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春迟 > 分卷阅读47
    管这里头是否真假,反正能骗到几个是几个。

    经济人小蓬接了个电话进来,神色异样。

    凛然拿起边上的水杯抿了口,面色平静:“谁的电话?”

    小蓬支支吾吾:“江总。”

    “说什么了?”

    “江总说让你说话注意点儿,有关于温先生的事儿,别提。还说了......”

    小蓬欲言又止。

    凛然悠然抬眉:“还说什么了?”

    “江总说温先生说了,只要你...不..乱说话,他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凛然淡笑一声:“呵。”

    小蓬小心翼翼问了句:“姐,你真不是为了温先生割腕自杀吧?”

    凛然握着杯子,拧眉仔细想了想。

    她当时不过是在切水果,只是神思有一瞬的恍惚,便伤了手。只是在那一瞬,短暂的几秒里,她却是实打实的地想起了他。

    所以这算是为他割腕自杀吗?

    凛然想笑,但还是说:“你去跟江总说,就说我不敢乱说话。至于温先生提的那个条件,我目前还没想到,等以后想起了,再想他讨。”

    小蓬点点头,拿着手机就要拨电话。

    凛然如今想起她初识温淳之的那天,定是想不到他这般冷心冷肠。

    那次的聚会,是江肆的生日,她也在场。

    那伙纨绔公子哥儿,酒兴上头,玩的过了火儿。

    他那一晚,就坐在一处角落喝着酒,没怎么开口说话,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凛然被推上风口浪尖,局促不安的红着脸。

    她那个时候脸皮还薄,不想现在这般游刃有余。刚出的社会的小姑娘被人这般玩弄,只觉的似被人剥光衣服办的难堪,羞愧想当场咬舌自尽。

    当时他抽着烟,不咸不淡一句:“玩过了。”

    包厢里的原本还起哄着几个男人,立时便噤了声。

    很奇怪,他那句话,并非是维护她的意思。

    只不过是看不过眼时的一句喟叹罢了,可她却在这句喟叹里,开始对他上了心。

    现在想来,她这颗心未免有点过于廉价了,也难怪他看不上眼。

    第四十章

    郁喜敲门时,等了好一会儿,梁浅才出来开门。

    梁浅一开门,便堵在门口,笑嘻嘻的盯着她。

    郁喜被她看得莫名其妙,问:“怎么了?”

    梁浅挽着她的手臂:“姐,刚才楼下的那个是不是姐夫呀?”

    “你别乱叫。”

    梁浅撇撇嘴,不以为然:“我哪乱叫了,他不是你男朋友么?你不是我姐么?”

    郁喜倒是不怎么愿意同她多谈温淳之的事儿。

    潜意识里,她不愿让太多人知道她和温淳之的事儿。郁喜说不上来这是什么心态,毕竟直到现在这事儿她还瞒着温蝉。这么看来,她确实有些不厚道。

    翌日,梁浅要回南边。

    郁喜去机场送她,看着她登机,这才离开了。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外头已经变了天,灰蒙天色中飘着点小雨。

    郁喜拦了辆出租车,她坐在车上,给温淳之发了条短信,没回。

    郁喜想了想,让司机将车开到公寓那处地址。

    郁喜觉的温淳之这会儿应该已经回C市,她拿着钥匙开了锁,卧室的洗手间传来水流声。

    她不禁愣了下,难道还没回去?

    正想着,洗手间的门开了。

    温淳之腰间系着条浴巾,裸着上身,他手里捏着烟盒和打火机。

    郁喜见他这样,拧着眉头:“怎么洗完澡也要抽烟呀?”

    小东西那模样,倒像个十成十的小管家婆。

    温淳之将咬到嘴里的烟,又拿下来,他两指搓弄着烟嘴,戏谑道:“小姨子呢,不用陪她?”

    郁喜走到他跟前:“回去了。”

    她将他手里的那只打火机拿到手上看,打火机的机身因为使用有些年头了,看着有点旧,那上头还有几道浅浅的划痕。

    郁喜仰着脸:“这都用旧了,我改天再给你买一个吧?”

    温淳之拿回打火机,低眸扫了眼:“不用,这个还能用。”

    郁喜笑眼弯弯,温淳之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将人抵在墙上:“笑什么?”

    郁喜摇摇头:“就想起你从宁大哥手里要来这打火机的场面,很有意思。”

    温淳之压着她,低声冷哼。

    他去吻她的唇,手从腰间探入。他刚洗过澡,手心是绵绵密密的温热。

    外头雨声潺潺,他的手解开了暗扣,抬手覆上那团绵软。

    力道没控制好,郁喜低哼出声:“疼。”

    温淳之放轻了手劲,低下头,唇落到她的胸上。

    郁喜被他逗弄的,腿软的厉害。

    温淳之抬手托住她的腰,另一手探入裙摆,搁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肆意揉弄。

    郁喜伏在他的肩头,哑声叫他的名字。

    温淳之又去吻她的红唇,解开了浴巾,抬高她的臀,缓缓入侵。

    郁喜细细的手臂攀着他的肩头,承受着他的进进出出。

    临近那个频发点,他却故意慢慢碾着她,哑声哄她:“叫老公。”

    郁喜咬着唇,眼里蒙着一层浅淡的水雾。

    她执拗如一头小倔牛,紧抿着唇,半声不吭。

    温淳之故意进的缓慢,郁喜受不住,没脸开口说,忿忿的去咬他的肩。

    小姑娘虎牙尖尖,倒是不太疼。

    温淳之托着她的腰,没再逼迫她,只是身下越发重的挺进。

    到最后,温淳之咬着她的耳朵,低语道:“这澡洗早了。”

    郁喜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由他带着去浴室清洗。

    温淳之从洗手间出来,已然衣冠齐整,一身衬衣西裤。

    小姑娘盘腿坐在床上,举着小镜子化妆,模样认真。

    温淳之靠着床头,点了支烟,眯着眼打量她。

    小姑娘身上一件豆青色的吊带裤,她本就皮肤白皙,这颜色更衬得她温软娇白,两条腿纤细笔直。

    温淳之看得眼热,将人揽到身前,去尝那胭脂红。

    口红被他吃得晕染开来。

    郁喜跑去洗手间擦拭,温淳之跟着进来。

    他倚着洗手台,看她捏着一团纸巾,腰弯出一道弧度,借着镜子细致的去擦拭嘴角的口红。

    温淳之将烟蒂弹进洗手池里,两指捏着她的下颚,又亲了口。

    郁喜举着那团纸巾,哎呀呀的叫,我这刚涂好的口红呢。

    温淳之眉眼含笑,拿拇指贴着她唇角拭了拭,神色几分浮浪:“这唇色刚刚好。”

    话音刚落下,外头的手机嗡鸣震动。

    温淳之出去接了通电话,江肆打来的。

    宁则慕和于谨度蜜月回来,恰好在B市,叫他去聚聚。

    温淳之和郁喜两人到达包厢时,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