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艳客劫 > 分卷阅读462
    的人?”说着,手指抚上花如颜的后背,暧昧地摩擦着。

    花如颜的脸一红,推拒道:“屋里,有人。”

    曲南一暧昧地问:“在哪儿?为何我看不到?”

    虽隔了两层布料,但曲南一仍旧能感觉得到,花如颜的肌肤紧致、细滑,并没有缠上布带,更没有刀伤。

    曲南一心中有些焦躁不安起来,若花如颜是那个所谓的“神”。他对救出胡颜还有三分把我,若他连那个所谓的“神”都找不出来,谁又能确定胡颜被关在何处,是否无恙?

    不自觉中,曲南一的眉毛微微皱起。

    胡颜一直窥探着曲南一的脸色,见此,直接询问道:“南一,为何皱眉?”

    曲南一回过神,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问道了一股子怪味,好像……血。”曲南一不死心,决定诈一诈。

    花如颜突然脸色微变,忙站起身,垂头羞赧道:“南一勿怪,是如颜……如颜来了癸水。”说完,一头扎到床上,放下帷幔,不肯再出来。

    曲南一有些哑然,望着这间熟悉的屋子,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虽希望花如颜有问题,这样他就不用背负那可怜的良心债。然,他终归念着花如颜的好,哪里真的忍心伤她自尊?曲南一心思微动,走到床边,道:“如颜,休要误会。南一喝得有些多,刚才实在是有口无心。”

    花如颜在帷幕里面道:“南一,你回去吧。我今个儿身子不爽利,服侍不了你。你……你若无趣,可让白草过去服侍一二。”

    曲南一招惹花如颜一个已经是头大如斗,哪里肯碰白草?当即道:“如此,你好生休息,我手边还有一些积压的案子,需去处理一番。”

    花如颜道:“如此,甚好。”

    曲南一回身,磨磨蹭蹭地走着,正好赶上白草回来。

    白草低垂着头,也不看曲南一,吱溜一声钻进屏风后面。

    竹沥由屏风后走出,站在床边等着花如颜吩咐。

    曲南一厚颜无耻地转回身,笑吟吟地对竹沥道:“竹沥,你喜欢什么颜色,大可以对本官说说。”

    竹沥甜笑道:“大人看什么颜色好,那便是什么颜色。竹沥只有欢喜的份儿,万万不敢挑剔。”

    曲南一赞道:“呀,竹沥这只小嘴,真是甜呐。”

    竹沥的脸色一变,惶恐地扫了花如颜一眼,忙垂下头,扮木讷样。

    曲南一承认,他没安好心,就是想折腾折腾这一主二仆。曲南一见竹沥如此惧怕花如颜,便笑道:“如颜,你这两名婢女,倒是十分畏惧你啊。”

    帷幔里,花如颜细声细语地道:“南一这是哪里话?我是主,她们是奴,她们自然要敬畏我们。”

    曲南一见白草量完身子后,呵呵一笑,也不再逗哏,好严哄道:“如颜说得在理。你且躺着小憩一会儿。”

    花如颜应道:“诺。”

    曲南一走出花如颜的房间。

    许婆子和戴婆子亦尾随在曲南一的身后,走了出来。

    曲南一拿眼一扫,见许婆子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儿,便道:“二位,随本官来,也给本官做两套精美的华服。”

    婆子二人应道:“诺。”

    曲南一留了心眼,将二人带出后院,来到县衙大堂,这才迫不及待地询问道:“如何?可探查出了什么异样?”

    ☆、第四百四十章:谜团重重冲不破

    戴婆子皱眉,表情有些诡异地道:“白草姑娘和竹沥姑娘身上都有伤。二人的后背、胳膊、还有大腿上,都有抽伤的痕迹。有些地方,搭手一摸就知道,都渗着血。”抬眼头瞧曲南一,“恐怕是……被打得狠了。”

    曲南一微微皱眉,问:“她们三人的后背上,可有较大的刀伤?”

    戴婆子道:“婆子摸了摸,并没有发现谁的后背上缠着布带。”

    许婆子从袖口里掏出那只染了血的绣花鞋,递给了曲南一,道:“大人,此鞋子还请大人收好。”

    曲南一接过鞋子,见目光落在上面,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婆子面露纠结之色,半晌才道:“大人,这双鞋子应该是被两个人穿过。”

    曲南一抬头,看向许婆子。

    许婆子道:“婆子做鞋子多年,最了解鞋子。鞋子是从来不会骗人的。每个人走路的时候,哪里用力较重、哪里用力较轻,鞋子可记得一清二楚。婆子刚摸到这只鞋子,就觉得不对劲儿。人走路时,怎么可能大脚趾和小脚趾同时用力?这只能说明一点……”

    曲南一接话道:“这只鞋子,被两个人穿过?!”

    许婆子点头道:“正是。”

    曲南一呼吸一窒,忙追问道:“婆婆可知,那白草和竹沥的脚,谁与这鞋子更匹配?”

    许婆子疑惑道:“奇就奇在这里。那鞋子,竟与两位姑娘的脚,都不大合适。”

    曲南一的眉毛皱得更深了。

    许婆子接着道:“若非要说这鞋子的大小还适合谁穿,依婆子看,倒是和站在大人身边,手中捧着水果托盘的白草,更为接近一些儿。只不过,她的脚比照起鞋子里的脚尖位置,要短一些,其它,倒是如出一辙的吻合。这也正是婆子不解的地方。”

    曲南一暗自沉吟道:若鞋子是花如颜的,白草穿着自然不可能完全跟脚,所以,才会在踩到自己时掉落下来。如此说来,白草的武功应该不弱,简直堪称飞檐走壁,却一直装得不会武功,其目的值得人深思啊。

    眼下,三个人都有嫌疑,却好似与那所谓的“神”毫无干系。然,曲南一不信!

    若三个人都只是劫持赈灾金的人,为何行踪如此诡异?曲南一深知,有些异术不但令人迷失心智,还能起到很好的障眼作用。难道,自己与两个婆子都中招了?

    这种感觉十分恐惧,就仿佛有一天,你突然知道,住在你家里的一位十分柔和的人,是个杀人狂魔,她不但对你虎视眈眈、伺机而动,还偷偷将你的娘子藏起来,生死不知。

    曲南一惊出了一身冷汗,却又兴奋得令身体颤抖。

    当务之急,他要一击即中,拿下那个所谓的“神”。

    按理说,三个人中,花如颜的嫌疑最大,但是,经历了许多事后,曲南一发现,官场上的主谋与江湖中的主谋,不一样。官场上的主谋,往往是位高者;而江湖中的主谋,很可能是某个武功高强的无名小卒。唯一相同的是,黑手都喜欢隐在别人看不见的位置,切齿偷笑。

    若白草是“神”,为何会甘愿受花如颜的责打?

    她难道不会反抗?

    花如颜到底在这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还是说,白草演技一流?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不得不委屈求全?

    竹沥呢,又是什么人?

    曲南一突然发现,他好像从未真正了解过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