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其他小说 > 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 > 分卷阅读96
    着的正中,道:“鲛人泪就在那儿呢。”

    小成双费力地伸了脖子去张望,但是看来看去就只有乌压压的人头而已。

    于是,怎么也看不到鲛人泪的小成双,突然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呜呜地道:“双儿要看鲛人泪!双儿看不见了!呜呜呜……姐姐,双儿看不见鲛人泪了……”

    猗澜被成双这猛来的一嗓子,吓得差点就破了淡然的表情。

    哎,就这个样子,也是被荣远晴平日里娇惯坏了。

    要不到东西就哭哭哭,这样娇气,和上次来的时候她看见的那个成双,除了把撒娇变成了撒泼外,还真是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了。

    嗯,上次来的时候,人家成双才不是哭哭哭的,人家就是打打打的。

    说不拢了就动手,说的拢了也动手。

    跟现在这个软绵绵的小丫头,是真的没什么相像的地方。

    猗澜正在这想着呢,忽然之间,原本围的密密挨挨不透缝的人群,竟然乖乖地分开来了一条道。

    而顺着这道而来的,就是一个穿着青色衫子的英俊青年。

    远远瞧去,倒是和荣远晴有七八分的相似。

    那青年向他们四人走过来,脸上带着儒雅笑意,心疼道:“我们成双怎么哭了呢?谁惹得我们成双哭了?”

    成双一见这人,立刻就向他伸了胳膊,要他抱自己,叫人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哭腔:“小舅舅!”

    青年一把接住成双,让成双坐在自己的小臂上,另一手拿了帕子去给她擦眼泪。

    一边擦着,一边安抚道:“好成双,乖成双,我们不哭了,啊。想要什么就跟小舅舅说,小舅舅一定为我们成双拿到。”

    成双便就抽搭道:“小舅舅,我想看鲛人泪,可是,可是人太多了,双儿看不到……”

    “只是看鲛人泪呀,”青年抱了成双又往来的方向走去,继续安慰着她:“这有什么值得成双哭的呢。想看鲛人泪就来找小舅舅呀,小舅舅带成双去看就是。”

    趁着人墙还没合上,谢明仙拉了一把猗澜,说:“走啊,跟着小舅舅后头,去看鲛人泪了!”

    猗澜被他拉的往前进了一步,好在是稳住了,没出什么洋相。

    荣远晴则是早就跟在那青年后头走了,紧跟着在后的就是谢明仙,猗澜理好了脚步,才稳稳的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

    几人终于从最外头走到了最里头,如愿看到了鲛人泪。

    猗澜看着被夹在紫檀架上的那颗巨大无比的说是鲛人泪的白石头,并不知道这么一颗丑石头究竟有什么看的。

    于是,在一众痴迷于石头的“俗人”中,猗澜就显得格外遗世独立了。

    今日一过,明天白道非的名声,怕就要更响了。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是一个世界,但绝对会有不一样的故事,大家不要放弃啊!!

    另外,虽然短小,也算是兑现了九月日更的诺言啦~

    接下来进入十月的话,可能就不太能日更啦,但应该可以做到隔日更(因为考试比较多,身体也不是很好,所以我尽量在更的时候多更一点哈~

    明天还是这里见~后天的话,大家就隔壁《飞那么高》见吧~~

    爱你们,么么啾~~~

    ☆、第五:师徒之事不可说(3)

    猗澜本来是站在离那白石头的最里圈的最远的地方的。

    也并不想惹眼,万一要是吸引了谁的注意,那就是很麻烦的事情了。

    但架不住总是有些专门爱挑事的人。

    比如谢父,就是其中翘楚。

    谢父一见白道非站的离那颗什么鲛人泪那么远,且脸上也没什么高兴新奇的表情,就不是很高兴了。

    他心想着,这么大一颗的鲛人泪,自己辛辛苦苦地从南蛮之地带回来不说,就冲着他让他自己的一双亲儿女加上一个养女去叫她来看,她白道非也不该是这个脸色的呀不是?

    至少也该有点感激的意思吧?

    嗯,这就是把自己曾灭了人家满门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于是,谢父就一捋胡子,向着白道招了一下手:“道非,你过来。”

    猗澜还在状况外呢,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被点了名。

    还是谢明仙这个热心小少年拍了她一把,悄声道:“快去呀!父亲叫你呢!”

    就是小少年不知道收着点劲,猗澜被他拍的那一下肩膀疼的不行,差点就要哭出来了还好她绷住了,这才没毁了白道非一贯的形象。

    稳着表情,猗澜深深地呼吸了几口,稍稍缓了点痛感。

    走到谢父跟前的时候,痛感就基本差不多消了。

    但是吧,要不就说谢父是爱搞事之人里的个中翘楚呢

    他儿子刚拍过的那侧肩膀,他又跟着拍了一下,且力道完全不逊于他家儿子。

    猗澜觉得自己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而且她也非常发散地想到了一个问题也许上次来的时候,她自己坚决要把谢氏搞没了,原因就在这里?

    总之不管那个她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她现在确实是这么想的。

    实在是太太太疼了。

    不过谢父完全没有察觉到,还笑眯眯地继续挑事情:“道非啊,我把这颗鲛人泪奖赏于你,如何啊?”

    猗澜泪眼婆娑地低着头,诚恳地感谢道:“道非无功,实不敢受如此珍贵之物。”

    她要这么一块大石头干什么?

    摆在屋里欣赏吗?

    不说这石头没什么可欣赏的,就是往她那小木楼上一摆,木楼会不会塌了都还是个问题呢吧?

    谢父却是一摆手,继续捋胡子,说:“道非此言差矣。放眼我谢荣门宗之下弟子,还尚未有能及道非修为之深的呢。这个奖赏,你绝对承受得起。”

    猗澜很庆幸幸好没再拍自己。

    只要不碰自己,怎么都好说。

    因为她现在,好像对这个这个痛觉,特别特别敏感啊。

    等着第二波的疼痛感消了下去,猗澜好好地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回话道:“师父过奖了。不过谢荣门下人才辈出,且有人外有人之说,道非实是不敢自傲。”

    马屁也拍过了,谦虚也谦过了,这下总该要放自己过关了吧?

    但人家谢父就不。

    人家就要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从来都不要按套路来的。

    把脸一板,谢父严肃道:“道非,这是为师对你的一番心意,你如此推三阻四的,是否对为师有何不满呢?”

    周围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完了,这帽子扣大了。

    对谢父不满,那就是对谢氏宗门不满,那就是对谢氏和荣氏双璧不满。

    逻辑一点问题没有。

    就是谢父的想法实在是太发散了。

    她只是不想要这块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