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重生嫡女之风华绝代 > 分卷阅读182
    ,依旧会有人因为那两句话的事情,在睡梦中笑醒,觉得人生美好,梦也美好,大半夜的就爬起来挑水劈柴。

    有多少的忘恩负义,就有多少的矢志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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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继勉强骑了马回去,一看自己家紧锁着的门,估计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都睡了,或者偷懒回自己家去了,他懒得买断他们的卖身契,也就没有人会点着灯等他到天明。

    曾经的上官绣或者会,但是上官绣也没了。

    周围冷且黑,上官继站在坚固的禁闭的门前,第一次有了这不是自己家的感觉。

    小时候的屋子是茅草夹着一些树枝做的,破破烂烂,只能勉强挡着一些风,后来到了这京都,日子就更难过了,门就成了一件聊胜于无的东西,再后来为了上官绣的安全,他向人讨了木头,又花了十几个钱,才算是拥有了这辈子第一扇真正意义上的门。

    如今这里外三进的院落,他算是从未注意过这大门到底是个什么材质的,借着这夜色,只能隐约想起来,大约是那种朱红色的,厚实而颇为气派的门。

    太像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门和屋子了,如今骤然这么一站,无人开门,倒像是他还是那个落魄得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只是在这里仰望一个不属于他的梦。

    只是,怎么可能。

    上官继一笑,上前把门拍得震天响。

    这是他的房子,他就是拍得响,拍坏了,谁敢说他半个字!

    他一直都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就是要荣华富贵,就是要身处无人企及的高位,那又如何!

    上官绣的死就是他放纵的结果,那又怎么样!

    他不能要那么一个病歪歪的妹妹给他丢人,上官绣如今这样的年纪,他不可能不给她找婆家,怎么找?找高了是自取其辱,当妾都不配的身份,找低了他的面子怎么放,他不要脸吗?

    再就是留着上官绣在家中,这就更可笑了,不知道以为他在耽误他妹子呢,小姑子一直住他家,这也让他未来的妻子如何想?

    这样一纠结,还不如让她让她死了,死,最好的结束,最好的收梢!反正都是要死的,早死早超生,希望在来生!

    “砰砰”的敲门声回荡在寂静的夜晚,上官继冷着张脸,他不后悔,没什么值得后悔的,早在他入朝堂的那天,就派人给他可能还在为娼妓的生母送去了耗子药,怪他?不怪他!

    怪就怪这些人没有体面的身份,怪就怪这些人上不得台面!

    他能怎么办?

    最后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就在今天死了,生他的母亲死了,养他的恩人死了,没有人可以再说他那不堪的出身,死了果然是最干净的,死人的嘴是最可靠的!

    或许他该考虑洛风华对他说的话了,找一个体面合适的妻子,毕竟无论怎么升迁,都不如用姻亲关系拉住人,抱一条坚实可靠的大腿。

    ------题外话------

    晚上接着补(_)

    第102章此情

    “这是哪里来的脾气?”一个声音不急不躁地响了起来,门一下子被推了开来,青丝拢起,裙摆及地的晴宛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月亮从厚重的云层里露出一半皎白的光彩来,让她笼罩在淡淡的银灰光晕里。

    上官继的脸背对着晴宛,几乎看不见表情,夜晚只能看见一个大致的轮廓,晴宛有些奇怪,蹙了蹙眉,问道:“上官继?”

    寂静中,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和晴宛流淌如水般的嗓音。

    隐约的,似乎还有蟋蟀的声音,在这帝都,其实很难听见这样的声音,毕竟关着的门后,如今还是热闹的多,热闹的,也就听不见声响了。

    忍不住就想起曾经在乡下半吟半唱的一首小诗: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月亮悄悄地被云层遮蔽着光芒。

    两边栖息着的鸟儿受到了惊吓,尖叫了一声,煽动着翅膀就扑棱了起来。

    晴宛平稳而有规律的呼吸骤然被打破,失控的,似乎不止她的呼吸,还有被男性气息笼罩而无措慌急的心跳。

    上官继的呼吸就在晴宛的耳畔,粗而重地,晴宛能感受到那线条略带冷硬的唇意却是外的灼热,从她细腻的耳根一路滑下到她的脖颈,轻咬,微啮,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从未经历人事的身子感到陌生的恐惧和快感。

    他为什么突然抱住她?

    “上……上官……上官继……唔……”

    “宛儿,宛儿……”

    抵在唇齿间呢喃细雨的呼唤和情话,熟练的动作安抚了青涩身体的不安和羞怯,手指穿过的,是柔长婉约的发,是细腻轻薄的衣,还是雪白颤栗的肌肤?

    屋子里外,零零碎碎地散落着错杂的脚步,一直到床前帐中。

    几多情缠,几多温存。

    纠缠交换着的呼吸和温度,共享着同一种心跳和欲|望,让人害怕且兴奋,怀中拥抱着的,仿佛就是前生修来的缘分,今生最可信的依靠。

    胳膊抬起的最后的挣扎,最后一根绳索的牵扯,都在情郎耳边低声絮语情话的承诺中断裂,不能避免地沉沦其中。

    她是欢喜的,她更是害怕的,她未必没存了用身体留住他的意思,不管这有多蠢。

    于是她终于为他献上了自己的身子,她的青丝散乱,眼中一片迷蒙的情意,于是她跟所有的,对他痴心的女子一般无二,满心里已然都是这个人。

    于是自诩高贵的她,和身为娼妓的晓风,在他眼中已经殊无差别,皆为玩物,皆是娼妓。

    摇晃着的床帐摆动,仿佛有风走过,月儿好奇地掀开一角云作的帘子,用清冷皎白的目光打量着这一对奇怪的男女。

    他抱着她,她的眼中是痛楚和容纳,他伏在她的肩头,声响情动,抬头,眼中却是一片冷淡漠然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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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子卿走出门,就看见原本说是离开的晴心裹着披风,抄着一个暖手,胳膊肘和身体之间夹着灯的柄子,似乎冻得怪可怜的,忍不住就笑了:“怎么就这样冷了?在外头等着做什么?”

    晴心把手拿出来,把提灯递给庄子卿:“我家主子说了,公子这样洁癖的人不管多晚,定不会住在这知否阁,只是如今天黑,怕公子有个闪失,所以把灯给公子。”

    庄子卿示意自己跟过来的小厮接过那盏普通的灯,就笑道:“你家主子估计是不会操心到这个程度的,后面的话这是你的意思?”

    晴心的手放在外头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冷得慌,赶忙重新收进手暖里,披风似乎也不顶事,剁了剁脚,道:“我家主子看重公子,我为主子考虑把灯给公子也是应当的。”

    庄子卿看了她半晌,直看得晴心莫名其妙的,才道:“有心了,你且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