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女帝重生百日录 > 分卷阅读66
    。在大厅的正中,一群人正在围着一座喷泉跳着神秘的舞蹈,和水族一样,他们的舞蹈带着很强的原始气息,但是节奏似乎更激烈一些。

    陈思琪很害怕,但是人的心理有时真的十分奇妙,即便在恐惧之下,也会控制不住的对一些事物产生极大的好奇。

    比如说,火族的人为什么要围着水去跳舞?

    看着陈思琪紧紧的盯着大厅中间的水池,曲柔似乎察觉了陈思琪的这一心理。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水族的人不也围着篝火举行仪式么?”

    是啊,确实是这样。

    可这是为什么呢?

    “很正常啊,火族的人难道不喝水么?水族的人难道不用火么?”

    也有道理哈。

    不对,这明显是歪理,怎么能把信仰和生活的基本需求混为一谈。

    “这是一个古老的契约,可以追溯几万年前。水族和火族都是很古老的民族,他们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战斗,这就是所谓的水火不容。”

    是啊,水火本来就不容,为什么水火两族相容了呢?

    “战争持续了上千年,两族的仇恨也在战争中不断加深,最终,他们各自在神的帮助下,动用了毁灭世界的力量。”

    然后世界被毁灭了是吧?然后一切都重来了对吧?人力历史进入了新的循环对吧?这个不新鲜啦,很多电影了都是这么演的,看来这还是自己想象中的世界。

    “为了拯救世界,另一位上古大神选择了自我牺牲,在此之前,她对水火两族进行了惩戒,并订立了这一契约,生则同生,祀则同祀,就是说两族在举行祭祀仪式时,必须同时祭祀两族的神明。”

    哦,貌似情节有变化,这就是从意识形态上,实现了民族团结。

    “数万年来,这一契约从未被打破。”

    大团圆结局,我喜欢这个。但是没猜错的话,就在最近一段时间,这种和谐的氛围似乎要被打破了。

    “恰恰相反,是他们的和谐似乎有些过了头。”

    过了头,和谐也会过头么?电视不是天天讲,和谐最重要么?

    “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和谐,证明他们正在联手对付他们的共同敌人。”

    他们还有共同敌人?这也太复杂了吧。

    果真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世界,不用说话曲柔就能和我交流。

    “是啊,你的世界,你最大哈。”

    如此火爆的环境让陈思琪在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适应,但仅仅过了十几分钟,温暖的空气,养眼的画面,在加上略有些刺鼻的火星味,很快让陈思琪产生了些许的兴奋。

    火族的人热情如火,这也许就是对待生活应有的态度吧。

    “请问是沈女士么?”

    一位帅哥上前来打招呼,清秀的面庞,健壮的身姿,他拥有了女人想要的一切,除了那块布条,身上的一分一寸,都可以随意欣赏。

    真是羞死人了,可惜本姑娘不姓沈。

    “是我。”曲柔平静的回答着。

    沈女士?曲柔用了假名字?看来她是这里的常客。

    既然是常客怎么会不熟悉镇上的道路呢?

    “这位就是陈小姐吧?”

    “啊?啊……啊,是我。”

    讨厌,我怎么用了真名,看来是曲柔安排好的。

    “宰夫大人等你们很久了。”

    “那就麻烦你带路了。”

    帅哥很绅士的做了一个引路的手势,两个人跟着他穿过大厅,进入了一段走廊。

    宰夫?这是个什么名字?有姓宰的么?柔,这是个官职吧。

    这次曲柔没有回应。

    也有道理,这是自己想象的世界,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让曲柔怎么回答呢?

    可是,那些关于契约、战争之类的传说,貌似自己也不知道。

    帅哥停在了一面墙壁前,拿出了一张卡片,小心的在墙上划了几下。

    和之前一样,水泥墙壁就这样打开了。重复而单调的方式,似乎证明了自己想象力的匮乏。

    墙壁的另一侧是一个宽敞的房间,然而房间里的一切却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壁纸,配着红色的灯光,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燥热感。

    房间的正中是一座宽大的椅子,上面坐着三个人。

    不,是四个。

    左边的是一位美女,只穿着绳子裤。

    右边的也是一位美女,连绳子裤都没穿。

    中间的是一个彪形大汉,暗红色的皮肤配着满身壮硕的肌肉,半秃的头顶,和远比头发茂盛的胡须,总感觉这个人,似乎来自于街机中的某个游戏。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帅哥,一个连布条都没有的帅哥。帅哥的长相比身边这位还要清秀。

    这就是传说的中的男宠么?

    这就是传说中的通吃么?

    这样的画面远非火爆可以形容。肯定是林医生和曲柔给自己灌输了什么东西,才会形成这样不可思议的幻境。

    “宰夫大人。”身旁的帅哥深深的鞠了一躬。

    “去吧。”彪形大汉做了个手势,帅哥小步退出了房间。

    原来他就是宰夫,确实有一点屠宰场的气质……

    “沈姑娘,你可是真难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