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前边！”无忧答道，脚下的步伐却丝毫没有减慢。
汪汪见无忧朝先前那个小仓库跑去且方老师紧随其后，它忙叼起杌的小模型跟了过去。
“不见了！”无忧站在小小的仓库内。
“无忧！你现在还能查探到它的位置吗？”方老师说道。
无忧摇摇头说道：“它肯定是藏匿了自己的妖气。”
汪汪此时叼着杌的小模型已跟了进来。
无忧看见了汪汪嘴里叼着的东西，蹲下身子问道：“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
“这个是从一个黑衣人身上找到的！我正想给你们看看呢！”汪汪用爪子按住杌的小模型说道，“刚刚有个黑衣人带了个小盒子，鬼鬼祟祟地下了地下室，我就跟了过来！我一巴掌就把他拍晕了，这个小玩意儿就是装在小盒子里的！咦？那个人刚刚明明还躺在这里的！”
“我看看！”方老师也蹲下了身子，他捡起杌的小模型端详了一会儿便说道，“这是……供奉杌用的小‘神相’！”
“供奉？”无忧说道，“难道还有人像供奉神佛一样供奉凶兽？”
“这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信奉神佛的就有信奉邪魔歪道的！”方老师说道，“我们很多信佛的弟子，不也是经常揣着或者戴着金雕玉琢的小佛相嘛！我这个比方虽不是很好，但原理都是一样的！对了！无忧！你快放三昧真火把这个小‘神相’烧了！”
无忧放出三昧真火顷刻便将杌的小‘神相’化作灰烬。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方老师接着说道，“这个杌刚刚知道自己最终是敌不过无忧的。于是它为了保命就狠心舍弃了自己的肉身！它的凡人信众听见了它的召唤，才来到了这里的，本来它打算将魂魄注入这个小‘神相’里面，再伺机而动，谁知半路杀出个汪汪，把它的计划全打乱了！”
“可是无优在会所外围，布下的结界，对于擅自闯入的凡人可是有迷惑心神的作用啊！”汪汪说道。
“这点对凡人起作用，对杌哪里会有作用？”方老师说道，“它只需要逃出一缕分魂就能把防御咒施给那个凡人。怪不得我刚刚看着杌越看越不对劲，原来它正将自己的魂魄一点点地抽离它自己的肉身。”
“是我太大意了！”无忧说道。
“你毕竟实战经验不足！”方老师说道，“反正这个地下室已经被你的结界笼罩，它也逃不掉了！”
“嗯！”无忧说道，“我自从变成人以后，鼻子就没有以前那么灵敏了……汪汪你还记得那个凡人的味道吗？”
汪汪说道：“我当然记得了！你们跟我来！”
汪汪扭着肥嘟嘟的屁股走在了前面。
无忧起身跟了上去，方老师走到无忧的旁边低声说道：“无忧！我刚刚是故意那么说的！这个汪汪看上去有点不对劲！”
“嗯！方老师！我也看出来了！”无忧低声说道，“杌估计是看上了汪汪的猫妖之身！”
第七十三章信仰
听完了张亮亮的描述，张世瑞沉默不语，开始运气调理。
约莫一个多小时之后，张世瑞觉得身体恢复了一点，这才说道：“亮亮！你嘴上说不肯跟我学法术，自己却偷偷地学了不少啊！你有没有用我们张家的法术做其他伤天害理的事情？！”
“爸！没有！”张亮亮说道，“我也就是捞点小钱！您总说学法术是救人行善积德，不能用于谋私利，我们家白传了那么多法术，穷得就剩下那间祖屋……”张亮亮越说越激动，可一瞥见张世瑞铁板似的脸便不敢再说下去了。
“你那些小弟们都是哪里收来的？”张世瑞说道。
“我这几年经常全国各地跑，遇见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会顺手收拾一下，他们也都是那些情况下跟着我的！对了！我二弟他很有天份！爸！要不您也收他为徒吧！”
“……”张世瑞瞪了他一眼，“等今天的事情彻底解决了再说！”
“哦！”张亮亮低头说道，时不时偷偷看一眼自己的父亲。
“你刚刚说你才来会所的时候，这地下室就隐隐约约有了结界裂口的痕迹，对吗？”张世瑞说道。
“对啊！”张亮亮说道，“会所的老板本来是请我来驱邪的……”
“后来你就自以为是的想到了直播鬼怪！对吧！”张世瑞瞪了张亮亮一眼。
“呃……爸我错了！我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您。”张亮亮说道，面带愧疚。
“隔离三界的结界向来牢固，轻易不可能有裂口！一旦有裂口，要不是被人划开的！要不就是发生了犯天怒的大事件！我们这些凡人要想随意划开结界，去到另外一个空间，那修行的道行，非得达到上仙阶的程度不可！”张世瑞说道，“这末法时代门派凋零，我们这一代修行的凡人，能够延年益寿都是万幸了，划破结界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这间会所应该是曾经发生过犯天怒的事情！可是……我上次过来时，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呢？这讲不通啊！”
张亮亮面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道：“爸！我……我……”
“你想说什么就快点说！”张世瑞瞪眼看着他，“支支吾吾的！你是不是干了坏事？！”
“哎呀！我没有！”张亮亮说道，“我是想说这间会所的老板本来是请我来驱邪的嘛！我记得我才来会所时，就感觉到地下室里十分浓重的怨气。本来我对付这些怨灵那是信手拈来！可是这个地下室里的怨灵数量太大了！多得吓人！密密麻麻！而且那些怨灵的年代好像都是很久远的！似乎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能把那么多怨灵收集在一起，那可不是一般的本事啊！我当时差点就和兄弟们交代在这里了！多亏了老祖宗突然现身我才得救！”
“老祖宗？”张世瑞提高了声调说道。
“对！是我！”老祖宗突然显出法相，站在张世瑞父子俩面前。
“老祖宗！”
“老祖宗！”
张世瑞和张亮亮忙跪下行大礼。
“乖孙儿！快起来！莫怪我现在才现身！”老祖宗说道，“人界的事情自有定数！我不能干预太多！这次还得靠无忧了！”
“老祖宗！”张世瑞恭敬有加地问道，“是不是怨灵数量太过于庞大，才导致结界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