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清难自矜(H) > 分卷阅读35
    颗奶子使劲揪起来,几乎要把她的拔掉一样的大力,有些吃不消的摇起屁股来,仰着小脸娇叫,“啊啊……太深了……小穴要被干穿了……喔……”

    他捏着两颗奶子一阵急促的抽插后,青筋环绕的肉棒不停的悸动着,抵住花心慢慢的研磨,将细长的甬道撑开到极致,在岫烟的哭叫声里,精壮的屁股抖颤着,把大股大股浓精喷了进去。

    岫烟完完整整地接纳了他洪水开闸般的喷射,滚烫的温度烫的每一寸花壁都在颤抖,仰直了脖子,夹杂绝顶的颤抖呜咽,“好烫啊……”高潮紧跟着来袭,好一会儿,那根烫呼呼的大鸡巴抽出去,岫烟以为终于得以解脱。

    却不想,那人让她趴在床上,把住她雪白弯折的纤腰便立刻卷土重来,方才灌进去的精水儿成了最好的帮凶,把个巨龟如蜂采蜜般沾弄几下,全力一挺粗腰,那根筋肌亢暴的巨物齐根没进,得岫烟喔喔直叫。

    努力撅着浑圆丰满的大屁股迎合着抽插,纤腰弯折出一道美妙弧线,男人更是卖力颠臀捣穴,狂抽猛干,把个岫烟弄得丢了又丢,春液四溅。

    神志在梦与醒间飘浮,唯独将肉体献上,软绵绵地不停被人翻弄,那柳条似的细腰几乎折断了,趴在床上使出吃奶的力扭动那雪中带红的圆臀画圈。

    他捏着两颗奶子一阵急促的抽插后,这才放弃精关,将滚滚热精注入花房,浇的岫烟又一次狂泄,一个激灵惊醒。

    睁眼一看,自己躺在胤怀里,虽然他不老实的捏着她的胸,但力道适宜,且寝衣还穿在身上,方才那一切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难怪那么荒诞。

    胤迷迷糊糊的醒来,伸手把岫烟拥入怀里,“怎么,做噩梦了?“

    岫烟一头扎进他怀里,心儿急跃至随时可跳出来的样子,许久未平复。胤又道:“谁欺负,爷找他们给算账。”

    “有爷在,谁敢欺负我呢”碍于情面,岫烟还是不愿告诉胤梦中她被掳走下药的事,她已经经历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不敢轻易下决断那梦到底是征兆还是真实发生过的,那段空缺记忆她也不敢问询,生怕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导致胤和她疏远。

    无力地搂着他宽阔的胸膛,细细柔软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贴着他精壮的身躯,吸取他的温暖。

    胤也不过多追问,抱着她睡下。

    在胤怀里岫烟睡得很香很甜,一觉醒来格外有精神,胤已经打一套拳回来,见岫烟拥被而起,无意间露出了春藕般的一对玉臂。

    胤觑见,他脚步不停.倏忽间已坐到她床沿处,将娇人儿搂入怀里,一双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岫烟立时呼吸急促,她寝衣单薄之极,摸上去等若直接抚摸着她的身子,胤更不能停下手来,揉起了她光致嫩滑的一对玉乳,热吻也雨点般落到岫烟香腮,没两下就惹得岫烟发出阵阵荡人心魂的娇吟和喘息声。

    感到岫烟愈来愈风情冶荡,酥透骨子里去,对着她的小耳朵吹了一口气:“大鸡巴想烟儿的小嘴了,烟儿快亲亲”

    岫烟一听,俏脸上的红晕压也压不住。

    第三十二回前缘不尽丝不断,色授魂销泄玄机清难自矜(对酒当歌)|POPO原市集

    来源网址:ahref=&quot;<ahref="https:///books/631105/articles/7438920&quot;target=&quot;_blank&quot;&gt;https:///books/631105/articles/7438920/a&gt;"target="_blank">https:///books/631105/articles/7438920&quot;target=&quot;_blank&quot;&gt;https:///books/631105/articles/7438920/a&gt;</a>

