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竞风流(NPh) > 谨瑜品穴,欺负小蜜豆
    纪香果轻揉棒身,红唇含入大龟头不断吮吸,厉谨瑜被她弄得连连吸气,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两眼之中欲火熊熊。

    手掌带着水珠抚过她的脸颊,低沉黯哑的嗓音足以令人沉醉,“香果,你这小嘴把我嘬得好舒服。”

    跪在男人面前,含着硕大的肉根吸吮,这样羞人的事纪香果想都不敢想,可她偏偏就做了,而且看到厉谨瑜的享受难耐之态,她竟然觉得很有意思。

    舌尖贴着滑嫩的龟头不停撩拨,不久之后碰到那个小小的入口,纪香果想都没想就把舌尖探入其中,那里小小的,热热的,只要用舌尖缓缓磨蹭,厉谨瑜就会不停颤抖。

    酥麻的快意顺着马眼直冲脊背,厉谨瑜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眼前春景和大上的快慰一起冲击着他的心房,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忍不住的。

    “不许舔那地方。”他说得外强中干。

    “为什么不行,可是我弄得不舒服?”纪香果红着脸问。

    “就是太舒服了,才不行!”

    “既然舒服,为何不行?”

    纪香果学着厉谨瑜欺负她的样子笑了笑,再次把他的大龟头吞入口中,她想起欢好时的销魂律动,无师自通的起伏套弄,小舌围着肉冠勾勾舔舔。

    这样的挑逗在那些色中老饕看来自然是不得要领的,但是厉谨瑜也才刚刚开化不久,又从没正眼瞧过别的姑娘,自然是承受不住,没过多长时间就咬牙闷哼一声,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水把纪香果呛得直咳,厉谨瑜抱着她出去漱了口,才带她回到卧房的大床上。

    说是大床,真是一点也不假。厉谨瑜订下的是拔步床,气派结实,纪香果觉得就是四个她一起躺上去还能有不少富裕。

    还没想明白为什么要换这么大的床,她就已经被厉谨瑜扑倒在上面了。

    他把她困在身下,笑眯眯地打量她,“好啊,胆子不小嘛,竟然欺负我了?”

    他虽然笑着,可是纪香果偏就觉得不妙,还没等她求饶,厉谨瑜已经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瞧着她的小穴。

    “刚才被你欺负了,现在总得欺负回来才行!”

    厉谨瑜听过不少荦话,可是直到刚才他才知道原来那些事也不全是玩笑话。

    既然吹箫是真的,那么品花自然也不会假!

    “香果,你可看过自己的小穴儿?”

    “你别,谁会去看那里?”

    他低声轻笑,撩人的嗓音挠得纪香果心头发痒,她想要并拢双腿,可是小穴却被他温柔抚摸,花唇被他用指尖分开,露出里面的嫩肉来。

    “咦,这是什么?”

    厉谨瑜看到一颗粉嫩嫩的小珠子,用指尖轻轻地戳了戳。

    纪香果猛地一颤,媚声叫道:“啊……别……别碰它……”

    看到她的反应这么大,厉谨瑜又若有所思地戳了戳,“难道这就是蜜豆?”

    小珠儿极为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她春水直流,纪香果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想要逃开这甜蜜的折磨。

    “是的……那里受不住……你别再……啊……”

    小穴突然被一片温热的柔软覆盖,厉谨瑜张口含住她的穴儿轻轻吸吮,纪香果能感到他的舌舔过花唇,又去挑弄肉缝,最后寻到娇气的小核,不紧不慢的拨弄着。

    她两腿大开,高高翘起的脚丫随着他的挑逗微微颤抖,“谨瑜……不要舔那里……啊……我会受不住的……”

    “哦?”厉谨瑜抬起头,不紧不慢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大哥舔过你这小肉核了?”

