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德萨罗人鱼 > 分节阅读16
    绵堵着,喘不上去。肩上又被拍了一下,我才连忙摇摇头,“没,没什么。不是那条怪鱼,只是…起风了而已。”

    “那条人鱼…”

    “在哪!”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去,海面上雾蒙蒙的,除了海浪和月轮,什么也没有。

    “我是说,那条人鱼是不是逃走了”水手追问道。

    我有些尴尬的回过头,吸了口烟,心中仿佛瞬间长满了荆棘一样杂乱:“我不知道,回去再说吧。”

    我努力保持自己的目光望向船前方的海面上,忍耐着想要回头看看的冲动。然而莱茵却在此时回过头来,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神复杂的望着我。

    我假作没发现,吐出一口烟雾,眼神顺势随着雾溜走的方向投向遥远的海平面。

    ……

    当天夜里,我们回到了那艘海盗船上,只是控制这艘船的不再是那些在与怪鱼搏斗中死伤惨重的海盗们,我们重新夺回了主动权。他们一定没有料到劫持了我们却反倒把自己变成了替罪羊,不得不说命运难测。用我们邻国的一句古语来说就是“风水轮流转”。

    我们将这群运气不好海盗以牙还牙的扔进了底舱,各自占据了船上的舱位分头休息。我的伤势有些严重,好在莱茵在船上搜到了一只医药箱。我本来执意要自己上药,无奈伤口在背上鞭长莫及,只好让同样伤得不轻的莱茵代劳。

    “忍着点,你的衣服和伤口黏在了一块。”

    莱茵在我身后低声道,我点点头,好像一只死狗般乖乖的趴在床上,用牙咬住了枕头,故作轻松的作了一个OK的手势。

    可我还没做好准备,背上霎时间就袭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的手指立刻深深的抠进了床单,满头大汗的骂道:“Fuck!你不能下手轻点吗!”

    莱茵没有回应我,一鼓作气的将衣服从我的伤口上分离开来,用淡水清理过后,用浸透药液的绷带把我的半个上身围了起来。我疼得几乎瘫在莱茵的身上,他的手臂从我腋下环过,利索的将绷带打上结,手却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将我整个拥进了怀里。

    我疼得神智涣散,一时间无暇顾及莱茵的动作,只是感到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沉沉叹了口气:“德萨罗…对不起…白天在底舱里我……”

    莱茵的道歉非常诚恳,我从认识他以来从来没有听过他如此认真的态度,即使在学校时他也是因爱开玩笑而受到学生们的喜爱。可是现在的莱茵已经不再是那个让我信赖的老师了,加之回想起他那次趁人之危侵犯我未遂的恶劣行径,我立时感到了一阵尴尬,从他的怀中弹坐了起来。

    “不不不,莱茵。”我回过身,按住他的肩膀低下头,强迫自己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你不需要向我道歉,你是我三年的导师不是吗?你给了我很多帮助,我回报你是应该的。但听着,底舱里的事你就当没看见过,行吗?”

    莱茵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僵硬起来,欲言又止。我能猜到他想说些什么,底舱里的事情可想而止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刺激,他之所以道歉无疑是认为我为了他而委曲求全的顺从阿伽雷斯。事实上,我的确在为保住他的命而劝说阿伽雷斯,可我一点也不想被莱茵误解什么他也许认为我因在意他而将自身作为了筹码,妈的,这是一个多么令人羞辱的误会!

    为了打破这种气氛暧昧的局面,我连忙蹲□来整理起箱子里的药品,迅速的处理起他肩膀和胸膛上那些被阿伽雷斯的尾鳍割伤的裂口,假作平静:“莱茵,我想知道现在这艘船打算去哪?我既然被卷起了你们的计划里,就有权知道这一点,请你告诉我。”

    莱茵吸了口气,沉默了一会:“一个叫Lemegeton的地方。”

    我的手不禁一抖,“什么?”

    “传说那里是人鱼栖息的岛屿,你听说过么,德萨罗?”

    我皱起眉,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你们去那儿干什么?”我想起白天在枪支上发现的那串美*工厂的标志,心中咯噔一响:“莱茵,人鱼研究难道是军事行动吗?为什么美国海军要假扮海盗袭击我们的船只?”

    莱茵面色一变:“你竟然发现了?”