    第三十二回前缘不尽丝不断,色授魂销泄玄机

    岫烟稍微闻了左手又闻右手,蹙着眉皱了皱鼻子。

    好像还有那青竹子味儿。

    又刷了回牙,用盐水漱了口,总觉得嘴里还有味儿,但时辰不早了,她怎么都得往宫里去。

    过神武门,从马车上下来,刚跨上软轿,突然被人从背后用什么东西捂住了小嘴儿,她想出声呼救但逐渐失去意识。

    模糊中醒来,发觉自己已经被那顶软轿中被送去未知的地方了,接着被人扛到了肩上,将她放在了一处柔软的床榻上,转身离开还把门上了锁。竟跟她睡梦中发生的如出一撤。

    身子也是绵软无力,一股子邪火从肚腹之中升起。岫烟压抑着,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招引了这无端祸事。

    感觉床上有人,心中惴惴不安,便佯装昏睡未醒。

    便在这时,那男人身子一翻,半个身躯压在她身上,一张嘴儿紧裹粉唇,一条灵活有力的热舌儿於岫烟口中,四处搅动,又噙著岫烟的舌儿送了些唾液。

    岫烟大惊,想要把他推开,“宝宝,是我”一个沉厚温柔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竟是,岫烟乜眼望去,只见那人俊美异常,和胤毕竟是兄弟,轮廓多少有些相似,更比胤多了几分成熟气度,只这会面容甚为憔悴,连胡子都没有剔干净,岫烟恍惚起来,一时竟分不清眼前之人可否是她前世倾心的儒雅男子。

    前世岫烟在江南探亲时遇到他,那时不知他身份,看到他那俊朗出群的外表,高雅的言行举止,非凡的文采,便颇感动心,直到回京前他表明身份,并以太子侧福晋之位许之,岫烟才知道他是太子。

    可在她眼里,侧福晋一样是妾,只是毓庆宫众多女人中微不足道的一个罢了,岫烟无法忍受给别的女人伏低做小。

    她后来嫁了胤,也下定决心忠于胤一人,怎能与他如此之亲昵,岫烟心乱如麻,心房跳个不停。

    “烟儿不知我有多想你,还是四弟得我心意”

    胤双眼紧盯着身下的美人,见岫烟那俏脸上,早已盖着一层薄薄的红晕,更显得她秀丽绝伦。情不自禁凑上前火热地亲吻爱抚她,动手剥她的外裳。

    “太子,不可”岫烟大力推他,但气力不够,那旗衣两下就被胤扒得七七八八,一双奶子又白又挺,吻痕尤突出,那小小的肚兜儿压根就挡不住,奶头还是粉艳艳的挺立着,一看就知道才被人狠狠疼爱过。

    这样一个绝色美人,胤哪怕听到风声,又如何割舍得下,这本也是他意料中的,她那么好,比世上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好上百倍,我看得到,九弟就看不到么?

    可一想到岫烟精光赤体,张开腿儿给胤淫乐,胤心头好似被刺了一根冰锥,既寒冷彻骨,又剧痛难忍。与其说是恨她,恨九弟,倒不如说更恨自己,恨自己早已娶妻生子……

    他犹豫良久,实在受不了,把她优美的身子搂了满怀,一双火热的大手描摹在她曼妙的曲线上。

    这一美妙的刺激,教岫烟浑身剧颤,可眼前这个男人,却不是胤,而是他兄长,因为这个关系,更令岫烟羞愧难当。

    江南初遇这人何等以礼相待,谁知到了床上却跟胤一个德性,果然是兄弟,不由沈着脸哼道:“你要欺负人家么!”这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无力,好像调情似的。

    胤正把玉人温存,不听犹可,一听更如火里添油,笑道:“只想与卿卿重温过往销魂。”

    岫烟听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