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生时 > 分卷阅读72
    些品质进行辨别。换句话说:我们想要教AI识别哪些歌曲是悲伤的,而不是识别哪首歌会让听众感到忧郁,因为你的感受可能是因为个人的经历而产生不同的情绪。”

    凌宗坐在赛场的VIP室,但并没有作为选手上场。

    时安和肖恒坐在首排,他们显而易见的知道事情发生了变化,腾运从十年前开始“声音情绪分类”,但是遥遥无期到今天之前都没有任何突破,可是一夜之间,就悄无声息的夸这么大的海口,还刚好契合普科的算法,说出来谁会相信?

    但是台下的观众都是AI的狂热爱好者,有学生有研究者有业余有专业,但是对腾运的内部操作并没有混企业的人熟,刘洋话音落下,欢呼声雀跃声此起彼伏,仿佛跨过了时代的一个节点。

    但是腾运并不配。

    但是,之后的赛场属于腾运,他越过前一二名新秀,和普科的“nibaby”并驾齐驱。

    当天随着爆炸性的直播出去,腾运和普科的股价都分别有上涨,但是普科预料中的对腾运的冲击并没有发生,那么一切就算失败。

    毕竟这场比赛后衔接的是真金白银的生产线。

    凌宗一言不发,第一天赛后带着一行七人去到赛场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吃便餐,餐馆人多,好在刚好空出了一个包间。

    点餐后气氛沉闷,凌宗出去接了个电话,凌魏国打来的,两个人聊了好久。

    时安注意凌宗回来后愁眉不展。

    肖恒憋了口气,哑巴吃黄连,“我们住的酒店绝对有问题,怎么好坏不坏偏偏我们住进来监控就坏了,打配套呢?”

    他又看了眼时安,“时安你记得你盘里都有些什么没有,除了算法没有其他关键信息了吧?”

    时安嗫嚅了下嘴角,她看见凌宗看向自己,她定定说,“只有这个,怕nibaby中途需要替换,所以备份了,”她想了下,“但是一个小毛贼,我的U盘又是加密的,他们能解开吗?”

    凌宗面无表情的挪开目光,用热水清了清杯子喝了口茶。

    过了会儿菜上上来,凌宗淡淡说,“未来几天的比赛还长着,这时候不必要讨论这些。”

    肖恒“哦”了声,刚打了个败仗,肖恒兴致不高,他说,“凌宗电脑的定位功能和算法程序是绑定的,如果把电脑拿走那么那人的行踪第一时间就会暴露。”

    所以说,那人是怎么做到只动算法不带走电脑的呢?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只有内部人才知道的信息的呢?

    肖恒等着凌宗的处理手段,但是凌宗表情肃杀,一直安静吃饭没说话。

    期间有人筷子落地。

    之后两天的比赛表现顺利,但腾运拿到了算法,导致阿特拉和nibaby在声势上并驾齐驱,从而影响了nibaby的市场估价,看起来并非那么独一无二。

    中午在举办方的食堂吃饭,凌宗接到凌魏国的来电回去酒店参加视频会议,听语气是要接受董事会的质疑,不过这些他早习以为常,和大家打个招呼就先行离开。

    几个人吃的索然无味,时安正对着食堂门口,看见腾运一群人前扑后拥的进来,刘洋瞥见时安一桌,大摇大摆嚣张跋扈径直挪到他们邻桌,噼里啪啦一顿落座,有人去打饭,有人舒适的叹了口气,还有人吹牛吹上天,说什么比赛都是小儿科,腾运起步多早如何如何牛逼,还说起福利待遇多好欢迎大家跳槽。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战战兢兢去找刘洋签名,说仰慕已久,他家的家公家婆用的正是阿特拉家庭机器人。

    一顿寒暄,他也没说阿特拉用的贴不贴心,紧接着就开门见山自报家门,说自己某某名牌大学应届生,参加过什么什么项目,在校学生经验多么优秀,又得了那些校级奖项,参与过哪些实习,一说到实习,刚好寒假的时候在普惠待过两个月。

    听到这里,刘洋原本索然无味的神情变得饶有趣味,他呵呵了声,故意嘲讽问,“既然普惠待过,近水楼台为什么不去普惠。”

    那学生看了肖恒一眼,原本觉得在普惠待过可以给自己的简历加分,没想这两家都是死对头,反正他们也都不认识自己,他想着索性顺水推舟给腾运留下好印象,于是狗腿的说,“去年九月份得到普惠的内推名额,也签了三方算是保底,之后不是有时间嘛,就到处看了下,还是觉得腾运这样的大公司有发展前景,各个领域都非常成熟,新人在里面有成熟的培养体系,也可以成长的很快。”

    “哟,”刘洋一群人笑的合不拢嘴,那位应届毕业生听得刺耳,顿时觉得有点尴尬,刘洋极尽嘲讽之能事说,“这么说,普惠连个应届毕业生都留不住呀,他们的培养体系不成熟?说起来也是十几二十年的大公司了,没想做到这么失败。”

    话毕,周遭轰然大笑,时安拉住暴怒的肖恒,隐着情绪挑着米饭难以下咽。

    刘洋笑够了,看见肖恒一行人没有反应,于是淡淡准备结束话题,他说,“你简历带了吗,放在这里吧我有时间会看的。”

    其实根本不会看,却徒然给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带来希望。

    小伙子将怀抱的简历一式三份拿出来,分发给刘洋桌上的三位,谄媚的讨好说,“谢谢您。”

    刘洋懒懒的点头,招手让他离开,一抬手那人就利索的离开是非之地。

    时安轻声对肖恒说,“你把饭菜打包一份,凌宗饭都没吃,我待会儿送给他。”

    肖恒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淡淡点头说好,然后去到餐口打包。

    沉静了几秒,时安看见刘洋百无聊赖的玩弄着那张简历,嘴角一抹讥诮的笑,像是要扔,看见时安正看向自己,于是硬着头皮还是放在桌面上故意给她难堪,接着他咳嗽了下,和自己的团队嘻嘻哈哈说说闹闹。

    时安默默站起身来撇过人群走近刘洋,刘洋谈笑风声之际,他面前的一张简历被猝不及防的抽走,刺啦的纸张声悦耳响亮,吓了他一大跳

    刘洋连忙用力扯住时安的手腕,怒声问,“你干什么?”

    时安没说话,浅淡的低头记住简历上的基本信息,也就定位了那位应届毕业生的身份,纸张从时安的手间滑落,她平定的笑了下,讥讽说,“好人才哦,普惠不要的你可得留住了。”

    时安眸色冷冽,侧腕挣开刘洋的牵扯,然后返身回到座位上接过肖恒打包回来的午餐。

    刘洋在身后凛然叫嚣着,“你普科股价最近的惨状怕是你没看见吧,你以为我们腾运打头你们普科以后还能有翻身的机会,凌宗再牛逼不也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凌魏国能把普惠交给他?”

    时安想要充耳不闻,但是某一瞬间,她的指尖有轻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