又嚎自己是个伤员还惨遭毒打。

    霍询越听越好笑,天大的火气都给听没了,他把乐余的腿放下,问她:“还乱不乱说话了?”乐余睨他,不敢摸屁股,只敢可怜兮兮地吸鼻子:“不乱说了。”

    “我都没使力气,哭什么哭?”霍询把她眼角的泪给擦了,“小没良心的。”

    “我手受伤了啊。”

    乐余前两个小时还说自己的手没事,都怪霍询小题大做,这会儿她就开始”拿起鸡毛当令箭”了。

    霍询想也不想地直接拆她台,将她湿漉的内裤粗鲁地扯下,再往花穴一抹,他把手摊到乐余跟前:“那还流那么多水?”

    乐余扭屁股,用眼神勾他:“这你都不懂?偷人就要有偷人的样。”

    霍询看得下身一紧,低声骂了个脏,然后拉开她的两条腿,头一埋就含住了湿软的两瓣蚌肉。

    “啊啊…霍询….”乐余受不得刺激,猛地挺起下胯,细腰弯成一道桥,她眼泪流得更汹涌,都是给爽出来的。

    霍询的口活特别好,厚舌模仿着肉棒进出的频率急速在肉缝里来回滑吮吸舔舐,从花心里涌出来的泉水如柱,他大口大口地吞进腹里,还用指腹碾磨发软的阴蒂,把乐余治得直哆嗦。

    “不要啊…啊…”乐余抓过一只枕头,张嘴咬住,不让淫荡放浪的声音跑出喉咙。

    不多时,下体穴肉开始剧烈翕合蠕动,犹如有成千上万的绒毛在私处汇聚成球,她蹬着腿,“停…停下来,要…啊…”水流泛滥,乐余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霍询知道她要高潮了,便眼疾手快地抽出舌头,以肉棒代替,粗大的阴茎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捅进了花穴!高潮中的肉壁敏感至极,紧紧地缩在一起,霍询被夹得尾椎酥麻,他咬牙挺送,咕叽咕叽的水声急促,乐余软趴趴地推着他呻吟:“嗯…出去啊…要撑死了啊!”

    “再忍一下就好了。”

    乐余抖得厉害,霍询为了稳住她,用手托起她的屁股狂插猛送,结果她呜呜呜地撑起身子就咬住了他的肩膀。

    手上那点伤还是其次,主要是屁股疼,肉穴疼,浑身上下哪哪而都疼。

    乐余觉得自己就是棵被风雨吹打过的白菜,满身都是伤,不惩罚一下罪魁祸首她都说不过去。

    但事与愿违,霍询反倒因为她的下口而露出了很享受的表情,甚至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都兴奋得胀了一圈。

    乐余更加脑热,忿忿不平地夹紧了小穴,试图不让他再动作,然而效果甚微,依旧阻止不了。

    就像被下了催情剂一样,霍询大开大合地送着,淫水夹杂在肉体交媾的拍打声中啪啪作响,他嘴上念叨说舒服,直夸乐余真紧真会夹,紧跟又道:“你说是我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这都同一个人,哪有什么可比性。

    乐余咬牙切齿地剜他眼刀子:”都说了我老公不行,当然你厉害。

    又提这一茬,霍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