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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一声曹操收拾了我,下一个就该轮到他了!”

    张苞道:“带信的事情,我妹妹也可以做。奉先伯父,我留下来做质,放我妹妹回去吧!”

    关索也道:“奉先伯父,请让我留下,放银屏回去吧。”

    “闭嘴!”

    欧阳靖沉喝一声,眼中寒光闪烁:“我的决定,你们只有遵从,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力!”

    说话时,他刻意运转化血神刀,刀气盈胸之下,他语带铿锵,宛如刀枪铮鸣。又有阵阵虎吼,隐隐回荡。令他的话语,充满了杀伐之意,以及不容违逆的威严。

    张苞、关索给他杀伐之意、虎吼之音一震,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唯唯喏喏,再不敢讨价还价。

    关平、关兴、关银屏、张星彩,也被欧阳靖气势吓了一跳,只觉不愧是巅峰吕布、世之虎,说话都有虎吼之音。两年前在下邳做俘虏时,怎就没有发现,吕布竟是如此可怕?

    震住张苞、关索后,欧阳靖又淡淡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还要我送你们一程?”

    张苞、关索对视一眼,又看向关平等人。关平等人微微点头,示意二人不用担心。张苞、关索这才朝吕布一揖,道声告退,拾起兵器,快速离开了门楼。

    张苞、关索走后,欧阳靖看了看剩下四人,沉吟一阵,说道:

    “你们都是将门乳虎,虽尚显稚嫩,但爪牙已足够锋利。我不可能一直看守你们,而若无我镇压,你们恐会暴起伤人。值此敌军围城之际,我也不可能白费军力,派遣足够多的悍卒看押你们。所以,须得为你们设一层禁制,免得你们在我腹心之地捣乱。”

    张星彩语气诚恳,一脸乖巧地说道:“奉先伯父,我们已经投降了,我们会乖乖听话,不会捣乱的。”话虽如此,可瞧她说话时,闪烁飘忽的眼神,就知她心口不一。

    欧阳靖淡然道:“小丫头,瞧你这样子,还没学会面不改色说谎话吧?”

    “呃……”张星彩一呆,羞涩地垂下脑袋。

    欧阳靖手掌一翻,掌中平空多出一个小瓷瓶,他拔开瓶塞,从里面倒出一撮白砂糖,淡淡说道:“此乃蚀筋腐骨散,乃是昔年董卓着麾下方士,秘制的一种奇毒,专用来控制桀骜不驯之辈。我斩杀他之后,自他那里,得到了这最后一瓶的蚀筋腐骨散。

    “我也不欺瞒你们,服下此毒后,每个月需用一次解药。倘若不用解药,则毒性发作,侵蚀筋骨,令人全身筋骨俱痛,如遭万蚁噬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现在,就要用此奇毒,为你们施加禁制。

    “勿谓我言之不预此禁制只是为了防止你们逃跑捣乱,倘若乖乖听话,自是无事。异日放你们走时,我也会为你们彻底解掉此毒。但如果不听话……哼,自有你们好受。”

    说罢,他又取出一壶黄酒,将被他吹成“蚀筋腐骨散”的白砂糖,倒了些进去。

    第107章枭雄心机深

    倒进白砂糖,又合上壶盖摇匀,欧阳靖拿出一只酒杯,倒了一杯酒,虎视眈眈看着关平等人,沉声道:“谁先来?”

    说话时,又暗运化血神刀,迸出森然杀气、虎吼之音。

    关平四人当然不想喝这“毒酒”。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瞧“吕布”虎视眈眈、杀气腾腾的样子,若不喝这酒,后果恐怕会很严重。

    当下关平鼓起勇气,大声道:“我为兄长,我先来!”说罢,上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咦,怎么甜甜的?味道很好的样子?毒药也会这么可口?”

    关平咂了咂嘴,回味一番,只觉味道好极了,让人意犹未尽,喝了还想喝!

    在这年代,没人见过晶莹剔透的白砂糖。

    华夏虽有甘蔗,也早有以米和麦熬成的饴糖,但因制糖技术限制,这年代的糖,多是粘稠的糊糊状。晶体状的砂糖异常罕见,且因杂质多过,颜色、味道都不纯正。

    所以白砂糖毫无杂质的纯正甜味,再加上产自南宋年代,窖藏数年的绍兴黄酒的美味,对关平来说,便构成了某种足以令他回味再三的美好滋味。

    欧阳靖看他表情,就知他在想什么,微笑道:“良药苦口,毒药可口,关平贤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关平闻言,心下一凛:“是了,正是这个道理!除非是我们这种被迫服毒者,否则若毒药味道极差,难以下咽,暗中下毒时,一口便可尝出古怪,傻瓜都不会把掺了毒的东西咽进去!

    “而正因为毒药可口,才会令人毫无防范,不知不觉便着了道,还以为吃到了好东西!我刚才不就是意犹未尽吗?那董卓,不愧是绝世巨枭,深谙人心,竟炼出了此等奇毒!”

    关平脑补一番,顿觉这个世界水很深,自己果然太年轻太简单。

    就在关平重新刷新了一遍对世界、对枭雄们的认知时,关兴、关银屏、张星彩,也一一喝下了“毒酒”。每个人反应都和关平差不多,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

    “好喝吗?”欧阳靖微笑着问道:“是不是感觉没喝够,还想再喝?”

    关平、关兴默不作声,神情郁郁。关银屏、张星彩嘟着小嘴,眼神委屈那酒是很好喝,可再怎么好喝,再怎么令人回味再三、意犹未尽,那也是毒酒啊。

    一想到自己喝了毒酒,每个月必须得有解药,不然就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又哪里开心得起来?

    欧阳靖瞧他们的样子,知道他们已被自己唬住,当下满意点头:“好了,既已服下毒药,那我也不必再看守你们了。都老实在此呆着吧。”

    说罢,他连他们的兵器都不收缴,径直走出了门楼,又回到了城墙上,出现在士卒视野中,激励本方将士士气。

    欧阳靖出去后,张星彩泪汪汪说道:“我们都喝了毒酒,会不会死掉啊?”

    “应该不会。”关银屏安慰道:“只要我们乖乖听话,不逃跑不捣乱,吕布不会拿我们怎样的。他虽反复无常,但又高傲自矜,对我们这些小辈,当不会言而无信。两年前,他也曾俘虏我们,最后不还是将我们完好无缺地送回去了吗?”

    “总之我们这次啊,又栽在吕布手里啦!”

    关兴懒洋洋坐在地上,垂头丧气地说道:“唉,我们也是太天真了,怎就以为吕布真的不复当年之勇了?明明他昨天还打崩了虎豹骑的。怎就突然脑袋一热,冲上来挑战他了?”

    “这就是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的代价。吕布如今再怎么狼狈,也是纵横中原多年,让无数豪强为之畏惧的虎。连曹操都对他郑重以待,我们又有何资格轻视他?”

    关平沉声说道:“不过,只要能活下来,这次的经历,对我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份宝贵的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