    我嗤之以鼻的冷笑:“我可是军事理论的满分学员,怎么可能看不懂那些标志。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休想将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莱茵像是因我突然的锐利态度而感到惊诧,他审视一般的盯着我,就好像我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人。良久,他才摇了摇头,面孔像冰雕一样霜寒:“向核心行动人员以外的人保守秘密,这是军方的命令,德萨罗。但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瞳孔像是回想起了某些不堪的情景而缩小,呼吸都有些粗重起来:“不会让那只野兽再伤害你…”

    “闭嘴!”我如同被踩中尾巴了的兽类一样霎时间感到怒不可遏,甚至捏起拳头悬在莱茵的头上,我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再说下去试试!”

    莱茵紧抿双唇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伸出手一把扯住了我的衣襟,将我牢牢按倒在了旁边的床上,不管不顾的朝我吻了下来。他的嘴唇碰到我的那一刹那,我就像火山爆发似的,浑身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惊人的力量,将他猛地推得翻了起来。我靠着墙壁坐起来,抓紧挣扎着被扯开来的衣襟,犹如一只困兽般盯着他粗喘:“滚出去!”

    莱茵站在那仿佛一座难以撼动的山体。我几乎是从床上蹿了起来,野蛮的将他推搡了出去,用力的甩上了门,然后关上了灯,将自己扔回了床上。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试图使自己什么也不要想的快速沉入睡眠。我的大脑与身体都疲累到了极限,思维却无法停止混乱的战斗。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漂向窗外那黑沉沉的海面,心绪仿佛随着暗涌的波流被卷进了旋涡深处,脑子里挥之不去的竟是阿伽雷斯的那句生涩的话语。

    也许在那只野兽看来,我算是…食言了吧。

    但……我压根就没有答应他!

    我竟然在为这个而感到困扰,我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对一只性-侵过我的野兽动心了不成!?

    荒谬至极,简直可笑!

    我这样对自己说道,可实际我一点也笑不出来,因为尽管这个想法绝无可能是真的,可它在冒出来的一瞬间差点把我逼疯。我抱着混乱不堪的头颅在枕头上用力磕了几下,好像它是一块坚硬的岩石,能将我此刻一下子磕晕过去。可它既不能使我立刻晕倒,也不能停止我脑子里奇怪的想法,仅仅是供我将脸深深的埋在里面,藏住此时无处宣泄的苦闷。

    “轰隆隆…”

    仿佛为了配合我的心情似的,天际忽然传来了滚滚的雷鸣,闪电乍明乍灭,我知道一场暴雨即将到来了。

    该死的……

    我抓起被褥,将头缩进了温暖的遮蔽里,闭上了双眼。密不透风的环境使我的意识很快模糊起来,浑浑噩噩间,我忽然嗅到了一股并不陌生的荷尔蒙的异香。然而那竟是来自我自己的身体,它从我骨髓里、血肉里散发出来,犹如一股水流无孔不入的钻进我的鼻腔,流过胸口,流向下腹,流向…

    一股异样的电流自难以启齿的部分蔓延出来,我感到自己在流汗,呼吸变得急促,手在身下的床单上焦躁不安的摸索着,最终敌不过本能的诱惑,伸进了裤子里,向双腿间叫嚣着渴望的部位探去。

    黑暗里一个人*的空间似乎完全遮蔽了羞耻,将欲-望放到了无限大,我的手指在身下小心翼翼的动作起来,咬着枕头的一角防止自己发出任何可耻的声音。我无法不承认自己在因渴望作爱而手-淫,却不是在如一个性向正常的男人那样慰借自己,而是不由自主的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后庭。

    我无法不承认我的脑子里全是阿伽雷斯,我竟然在…渴望这只野兽…

    我紧紧咬着枕头,一只手快速的动作着,一只手深深抠进被汗液浸透的床褥,在压抑的羞耻里将自己送上了巅峰。可就在我即将到达高点的那一刹那,窗外骤然打了一声惊雷,震耳欲聋的巨响使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那一刹那借着窗外乍然亮起的白光,我看见一道长长黑色的影子犹如幽灵一样,透过玻璃映在了我身下的床上。

    Chapter37

    我吓得一下从床上栽到了地上,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又被眼前再次乍起的电闪雷鸣震得趔趄了几步,靠在了背后的墙上,惊恐的盯着窗外忽明忽灭的白光中的暗影。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分辨出那是什么东西,一声惊雷便炸了起来,与之同时我只看见窗外黑影一动,舱窗的玻璃刹那间就被锤了一个大洞出来。一只苍白的蹼爪从洞口里伸了进来,摸索着金属窗栓,咔哒一声掰了开来。

    那是…阿伽雷斯!

