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纯净的眼眸。
他就这样看着她，无悲无喜。
“不要这样看着我……”
柳柳伸手想遮住他的视线，在他这样一览无遗的目光中，她觉得羞耻心爆棚。
他不是大魔头，而是师父的师父，她此刻却如此淫荡地主动摇着屁股求欢。
然后，水若烟的手捧住她的脸，将她的头拉下来，俩人的额头相抵。
柳柳凌乱的节奏不自觉缓慢下来，两人额头轻触，呼吸相抵，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清冷的气息，让她混乱的思绪寻到一丝清明。
识海中响起水若烟的声音，之所以柳柳那么确认不是魔头的，因为俩人语气完全不一样。水若烟的语气，淡若缥缈，又那般沉稳笃定，让人忍不住就发自心底信任，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自觉按照他的指引走。
“我现在用法术屏蔽了他，他不能读心，不过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听我说，现在你必须杀了我，汇聚全部法力刺向我的眉心中间，这样可以彻底摧毁灵识。”
下出指示让人杀了自己，水若烟的眼神和语气毫无波澜，柳柳错愕。
“快！”
说完，那道声音就消失了。魔头的声音在柳柳的识海中响起。
“你们刚刚说什么了？”
柳柳打了个激灵。
糟糕！她不能想，魔头会读心，计划败露就完蛋了！！
可是越控制自己的思绪越是忍不住……一时情急，柳柳张开嘴就含住了水若烟的唇，辗转反侧地开始湿吻他，而屁股摇摆的更加快速。
“呜……呜……”
她放空自己的脑海，任由自己沉浸在情欲里，牵住水若烟垂在身侧的手，引领起罩住自己的酥胸，带着他揉捏自己敏感的乳尖。
“啊……好舒服……快一点……”
她叫出来，更加快速地摇摆，吸搅，唇舌与他嬉戏纠缠，魔头的注意力似乎被她这一轮挑逗给成功转移，没有再吱声。
水若烟原本一直没有动作，在柳柳的带领下，拉着他的手轻触她的玉乳，又与她亲吻，在这样的氛围中，他的呼吸也乱了，柳柳明显感觉到他动摇了。
即使她的手松开了，他的手掌还覆在她的浑圆上揉捏着那一团柔软，即使动作小心翼翼，也可以感觉到他的转变。还有插在穴内那根，开始浅浅地拔出插入，主动摩擦起来。
“啊……”
稍微加大力度一撞，柳柳惊呼出声。
“呜……”
柳柳咬住唇，承受一段忽然如暴风骤雨般地撞击，接着感觉到穴内一热，有湿浊的汁水顺着腿间流出来。
天啊……她跟师祖做了，他还是本尊，不是大魔头。
柳柳靠在他肩头，俩人肢体纠缠在一起，水若烟轻揽着她，她软得像一滩烂泥，他的手抚摸她的发丝。
此时的气氛莫名温馨，旖旎无边。而柳柳识海中再次出现水若烟的声音。
“杀了我，就现在！”
她一愣，即刻反应过来，哆嗦着手汇聚全身的灵力于右掌，抬起来，使出全力朝他的眉间打去。
下一刻，她的手腕却被人握住了，柳柳一懵，猝不及防地，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她脸上，将她打倒在床上。
师父？
柳柳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见风若染站在床边，他刚才阻止她，还打了她。
她的脸颊火辣辣的疼，柳柳看到风若染的眼眸，瞬间从打击中清醒过来。
不，他不是师父，他是魔头！
“贱人！竟然想杀我！”
果然，风若染开口，吐出的完全是魔头的口吻。
柳柳被一双手臂拉起，下一刻，她被拥在了水若烟的怀中。
“我们要杀了他！”
啥？
她抬头看向水若烟，他的眼里一片澄清和坚定。
“不！杀了他师父也死了！”
柳柳慌张地抱住水若烟的腰，想要阻止他施展出的法术，可是对方已经快狠准地攻击出去，风若染唇角含笑，不躲不闪，灵气化作的利刃割开他的袍子，没入他的血肉之躯，有鲜血从他胸膛里渗出来。
“小丫头，你要眼睁睁看着他杀死你师父吗？”
“不！不要！”
柳柳大叫着，可是根本阻止不了水若烟，她心里明白水若烟的立场，魔头不除去，他们只能被他操控。
可是她不可能看着风若染被水若烟杀死。
这一刻，柳柳陷入从未有过的崩溃。
该死！
手一翻，手掌多出一把长剑，柳柳紧紧攥着剑，目光锐利而坚定地朝风若染的腹部狠狠刺去。
“师父，你安心去吧，徒儿会一直陪着你。”
“蠢货！你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吗？”
这次，风若染躲开了柳柳的攻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他的指腹摩挲她的下巴，柳柳呼吸困难，胸腔都快炸开的难受，脸涨得通红。
她感觉到魔头的杀意，寒意顺着脚底一直蹿升到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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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魔头操纵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了时，魔头却松开手，将她放了下来，柳柳趴在地上费力地呼吸。
“就这么杀了你实在可惜啊小丫头。”
他的视线在她光洁裸露的身体上流连，柳柳看着风若染这张脸露出猥琐又淫邪的表情，心里不由窝火。
“混蛋，从我师父身体里出去！”她愤怒地大叫。
“水若烟，快把他杀了！”她扭头又对着另一个人大喊。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此刻，柳柳明白，任由魔头操控，忍受尊严被践踏和肉体被侮辱，倒不如拼死一搏，鱼死网破。
反正到最后，魔头也不会留他们活口。
“啧啧……多么狠心的女人，刚才还像只小绵羊一样乖巧可口地趴在我身下承欢，现在就张牙舞爪地要杀了我。”魔头笑了笑，对柳柳的话不以为意。
可是，水若烟却没有动作，他叹息了一声。
“以他的实力，我们杀不了他，只会让若染白白枉死。”
柳柳怔住，然后被从人地上捞起来，风若染因为失血而苍白的俊颜欺近，亲昵地吻了她的侧脸。
“没错，你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师父……呜呜呜……”
柳柳哇地一声哭出来，她正被师父抱着，可是魔头却占着他的身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