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德萨罗人鱼 > 分节阅读9
    了。我不敢相信人鱼在试图学习俄罗斯语与我沟通,不由诧异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阿伽雷斯的嘴唇若有似无的碰触着我的耳垂,语速很慢的持续着他的低鸣。他的发音断续而生涩,却说得异常用力:“我……允许你…知道…我…”

    那种语气竟近似利诱一般,人鱼似乎想与我商量什么。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却至少能肯定他并没有发怒,便从巨大的恐慌中稍稍安定下了心神,可精神因羞耻依然极度紧绷着,生怕他下一刻就撕开我的被褥。

    耳旁的呼吸使我浑身毛骨耸立,我却连脖子也不敢挪半寸:“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允许我怎么样?”

    “知道…我…所有……”他断断续续的拼凑着错得离谱的俄罗斯音节,竭力想让我明白他的意思,甚至捡起了扔在一边的手电筒,将灯光聚拢在自己的身体上,盯着我的眼睛,唇角若有似无的勾了一勾:“你想…知道…我的。”

    我莫名其妙的瞪着他的动作,在一两秒后,忽然间意识到他说的话意味着什么,呼吸骤然间急促起来,心里某种被恐惧暂时压抑的不安因子,又隐隐躁动起来。我无法不承认这件事于我是个巨大的诱惑。

    阿伽雷斯的意思分明是……他允许我尽情的研究他,他允许我知道关于人鱼的任何信息。

    那么,他怎么会不要代价,他当然……

    我紧紧攥住了拳头。

    Chapter21

    “他们,会…知道的…你…是我的……”

    阿伽雷斯盯着我的脸,意味深长的咧开嘴,好像窥透了我的什么破绽。

    我的神-经突地一跳,忽然反应过来他所表达的意思,猛地坐起身来,将他一把推在墙上,想一拳朝他砸下去,然而手腕却被他的手爪轻易的握在半空,他微微启唇,舔-了一口我的手指,他的唇角微微勾了一勾,长睫下的眼瞳暗沉无底,像是噬人不留痕的一片沼泽。

    多么阴险的家伙!

    他完全抓-住了我的死-穴。我无法拒绝,也没有余地拒绝。

    我咬了咬牙关,感到理智在如同与羞耻心在脑内交战,神-经都纠作一团。

    是的,假如我拒绝阿伽雷斯,造成的结果不仅仅是流失掉研究他的机会,白白失身,更严重的是,假如这几天我研究不出任何结果,莎卡拉他们会质疑这几天发生的事,莱茵更会因那天我的呼救追问调-查下去,以他那样固执的性格,假如我不拿出研究记录来掩盖这个可耻的秘密,迟早会被他知道这儿发生过什么。

    绝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我一辈子也无法抬起头做人。

    只是想像一下被他们知道这件事的情景,我的冷汗就已经从脊背上冒了出来,坐立难安。

    而阿伽雷斯则索性放开我,一派慵懒的倚靠着墙壁,粗-长柔韧的鱼尾有漫不经心的轻扫着我的小-腿,眯眼在我的脸上梭巡。

    他清楚到他的引-诱有多么高明,他知道我的弱点是什么,更了解我最需要什么。他多年-前在我的潜意识里打了一剂毒药,让它在我的思想里慢慢发酵,然后悄然织了一张蜘蛛网等待着,等我我弥足深陷进去,像软化我的骨髓一样将我困在其中。

    等我反应过来时,早已无路可逃。

    我为人鱼的城府感到难以置信,这种生物的心机简直足以成为一个高智商罪犯!

    我用拳头抵住嘴巴,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眼下除了答应阿伽雷斯的提议,按原计划进行研究似乎没了其他选择,但……Fuсk,这和为了研究成果卖屁-股有什么区别?

    这个念头使我整个人一下子暴躁起来。我强-迫自己表现的平静,因为除了赤身裸-体的跟阿伽雷斯反-抗,此刻我什么也做不到,反而容易激起他随时会燃起的yu望。

    我只能假装顺从他,这只是权宜之计,等他松懈下来……

    我下意识的扫了一眼电脑桌的方向,那个抽屉里面还有麻-醉枪的储备针剂。我有机会反击的,而且莎卡拉尔说过,他们明天就会回来,熬到那时候,我就能脱身了。

    “我答应你。”我盯着阿伽雷斯,用英语说道,以便他更明确的听懂我说的话,并立刻强调道:“我要用自己的方法研究你,在我的研究过程中,禁止你…对我做其他的事。”

    末尾几个字我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我的脸颊因极度的难堪羞辱而阵阵发烫,为了抑制自己回想昨晚的情景,我一把夺过阿伽雷斯手中的手电筒,暴躁的拨-弄着开关,逼视着他:“你懂我的意思吗?”