    我本能的朝门的方向逃去,甚至顾不得去开灯,慌张失措的摸索着门拴,此时我多么痛恨舱门的门栓有上下两个!手忙脚乱中该死的门栓像消失了一样怎么也触不到,我却已经感知到了身后靠近而来的湿冷气息,不由得打了个抖,僵硬着身体转了过去。

    闪电的光亮被面前的黑影轮廓剥离开来,将我全然笼罩在他的阴霾之下。

    斑驳幻变的白光中我看不清阿伽雷斯的神情,只看见那浓密的发丝掩住的头颅低下来,凑近了我的脸。他的呼吸声在震耳欲聋的雷声中显得那样隐约,却依旧能听出来沉重急促的节奏,潮湿的气流像缝隙里漏出的狂烈的海风一样呼洒在我的面上。

    我紧紧的贴着门板,不禁无比奢望背后能裂开一道缝隙供我藏身,突如其来的惊恐和强烈的羞耻感同时拉扯着我的神经,而我更清楚我的下边因未来得及释放还高高挺立着,衣裤上下一片凌乱,可想而知我此刻在这只野兽看来是个什么模样!

    “Desharow,Why…notwaitforme?”

    雷鸣中模模糊糊的传来一串低语,然而我却意外的分辨出了这句话的含义。阿伽雷斯显然在为我没有等他而压抑着怒意,以至于如此迅速的追上了船速,并在窗外窥视着我。也许,刚才在黑暗中我自渎的行为被他一清二楚的尽收眼底……

    想到这一点,我立刻难堪的撇开头去,口齿不清的辩驳:“我…没有什么等你的理由,阿伽雷斯,你不该再回来!你…”

    话音未落,我便感到一股巨力将我拦腰勒高,牢牢抵在了墙上,嘴唇更被迎面狠狠堵上,狂风骤雨般的袭吻着。我猝不及防的这样的袭击击垮了心理防线,整个人刹那间呆若木鸡,本因紧张而死死并拢的双腿被他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擒住分了开来,粗韧的鱼尾不遗余力的挤进了我的大腿之间,下流的上下摩擦起来。

    那些细小的鳞片一片片毫无阻隔的掠过我性器的顶端,令我的精水无可抑制的从尿孔里流了出来,却被阿伽雷斯顺着我脊背探下的蹼爪拭去。他的嘴唇随之撤开,一丝湿润粘腻的液体被他的手指抹在了我的胸口,淡淡的腥气直扰鼻腔。

    我立刻意识到那是我自己的气味,耳根唰地烫如滚沸,极度的羞耻使挣扎挥舞着手臂企图推开阿伽雷斯,却被他如钳子般的力道抢先一步将我的双手扣在了头顶。他低下头去,高挺的鼻梁擦过我的锁骨,舌头顺着那沿着我胸膛淌下的浊液舔了一口,抬起眼皮。那眼底像燃烧着嗜人的幽焰:“你…想…要…我…Desharow…我看见了…“他低喃着,微光里,我看见他的嘴唇大大的咧开,充满掠夺意味的笑了起来,身下的鱼尾将我的身体托高了几寸,蹼爪顺着我的腰侧滑下,竟把我的臀部一下子抬过了他的肩膀。双腿更被大大的架开,我的隐私部位一览无余的暴露那双幽光腾腾的兽瞳前,黑暗中雷鸣停息的瞬间,一声淫邪暗哑的低笑响了起来。

    刹那间我浑身如同被烙铁滚过一样遍热,我甚至能想像出阿伽雷斯此时的表情,他一定性欲高涨到了顶点。我的脸颊血管烫得爆炸,口无遮拦的大骂起来:“你这只无耻的兽类,该死的混蛋,别这样看,放开我!”

    然而我的叫喊被再次炸响的雷鸣尽数扼杀,连我自己也听不见丝毫。下一刻阿伽雷斯的举动更将我叫喊化作了一声颤抖的闷哼,因为他竟然埋头凑在我的双腿间,我挺立的性器刹那间落入了一片湿软的包裹中,收紧了。

    顷刻间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像针刺一样四面八方的扎入我的神经深处,意识随着阿伽雷斯吞吐的力度像骤然被吸向高空悬而不下,只叫人无比渴望着坠落的那一刻。

    我的身体像丧失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绵软,脊背倚靠着门板不住的下滑,抬起胳膊堵住了嘴唇才没使自己发出任何可耻的声音,大腿则在阿伽雷斯的双爪间不断的颤抖,突然身体被他托举着,一阵天旋地转过后,整个人便落到了柔软的床垫上,阿伽雷斯的嘴唇一下子离开了,即将达到巅峰的快意也戛然而止。

