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皇帝打脸日常 > 分卷阅读46
    儿,母后的事儿。”

    “太后搬去铅英殿了,暂时不便见你,至于昨夜,是朕命魏国公领兵,斩杀了吴顺等人,还有这宫里的锦衣卫,禁军。”祁徽言简意赅,看着陈韫玉,“朕早上说过,今日始要亲政,不是玩笑话,往后,太后再不会干涉政事了。”

    他说得那么的随意,那么的简单,但在陈韫玉听来,不亚于是一声惊雷。

    昨夜真是皇上的兵马……

    他杀了曹国公吴顺,锦衣卫,禁军,那是太后的家人,太后的亲军,太后不住慈安宫了,他要亲政!

    陈韫玉脑中嗡嗡作响,这事儿,好像是祁徽造太后的反?不不不,他是皇帝,称不上造反,那是夺-权?可太后对他不是很好吗,他想要的东西,难道太后会不给,以至于要动如此大的干戈?可他日日在炼丹,如何会有兵马,他是昏君啊,他怎么会……

    浑身僵住了一样,她感觉自己不能动弹了,只有一颗心在胸腔里猛烈的跳动着。

    女人面色微微发白,肩膀都缩了起来,祁徽瞧在眼里,淡淡道:“过来。”

    她挪动了一步,感觉两只脚好重,抬不起来。

    幸好刚才站得比较近,他一伸手却是够着她了,扯住她手臂就拉到了身前。

    男人身上的药香味瞬时就袭到了鼻尖,陈韫玉睫毛抖了抖,不敢看他,她昨夜一直为之担心的男人,生怕被反贼伤了,结果到头来,全想错了,那场大战竟然是他发动的,那满宫的血腥味也是因他而生!

    感觉到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戒备,祁徽眼眸眯了眯,如他所想,果然会是这种反应。不过也不怪她,自己这昏君假扮了十几年,将所有人都瞒住了,何况是她呢?

    他捏住她下颌:“害怕了吗?”

    低头望进他眼眸,仍是如深潭般的黑,她心想,原来自己一直都没有看清楚过,这个人真是可怕啊,明明不是昏君,居然能天天去炼丹,陈韫玉觉得他比装昏君时还要吓人!

    所以问她怕不怕,她怎么会不怕?太后都去铅英殿了,那地方颇是偏僻,定然是一种惩戒。

    陈韫玉慌得一颗心都要蹦出来,不晓得祁徽会如何处置自己。她不傻,祁徽这样对待太后,肯定与吴家只手遮天,与吴太后垂帘听政有莫大的关系,而她,也是吴家的亲戚,是太后的表外甥女!

    女人好像不会说话了一样,祁徽手指轻轻摩挲着她下颌柔嫩的肌肤,低声道:“你现在做好一件事的话,朕就饶你。”

    她眼睛眨了眨。

    “上次放孔明灯时,你谢朕的事儿。”他一只手搭上了她腰间,“再做一次。”

    她呆住。

    那不是要她亲他吗?

    心一时又乱了,那时候总以为他是昏君,表面上皇上皇上的叫,心里不知暗骂了多少次,甚至也鄙夷过,觉得他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只他慢慢得变好了,不对她凶了,她才会做出这种事,而今他变了一个人,居然还要她亲他。

    中间隔着一种陌生,还有深深的忌惮,她似乎下不了这口呢。

    女人犹犹豫豫的,祁徽心头大恼,暗道自己不做昏君了还不好吗?就算怕他,这会儿也该是上赶着讨好,逃过她自以为是的下场罢,可他给她指了条明路,她竟不走!

    祁徽盯着她,薄唇微抿,散发出一股冷厉,让陈韫玉觉得自己再不亲,好像脑袋就要掉了的感觉……

    她到底还惜命,连忙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

    这吻毫无诚意,完全是敷衍……祁徽在她要抬起头时,伸手压住了后脑勺,她顿时就黏在他唇上,离不开了,正发慌,男人的舌用力挤了进来,在她口里一阵扫荡。她心突突直跳,下意识伸手推去,他却搂住她的腰,往下一扯,她屈膝跪在了他腿上。

    姿势极为古怪,她身子高出一截,无所依傍,往前一倾,胸口直往男人脸上撞去。

    作者有话要说:陈韫玉:亲,亲过了,可以走了吗?

    祁徽:呵呵。

    陈韫玉:..>o..

    第27章

    这饱满,差点叫他窒息。

    又叫他心跳不已。

    在这散发着馨香的柔软里,祁徽呆怔了片刻,伸手扶住她,抬起眼。

    陈韫玉的脸已经好像一块赤红的绸缎了,她压根儿没想到会这样,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偏偏男人紧紧握着腰,走不是,不走也不是,急得身上都出了一层汗。

    正当想求祁徽放手,却听他道:“都出去。”

    旁边的小黄门,包括长春,立时都一一退出。

    殿门关闭,登时有一些昏暗。

    男人这时腿松动了,陈韫玉跪不住,便是要落到地上,谁想他却将一条腿挤进来,硬生生让她分开了,跨坐着。这姿势更是羞人,陈韫玉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在发烫。

    美人娇羞,勾魂夺魄,祁徽多日没碰她,原本仍打算忍着,只是亲吻罢了,谁想她却拿胸撞过来,勾起他一团欲-火,而今要自行熄灭,怕是不能了。

    两人贴得紧,隔着衣服,她能感觉到那种异样越来越是明显,想到上次的疼痛,十分害怕,颤声道:“皇上,您刚才说饶了妾身的,妾身已经亲了,能走了吗?不打搅皇上处理政事。”

    祁徽淡淡道:“不能。”

    陈韫玉咬唇,心里气得不行,明明说亲了就饶的,居然出尔反尔,她想一想,低声道:“皇上,这里是文德殿……”

    “那又如何?”

    男人一点不顾忌,陈韫玉语塞,越发紧张。

    一碰就发颤,瞧她这点出息……祁徽垂眸,从袖中拿出一个小锦盒:“好好服侍朕,有赏。”

    他对着她打开来,里面躺着一个小小的葡萄玉坠,是父亲在她十岁时送的礼物,陈韫玉瞄得一眼,非常惊讶,立时伸手去拿。男人抬高了,不让碰着:“现在不能给你。”

    “可这本来就是妾身的,”陈韫玉盯着玉坠,“皇上,您如何得到的?”她一直收在妆奁中呢,去年嫁人,汤嬷嬷说这些东西上不得台面,故而便是没有带入宫。照理说,这会儿肯定还在家中,绝不可能落在祁徽的手里。

    清澈见底的眸子直愣愣得看过来,祁徽拿起她腰间的丝绦上,轻轻一抽:“你乖乖的,朕就告诉你。”

    陈韫玉只觉裙下一凉,不着片缕了,双腿紧了紧,咬唇道:“是爹爹给你的?还是娘……”

    昨日那场大战,腥风血雨,闻着味儿就晓得死了成千上万人,是不是宫外也一样,那他们家该不会出事儿了罢?树倒猢狲散,太后垂帘听政这些年,她一早就知吴家的权势,覆盖了整个大梁,而祁徽想要夺回权势,自是不容易的,那么多的挡路石。

    他们陈家……

    陈韫玉心砰砰直跳,拉住祁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