    纪香果不敢看他,只是乖乖回答道:“是……那里真的经不起……啊……谨瑜……你怎么……不要这么用力嘬它呀……”

    厉谨瑜没等她说完就一口含住小肉核再次吸吮起来,大哥已经吮过她的小穴了,听这口气她也是爽利过的。

    偏心的小东西,今天就让你泄个够!

    我和大哥谁把你弄得更舒服?

    花唇被他分开,露出里面粉嫩嫩的珠蕊,他含住小穴轻吻吮吸,用舌尖把纪香果撩拨得不住吟喁。

    一根手指探入穴中,来来回回的磨蹭着里面的嫩肉,他压低了嗓子柔声蛊惑,“香果,穴儿被我弄得可舒服?”

    “嗯……舒服……”

    “想不想我舔你的小蜜豆?”

    “不……不要……羞死人了……”

    “我的香果又怎么会脏呢?”

    厉谨瑜含住小核轻轻吸吮,舌尖抵在肉珠上一阵研磨,纪香果觉得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都快被他舔化了,两手按着他的头,在羞怯中忘情呻吟。

    “谨瑜……啊……啊……别再欺负我了……太舒服……我受不住……”

    “大哥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越是动情,穴儿里面的香气就会越浓?”

    厉谨瑜有些恼恨自己过了这么久才发现这小蜜豆的妙处,看到纪香果在他身下欲罢不能,简直都要化成一滩春水,更是肆无忌惮的淫玩起来。

    舌尖卷着小核转上一圈,再含住它吸吮几下,“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难道是怕我舔得不如大哥舒服?”

    春水接连不断的从小嫩穴里流出,纪香果颤抖不止,一双大眼睛都被春潮催得水汪汪的,“不是的……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不行……啊……啊……别再嘬它了……”

    两人四目相对,厉谨瑜朝她挑唇一笑,慢慢地低下头,就在她的注视下抿住小肉核用力一嘬,纪香果弓起身子,两腿绷得笔直,当时就泄了出来。

    阴精小股小股的射入厉谨瑜口中,纪香果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小穴和肉核太过爽利,磨人的情潮快要把她逼疯,她只能在吟叫中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可惜哪有这么容易?

    厉谨瑜不论她如何哀求都是充耳不闻,一直把脸埋在她的腿间,就着她喷出的淫水把个小骚核嘬弄得红肿挺立,让她泄了一次又是一次。

    他还是个狠心的,只管对着小核嘬吮不停,根本不理会她骚痒的小穴,纪香果越是泄身就越是饥渴,穴里媚肉紧紧绞在一起,迫切地想要一根大鸡巴狠狠地入进来挺操搅动,可是她害羞说不出口,厉谨瑜就装做看不出她的欲求一般,没完没了的欺负小蜜豆。

    她又泄了一次,空虚的小穴已经不堪忍受,纪香果终于再也顾不上羞,一把抓住他的手哭着叫道:“谨瑜……穴儿痒……好痒啊……你快进来……”

    火热的大龟头贴上穴口,但是并没有像纪香果所期盼的那样直捣黄龙,厉谨瑜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她,问:“你泄了几次?”

    “我……我记不得了……”

    “我和大哥谁把你弄得更舒服?”

    “你怎么能问这种事?”一想到厉谨锋的百般温柔,纪香果又是心虚又是羞愤,抬手在他身上捶打,“你放开我……你坏……再也不要理你了……”

    厉谨瑜冷笑一声,“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长枪挤开花唇一挺而入,瞬间顶入子宫,纪香果被他结结实实地入了个透,纤细的脖子弯起一道弧线,柔美异常。

    “啊……你怎么突然间就进来了……好深……”

    “深了才好!”厉谨瑜在她身上快速起伏,两眼饿狼一般紧紧地盯着她不放,“偏心的丫头,心里只有大哥,看我不罚你!”