    可我的意识却仍然漂在半空,下体几乎翘得贴上了下腹,我急促的大喘着,吞咽着要溢出唇边的唾液,下意识的张开五指慌张的抓住了一角被褥,仿佛那是我的救命稻草,嘶哑的发出了声音:“啊…”

    我立刻捂住了嘴唇,羞耻的几乎窒息。因为抚慰突然停止的刺激令我差点本能的呻吟出来。我迷迷瞪瞪的低头看去,借着窗外掠过的白光看见阿伽雷斯贴着我的下腹,那猩红的舌尖探出单薄的嘴唇,缓慢的撩拨着我性器的顶端,像在品尝那儿的滋味,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我,露出了一个性感又暧昧的笑。

    这情景简直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情色电影都要露骨,简直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而此时此刻的主角更是我自己。我的胸口像被锤子一样,心脏失控的狂跳起来,慌不择路的瑟缩着腰胯,然而身体却酥软的像块渗透了水的海绵,眼睁睁的看着阿伽雷斯再次低下头去,由下至上的舔着我的根茎,眼睛促狭而褫夺的锁着我的目光,就好像在刻意炫耀我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有多么敏感。

    然而我却全然没有与他抵抗的心理盾牌,只是丢盔弃甲的更加瘫软下去,扯起床单的一角蒙住了自己要被那涨满血管的羞耻感炸裂的头,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这件即将发生的性事。我感到自己明明应该是痛苦的,可同时又像在享受这种官能的极度愉悦,在阿伽雷斯的舌头舔到我的囊袋上的一刻,剧烈而释放不了的的快意使我的腰胯本能向上送了送,空虚的顶端渴望着更用力的被吮吸。

    而阿伽雷斯像是即刻感知到了我难以启齿的欲求,适时的用嘴唇包裹住了我胀痛的玩意儿。我禁不住立刻从喉头挤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即使我咬住了被褥,声音也依然在雷鸣的间隙中清晰的漏了出来。

    我将被褥捂得更紧了,只企盼阿伽雷斯没有听到,但下一秒他骤然收紧的口腔让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感到那架着我大腿的手臂肌肉因亢奋而暴凸起来,粗重的喘息喷洒住我的双腿之间,吮吸得更加用力了,甚至发出了淫靡不堪的水声。

    我的大脑嗡嗡直响,仿佛在灭顶的快意中变成了一只横冲直撞的飞蛾,像为求得出口般下意识的在黑暗与亮光的交替中摸索着,将手指插进了腹下阿伽雷斯的发间。我用力吞咽着唾沫,情不自禁的律动着腰胯想要得到快一点的释放,可极度的羞耻却让我无法放任自己作出大一点的幅度,阿伽雷斯却好像刻意延长着这种肉体精神的双重折磨一般吸得又重又慢,逼得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急喘着,生理泪水沁透了遮盖着脸的被褥。

    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十分不堪,也许跟一个被迫戒掉毒品的重度患瘾者一样涕泪横流,而事实上口交对于毫无这种经验的我来说就像注射毒品一样刺激,令我最终忍不住哽咽出了声,几乎哭出来的一瞬间才双腿痉挛的在他口中一泄如注。

    高潮像我从高空坠落一样的失重感一般从下袭来,我的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射精后接踵而至的是一阵浓厚的疲倦感,身体则被阿伽雷斯的手臂托着翻了个面。

    我浑身软绵绵趴在那儿,闭上眼,体内徘徊的高潮余韵还未散去,整个人如同漂浮在海浪上一般惬意,差点就那么睡了过去。可模模糊糊之间,我感到背上的绷带被尽数拆了下来,腰部随之被勒高,柔软的东西轻轻的掠过我背上的伤处,一遍又一遍,酥痒之感沁入肌肉。

    我意识到那是阿伽雷斯的舌头,他正在为我治疗伤口,这种惬意的感受令我几度被睡魔拖走,却被背上沿着脊柱渐渐下移的柔软触感痒得半梦半醒。我垂着头,靠走枕头上一个劲的睡觉,可身体被阿伽雷斯整个搂在怀里,臀部被迫撅起,紧紧贴着粗韧湿滑的鱼尾,鼓囊囊的东西正慢慢摩擦我的尾椎,正躁动不安的挣动着。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推开那紧紧勒住我腰部的手,可手指却在滑腻的鳞片上变得毫无阻力,轻而易举的就被蹼爪扣在了身侧。

