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其他小说 > 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 分卷阅读124
    清算一下的。

    但也不急,现在还有别的要紧事要做。

    “你刚才说,我们要离开赫卡特了,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猗澜明知故问:“为什么呀?”

    猗斓却乐意装作不知道,去将她们握在一起的手举起来,配合地解答道:“我们都已经在一起了,要是还留在赫卡特的话,实在是不方便做别的事情。”

    猗澜继续问:“别的什么事情呀?”

    猗斓放下她们牵在一起的手,然后出其不意地凑过去,在猗澜的唇角迅速地吻了一下,然后再迅速回过去,一本正经道:“别的这个事情。”

    猗澜抬起没握在一处的那只手,摸了摸被亲到的地方,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

    “好吧,这个答案,通过了。”

    至于另外一个重要的问题,猗澜决定暂时先不问。

    反正答案就在那里,迟早都会揭晓的。

    猗澜不问,猗斓也就没答。

    自己跟自己,没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于是,很快的,继陈梦离开赫卡特之后,晋蒙和凌夏一起离开的消息,也迅速传遍了整个赫卡特。

    林飞还没有替猗斓把话传达到的时候,谭森就先从别的地方听到了这个消息季白告诉的她。

    吃早饭的时候,季白端了餐盘,就在谭森边上坐下了。

    季白就一边吃着,一边给谭森说:“晋蒙殿下离开赫卡特了,殿下,您还要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吗?”

    谭森搭在书上的手不自觉地攥了攥,“你说什么?”

    季白看有狱警过来,就拿勺子舀了一勺饭,慢吞吞地送进嘴里吃了,等她吃完了,狱警正好走过去,才又继续说道:“晋蒙殿下带着刚进来的那个凌夏,昨天下午就离开了赫卡特。”

    “难道,您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说着,她就朝着坐在谭森对面的林飞斜了一眼,谭森也跟着看了过去。

    林飞被两人看的打了个颤,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勺子,把头低的不能再低了,才拿勺子去舀餐盘里的食物,装出来继续吃饭的样子。

    谭森收回视线,“我的确还不知道。”

    季白拿勺子戳了戳餐盘,问:“现在您也知道了。那么,接下来,殿下您有什么准备吗?”

    “也许我可以帮助殿下,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谭森冷冷地提了一下嘴角,说:“好啊,那就麻烦了。”

    说完,谭森也不再坐,直接夹着书,端起餐盘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座位。

    季白悠悠地挥了挥勺子,“殿下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等到谭森离开食堂,林飞才敢把头抬起来,她侧头去看向季白,眼里有十分明显的戒备:“季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季白把勺子扔在餐盘上,冲着林飞一笑,道:“当然是,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说完了这句话,她就也跟谭森一样,端了餐盘就走,一次都没有回头,十分坚定。

    林飞看着季白走出去食堂,心里仅存的那点侥幸也跟着消失了。

    她不应该犹豫的。

    就算是猜出来了王族的目的,她也不应该动摇对谭森殿下的信任的。

    可是,现在已经迟了。

    谭森殿下对她的信任消失了,而季白却抓住了这个机会。不管出去以后,季白是否还会对谭森殿下效忠,但只要出去了,所有的事情就都还有转机。

    但她没有了。

    ……

    在晋蒙跟凌夏离开赫卡特的消息传开之后的几天里,几乎是每天都有人在离开赫卡特,或者隔了一两天,三四个人一起离开了赫卡特。

    这样的消息,一直到谭森跟季白离开赫卡特,才终于断掉了。

    赫卡特的大门也终于不必再频繁的打开了。

    而大门关闭,有的人的一生,也跟着大门一起,被永远关在了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应该没啥大虐了,嗯……大概……

    还有就是抱歉啦,因为状态不好,拖了好几天的更新,今天奋发一下,努力双更,争取三更!爱你们~么么啾~~

    ☆、第四:绝对忠诚(12)

    本来呢,猗澜倒也不觉得赫卡特的生活有多艰苦,但是跟着自己出来之后,猗澜就特别清楚的感觉到了。

    所以说,果然还是要有对比才会有高下啊。

    猗澜枕着自己的腿,不无舒坦地长叹了一声,顺便跟自己分享了这个想法。

    猗斓一只手搭在猗澜的身上,另一只手则轻轻地顺着猗澜的头发,眼睛自始至终就落在猗澜的身上不曾离开,静静地听她说的每一句话。

    当她听见猗澜提起被季风关在小屋里的那半个月,眸中顿时就浮起来一抹痛色。

    “一定很疼吧?”

    “不疼。”

    “说谎。”

    猗斓低下去亲了亲猗澜的唇,看着她的眼睛,又说了一句:“说谎,明明就很疼。”

    猗澜也看向她,“知道疼,为什么还要跟我一起受着?”

    虽然她没问,但不代表她就不知道。

    她自己切断了主神和主系统之间的联系,同时还把她跟主神的痛觉共享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所以,每次她一疼,她自己就也在疼。

    她疼到受不了的时候,跟她自己保持了关联的主系统也受不了了,只好就崩溃了,而她自己呢?却还跟个没事人似的,特别能忍。

    猗斓笑了一下:“你知道了?”

    猗澜不满地瞪了她一眼,问道:“怎么,听你这意思,原本是还想瞒着的我么?嗯?”

    猗斓又轻声笑了下,说:“没有。我做的事肯定是瞒不过你的。再说了,本来也没想瞒你。”

    “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已。”

    猗澜轻哼了声,说:“那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会担心了吗?”

    猗斓为自己辩解道:“关心则乱,一时没深想。”

    猗澜却不买账,伸出手指轻戳了戳她的腰侧,说:“你跟谁学来的这些话呀?一套一套的说起来,还真是好听呢。”

    猗斓被戳的一痒,没躲开,只是抓住了猗澜的那根手指握在了手心里。

    “没有谁,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你不喜欢听吗?”

    “应该是喜欢的吧?”

    “毕竟除了我,再也没有人会更了解你了。”

    猗澜听得心里微微一热,就没再跟自己多纠结这个问题了。

    确实,除了猗斓,就连她,都不会再这么的了解猗澜了。

    自己跟自己,就是这一点好。

    不过就是这一点的好,就已经足够了,足够胜过其他的千万种的好了。

    再也没有会比这更好的了。

    人是对的人,气氛正正好,环境也正正好,还没有旁人的干扰,恰是做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