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千秋我为凰 > 分卷阅读636
    他只能不断地安慰自己,这茯苓只是一个大夫,跟她是男是女没关系!

    夜徇道:“你鬼叫什么!你不是问我哪里不舒服吗?果然是一群庸医!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不是我没精神,是它没精神!”

    大概夜徇也没有想到,茯苓的接受能力会这么的强悍。毕竟她把自己摆放在一个大夫的位置上,对待病症都是十分认真且严肃的。

    一听夜徇不是要耍流氓,而是真的不舒服,只不过不舒服的地方恰好是他的私密处罢了,茯苓顿时就冷静下来,居然主动地凑过来,捞起夜徇的衣角,露出他的腿根瞅了一眼。

    夜徇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压下想一巴掌把这女大夫拍死的冲动。

    这辈子最丢人的莫过于此时此刻。

    茯苓小脸还有点红红的,道:“方才我问你哪里不舒服你又不说,你穿着裤子我怎么能看得见。”

    夜徇咬牙:“那你现在看见了吗?”

    茯苓道:“这样,你是我的病人,就完完全全把我当大夫就行,不要有心理压力,我先给你看看。”

    茯苓朝夜徇伸了手过去。

    夜徇脸色大变:“你干什么!”

    “我给它看诊啊,不是它不舒服吗?你方才不是说它没精神吗?”

    夜徇:“……”他真想知道,这女人脑子都装的都是什么?被医书塞满了吗?

    就在这一迟疑,茯苓伸手往他小兄弟弹了一下。

    夜徇顿时又抽了一口冷气。

    紧接着茯苓又握了一下,夜徇面色铁青。

    估计她摸起来是挺舒服的,软软的,不由多摸了两手,道:“好像是没什么精神,都耷拉着头。”

    她让夜徇在贵妃椅上躺下,然后她上上下下看遍了,也摸遍了。

    夜徇真心觉得,叫了这小流氓来,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茯苓问:“你平时都有什么症状呢?”

    夜徇生无可恋道:“不举。”

    后来茯苓又捋着他的毛发,问:“怎么个不举法呢?”

    “就是对女人没感觉、没兴趣!”他怒红着眼瞪着茯苓,“你摸够了没!我看你年纪轻轻,怎么这么随便,这么喜欢摸男人的命根子?”

    茯苓一脸钻研学术的表情,“哪里是我随便,不是你自己脱的裤子么,我又没逼你脱。以前哪有男病人像你这么大方的,你还是第一个肯让我看这个病的。敢于面对自己的疾病,这十分勇气可嘉,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战胜病魔。”

    夜徇:“……”

    后来茯苓收手道:“你这个病我基本已经清楚了,等我回去钻研比照一下医书,再给你做一套疗法。往后我隔两天就过来,看是施药还是施针,凭情况看。”

    她还提醒道:“还有哇,这个病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要放轻松,顺其自然。”

    说着她就收拾好自己的药箱,留下光着双腿的夜徇准备离开。那场面,活像一副夜徇被她给生生凌辱了似的。

    夜徇终于缓过了神,阴沉沉地对着她的背影道:“等等。”

    茯苓回过头来看他。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道:“我不举的这件事,你要是敢拿出去对第三个人讲,我就让满京城的人知道,你看了还摸了男人的这个。那样你以后都嫁不出去的。”

    茯苓本来还兴致勃勃的,被夜徇这一番话犹如冷水泼下来,顿时就兴致缺缺道:“谁稀罕讲你。自己不举,还不让人说了。”

    她爷爷要是知道她给男人看这病,估计得气昏过去。

    ☆、第735章好软,好好摸

    茯苓新接触到这个领域,还是很新鲜的。当天回去就找了相关的医书来钻研。

    后来每隔两天她就去齐乐宫给夜徇治疗。

    这回茯苓一进去,两人还没说上一句话,她眼皮一垂,就盯着夜徇的裤裆,“把裤子脱了。”

    夜徇心里着实憋了一口气,又没处发泄。

    茯苓见他动作迟缓,又道:“还要我帮你脱?”

    夜徇咬牙,脱了裤子,暂且忍了这口气。

    后来这一来二去,两人也熟了。茯苓给他施针,刺激他相关的穴位,并配以药物调理。

    但这总得有一个过程。

    茯苓往齐乐宫去得频繁,沈娴便要叫她到跟前来问一问。

    “夜徇老叫你去他宫里作甚?”

    茯苓:“看病啊。”

    “他得了什么病?”沈娴随口问。

    茯苓很想八卦地张口就来,可想起夜徇对她的恐吓,又憋了回去。

    沈娴挑眉道:“他不让说?”

    茯苓摇头道:“不让说,说了他会让我将来没法嫁人。”

    沈娴笑道:“这么严重?那到底是什么病?将来你嫁不嫁人还不是他说了算的。”

    茯苓纠结道:“那皇上不要告诉别人哦?”

    “嗯,朕谁也不说。”

    顿时茯苓兴冲冲地凑过来,抬手别在沈娴的耳边,幸灾乐祸道:“他不举。我亲自给他看了,垂头丧气的,抬不起来。”

    沈娴眼皮抽了抽,“你还亲自给他看了?”

    “我是大夫嘛,这是理所应当的啊。”

    沈娴揉了揉眉心,“太医院里那么多太医,他为什么偏偏找你?”

    “估计是怕别的太医嘴不严,给说出去呗。他看我是女太医,要是我说出去了,我也没有名声了。”

    沈娴有些伤神,“你就不知道拒绝?你虽是大夫,可男女授受不亲。”

    茯苓道:“当时他裤子都脱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沈娴:“……”

    沈娴还是不太放心,叮嘱道:“你随便弄弄就成了,别给他占了便宜去。”

    茯苓理直气壮,浑不害怕道:“他现在不举,还能占什么便宜,好像是我占他的便宜比较多。”她一脸涎笑地凑过来,又悄悄地对沈娴道了一句,“他的小兄弟好好摸,没想到男人的这个东西会这么柔软。”

    沈娴扶额:“……要是让你爷爷听到这话,会打死你的。”

    有了白天茯苓对沈娴说的话,沈娴感觉自己魔怔了,像被洗脑了一样。

    是夜,她和苏折一同躺在床上。苏折倒是规矩,没对她这样那样。

    但她毫无睡意,估计苏折已经睡着了,于是被子底下的手就下意识地顺着苏折的腹部,往下摸了去。心里还有些狐疑,真有茯苓说的那么软?

    可明明每次她所感觉到的都是很硬的。

    苏折还没动静,沈娴自己也有些做贼心虚,打算快些下手,再快些收手就是了。

    于是她一把握住了苏折的命门。自己都愣了愣。

    真的像茯苓说的那样,好软。

    沈娴一时贪恋那手感,忘了要抽开。

    而她手上的东西正以手心所能感觉到的速度从一团软肉变成了又滚又硬的烙铁。

    耳边还响起苏折不明意味的声音:“好摸吗?”

    沈娴顿时脸烫到了脖子根。这时想再抽手已经来不及了。

    亏她急中生智,就装作是迷迷糊糊醒来的样子,道:“怎么了,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手里正撸糖葫芦串……啊呀,怎么手里还有糖葫芦串?”

    苏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怎么还有糖葫芦,那你想吃吗?”

    沈娴没有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