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玩转次元位面 > 分卷阅读491
    陈晓带着绘梨衣玩了一整天,虽然因为下雨的缘故,许多游乐设施没有尝试,但每到一处,她都会展颜一笑,双眸之中的灵动也没了之前的死板,不过让陈晓无语的是,堂堂蛇岐八家的月读命,在三星级的米其林餐厅用餐,都没吃多少,在肯德基里,倒是胃口大开,一个人吃了三份全家桶!

    “呵呵……”陈晓无奈一笑,绘梨衣坐在旋转木马上,正笑颜如花,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为了和一个五岁的小朋友抢最后的位置,差点吵了起来。

    “橘政宗,哦不,是赫尔佐格,你的账我可都和你算着呢,千万别让我失望,赶紧把白王搞出来啊。”陈晓呢喃了一声,心满意足的绘梨衣也在此时走下了旋转木马,陈晓心里高呼了一声万岁,天知道旋转木马有什么好玩的,绘梨衣已经坐了半个小时。

    “接下来去哪儿?”绘梨衣兴奋的在手机上敲下一排字来,她从来没有怎么高兴过,没有家族的压力,能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额……你还没困吗?”陈晓愕然,开口问道。

    绘梨衣摇了摇头,睁着大眼睛看向了陈晓,虽然此时天色将黑,她可还没有一点回去休息的意思。

    “已经不早了,不如……”陈晓话音一顿,嘴角突然一翘,露出了一抹坏笑,接着说道,“好吧,再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去哪儿?”绘梨衣在手机屏幕敲字说道。

    “高天原。”话音一落,陈晓领着绘梨衣,走出了游乐场的大门,如果不是陈晓砸给了游乐场的经理,几千万日元,游乐场可早该关门了,此时东京的夜生活刚刚开始,陈晓微微一笑,估计高天原也已经迎来了他们三位顶尖的牛郎。

    坐上了蝰蛇跑车,这是那位如蒙大赦的黑道头子,自己大发孝心,自己表示孝敬陈晓的。

    轰鸣的发动机声音响彻黑夜的马路,一路风驰电掣,车辆听到一家灯火酒绿的场所,让人眼花缭乱的弥红灯,与重金属乐队是这条街道唯一的特色,各色身着暴露的女子,在街道上疾行,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这是哪儿?”绘梨衣兴奋的敲击着手机屏幕,这样的场所,她还从未来过。

    “这可是男人和女人的圣地。”陈晓微微一笑,按照原著中的记忆,走进了一家规模宏大的酒吧,穿过了欧洲风格的长廊,完全不同的装修,奢华却是一样的。地上铺着金丝柚木的地板,墙壁上挂着赤裸少年在井边汲水的油画,顶上一盏接着一盏的水晶吊灯。

    一推开大门,绘梨衣就愣在了原地,双眼亮着星星般的光芒,她不懂一对对男男女女,为何在喧闹的环境中,狂魔乱舞,她只是单纯的觉得有趣。

    舞池中数不清的男女在摇摆,地面有节奏的震动。这是一场盛大的假面舞会,女人们都穿着短裙踩着细高跟鞋,脸上带着精致的面具,裙边上装饰着华丽的亮片或者孔雀毛。

    她们的舞伴都是年轻男人,要么阴柔俊秀要么阳刚粗犷,多半都是明星级别的美男,只不过他们大多都是袒露胸膛,是货真价实的几十名闪亮的娘炮!

    “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吧,重头戏等会就开始了,像喝点什么?”陈晓轻语了一声,说话间,已经收回了探查整个酒吧的神识,当感知到恺撒,路明非几人时,也就放下心来,向着绘梨衣问道。

    “果汁。”绘梨衣点了点头,在手机屏幕敲字道。

    第565章牛郎三人组

    舞池中的气氛更淫靡,无人不醉。醉醺醺的女人搂着醉醺醺的男人,把香槟倒进他的领口里。领舞的男人在欢呼声中撕裂衬衣露出肌肉分明的胸膛,服务生们捧着盛银粉的托盘穿行在人群中,女人们纷纷用手沾上银粉,在舞男胸口背后留下掌印。大灯熄灭,群魔乱舞,荧光灯照在舞男身上,纤细的银色掌纹重叠起来就像是他们的纹身。

    陈晓带着绘梨衣,找了个吧台的空位,点了两杯果汁后,便静静的等待好戏的开场。

    “!”舞池边卡座上穿着小黑裙的年轻女人忽然蹦了起来,脚下踩着棉花般不稳,扭动到了一位英俊的金发男子身边亲吻他的面颊。

    金发男子穿着一件亮紫色的紧身西装,豹纹衬衣解开了三粒扣子,胸肌沟全露在外面,搭配银项链,银骷髅坠子,水钻耳钉和水钻戒指,甚至还化了淡妆,烫过的金发垂下来挡住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描了蓝紫色的眼线,活脱脱一个午夜色情秀的主持人。

    金发男人接过她递来的香槟一饮而尽,然后挥手打发了这醉鬼,娇艳欲滴的粉色嘴唇,叼着一根围绕了一圈有淡淡红唇的雪茄,猛吸了一口。

    “啧啧,真想不到加图索家族的继承人,还要怎么风骚的一幕。”陈晓嘴角一翘,他是真的被逗乐了,那个犹如现代皇帝一般的恺撒,现在竟然变成了牛郎,光是想象,就觉得恶趣味十足,能看到这样一幕,这趟龙族三,陈晓就不觉得亏。

    恺撒的身影一顿,猛地转头看向了吧台,便见到了一脸笑意的陈晓,脸色变得尴尬起来,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绝对会变成,他恺撒加图索一生的污点。

    他之前不在意,是因为楚子航,路明非,都被他脱下水了,按照他的理解来说,大家都做过的事情,那就是没做过。

    又猛吸了一口雪茄,恺撒缓步走向了吧台,摊了摊手,“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我的命可大着呢,蛇岐八家,也拿不走,倒是你……已经丢弃节操和下限了吗?”陈晓轻笑着反问了一句。

    “跟贞操没关系,只是打破下限,可下限存在的意义不就是被打破么?”恺撒毫不在意的说道,抽着手中的雪茄,神情惬意。

    陈晓向着恺撒竖了竖大拇指,表示佩服,四下环顾了一周,开口问道,“那路明非和楚子航呢?”

    “路明非……在那儿呢。”恺撒向着舞池的角落指去,舞池外是环形沙发和卡座,坐满了盛装的女人,其中一个环形沙发上,路明非正被四五个大妈级的人物环绕,不断劝酒,显然对于路明非这种楚楚可怜的牛郎形象,很没有抵抗能力。

    “至于楚子航,他还在准备节目,等会就到他表演了。”恺撒耸了耸肩,毫无心里压力的说道,“再看一会儿就知道了。”

    桑巴舞曲结束,孤高的古曲接着响起,仿佛一下子从大都会的夜场返回了古代的日本,站在秋风萧瑟的野桥边。大幕拉开,舞台缓缓上升,台上站着孤峭的身影。灯光全灭,只剩孤灯从天而降笼罩着那个孤峭的男人,他穿着白衣蓝,长发披散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