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千秋我为凰 > 分卷阅读68
    不怕看见我这张脸,吓得终身不举吗?”

    山贼头目呸了一口,“你还知道自己丑!既然丑,又怎么会嫁入将军府?”他笑了起来,“臭娘儿们,你少唬我,以为老子吓大的?你他妈真要是将军府里的人,这都失踪这么久了,怎不见有人追来?那帮废物,恐怕连谁劫走的人都不知道!”

    山贼头目目光猥亵地打量的沈娴的胸脯,又道:“老子很久没尝过女人了,你是长得丑,可你这身子能用不就行了,一会儿真要是倒胃口,老子把你这张脸蒙起来一样用得很爽!就是不知道孕妇用起来,是个什么滋味!”

    说着他一脚把门踢上,一步一步往里走来。

    沈娴拧着眉,目露杀气,幽幽盯着山贼头目。

    在他离自己还有几步路的距离时,她忽然道:“这样强人所难有什么意思,鱼水之欢要你情我愿才更有趣。既然你想睡我,何不解了我这绳子,大家都图个畅快?”

    头目眯着眼打量她,然后大笑,道:“你还没弄清状况是不是?横竖你不能活着走下这座山,买主要我们把你先奸后杀,再开膛破肚取出腹中婴孩,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这该是有多恨你。”

    沈娴颜色一变,道:“这么丧尽天良之事,你就不怕遭报应?”

    “报应?哈哈哈,我手上沾过的人命还少吗?”

    说着头目就继续抬脚走过来。

    一步。

    两步。

    三步。

    直至最后他就像个恶魔一样站在沈娴的面前。

    沈娴反绑着的两条手臂,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一边割着绳子,一边蛮力挣扎。她目色沉如寒渊,紧咬着牙关。

    头目见她如是表情,反手又是两耳光摔在她脸上,啐骂道:“都死到临头了,不知道求饶,还这副要吃人的表情!老子倒要看看,你还能烈到什么程度。”

    沈娴耳朵嗡嗡的,又被头目一手揪着头发往后扯去,迫使她抬起一张丑陋的脸来。

    头目一手揪着她,一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头,道:“你给我老实点儿,等把外头的兄弟都伺候舒服了,说不定老子还能让你死得干脆痛快一点儿!”

    他一阵急不可耐,手忙脚乱。约摸喝了酒的缘故,裤头打结,他越解越是缠得紧。

    头目怒骂一声,开始随手想把自己的裤头给撕扯掉。

    可就在这时,沈娴背后的双手倏地一松。

    麻绳断了,束缚解除,她有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

    沈娴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缓缓邪佞地挑起了眉,看着头目轻佻道:“那么着急?要不要我帮你?”

    这声音轻而酥心,可过后又泛起一阵凉飕飕的颤栗。

    头目一愣,怒抬头,只见沈娴瞬时起身。他震了震,本能便伸手要去制住她,不想却先一步被她反手以麻绳套上手臂,在他手臂上缠绕几圈,最后直接从他脖子上勒过,套住他另一只手臂。

    头目喝了不少酒,根本不如掳她回来时那般警惕,又见沈娴被捆得结实,以为她毫无反抗之力,是以对她没有防备。

    沈娴力气大,动作快,几乎是身体自卫的本能,仿佛这一切已先在她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真等她付诸行动时,整个过程找不到一丝破绽。

    沈娴大气不喘一下,径直把麻绳紧紧栓在了床头柱子上。

    山贼头目想张口说话,沈娴冷冷勾唇笑了笑,蓦地将麻绳收紧勒死,绳子恨不能钳进他的脖子皮肉里一般,狠狠往他脖子上碾压。

    山贼头目气都喘不利索,怎有工夫喊话。他的手臂又是和脖子连着绑在一起,连还手都不能。

    他胸口剧烈起伏,脸色被憋得通红;青筋从脖子一路蔓延到脸上,狰狞万分。

    沈娴面不改色地看着他朝自己瞪着眼,眼白里渐渐爬上血色,正极力瞪着双腿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沈娴冲他轻声道:“我跟你说过,我的命很贵的,可是你不当一回事。”

    ☆、第088章一个人上山

    她上辈子没杀过人,可是在这个时代,没有天网恢恢,只有杀人偿命。

    在这里,她不杀别人,就会沦为别人的刀下鱼肉。还有巷子里的四条人命,谁来偿还?!

    她眼睁睁看着山贼头目的挣扎越来越弱,直至最后山贼头目眦眼欲裂,再也没了声息。

    被她勒死了去。

    这件事总得要有个好收场是不是?

    要么是她沈娴安然无恙地活着下山,要么就是这些人死。

    沈娴极其冷静,冷静到连喘息都被她放轻,外面的山贼庆贺声格外的醒耳。

    约摸他们今天晚上做了一单好买卖,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山下的树林里没有了火光,漆黑非常。

    单薄的马蹄声疾利穿梭在林间,于山下停住了步伐。

    男子翻身而下,独身一人,走在了上山的路上。

    这座山贼盘踞的山头,有密林做掩护,相当隐蔽。山贼平时不在这山下拦路抢掠,都是去其他地方作恶过后再回到窝点来,又或者转移频繁,因而官兵们一直没发现他们的老巢。

    男子一身黑衣,披星戴月。脑后发丝如水藻,以木簪挽成发髻,铺陈在他英挺的后背上。

    山顶上的灯火依稀,落进他微眯的狭长双眼里,犹如寒夜里的星。

    沈娴看着床头摊放的山贼头目,伸手去探了探他的脉搏,确实已经死了。她后知后觉,那股腥臭的气息在鼻腔里盘旋,终于忍不住侧头便呕了起来。

    还不能放松,还不到时候。

    沈娴狠擦了一把嘴角,起身便要去看看这房间有没有逃生之地。却在这时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正朝这扇房门走来。

    沈娴抬起头,霎时又凝起了心神。

    她起身飞快地把山贼头目解了绑,而后把他沉重地尸体推到了床底下,扯下凌乱的床单便散落在床边,恰恰挡住了床底下的光景。

    继而房门就被另一个人从外面推开。

    站在门口的是山贼们中间的二把手。

    他比较警惕,见房里这么久都没传出动静,便只好过来看一看。结果扫眼一看,房间里不见山贼头目,只有沈娴这个女人。

    沈娴伸手摸了摸衣襟上的盘扣,故作才刚刚穿好衣服的姿态,再见床上一派凌乱,那二把手就容易误认为山贼头目和沈娴已经发生了点什么。

    二把手问:“我大哥呢?”

    沈娴无辜又无措道:“他好像今晚吃错了肚子,中途便出去上茅房了。”

    既然这女人老大已经尝到了,现在他老大不在,应该轮到他了吧。他看了看床头拴着的半截绳子,只眼神深了深,不动声色。

    这个女人大着个肚子又跑不了,二把手也就无所顾忌地踏进屋里来。

    这时外头正饮酒作乐的山贼隐约发现有一道人影正走在上山的路上,借着火光他越走越近,就在不远处。

    那山贼指着那道人影,道:“有个人闯上山来了!”

    其余山贼都哄笑道:“你莫不是喝醉了眼花了吧?山下到山上设了好几道关哨,就一个人怎么能闯得上来?”

    另一山贼仔细看了看,脸色变了变,道:“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