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其他小说 > [综漫]睡王子の罗曼史 > 分卷阅读159
    不说去年的劲敌立海大,其他能够进入全国大赛的学校也不是吃素的,在少了迹部这员大将之后,别说赢得全国冠军了,能不能保住去年的亚军位置都说不准啊!

    “迹部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出院,忍足叔叔?”

    想到这里,岳人立刻转向忍足爸爸问道,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期待。

    “很遗憾,向日。”

    忍足爸爸摇了摇头,无情地打碎了岳人的期待:

    “就算迹部能够在全国大赛之前出院,但是要恢复到可以进行剧烈运动却最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啊,怎么会这样!”

    岳人哀嚎一声,在知道迹部的伤势不重之后,他最关心的就是全国大赛了,可是现在……

    岳人紧握双拳,猛地转头望向慈郎:

    “告诉我那两个打伤迹部的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我要找他们算账!”

    慈郎没理突然发疯的岳人,只是注视着病床上难得虚弱的迹部,头也不抬地道:

    “明年的全国冠军一定是冰帝,所以你现在可以小点声了,岳人,迹部需要休息。”

    虽然慈郎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清冷,岳人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条件反射地捂着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

    小动物的直觉告诉岳人,如果这个时候不听慈郎的话,恐怕今年的全国大赛,冰帝所缺的正选就不止迹部一个人了!

    “可是……”

    岳人是闭上嘴了,但是户却开口了:

    “就算对方是意大利黑手党又怎么样?难道我们真就这么放过让迹部受伤的元凶?”

    户很不甘心,不甘心同伴受伤却束手无策,不甘心全国冠军的希望再次破灭。

    “谁说要放过他们的?”

    慈郎仍然没有抬头,只是声音里的冷意更重了几分:

    “没有人能够在伤害了冰帝的人之后还能逍遥自在,无论他是不是黑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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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冲动,慈郎!”

    慈郎的声音那么坚定,让忍足心底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放心吧,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慈郎终于抬头了,望着慈郎那双没有感情波动的眸子,忍足所有的说辞已经涌到了嗓眼,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没有人能够阻止慈郎了!

    忍足的心里只剩下这句话了。

    虽然迹部的伤势不算特别重,但是毕竟刚刚做完手术,需要安静的环境休养。

    所以,即使冰帝少年们再想待在医院里陪着迹部,却还是被忍足爸爸给赶了回去,只留下一个人陪床。

    而最后留下来的那个人很快也被劝回家了,因为迹部家的管家到了,他自然不会让自家少爷的朋友干陪床这么劳累的事情,否则等迹部醒过来,不知道会发多么大的火!

    约好了第二天再过来看望迹部,冰帝少年们依依不舍地离开医院,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至于网球部的训练,他们现在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只能等回家平静平静之后,明天再补上了。

    只有慈郎,他没有回家,反而又回到了并盛。

    此时天已经黑了,迹部在手术室待了那么长时间,加上后来在病房里又磨蹭了一会儿,走出医院之后早就过了放学的时间。

    今天是指环之战的第一场吧?

    慈郎望了眼天上寥寥的几颗星星,叫车把自己送回了并盛

    既然彭格列暗杀部队给了自己一个那么大的礼物,自己总得回一下礼不是?

    否则,不是太失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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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平日的黑漆漆不同,今天并盛的操场上说不上灯火通明,却也足够明亮,一个硕大的金属笼子矗立在操场正中间,很是显眼。

    在笼子的两边,两组人正在对峙着。

    一方自然是阿纲和里包恩为首的现任彭格列十代目,另一边则是想要抢夺阿纲地位的彭格列暗杀部队。

    “现在进行第一场,请拥有晴属性指环的两个人入场。”

    慈郎到达的时间刚刚好,晴之战还没有正式开始,双方还在准备阶段。

    到底是今天就让你失去战斗力,还是等到岚之战之后呢,贝尔?

    远远地望着那个一脸残忍笑容的金发少年,慈郎苦恼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报仇的时机

    最后,晴之战慈郎还是没有出现,只是远远地旁观了正常战斗,毕竟晴之战贝尔可没有出场,路斯利亚输得也挺惨。

    或者说,如果当时没有路斯利亚阻止贝尔的话,说不定冰帝网球部的损失会更大,受伤的也许就不止迹部一个人了。

    所以,慈郎放了路斯利亚一马。

    第二场的雷之战慈郎更加没有出手的理由了,虽然蓝波被打得挺惨,不过不是还有阿纲在吗?

    虽然在阿纲看来,他因为贸然插入别人的战斗而失去了指环,但是只有慈郎知道,前面这些战斗都只是铺垫而已,决胜全在最后的那场大空之战上。

    然后,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三场,也就是岚之战的时候。

    “今天会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白天的时候,云雀向慈郎问道。

    “没有。”

    慈郎摇了摇头:

    “为什么这么问?”

    “你的情绪不对。”

    云雀的回答很简单,却一针见血,漂亮的丹凤眼望着慈郎,让他没有办法说谎。

    “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慈郎强调了一遍,然后发现云雀一点都没有相信的意思。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云雀的面前没有办法完全掩饰自己情绪了?

    更准确地说,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云雀如此信任,以至于在他的面前不费力气去掩饰自己的情绪了?

    脑袋里思绪电转,不过慈郎的回答却并没有因此而延迟:

    “只是想到今天终于可以教训教训一个性格很恶劣的家伙,所以心情不错。”

    “什么人能够躲过你那么多天,直到今天才找到?”

    显然,对于慈郎的说辞,云雀并没有完全相信。

    “不是找不到人。”

    慈郎再次摇头,眼底精光一闪:

    “而是就算要教训一个人,总也要在最好的时机,才能让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