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皇帝总想让她死一死 > 分卷阅读12
    的,立马亲身上阵,张着血盆大口脸粉簌簌直掉。

    谢昭不耐烦应付这招客的老女人,推诿说有事就准备撤退,谁知一转眼,顾元恒居然和沈沉衣这俩货一副好基友的样子走进来。

    哟!这不是前几天才骂她混账的大雍京皇帝陛下第七龙子嘛,也来逛小倌楼?难道怡红院的窑子已经满足不了你猎奇饥渴的心态,七殿下你最近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了?

    谢昭差点儿没忍住来个二流子的呼哨。

    顾元恒先看见世子,愣了愣,傻乎乎地表情过了一瞬立马像根蜡烛一样被点燃,顾公子顿时跟见了阔别十年的亲人一样激动大叫,“阿昭!”马上奔过来。

    那暴吼,像呼唤来小白脸乘着丈夫不在家准备大战三百回合、结果遭遇刚出门丈夫回马枪的浪荡老司机,一个满分惊喜表情加难掩激动的爱呼,让进大门的丈夫沾沾自喜‘老婆与我如此难舍难分’,让躲在内室翻墙偷腥的小情儿瞬间get到‘正宫查房,隔壁老王速速撤离’。这通风报信的水平。

    说话就说话,敢别这么神经质么?谢昭嫌弃地把视线从顾元恒身上挪开,沈沉衣怪异地才把目光从楼上某处收回来。

    谢世子紧跟着也看过去,除了花枝招展的美人和猥琐的恩客,一根毛也没见到。不然,她还以为七皇子脑洞大开要在这里约人商讨毁灭世界,哦不,秘谋争夺家产。

    贼烦的封建皇室剧本。

    七皇子慢吞吞走过来。谢昭立马笑颜相待,“哟,七皇子殿下,巧着呢,你也来断袖啊?”

    沈沉衣回她一个黑脸,表情暗沉沉。谢昭撇了撇嘴。顾元恒永远是和事老的打哈哈,“都是兄弟,哪有隔夜仇的?阿昭你服个软不行,老说话这么阴阳怪气。殿下特意来找你,够意思了啊,你见好就收。”

    特意来找我?谢昭怀疑地把沈沉衣从头看到脚。

    皇子殿下微微仰头,斜睨的俯视姿势,谢昭目光作死地盯住这厮抢镜的鼻孔。

    用鼻孔蔑视人难道是权二代必有的标配么?反思自己人设是否因此不合格的谢昭有些犹豫,这姿势,对颜值是个大挑战啊。搞不好,会留下黑历史。

    “还不走?”沈沉衣冷冷发话,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副颐指气使,“打算再买个男人回府?谢将军的军棍没吃够?”

    “哪里哪里。”谢世子望天,讪讪不已,“我就是……”

    “死性不改,心痒难耐,偷偷过来看看。”她还没说完,顾元恒已经抢话拆了她台子,“我还不了解你,阿昭?”顾公子哈哈大笑,勾住谢昭肩膀,“走走走,找个安静的地儿喝酒去。”

    一把把谢昭拖出广乐轩。

    谢世子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美人们挥着手花枝招展的挽留,眼里满是遗憾。

    信你们的鬼话那无数个死死死的前世简直是白活。

    作者有话要说:鸟归息舟楫,星阑命行役。谢灵运《夜发石关亭》

    第15章有基情

    “你们俩,”谢昭抄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闷头灌下,接着以一副‘有奸/情’的怀疑目光盯着面前两位,“有问题。”

    世子结论下得信誓旦旦,“说什么找我?怕不是偷偷来逍遥快活结果撞见我不好意思吧?”

    谢昭脸上挂着‘不虚伪假正经就不是男人’的神之蔑视,重点关照七皇子沈沉衣。

    才直男癌地表示受不了她这死断袖要绝交要发飙,转眼就满脸坦然兄弟情深‘纵然小倌楼龙阳窝我亦不虚亲来寻,看我真诚的行动,我这海纳百川包容兼济如此看重于你,俨然不顾世界观的巨大鸿沟’!

    个鬼啊!

    你这观念转变得未免太猛。前嫌尽释得让我简直怀疑你无可救药地爱上本尊了。

    谢昭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一巴掌拍上正仰头闷小酒的顾小哥,拍得对方猝不及防呛了一口,算是报了对方把她弄出广乐轩的一拖之仇,非常无心状地反问,“还是元恒兄你们在广乐轩里引进了娇客,藏着准备独吞并暗通款曲,怕我抢?”

    顾元恒原本已平顺了呼吸,闻言像被吓得呛了一口,义正言辞地批评,“阿昭不得胡说!我们怎会是那样的人!你这什么用辞!”

    怎么听怎么心虚。

    沈沉衣的黑脸好像更黑。不过他貌似从一开始心情就不太好,暗沉沉又很严肃,似乎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

    谢昭连怼几次也没见这人有兴致跟她开撕,心下越发确定某些猜想,再看一脸真诚带着谴责意味的顾元恒,不由得摇了摇头。

    “说得自己好像很正直似的。”

    这货演技不行呐,有空该多学学她家里那新欢,满级杠杠的。

    “我们本来就是行得端坐得正的人。”顾元恒重申一番自我人品,小心翼翼观察对面皇子的神情。

    我走路也很端坐着也很直,怎么没见人夸我君子?世子撇了撇嘴。这台词忒没新意。“直的人跟本世子,啧啧……”谢昭挂上‘你懂得’的迷之微笑,“这友谊的小船估计要完。”

    可惜貌似两人都不懂。

    “你打算跟我撇清关系?”沈沉衣终于开口,眼睛黑黢黢没丝光亮,语气也阴沉,“怎么,将军府也要选定主子站位了?”

    这狗逼的皇宫n子夺权套路,关老娘屁事。谢昭很想光明正大地唾一句,然而,不行。她还得态度友好,完美微笑地维持住与权二代皇二代厮混良好的纨绔气场。

    “那是什么东西?我还只是个孩子呢。”谢世子翻了个白眼,“殿下你混圈日子太短,直的人和弯的人它确实没有纯纯的友谊呀。”

    如果有什么的话,也只能是直掰弯的终成眷侣,或者硬把弯掰直的拉锯大战?前者纯不了,后者直接炸啊。

    谢昭说的话不管听不听得懂,总之不会是什么好话。清楚套路的沈沉衣不开口了,只皱着眉死盯着混账的人。他忍得住,但天真的顾元恒忍不住。

    “弯的人?”顾公子不懂,像以往一样寻求世子科普,“那是什么人?”

    谢昭意味深长地哈哈一笑,在顾元恒直觉不好中,一指戳上他肩膀,笑得像只促狭的狐狸,狡猾而恶意满满,“直的人,好娇娘,总被甩。”

    而后回手指了自己,“弯的人,专男,忒快活。”取笑顾小哥无数次的失恋。

    顾元恒呆了呆,半晌才喃一句,“这古怪的说法。”接着又反应过来,生气,“阿昭,你又扯东扯西!”

    “我扯东扯西?”谢昭瞥了一眼还死盯着她的沈沉衣,皇子殿下面罩寒霜,她又不想继续好基友一生一起走,自然得罪对方也毫无心理负担。“上次不是说我走歪路混账么,如此唾弃嫌恶,如何能继续交情?!”

    顾元恒立马就要反驳,沈沉衣已经抢了先,“你敢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