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生时 > 分卷阅读53
    一层烟雾,凌宗问,“你想知道什么吧。”

    时安不遮不挡的看向他的眼睛,“你的一些手段,我想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对又怎么样不对有怎么样,改变什么,或者你要给谁通风报信?”

    “我不”

    凌宗再次打断她,轻嘲的笑了,“你告诉谁都改变不了事实,你想的都没错。”

    时安哑口无言,但是转而,脑袋里的疑惑渐渐明朗,凌宗所代表的普科率先和LOUX搭线接触,所有的前期准备由普科单独联络,一切都为了控股LOUX准备,可是集团,包括凌魏国于国庆等人,他们都不希望凌宗过早脱离集团,所以以集团的名义打断了凌宗的进程,反而让凌况接手,后续准备以释放红利的方式接济凌宗。

    凌宗当时的态度,即使寄人篱下,也放弃的很随意。

    凌况作为凌魏国心目中传统产业的接班人,面对凌宗的咄咄逼人,压力自然很大,行动上也更是千方百计试图让LOUX脱离凌宗的视线,包括凌宗看中的生产线技术流。LOUX如果握在凌况手里,以后和凌宗谈判,必定多了个筹码。

    大家各怀鬼胎,而凌宗麻痹人的手段也很简单,退而求其次寻求类似景田的代替品,还就在凌况的眼皮底下,看起来一切无关痛痒,但是实际上,他早早背后注资某基金,作为第三方与LOUX谈判,优势在于,他知道普惠的底线,同时,他也清楚LOUX的处境,这一场争夺,他赢面很大。

    他一定准备了很久,才凑齐了庞大的翻本资源。

    时安问,“你打算带着普科脱离普惠控股?”

    凌宗痞痞的下拉了下嘴角,光线昏黄,他说,“也说不上,普科本来就是我一手打拼下来的,股份我和集团各占大头,只能说做生意,谁还能一直看谁脸色呢?”

    “但是你是凌魏国的儿子。”

    凌宗笑笑,“谁说不是呢。”

    沉静了几秒钟,凌宗明知故问,“你决定做好了吗关心别人的闲事?”

    时安“嗯”了声,这都不算闲事,都是重要的集团机密,她抬头,笃定说,“我跟你。”

    凌宗听着好笑,从柜子上跳下来,站在时安跟前,弯着腰,双手撑在双膝上,“这话传别人耳朵里好大歧义呢,”时安领悟,顿时脸色通红,凌宗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眸色漆寒,他说,“你在我眼里可有可无但很危险你知道吗?”

    时安没作声,凌宗说,“要是我发现你做了,或者想做任何对普科不利的事情,我不能放过你,懂?”

    时安懂事的点头。

    凌宗摸摸她的脑袋,发丝细软,像卷进了谁的心里,他笑咪咪的说,“相信你噢。”

    不相信能怎么办,凌宗早就切断了时安的其他选择,时安与LOUX签订的那份保密协议,那些核心机密,是她在脑海里翻来覆去早就运算过的,原本能够有很多机会与可能,但是这份聪智,因为那份保密协议,只能用在普科的制动程序上,在另外的场合和公司,都属违法。

    而又是谁能够核准只放她去视察LOUX的核心程序呢?

    凌宗。

    作者有话要说:开了几篇预收,洒下了几粒种子,大家记得到专栏里收!藏!一下哈!

    ☆、Chapter35

    当天晚上震区的信号颇好,时安借来租户的手机拨通了凌况的电话,哪知接听起来是一个日本女人的声音,似曾相识,但是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女人将手机交给凌况,时安首先为这几天的失联表示道歉,另外表明了自己立场和决定。

    没想凌况毫无反应,只是淡淡“嗯”了声,表示知道了。

    这些人都个顶个的人精,鲜少将情绪放置到日常工作生活中,所以时安也不想做无谓的纠缠,只匆匆道歉,随后利落的挂上了电话。

    男主人参加了地震民间救援,凌宗也跟了过去,这个时候回来,他们的表情,都有些颓丧,可能看见了什么惨烈或悲情的景象。

    凌宗将身上的救援器材一股脑放在角落,又接过来男主人身上的,还未喘息一分钟,看向时安,颐指气使说,“我饿了!”

    也是,出去八个小时,全是殚精竭力的体力劳动,消耗颇大,还没有补充。

    时安抬头看他,“你饿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凌宗流着汗坐到她边上,双腿一抻双手一摊,直接瘫在地上。

    他侧过脑袋,看见的是时安好看的侧脸,也不得寸进尺,问,“刚打过电话了?”

    时安“嗯”了声。

    “吃过了没?”

    时安也看向他,也温情了好多,说吃过了。

    “吃过了怎么还没睡?”

    “我一向睡得晚。”

    凌宗“呵”了声,随意问,“不是担心我?”

    一般漫不经心的语气,让人听着很不舒服,时安凝眸看他,“凭什么要担心你?”

    凌宗“哟”了声,“那么认真干什么,怕男朋友知道吃醋啊?”

    时安赌着气,“是,怕男朋友生气,你以后和我说话尊重点。”

    男主人只觉得他们在斗嘴,一直微笑着看向他们。

    凌宗从地上坐起来,耸了耸肩,也不在意,“有男朋友了,什么时候带来给我看看?”

    时安炸毛,“为什么要带给你看,你是我谁?”

    凌宗神色自若的凑近她,直视她赌气的眼睛,好像又红了。

    他伸手擦去她眼角的小泪滴,想去关心,但是语气却是不耐的,“怎么又哭了?”

    始作俑者假惺惺,时安拍开他手,说,“不用你管,你走远点。”

    凌宗也被她气笑了,“玻璃心。”

    时安擦掉眼泪,故作坚强说,“我乐意。”

    男主人这时候说了一串日语,听语气是疑问句,猜也猜的到是问时安怎么哭了,但是凌宗翻译出来,变成,“他说他饿了。”

    时安也平静了,她弱弱的“噢”了声,问,“你们想吃什么?”

    凌宗看出她心情好了不少,微微笑了,笑容沁人心脾,他体恤说,“简单点,能吃就行。”

    时安炒了两个小菜,说实话她也看不出来日餐和中餐到底有多大差别,分餐制与合餐制?烹煮方式?装盘方式?

    她将蛋羹和炒菜端出来,放在餐桌上,凌宗悠哉抱怨好慢,时安还没来的及生气,男主人则以很夸张的语气配合浮夸的肢体表达“おいしい(好吃)”,吸引了时安和凌宗的双向关注和诧异。

    时安已经能听懂这话,有些被褒奖的尴尬,和凌宗对视一眼,看见凌宗默然拿起筷子夹菜大口扒拉米饭。

    女主人听见动静,披件外套就走了出来,看见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