    “Y…es。”

    两片薄如锋芒的嘴唇吐出一个清晰的音节。他脸上的笑意似乎加深了,在我看来更加的阴险狡诈,像是筹谋已久的计划得逞了一般。

    笑吧,兽类,你笑不了多久的。

    “那么,躺下来。”我毫不客气的命令道,指了指玻璃地板,心底却一阵发虚。我不敢肯定这只兽类是否会信守诺言,毕竟他不是人类,他全然不受任何道-德、法-律、原则的约束,即使他像个流氓一样耍痞,我也束手无策。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人鱼竟然真的顺从我的发令,蜿蜒着从床-上滑了下去,仰面躺在地板上,那黑长得骇人的鱼尾舒展开,从床脚一直延伸到桌子底下,像一只巨大的蜥蜴横陈在地面上。然后他就那样眯着双眼,将头枕在自己的一边手臂上,像在晒日光浴一样饶有兴味的盯着我。

    我强忍住想下去狠狠踹他一脚的冲动,裹-住被褥,迈过他的身-体,向浴-室外被我脱-下的那堆衣服跑去,我可不能光着身-子研究他!

    阿伽雷斯并没有用他的尾巴阻拦我,可我将衣服捡起来时才意识到:我没有换衣服的地方,我不得不在人鱼的注视下更-衣。即使是背对着他,我依然能感觉到他盯着我脊背的目光,这让我如芒在背,慌不择路的缩到桌子背后,抓着裤管就往腿上套。

    可刚刚套-上一边裤管,阿伽雷斯的鱼尾就如影随形的贴近了我的脚踝,摩擦着我的小-腿,吓得我顾不得穿上裤子,只匆忙的套-上了研究服的长大卦就立刻站起身来。

    “I…like…your…body…”

    人鱼盯着我的衣襟,喉头滚动了一下。这样赤-裸裸的含义使我顾不上忌惮自己处在弱势,忍不住一脚将他潮-湿沉重的长尾踹到了一边,将腰间的衣带拴得紧了一紧,倒退了一步,用身-体遮住了抽屉,偷偷将里面的麻-醉针摸了出来,藏进了袖口。

    我不敢看人鱼的眼睛,害怕与他对视就因心虚而露馅,因为我隐隐觉得人鱼似乎像阅历极深的长者一样具备窥心的特殊能力,在他面前我耍的把戏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浅薄。

    老天保佑我别被提前戳-穿。

    我提心吊胆的祈祷着,故作镇定回过身去,整理好记录人鱼生理数值所需的所有工具,抱到了他的身边,半跪了下来。

    按照测量生物身-体状况的程序,我首先需要记录的是人鱼的血压数值。

    我这样在心里告诉自己,拿起了血压仪,手心却在不停的冒汗。极力维持着如同研究一个普通野生生物的科学态度,可仅仅是直视他精壮的男性上半身,我便已感觉几欲窒-息。这幅躯体就在昨晚……就在昨晚……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回想那些不堪的情景,脑中却不断的闪现着人鱼的手爪扣在我手背上的一幕,我感到自己长袍下的大-腿都打起了抖,一种被羞耻感激起的羞耻感自下而上的袭上来。我一把抓-住人鱼骨节凸出的手腕,将血压仪快速的套在了他的小臂上,按开了开关。

    我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小小的液晶屏幕上闪烁的数值。我看见它在200~300mmHg之间变化着,最终停留在261这个数字上。

    我头也不抬的迅速将这个数值输入在了记录专用的平板电脑里,并强-迫自己思考判断。

    人鱼的血液收缩压几乎高出人类水平一半,即使是情绪激动的老人也达不到这样的数值,除非是服用了大量的成瘾型兴-奋剂。假设人鱼的身-体机能与一名极限运-动员一样强,那么他一定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

    发-情期。

    我的大脑正立刻冒出了这个单词。人鱼此刻,仍然处在发-情期的顶峰。我的眼睛死死盯在那个数值上,余光却不自禁的滑-向人鱼的身-体,脊背完全被汗沁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跟大家解释下语言的问题~因为德萨罗是俄国人惯用俄语,所以在文中以中文代表俄文,英语自然而然就成为了外语了~