    我彻底的慌张起来,仰头侧过脸去,可还未发声,便被阿伽雷斯捧着脸颊,侧头重重压住了我的嘴唇。他的舌头淫蛇一般灵活而掠夺的钻进我的齿间,蹼爪将我的裤子沿着臀缝粗暴撕成了两片,我的大腿一下子被鱼尾大幅度的挤开了,又粗又湿的凶器像棍子一样抵在了我的屁股上,微微弹跳着,并不急于插入,而是缓慢的摩擦着,我感到一丝丝黏液从那玩意的顶端淌进我的臀缝。

    阿伽雷斯在为让我顺利的接纳他的惊人尺寸而做着润滑。我紧紧闭着眼将头埋在枕头里,周身散发着高热,尤其是脸颊,我几乎怀疑能使枕芯燃烧起来,而事实上里面却被我的汗液浸透了,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味。鼻腔里满满充斥着这种气味,仿佛能够麻痹人的神智,使我的大脑像喝醉了酒一样醺醺然。

    我只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止被这头野兽再一次占有,我无法不承认在不久之前我秘密的意淫过阿伽雷斯,此时真正的发生在身上却让我羞耻得几欲发疯。我在这场可以掩饰一切的暴风雨夜里,跟一只野兽秘密的性交,并且不由自主的享受着这种刺激的快感。

    太悖德了…德萨罗……

    我咬着枕头的棉花,想把它如同我脑子里那些斗争的乱七八糟的念头嚼碎,却听到阿伽雷斯在耳畔低鸣起来。他的声音粗重而嘶哑:“Iwill…bealwayswithyou.……”

    (我将如影随形伴你左右)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魔咒!

    “滚开…你这混蛋,你这下流的野兽…”我含混不清的骂着,大脑却沉重的抬不起来,连眼睛也睁不开,只感到阿伽雷斯不轻不重的咬着我颈项,发出了一声低吼,身下的鱼尾蜷弓起来托起我的腹部,腰部用力一挺,将已经精湿滑腻的巨物一寸寸的顶进了我的后穴里。

    “唔…啊…”我吞咽着唾沫,大口喘息起来以求缓解身体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我挣扎着像条真正的鱼类一般扭摆着腰胯,企图使阿伽雷斯从我的体内退出来,却被他的鱼尾将臀部托得更高了,性器像楔子一样重重的操进了我的窄道深处,却还仿佛觉得不够一般。

    他靠在我耳边,喉头响亮的吞咽着唾沫,抽动着鼻子大口嗅着我颈间的气味,在我体内的部分更是膨胀到了极致,电流般的酥痒感像聚集在他摩擦我肠壁的顶端上,所过之处都像细细密密的针尖一样扎进我的肌体里,刺激得我几乎当场哭喊出来。

    这当口我却突然在雷鸣的间隙里听见了一阵扣门声:“德萨罗?德萨罗,你睡了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那是莱茵的声音。

    我吓得猛打了一个抖,阿伽雷斯却将我整个人一下子抱翻过来,从上方将我压在了床上,扛着我的双腿再一次挺入进来,被贯穿的刺激感使我打挺似的仰起了腰,刹那间高声喊了起来,却被一声骤然炸响的雷鸣全然压下。

    “德萨罗?给我个机会,我想跟你说说话。”莱茵在门外坚持不懈的敲着门,显然在听到我的回应前他绝不会离开。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被捉奸的巨大恐慌,假如莱茵擅自打开那扇门他就会看见我一丝不挂的雌伏在阿伽雷斯身下,被他肆意操干着。我可不愿我此刻的样子被任何人看到!

    我的身体紧绷的如同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而上方黑暗里的幽瞳却眯着眼,褫夺意味的深深盯着我的双目,蹼爪擒着我的双腿,刻意的放缓了挺送的速度,数浅一深的用巨大的根茎摩擦着我的内里。

    快感像被浓缩了数倍的毒剂一样侵蚀着整个下半身,我被刺激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死过去,提心吊胆的恐慌感却像激素般加剧了身体里的快感,我疲软的家伙甚至在这当口要命的硬了起来。

    我颤抖着唇齿,拼命忍着羞耻的挤出几个字来:“我…睡了…莱茵,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不知道莱茵有没有听出我那极力压抑的哭腔,事实上我的确被阿伽雷斯折磨的涕泪满面,后穴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紧缩着,好像一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