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千秋我为凰 > 分卷阅读309
    任何蛛丝马迹。

    贺放更知道,后来皇帝根本就懒得再提起这两个姬妾了。姬妾偶尔送来的书信,也可看可不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因而这两个美妾找他哭诉时,他当然动了心思。

    只不过面上要做做样子。

    美妾道:“妾身不敢有怨言,妾身就只想能有人欣赏,能有主子让妾身侍奉,而不是冷冷清清,不闻不问的……”

    “你们快起来吧,这事我先问问这里的管家。”

    美妾不肯起,贺放就伸手扶了一把。

    娇滴滴的女人如弱柳扶风,一时站不稳往他怀里倒来,瞬时就让他意志松动。

    后来找管家来一问才知,苏折平日里是不碰她们,可也许了她们自由,是去是留也不阻拦。

    苏折不想耽搁她们,若是要回宫里继续做舞姬,苏折也同意把她们送还宫中,并亲自向皇帝赔罪。

    贺放闻言佯怒道:“苏大人竟敢如此怠慢皇上赏赐下来的人。”

    管家应道:“贺大人千万别生气,实在是我家大人……身体不行啊。”

    “我看他不是身体不行,而是专好男色吧!”贺放道,“这两人我今日且带走向皇上复命,等皇上处置。”

    于是最后贺放把两个美妾装进了自己的马车里,先带回家中。

    贺放本也没打算今天就带回宫交给皇帝,先在家宅里安顿下来,当晚便入了其中一人的房,醉倒在温柔乡里。

    待第二日,又尽情地享用了另一美妾的身子。

    两个美妾保养得极好,身子细腻而富有弹性,变着方儿地取悦贺放。

    短短三两日,贺放竟舍不得把她俩送还宫里了。

    夜里,美妾坐在贺放身上上下扭动,技巧了得,又湿润紧致,快要把贺放送到了巅峰。

    她手指在贺放胸膛上画着圈圈,柔媚无骨道:“大人就不要把妾身送走了好不好?让妾身留下来,天天这样侍奉大人……”

    贺放哪里捱得住,一把擒住美妾的腰,用力往上顶,喘气道:“你个小妖精,叫我如何舍得!”

    当时从苏折家里出来后,走出一段距离,沈娴终于还是没忍住,轻撩起帘子,窗边留出缝隙,她回头去看了看苏折家的门楣。

    他家里没有将军府那般高大阔气,却始终是沈娴心之所系。

    沈娴问:“他病得严重么?”

    什么时候起,秦如凉倒成了他们两个中间的传话筒了,做着以前他最讨厌做的事

    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心心牵念别的男人,他还要告知那个男人的情况。

    可秦如凉更见不得沈娴为苏折牵肠挂肚的。

    遂秦如凉道:“放心吧,他暂时看起来是病了,可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就是这样病着,反而能免去许多琐事。”

    “可我听见他咳嗽了,说话也没什么精神,真的没事?”沈娴还是很不放心。

    听他咳嗽的声音时,沈娴心都揪起来了,他不像是装病的样子。

    秦如凉道:“你既然那么关心他,不妨趁贺放走远后再回去看看他。”

    沈娴道:“还是算了。”

    若要是被发现了去,不是多的麻烦都出来了么。

    既然要忍,就一定要忍到底。

    沈娴正要把窗帘放下,却看见贺放的马车走了又折返回来,不由狐疑:“他回来干什么?”

    沈娴让车夫把马车停到巷口转角的地方,她和秦如凉坐在车上静待,看看这贺放究竟想干什么。

    沈娴悬着一颗心,生怕贺放还带有皇帝传达的什么对苏折不利的旨意。

    秦如凉在旁道:“你放心,他真要是去对付苏折的,那也只能是自寻死路。据我所知,这贺放除了脑子活泛、花花肠子多以外,没什么本事。”

    没多久,贺放就出来了,而且还把苏折家里的两个美妾给塞进了马车里。

    苏折不可能让他把这俩美妾带回宫里去的,即便甚少人知道原来的姬妾长什么样子,一旦进宫也很容易露馅儿。

    所以?

    苏折居然让贺放把她们带走,那便是打算用她们来应付贺放的?

    难怪那两个美妾妆容精致,衣着光鲜亮丽,一开始就是冲着贺放来的。

    等到了贺放手上,她们想来应是有法子在贺放身边安顿下来。

    贺放只当这两个女人是宫里的舞姬,因而丝毫不怀疑她们的身份。

    殊不知,早已是偷梁换柱过了的。

    眼看着贺放的马车悠悠驶远了,沈娴顿时就明白过来,苏折的用意。

    后来果真没听说贺放有把什么姬妾送到宫里这回事。

    贺悠回京以后,与贺相父子团聚,父子俩也没什么话说。

    贺相看着这个曾就知道吃喝玩乐的儿子终于有所建树,是满目沧桑和感慨。

    贺悠长大了,可是他也再不会像从前那样与贺相亲近了。

    贺相当然也不知道他在外几经生死,吃了多少苦头,才换来今时今日的成长。

    贺悠进宫复命回来,下午宫里的诏命便送来了丞相府,任命贺悠为礼部侍郎。

    ☆、第363章一定要亲手活撕了他

    这个位置一空下来,朝中就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挤上来。现在被贺悠中途给拦截了,又不知有多少人眼巴巴等着挑贺悠的错。

    只要他稍有做得不对的,肯定会有官员弹劾。

    贺相当然清楚其中利害,道:“贺悠,这不是一个好差,回头我去与皇上说说,你难当此任,求皇上收回成命。”

    贺悠道:“你总觉得我不行,当初去与夜梁和谈的时候你也说我不行,那我不是干得好好的么?是不是在你眼里,只有贺放才行啊?”

    贺相哑然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是怕你……”

    贺悠眼神沉冷,是贺相极少见到过的,他道:

    “贺放害死奶奶的时候,你只把他赶出去了了事,他就是害死我,估计你也不会把他怎么样。无妨,奶奶的仇,还有无缘无故被他害死的青杏的仇,我自己来报。”

    贺悠骨节发白地捏着圣旨转身便走,道:“他厉害么,这回不亲手把他扯下来活撕了他,我就不是贺悠。”

    留下贺相一个人在原地哑口无言。

    贺悠第二天便去礼部任职。

    尽管那么多眼睛看着,甚至官署同僚明里暗里给他小鞋穿,他也毫无怨言。

    他想要飞黄腾达、血仇得报,万事开头难那是必然的。

    不仅百官看着,上头的皇帝也看着。看他能在艰难的处境上,到底有多大的决心。

    第一天上朝时,贺悠着一身朝服,站在百官之中。

    这是他第一次接触朝廷政事。他不参言,只默默地听。

    等到下朝时,百官从朝堂退散,三五成群。而贺悠就只有他独独一人。

    贺放刻意放慢了脚步,走在贺悠后面。一脚踩在了贺悠后面的衣角上。

    结果贺悠毫无准备,一下子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周围的官员都停了下来,都看笑话地侧头把贺悠看着。

    贺放朝贺悠伸手过去,好心道:“贺大人没事吧?”

    贺悠趴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握紧的拳头暗自又松开,艰难地爬起来,嘴都磕肿了。

    他握住贺放的手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