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清心诀 > 分卷阅读92
    东西不长脑!如今连眼睛都坏了!十六阿哥变心?怎么可能!全紫禁城的人都知道十六阿哥对咱主子痴心一片,还有,别扯年龄什么的,你平常跟在主子身边眼睛都长哪儿去了,咱主子年龄是有些大,那又怎样,你可见过一样年岁的妃嫔福晋,哪个有主子的花容月貌,我说啊,这老天爷存了心宠着,谁都只有望天的份,不说别的,单说这十六福晋,单看吧,很美,可那也是没咱主子在的时候,咱主子一出场,那就叫一倾国倾城,那什么什么尽失色----”

    小宁子说得兴奋,小穗子珍琴听得激动,脸上泛着一种与有荣焉的光芒,木兰掀帘出来,见三人浑然忘我,没好气的上前打断他们,“越说越大声,主子都听见了!”

    小宁子三人忙闭嘴,瑟缩下脖子安份的站在边上。小律子和廖春儿一前一后走出寝室,廖春儿瞟了眼他们,径直朝外面去,小宁子三人正把高悬的心慢慢降下时,突然跟在廖春儿后面的小律子停下,正对着他们道,“舌头太长,要不要剪掉。”,三人脸色一下子煞白,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声说,“奴才(婢)错了,以后不敢了。”

    “既然宝贝舌头,那就该知道哪些话可以说哪些话不可以。”

    “是,是,以后都不说了!不说了!”

    小律子目光扫了下三人,不再多言,快步朝廖春儿追去。他一走,三人立刻虚脱的瘫坐在地。

    “好可怕-----”珍琴还有些未从恐惧中走出的感觉。

    小穗子咂咂嘴道,“这律公公平时不开口,开口就要人命。”

    “对啊,”小宁子附和道,“平时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可这脸一沉下来,还真可怕。”

    珍琴点头附议。

    “听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小穗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正欲说下去,小宁子打断话头,“别说了,别说了,万一被听到,舌头搞不好真会给剪掉!”

    珍琴连忙捂住嘴,埋怨的瞪了小穗子一眼。

    小穗子不乐意了,“哎,我说小宁子,这话头是你提起的,你怎么反说起我来了!”

    “行行,是我不对,好了好了,咱该干嘛干嘛去。”小宁子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把珍琴拉起来,又朝小穗子伸出手,却见他不高兴的转过头,“怎么,还真生气了?”

    小穗子翻个白眼,回握住,站直身子,狠狠敲了小宁子脑袋一记,“没事别装成熟,我们可是一般大的!”

    小宁子捂着后脑勺,盯着他的背影,忽的轻笑出声,随即又敛了笑意,垂下眼眸,揉着后脑勺走开。

    在前往乾清宫的路上,廖春儿遇到李德全差来的小太监,通知她康熙有事召见推迟。想着回去也无事,不如到四处转转,于是廖春儿三人转道漫无目的闲逛。

    这次回宫,廖春儿甚少见过除十六外的数字军团,现在瞧见太子在前头,她想也没想的,转头就走,有句话这么说,乌龟咬住就不松口,刚刚转过身子,就听见太子喊她,理也不理的继续朝前,突然眼前光影一晃,去路被阻断,抬头,太子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廖春儿,好久不见。”

    廖春儿扫他一眼,把目光落到地上,不再看他。

    “奴才(婢)见过太子爷,太子爷吉祥。”

    “起吧。”太子挥手叫小律子两人走开,小律子皱眉,当年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担心自己离开太子又再伤害廖春儿,固执的站着不肯走。太子微怒,瞧着那样像要揍人,廖春儿赶忙喝退不情愿的小律子,抬头冷冷的道,“太子爷要说什么?”

    “哈哈,本太子就是喜欢你这样,够直接。”太子轻佻的上下打量廖春儿,咂着嘴道,“怪不得十六都腻在你那儿,你女娃的时候就美得跟天仙一样,这一成了女人怎么就越发让人眨不了眼睛,廖春儿,你越来越美了。”说完,手朝廖春儿伸过来,廖春儿脸色一寒,退后几步躲开他的咸猪手。

    “太子爷,庄重两字会写吗?”

    “哈哈哈,庄重,你跟我说什么庄重,这大清的规矩什么时候被你看在眼里了,廖春儿,你还没跟十六成婚呢,他天天歇在你那儿,不合适吧。”

    “干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事,”太子眼里闪现阵阵寒意,“凭什么皇阿玛这么纵容你,不要脸的东西,你算什么,一个卑贱的汉人,一个从妓院里出来的贱货,一个连自己爹娘都不要的东西,凭什么大家都把你捧在手心上!皇阿玛宠你宠到连自己定下的规矩都可以置若罔闻,廖春儿!凭什么!”

    廖春儿被他阴狠的目光盯着,却不害怕,轻嗤一声,嘲讽道,“就凭我不要脸啊,太子爷,谁让你太在意这张脸皮,笑不能笑,哭不能哭,你这张脸,晚上千万别给小孩子瞧见了,不然,可是会害人做噩梦的!”

    “廖春儿!”

    “怎样!”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两人互不相让的人狠狠瞪着对方,远处的小律子木兰急得直跳脚,却又不能靠近,只能干着急。

    忽然,太子大笑起来,“廖春儿,你有什么好得意,哈哈哈----”明显没完的话,被太子的狂笑隐下,廖春儿紧紧盯着他,心里渐渐有些焦躁,太子想说什么?张狂的笑像没尽头似的,那句没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廖春儿突然非常想知道,又害怕知道,心上下不沾边,忐忑不安起来。

    太子终于止住狂笑,戏谑的瞅着廖春儿,道,“储玉融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吧。”

    身体没来由的颤了颤,廖春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敏感的想要躲避那可能会伤到她的答案,可惜太子不让,他像恶劣的顽童捧着腐败的动物尸体,一步步靠近欺负的对象,那期待别人受惊吓的渴望目光,宛如毒蛇不住颤动的舌尖,“他是凌迟而亡的,哈哈,你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不要说!”廖春儿仓皇欲逃,结果被太子一把拽住,那句话,如蛇钻进耳朵,一路飞速蜿蜒,经过之处冰冷了血肉内腑,最后到达心脏,张开大口,尖牙毒液,心顿停。

    悲惨的叫喊惊起神鸟一片,廖春儿捂着耳朵止不住的颤抖,小律子一咬牙冲上来,揽过廖春儿,不住呼喊失去神智只一味叫喊的廖春儿,太子高高扬起下巴,轻蔑的哼了声,转身离开。

    ‘是十六,他把原本斩立决的储玉融拉出来,一刀一刀的割下他的肉。十六的刀功真好,割了一百多刀,储玉融还活着,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十六嫌那双眼睛讨厌,就把眼珠子挖出来,储玉融也真是条汉子,不仅没叫疼,那时候居然还在笑,于是十六把他的上下嘴唇割了,把他的牙齿指甲,一颗颗,一根根全拨了下来,一千两百多刀,那肉啊,堆满了小盆,十六让人把那割下来的肉拿到索伦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