    Chapter22

    我无比的想要逃走,却清楚自己无路可逃。我只能尽量的与阿伽雷斯周旋,拖延他欲-望爆发的周期,减少被他再次侵犯的可能。

    至少,他现在还未……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滑至他的腰-腹下尚还闭合的鳞膜处,那里面蛰伏的凶器并没有勃-起的征兆,我高悬的心脏才堪堪落下,做贼似的撤开视线,却正与那双探究意味的深瞳撞在一处,手筋不禁一抽,有种做贼被逮了个正着的慌乱。

    “Howdidyou……”阿伽雷斯一边唇角不怀好意的勾了起来,浅色的睫毛垂下去,目光掠过自己腹下,又抬眼,目光灼灼的盯着我,“我的东西…你…喜欢?”

    我的大脑里嗡了一下,如同被他扒光了衣服一样羞辱,冲动使我抓起一旁的抽血针管,毫不犹豫深深扎进了他的手臂肌肉,瞪着他冷冷道:“抱歉,我需要你的血液进行下一项试验,兽类。”

    我恶狠狠的说道,满以为他对我突然抽取他的血液感到介意而恼怒,这样他也许也能体验到被人冒犯的感觉,我至少能讨回一点点男性的尊严。我宁可这只下-流的野兽向我发火,也不愿被他这样肆意亵逗。

    出乎我意料的是,人鱼对我的反击没有表现出任何怒意,他只是收敛了笑意,甚至主动将手臂放松了,任由我紧紧的攥着他的腕部,异常安静的看着我将一大管蓝色的液-体从他血管里抽-出来。

    在我拔-出针头的瞬间,他忽然反手擒住了我的手腕,将我几乎一下子拽倒在他的身上,好在我眼疾手快用手肘撑住了地板,头堪堪悬距他的脸一个指头的距离,心脏几乎掉出了喉-咙。

    阿伽雷斯半眯起眼,像在玩味的打量我的情绪,汲取着我的惊慌作为他快-意的养分。

    我竭力抗衡着臂上钳子般的怪力,几近窒-息的盯着他。而他则好整以暇的伸出一根修-长的、带着尖锐指甲的手指,轻轻拭掉了针尖上摇摇欲坠的一滴洇蓝血液,竟将它抹到了我的唇上,唇齿含-住我的耳畔,咒语般的暗哑沉吟:“I.…give…my…everything…to…you…,cause,you…are…myDesharow.”

    人鱼的声波仿佛具有精神毒药的污染力,直直穿透了我的耳膜抵达脑海深处。一刹那我的心理防线被击-打的几近崩溃,即使拼命的压抑着昨夜的不堪回忆,我依然感觉这只兽类对于他占有了我的宣示与强调像某种烙印一样,牢牢印刻在了我的灵魂上。这让我一瞬间产生了一种我成了一个被烙上他专有印记的俘虏一样,一辈子也无法抹去。

    我此刻无比想找个藏身之所将自己牢牢的保护起来,即使是缩在被子里也能缓解被彻底侵犯的无助和惶然。然而被吮-吸的耳-垂引起的异样瘙-痒,一阵阵的袭进骨髓,我的手臂在微微发-抖,支撑自己的身-体已经非常勉强,随时会瘫在阿伽雷斯的身-体上,只有任他享用的份。

    F-U-C-K!我在心中咒骂,不想变成-人鱼的禁脔的话,只有放手一搏了。

    我索性俯下-身,逼-迫自己主动靠在了阿伽雷斯的胸膛上,甚至搂住了他坚韧有力的脖颈,向一边歪倒下-身-体。阿伽雷斯显然对我的主动感到意外,钳子一样的虎口放开了我的手腕,兴-奋的搂住我的脊背,向我的长褂内探去。

    我的外衣下空空如也,被阿伽雷斯肉贴肉的肆意抚-摸-着大-腿的羞耻感使我差点发疯。我一口咬住嘴唇,绕在他脖子后的手快速摸索着袖管里藏着的麻-醉针,我的手指却抖得异常厉害,竟连袖口内里的针管也夹不着,反而使它滑得更深了。

    “Sh---it!!”我急得骂出声来,只得将阿伽雷斯的脖子搂得更紧,才能够着袖管里麻-醉针的深度,并以此掩饰自己的动作。

    可这对阿伽雷斯无异于一种迎合和鼓舞,身下他的动作比我迅速得多,他一手箍-住了我的腰脊,鱼尾托着我的臀-部,另一只手往上掀开我的长褂,一下子就将下摆掀到我的腰部以上,我的半截身-体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皮下。

