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其他小说 > 玉碎斑斑B-J-X-X-W(下) > 分卷阅读75
    手,但是我们不用比试,我承认是你赢了。”

    “什么呀!”君田大为不满地,有点光火地喊了起来。“还没比就说我赢了,说不用比了你在侮辱我吗?”

    胜负在君田心中很重要,公平也很重要。这是一个在竞争中不会退让也不会作弊的人。君田被选中参加和东郊的交流比赛后,就打定主意要和某个东郊的学生来一场认认真真的比赛。她是怀着挫挫对方锐气的心态,有些急躁,但总体镇定地步入比赛场地的。在君田的印象里,东郊学府出来的学生有着优秀的成绩,实力很强,大多为人骄横,或者有些很懂礼貌,但是某些小细节还是会泄露他们头脑里根深蒂固的优越感,总之就是让她感到讨厌。君田满心想挫败一个本事精湛眼高于顶的对手,给自己学校增添光彩,让对方知道不是只有著名学府出人才。对,君田觉得自己是人才。但赛前她想了那么多,想得那么美好,却一下子碰到仇燧这样一个焉巴巴的家伙!这就是对手啊!这也能算是我的对手?搞错了吧……

    君田觉得这不太幸福。一个仇燧似的对手完全激发不了她的胜负欲。难道要攻击一个说胡话的爱狗的疑似自闭症的神经病?那算什么事儿嘛。君田想得头硬生生疼了起来,头顶好像出现裂缝了。

    君田决定再努力一次,她很认真地看着仇燧的眼睛说,“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房子是什么?你说被关在房子里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真的。”仇燧十分柔软地,以很温和的的态度说,“以前,我是一个和你一样的正常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进了一个小房间里,从此我就再也没有能走到外面过。就是这样。”

    眼神里,透出了无奈的浅浅的失望,还有如同柳絮蒲公英种子般的呐喊的渴求。君田说,“……我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你这种人……”

    仇燧哀叹着看了她一眼,说,“我,我有点困了,先睡了啊。”

    “啊?……啊,你睡吧。”君田说,“本来就是让你睡觉的,结果是你半夜起来写什么信……”

    “会有人捡到我的信的,有人会看到那些话的,知道在某地,有一个需要救助的人。我,那么可怜。”

    仇燧躺下,翻了个身,弯曲着腿睡着了。君田睡不着。她觉得太可惜了!难得参加比赛没有棋逢对手,这简直就是生命中一个大大的遗憾啊!这遗憾得……

    第二天早晨仇燧醒来,看到挂着黑眼圈的君田坐在床上。她穿上了衣服,窗帘拉开了,阳光万分刺眼。虽然像是没睡好,不过君田看她的目光倒是很有力,很像是包含着点愤怒的情绪。仇燧坐起来,发现自己是裸着的。

    “咦我衣服呢?”仇燧叫了起来,“你把我衣服脱了?”

    “是呀,是我脱的,那么脏又是血又是土,你想穿着去垃圾站里探险啊。帮你洗了,看我多好。”

    君田从身后拖出仇燧的衣服扔给她,不屑地说,“穿上吧。”

    仇燧拿起T恤衫慢慢地往头上套,头快钻进衣服里时她说,“既然是你脱的那应该你帮我穿啊……”

    “我是你保姆啊!保姆也没有伺候这么大一个人穿衣服的!你当自己是皇帝啊!”

    这么无礼的要求!黑眼圈君田生气了!早说过这女生脾气不太好。仇燧没觉得君田那一脸愤怒对她有什么影响,慢悠悠地穿衣服。穿完了衣服穿裤子。君田看着她很窝火。

    第88章不是天堂,不是游乐场

    “我们该谈谈决斗的事了吧?”

    “为什么要用决斗这个词。”

    仇燧将手伸进衣服里调整胸罩带子。君田说,‘认真点儿!不管你是什么水平我都会使出全力跟你打的。平时我们可以像朋友一样坐着聊天,但是对决时我不可能手下留情。”

    “我害怕跟人斗争。”

    仇燧穿完衣服又躺下了,两手放在胸前,气息孱弱地说,“我也打不过别人。”

    “那你干嘛来参加比赛?”君田又有种被侮辱的感觉。碰到这种人她实在是想抱怨!“你不喜欢争斗那么就安分地呆在学校里上课!”

    “不是我要来,是他们一定要我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比赛,有时候我也想赢,但是真的打架,我就退缩了,我不想做这样……”

    “谁说要打架了?”君田从自己床上跳下来爬到仇燧的床上,仇燧感到身下的床垫弹了两弹。“如果你要打架,我会奉陪不打架,那你说我们用什么办法决胜负?”

    仇燧没有勇气地看着她,“石头剪子布行不行?”

    ……

    君田一拳砸在床单上,“你成心玩我呢!”

    仇燧扭着身子坐起来,一副被逼着还债的脸,一副大雪封山无粮可食的脸,“我真的不是那块材料,你放过我吧!我承认你赢了!这场比赛你是胜者,我输得心服口服……”

    “比都没比你输什么输!来历不明虚无飘渺的荣誉我是不会要的!”君田断然拒绝仇燧耍赖似的认输,“一定要比!”

    仇燧抬头看着天花板,不想说话的样子。君田抓着她的脖子挠了两下,结果仇燧果然怕痒,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滚到床底下去了。君田趴在床上,仇燧要爬上来,她又把这位小姐给推下去了。“去,快点,想个决斗的方式,我一定不会放弃这个我应得的权利的!”

    “什么权利啊。对不起,我要去,祭奠小鹦鹉。对不起,我得走了。”

    仇燧站起来往门口走,君田便也跳下床,“你去哪儿?”

    “去那座桥边。”

    仇燧回头眼泪像是塑料珍珠般掉了下来,话语和眼泪都有一种无可挽回的痛恨之意。没有什么能挽回的,哪怕是假的我觉得那是真的,因为我亲眼看到的,我的心被撕裂,我不知道现实里的狗与小鹦鹉有什么区别。你猜呢?已经发生的和虚构的真的有很明显的区别吗?……

    一个人可以把感冒传染给另一个,抵抗力不好的人,但是身体强壮的人则可以将感冒病毒拒之身外。同理,悲哀的情绪可以从一个人身上传到另一个身上,甚至一个人可以将眼泪和痛苦传染给千万人,但也总有不吃这套的人。君田对于仇燧的感情不是不理解,但就是不产生共鸣。

    “不是说一只狗死了不值得痛哭或者忧郁。但是你……”

    君田下楼付了房钱,跟老板说,“我没有把你的床弄脏哦。”就离开了店。仇燧拖着她与世隔绝般的思想在前面走,君田追上去打了她的肩膀。“喂,我说你不要这么固执已见。我不想戳你痛处,不过你是不是太软弱了?”

    “那是我喜欢的朋友。狗是我的朋友。我很孤独,有一只狗爱我,跟一个人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