    他伏在纪香果身上急速律动,粗长大狠辣地捣弄着玉道,媚肉被他操得绵软湿滑,里面的褶皱都被巨物粗暴撑开,每一次深入都是充满颤栗的征服。

    “谨瑜……饶了我吧……穴儿要坏了……”

    香果表白情意,谨瑜狂操娇妻

    紧窄的穴儿已经被那大东西彻底顶开,纪香果被他撞的呻吟不断,穴里的嫩肉又酸又痒,粗暴强劲的操干令她忍不住想要臣服,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她是个无力的弱女子,被夫君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那根又粗又长的坏东西频频撞击小穴里面的某一点,谨瑜在用这样霸道的举动宣示他的在乎。

    小嫩穴里一片湿滑,纪香果知道那是她自己流出的汁水。她的身子极为享受这样狂猛的操干,吐出这么多水来,只是为了能够让他操得更加便利。

    性器相接,处处爽滑难言,长枪入体,点点春水飞渐。

    接连不断的快感彻底征服了纪香果,她在迷乱中握住厉谨瑜的手,娇声喘息,“夫君……好舒服……我……啊……我的心里……也是有你的……谨瑜……”

    “什么?”厉谨瑜愣怔一瞬,凤目之中泛起一片摄人的光彩,“香果,你再说一次!”

    “啊……好舒服……还想要……谨瑜……我……我喜欢你呀……”

    “给你,我把命都给你!”

    厉谨瑜心头狂跳,这还是她首次对他言明心意,原来他的小香果也是爱他的!

    纪香果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就成了浇在火上的热油,她的喜欢二字,对于厉谨瑜来说,是比什么春宫媚药都要管用的,本就是红胀发烫的大鸡巴瞬间又粗大了一圈,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在她体内挑起一片惊涛骇浪。

    “香果,自从当日街头相见,我便无法忘怀!”

    厉谨瑜下身抽插速度不减,又捧着她的脸颊深情缠吻,长舌汲取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大鸡巴又在小嫩穴里直上直下的操个不停,龟头对准花芯狠插猛操,哪怕是用尽这一身的力气,也要让她尝到灭顶的欢愉。

    “告诉我,为夫的大鸡巴把你操得美不美?”

    “美……好舒服呢……啊……啊……又顶到那里了……”

    “那里是你的花芯呀,好乖乖,说给我听,说我操到你的花芯了!”

    “谨瑜……”他的眼中情深似海,纪香果能够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一直以来都是他疼她宠她,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一刻她也想要抛下一切,让他快乐。

    “是花芯……又操到花芯了……啊……好酸好麻……我快要不行了……”

    “泄给我看,我最爱看你被我操到喷水的样子。香果,放心大胆的泄出来!”

    长枪在小嫩穴里进进出出,湿滑的淫液都被打成了碎沫,纪香果在厉谨瑜身下泄了一次又一次,新房里崭新的被褥很快就被爱液打湿。

    夜还长的很,厉谨瑜看着满脸泪痕,极乐抽搐的纪香果,只觉得心都要被她占满了。

    今生今世,他都不会放手了!

    与此同时,数千里外的青州,雕梁画栋的州牧府内,厉谨锋与一名中年男子对面而坐。

    此人姓李,名兴言,正是当初把他们兄弟带回家好生教养的大恩人,也是他们的义父。

    李兴言年近四十,但是生得英俊,又是李氏大族的嫡系子弟,举手投足间自带贵气,尤其是一双眼睛大而有神,乍一看倒像是三十来岁的样子。

    下人端来热茶,李兴言亲自倒了两盏,把其中一盏推到厉谨锋面前,“那些山野贼匪都是亡命之徒弟,你可有受伤?”

    厉谨瑜双手接了茶,“托父亲之福,我并未受伤。”

    李兴言看着厉谨锋,眼中满是慈爱,“好孩子,辛苦你了。听说你这次回家已经娶妻了?”

    “是。”

    “怪不得谨瑜那小子一去不回,原来是有娇妻在侧,谁耐烦回来看我这老头子,只是辛苦了你。”

    厉谨锋有些惊讶,连家庄共妻的风俗他从未与别人提起过,“父亲,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