    “De…sha…row……”他的嘴唇抵在我胸膛上发出了一声满意的低鸣,震得我的整个腔骨都在发-颤,然后他埋下头去,舌-头沿着我的肚脐以下舔-了起来。

    蚂蚁似的惊人瘙-痒使我小腹猛地抽-搐了一下,我本能的夹-紧了腿-间的鱼尾,喉头里溢出一声可耻的闷-哼。我羞耻无比的咬紧牙关,攥紧一边拳头,手指奋力的捞勾着麻-醉针,终于将它握在了手心。

    我颤-抖着用指甲盖弹掉针帽,看见针尖沁出几滴晶亮的麻-醉液,这此刻于我就像圣-水一样珍贵。

    我举起针头,反手朝阿伽雷斯的颈侧扎去,可一刹那身下的鱼尾突然一阵翻腾,接着就是天旋地转的一滚,我竟被阿伽雷斯翻面搂压在了身下,手下一错位,针头竟扎在了我自己的左手上!

    “Fuсkgod!”

    我歇斯底里的惊吼出来,感到左手立即麻痹了半边,软-绵绵的垂在了地上,右手差点勾不住阿伽雷斯潮-湿的颈项,更无从施力将针头准确扎进他的颈动脉。我不但功亏一篑,更弄巧成拙的把自己主动献给了阿伽雷斯享用。

    我一瞬间为自己愚蠢至极的把戏感到无比痛恨,巨大的绝望使我浑身脱力似的发软。我知道下面要发生的事根本无法避免,不禁强-迫自己抬头望着天花板,妄图将注意力转移体外,将自己放空,这样也许我的身-体不会那么敏-感,作出那些像女人一样的反应。

    阿伽雷斯则像是对我一系列的举动毫无感知,他只是牢牢搂着腰部,将头埋在我的身前,肆意的舔-弄着。

    衣襟已经被他掀卷到了胸口以上,研究服的下摆搭到我的肩上,那股熟悉干净的消毒水气味直冲鼻腔,却与人鱼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混杂在一起。一瞬间我难堪得双眼发红,脸颊滚-烫得要涨出-血来。我曾经为这股象征着自己研究员身份的味道而自豪,可是现在…现在……

    我咬住牙关,屈辱不甘的想要怒吼,可是喉头却在阿伽雷斯娴熟的挑-逗下发出酥-软的闷-哼。他的舌-头正像品尝一颗葡萄那样刮勾着我的胸前软豆,双手则将我的大-腿反折在了我腹部上,鱼尾猛地一挺,身下的巨-物便深深顶入了半寸。

    我敏-感的发出一声大叫,双-腿无力的踢蹬着,却被他的双手死死按牢。身-体里的巨-物又浅浅退出去,他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又再次气势汹汹捅-了进来,终于攻城掠地,深深嵌进了我的肠道内部。

    我的身-体立刻一阵痉-挛,脊背瘫-软-了下去,握着麻-醉针的手臂即将滑脱出去,视线随着意识被抛到半空,我的目光漂到玻璃天花板上,却立刻停留在了墙角上一个黑-洞-洞的圆形物体上,在辨认出来那是什么后,我的大脑犹如遭到五雷轰顶一般,眼前发黑。

    ---------那是一个监-视器。

    不,不!

    我的手臂忽然因巨大的精神冲击而重新聚起了一丝力量,抬起手将麻-醉针准确无误的扎进了阿伽雷斯的颈动脉,用颤-抖的手指将针剂里的药液全部注射-了进去。阿伽雷斯的上身骤然一震,手臂仍然紧紧搂着我的腰脊,身下狠狠冲刺了几下之后,整个身躯终究因抵不过药效发作而逐渐软倒下去,压着我瘫在了地上。

    我死死盯着头顶的监-视器,剧烈的喘息着,如同经过了一场殊死搏斗。

    Chapter23

    周遭的景物仿佛全在摇撼,我头晕眼花的瘫-软在地上,阿伽雷斯的那根东西仍然牢牢吸附着我的肠道内-壁,因神-经刺-激而微微搏动着。残留着的阵阵快-感使我双-腿发-颤,连把他的鱼尾从我的腿-间挤出去的力气都难以聚-集,只能依靠腰部在地上扭-动,一寸一寸挪开身-体,使他的东西从我体-内退出去。

