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借我鲜衣怒马 > 分卷阅读58
    带,嘴唇含着她耳垂,“帮我。”

    北夏当然不忍心他这么难受,可手疼,上次用嘴,是嘴酸……“咱们换个地方?”

    玄陈挑眉挑了下,那根手指从北夏处抽身,旋即解开她的胸衣,“这里?”

    北夏红了脸,她他妈没试过!

    玄陈重复动作数百余次,那截终于一热,在他一声低吟中,射到北夏脸上。

    北夏好不容易画的妆,就这么毁在了玄陈那玩意儿下。

    玄陈拿纸巾给她擦脸,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给她把胸衣穿好,在她脸上亲亲,“辛苦了。”

    北夏揉揉胸口位置,“胸疼。”

    玄陈很认真想了一下,“我帮你揉揉?”

    北夏差点把他摁在马桶里,揉揉?神他妈揉揉!

    从卫生间出来,北夏拒绝跟玄陈一起走!

    玄陈无奈,只能放她自己一个人先走。

    北夏去了酒吧,坐在吧台前,要了一杯苏打水。

    左侧头等舱出来的两位空乘人员显然没看到酒吧有人,说着并不小声的悄悄话。

    “我的天,那男生实在好看,那女人要花多少钱才能把他包下来啊?”

    “整个头等舱全都是那女人包的,没有钱,那男生怎么会找她?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是的,他们看上去至少差五岁,倒不是那女人显老,是那男生太嫩了。”

    北夏平静的喝完苏打水,然后平静的在她们中间穿过。

    空气在那一瞬凝结,两个空乘人员如遭雷劈,一动也不动。

    第35章

    被空姐扯闲篇儿的事,北夏没跟玄陈说,到慕尼黑,停留一个小时,飞哥本哈根只用了两个小时不到,到目的地哥本哈根,航班降落凯斯楚普机场。

    在机场耽搁了好一会儿,玄陈被一群粉丝簇拥,她们一手拿手机,一手拿礼物,玩儿命往前凑。

    助理问北夏,“BOSS,您看得下去吗?”

    北夏瞥她,“你是在寒碜我吗?知道我肯定是看不下去的,还问我?”

    助理嘿嘿的笑,“那您就把他拉走啊,宣布主权!”

    北夏瞥向佛系那画家,问助理,“你喜欢的那个,也被簇拥着呢,你怎么不拉走?”

    助理心里苦,“人家跟我又没关系,我顶多算个粉丝,跟您这情况不一样。”

    北夏以前看别人围着她的画家,挺高兴的,现在,玄陈每笑一下,她都想在他脑门上盖个章:北夏私有物品!

    可要真让她这么做,她又怂了,毕竟那不是华夏当家人该干的事。

    助理喜欢北夏穿的这身粉粉嫩嫩,跟平时的她很不一样,“BOSS,您还是穿艳色好看。”

    北夏低头看看这一身青春,是她专门为了跟玄陈站一起,更配一点,特意准备的。

    “好看吗?”她低声呢喃。

    助理还没说话,一位看架势是游客的男人走过来,问她,“中国人吗?”

    他眼睛紧盯着北夏,如果装作没看到是不礼貌的,北夏应一声,“是的。”

    那人笑容更深,“我也是,我是摄影师,来拍波罗的海。”

    北夏出于尊重,笑了下,却没交待她来此的目的。

    那人也不在意,看一眼被簇拥的画家们,“你也喜欢那些艺术家吗?”

    北夏正要说话,他拿相机拍了张照片,说:“我拍过艺术家,他们很有趣,但也有点怪。”

    助理上前,“对不起先生,请您删掉照片。”

    那人倒不恼,把名片递过来,“给我打电话,照片洗出来我送给你。”

    北夏没想接,可他也没有收回去的意思,最终还是伸出手来。

    玄陈倏然出现,一把握住北夏的手,拿过来那人的相机,“相机我买了,照片我给她洗。”

    那人终于流露出一丝惊诧。

    机场围观的人惊声尖叫,还搀着心碎的声音。

    跟前男友们在一起时,北夏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怎么说,可她仍然能做到好整以暇早磨练出来了。

    玄陈牵起北夏的手,“对不起,我心眼很小。”

    那人尴尬的笑两下,把相机拿过来,删掉北夏那张照片,扬起,“删掉了。”

    玄陈礼貌疏离,“感谢。”

    北夏恍然想起刚认识他时,他最擅用的疏离,从什么时候起,出现的少了?

    玄陈把北夏手放在心口,另一只手揽住她肩膀,往外走。

    画家们住酒店,北夏住玄陈家。

    玄陈家在哥本哈根港,一排旧公寓,站在楼上,透过窗户往外看,能看到圆塔,下午的阳光很柔和,整片罩下来,穿过蕾丝窗帘,最终光点星罗棋布在身上。

    她在他的画室和卧室来回走,偶尔躺在他的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细细窄窄的横梁,是八十年代的设计,墙面被海雾侵蚀多年,在房间久待,身上会染上青鱼的味道。

    墙上挂着玄陈的画,可以看出是他在风格定型之前的作品,虽然找不到他想要表达的情绪,但画技依然是卓绝的,技巧和颜色被他运用自如,就好像在昭告天下,这个男人,为美术而生,他不是艺术家,那这世界上,恐怕没几个人敢自称艺术家了。

    北夏在这里看到太多玄陈的作品,惜才如她,一幅一幅兴致颇高的欣赏,都忘了吃饭。

    他画的海最多,湖也多,或者说,他画的水最多,北夏想,他一定是很喜欢了吧?

    他的颜料和画纸都是最便宜的,便宜到北夏都说不出品牌。房间里,除了画画相关的东西放的不多,一双旧皮鞋,翘了舌头,还有一束新鲜的花,这叫她蛮惊讶。

    看得出来,玄陈在这里过的是并不富足的生活。是以他到现在,还习惯于节俭,能不浪费,绝不浪费。北夏呼口气,玄陈过去那些年,是很辛苦的吧?她倏然心脏一疼。

    玄陈第二次上来叫她吃饭,北夏还不想下去,最后是被玄陈抗下楼的。

    小小的餐桌上还有一个女人,她温柔的模样让北夏想到楼上那束新鲜的花。

    好像没什么悬念了。

    玄陈给北夏切了面包,把牛肉端给她,本来刀放桌上,看一眼北夏吃人的眼神,又收了起来,勾了下唇角,提醒她先吃饭,然后再瞪人家。

    北夏不认,“你不要曲解我的眼神,我是在好奇,这位姐姐是谁。”

    玄陈把汤端给她,“她比你小。”

    北夏倒也不介意改口,“那这位妹妹,是谁呢?”

    玄陈替她答,“她叫艾娜,聋哑人,你说话她听不见,而即使知道你说什么,也没法回答。”

    北夏眉心耸动,抿抿唇,“对不起。”

    玄陈又把酱料递给她,说:“在这里,我是她的丈夫。”

    北夏的刀子划过搪瓷盘子,发出一道尖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