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世玺 > 分卷阅读315
    年,家里更没人提。

    李蘅远很向往他们两兄弟并肩作战的日子。

    可惜现在说这些实在不是好时候。

    李蘅远道:“改日您有时间,我定登门拜访,到时候您给侄女讲故事啊。”

    小丫头甜甜的笑容像是娇媚的花朵一样惹人怜惜。

    孙明举笑道:“这没的说,伯伯家随时欢迎你来。”

    ………………

    从颊缬店出来,李蘅远看看天上的太阳,回头对岳凌风,夜寒轩和墨玉道:“咱们回去用餐,我请你们吃好吃的,让厨房杀羊羔。”

    然后人就转身了。

    萧掩:“……”

    他叫住李蘅远:“阿蘅,卸磨杀……啊?”

    李蘅远心想,你一个要被我利用的人,还给你什么好吃的。

    她晃晃脑袋道:“因为你有正事啊,孙伯伯答应出面,难道你不去安排?”

    她指指天空:“看,蓝吗?太阳亮吗?”

    街上天空蔚蓝,太阳明亮不敢直视。

    萧掩舔了舔嘴唇,用以为深长的目光看着她。

    李蘅远呵呵笑:“所以,已经是秋天了,秋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傻狍子,拖到冬天就不能动土了,还不去干活。”

    傻狍子!

    骂的好解气,岳凌风捂着嘴捡笑。

    萧掩目光一扫正好看见他,然后用云淡风清的笑容冲他点点头,好像在说,算你狠。

    岳凌风小人得志的笑容立即就僵在脸上。

    ☆、0325提亲

    萧掩整日往外跑,李玉山找不到人。

    这日李玉山要将老龙湾一战萧掩所用到的战略整理成册,还是没找到人。

    他问报信的属下:“那人去哪了?这孩子不来见我,他还能有什么事。”

    “好像在帮三小娘子做事,早出晚归,有两三天了。”

    “阿蘅?”

    李玉山微愣,后喜悦从心底涌上来。

    他的榻几下面铺的是老虎皮,别看外面太阳大,秋天屋里有些阴了。

    他摸摸老虎皮,柔软舒适。

    真是个好东西啊。

    萧掩显然是一员虎将,不对,光虎还不足以形容萧掩,还狐狸。

    有勇有谋。

    这样的人才,光给他的阿蘅当跑腿的,有点浪费啊。

    正想着,门口有侍卫禀告:“国公,三夫人求见。”

    “老三家的?”

    惊的李玉山直接坐直了。

    这位三夫人,自然就是他庶出的弟弟,李玉明的妻子。

    平日里他和弟弟话都不多,弟妹就更没有接触了。

    而且他是大伯哥,这弟妹贸贸然找他干什么?

    李玉山问道:“身边还有其他人?”

    侍卫摇摇头:“只有三夫人。”

    “唔……”

    李玉山道:“先去问问什么事,如果是小事,让她跟阿蘅去说。”

    不多时侍卫回禀:“是大事。”

    李玉山:“……”

    李玉山特意留了一个属下在屋里,然后才叫余氏进来。

    余氏今天穿着大红的半臂,下身深碧色六幅群。

    第一眼看上去,像个……鸡冠花?

    李玉山:“……”

    “余氏,你有何要事,一定要对我当面说。”

    “大哥。”余氏陡然间大哭起来。

    李玉山:“……”

    好在接下来哭泣中的余氏还是说了正事。

    “二娘已经十六,还没有订人家,阿娘不发话,我也不敢给二娘随便订,如今阿娘更是受了重伤,什么都管不了了,如果二娘在不定亲,这辈子不就耽误了,大哥,您给做个主,给二娘定个人家。”

    李玉山长唔了一声:“是孩子们的亲事啊。”

    这还真是一件大事。

    李玉山对李娇娥都是没什么感觉,关键家里的长孙李庆绪还没定亲啊。

    当然,李庆绪的事有大嫂做主,寡妇人家,他如果强迫侄子定亲,小两口过不好了,好像他欺负孤儿寡母一样。

    那就还有他的阿蘅啊,阿蘅生日大,过了年就十五岁。

    可以定亲了。

    老太太那边是指望不上的。

    老太太并不是受了多严重的伤,就是毁了容,现在满城的找大夫要给她恢复容貌,肯定没心思管孩子们的亲事。

    所以还得他自己来。

    李玉山看向余氏:“二娘的婚事,你和三弟若是有相当的,可以跟我说,咱们家的孩子,总不能委屈了她,我到时候帮着相看就是,但是人选,还是你们做父母的了解自己的女儿,自己做主就行。”

    余氏等的就是李玉山这句话。

    之前她不敢做主,是怕刘老太太捣乱。

    现在李玉山都放手,她就可以给女儿挑最好的人家。

    余氏喜极而泣,高兴的给李玉山行了礼:“多谢大伯费心。”

    李玉山对这个弟妹印象不是特别好,因为弟妹说过他的女儿没教养,被他听见了。

    但是现在看,这女人为了自己的孩子,很是劳心费力,到是个好母亲。

    他那种厌恶就少了一层。

    挥挥手:“去吧。”

    余氏走后,李玉山眼睛突然大放异彩般,十分明亮。

    他叫着属下:“去把福生给我叫来,然后只叫他一个人,其他人谁也不要偷听。”

    这个福生自然就是李玉山的副将,左右手,肖福生。

    军中人都知道他二人关系亲密。

    那属下心想,没有战事,国公眼睛亮如狼光,怎么亲密的还要清场?

    他打了个哆嗦,赶紧去叫人。

    去平卢的两千人就是萧福生带去的,刚回来半天,此时他人还没有休息,一脸尘土。

    “国公?”

    但中气十足,一进来屋里就有种威严的气势。

    李玉山垂垂手:“来,把你那竖起来的眉毛耷拉下去,天天黑着脸,我没发你军饷啊?”

    萧福生用袖子擦擦脸上的灰尘,之后再亮出脸来给李玉山看。

    还是那样剑眉斜飞,刻板凶恶的样子。

    李玉山道:“算了,你这辈子是不会笑了。”

    萧福生脸上硬挤,没挤出来。

    最后道:“国公,您叫属下来,到底是什么事啊?”

    总不是让他笑给他看吧?

    李玉山还没提什么事,已经变得眉开眼笑。

    从榻上站起,将萧福生拉过来坐对面。

    这般亲切的礼遇,萧福生更费解了:“国公?”

    李玉山道:“二郎十七岁了吧,也该娶媳妇了。”

    说完刻意的咳嗽两声,意有所指。

    萧福生忙拱手道:“承蒙国公抬爱,您是想给他保媒?”

    李玉山:“……”

    他是要嫁闺女,总得让男方主动点吧。

    “是这样啊。”李玉山又咳嗽一声:“我家阿蘅呢,也不小了,还没定亲。”

    萧福生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