    然而每动一分,人鱼的巨-物无异于我的肠道内摩擦着,激起的瘙-痒简直椎心蚀-骨,抵-抗这样的本能欲-望于我就像从体-内拔着一柄匕-首一样折磨,细细密密的汗液从我额头上不断的沁了出来。某一瞬间我甚至有种想独自做下去的可耻冲动,可想到头顶的监-视器,巨大的难堪便使我拼命的强-迫自己屈起腿,从阿伽雷斯沉重的身躯下退了出来。

    他的东西脱离我体-内的一瞬间忽然弹动了一下,我条件反射的朝身下望去,一股白液骤然激注在了我的脸上,男性特有的腥味直扑鼻腔,粘-稠的液-体自我的脸颊上缓缓淌了下来。

    我整个人足足傻了一两秒,机械的伸出手臂将脸上的东西抹了一把,才意识发生了什么。

    假如监-视器的那头有人看着,我脸上挂着人鱼米青液的模样跟一名GV演员无异。

    灭顶的羞耻感几乎使我昏死过去。我疯狂的用衣服擦-拭干净脸上的液-体,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将那件沾满人鱼东西的衣服远远甩在了一边,然后站了起来,狠狠将人鱼的尾巴踹得摆到一边,歪歪的弯在角落。而他那根东西在昏迷状态竟然还高高-挺-立着,精神抖擞。

    我怒不可遏的抓-住几本书压在阿伽雷斯的玩意之上,揪起他的头发想要揍他的脸。愤怒使我顾不得顾及麻药的效果是否良好,我只知道我想暴打阿伽雷斯一通才能平复我狂躁的精神状态。

    我颤-抖的拳头悬距他面庞只有毫厘,青白的骨节都暴凸了出来。我知道自己完全可以砸断他那高-挺的鼻梁,让这只白白生着一副倾倒众生的面孔的下-流野兽鼻青脸肿,因为他的表里不一让我痛恨至极!

    然而我却下不了手。并非是我心慈手软,而是假使我痛揍阿伽雷斯,便是虐-待一只珍稀兽类,这完全违背了基本的生物研究原则,并且一旦他的伤被莎卡拉尔发现,我更百口莫辩。

    我不能揍他,在遭受了这种奇-耻-大-辱后,我竟不能揍“它”!

    我盯着他那长长的鱼尾,攥紧了拳头,在他的尾鳍上狠狠碾了几脚。我多么希望阿伽雷斯此刻能变成-人类,因为那样我可以毫无顾忌的殴-打他,就算惹来牢-狱之灾我也无畏!

    我冲进浴-室将自己彻彻底底冲洗了一番,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我感到自己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完整的,连骨头血液都沾染着人鱼米青液的气息。我抱着自己的身-体在花洒下蹲坐下来,头埋在双臂中像个孩子似的失声痛哭,全然没了一个成年的俄罗斯男子汉应有的样子。

    假如我严厉的父亲看见我这幅窝囊样,一定会抡起皮-带痛揍我一番。

    我甚至搞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在一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生物研究员,一个怀抱着热忱而单纯的理想的大四学-生,一周后我却被困在这座牢-笼里任由一只发-情的兽类强辱,并且不得不对这件事忍气吞声的隐瞒下去。

    不……不!

    我的手指深深的插-进自己的头发里,摇晃着头,感到脑袋混乱欲裂。

    我要离开这里!离开冰岛!远离这条邪-恶的人鱼,让他再也不能缠上我!

    德萨罗,振作,你得振作,再离开之前你必须抹掉这件事,让它成为一个永久的秘密!

    一个声音在脑海深处呐喊着。

    我勉强支撑自己站了起来,关掉了花洒,冲到桌子前打开电脑,将所有可能控-制着监-视器的程序全部禁止,并抓起桌上所有可用的重物,将监-视器的镜头一下一下砸了个稀烂才罢休。

    然后我盯着玻璃地板上昏迷的硕长兽类,一步一步,强-迫自己迈动沉重的步伐走过去,奋力将他拖到了莉莉似之前所待的圆柱水仓内,关上了仓门,并将电子锁重新设置了一遍。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精疲力竭的倒在床-上,用最后的精力向莎卡拉尔他们发出了紧急呼救信息,大脑便犹如一锅沸汤慢慢冷却,浓重的睡意向我袭来。

    在闭上双眼前,隐隐绰绰的我似乎看见阿伽雷斯在那个柱形水库中醒了过来,他一手按在玻璃墙壁上,眼睛深深的盯着我,充满了欲求不满的饥-渴,那目光宛如吸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