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借我鲜衣怒马 > 分卷阅读48
    北夏没够,“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身子是我的,我愿意,你怕什么?”

    玄陈转过身,把她搂进怀里,“你现在不止是你自己的。”

    北夏被他身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的肌肤火辣辣的,“你把衣裳脱了。”

    玄陈不脱,“就这样吧,明天也不用穿了,省事。”

    自从意外弄伤北夏,他每晚都和衣而眠,北夏受不了了,去扯他衣裳,解他裤绳。

    玄陈皱眉,摁住她的手,“别动。”

    北夏瞪着他,又问:“你是不是今后都不打算碰我了?”

    玄陈在她额头上亲亲,“我像那种忍得住的吗?”

    北夏委屈,拽拽他的衣裳,“那你这是干什么?”

    玄陈笑的无奈,“我忍不住,总得想辙控制,你才好,我怎么忍心再欺负你?”

    北夏丧丧的,脸红也说:“可我想要了。”

    玄陈俯身含住她嘴唇,纠缠了好一阵,待她呼吸急促才放过。

    北夏两颊红红的,小小一团缩在玄陈怀里,大口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玄陈有节奏的拍拍她脊梁,“忍忍,等我给你把滋补汤的材料都用完。”

    北夏天天喝那个汤,最近上火,问章婕什么情况,她说是她欲求不满,她深以为然。

    玄陈还在说:“画室前头那户的姐姐给了我一些调理的方子,我给你……”

    北夏没让他说完,“你把我补的身子跟牛一样,心里却空虚的不行,然后你又藏着掖着不给我,以前还露个腹肌,大长腿,让我过过眼瘾,现在连眼瘾都不给我过了。”

    越说越委屈,嘴噘的能挂暖瓶了。

    玄陈胸腔发出一声闷笑,“等发布会结束,我给你下火。”

    北夏抬起头来,半信半疑,“真的?”

    玄陈伸出手,“拉钩,骗你的话,就罚我……”

    北夏勾住他尾指,“骗我的话,你就是小狗,还是一只再也硬不起来的小狗。”

    “……”玄陈口吻掺着无力,“要这么狠吗?”

    北夏睡着了,没答他。

    玄陈没听到动静,低头才见她睡着了,把她又抱回到床上。

    第二天北夏还是坚持去画廊,玄陈说不听她,生她气,送她到画廊也没进门,看着她身影消失,驱车拐入主路,扬长而去。

    北夏站在窗前,看着玄陈的车渐行渐远,又可气又可笑。

    玄陈一到画室,看到朱鹰等在门口。

    他泊了车,走过去跟朱鹰打了个招呼,“鹰哥。”

    朱鹰带着笑,拍了拍他肩膀。

    玄陈开门,“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打给我?”

    朱鹰:“我不是怕你没空嘛。”

    进门,玄陈给朱鹰开了灌啤酒,自己也开一罐。

    朱鹰坐在吧台椅上,喝了一口,咂了两下,“那一百二十万,谢谢。我会还的。”

    玄陈平视前方,双眼显得无神,他浅应一声,“不着急。”

    朱鹰又喝一口酒,“酒吧聚会那天,我就想跟你道谢的,但你领着女朋友登场,把我吓得够呛,我也就忘了说,而且那天那情况,也不太适合说这个。”

    玄陈想起那天北夏小女人的姿态,跟她平常的雷厉风行,可是判若两人。

    “我看她穿了你的衣服,就知道你动了真格的。”朱鹰说:以前梁茵那丫头怎么闹,你都不让她动你私人用品。”

    玄陈走思被朱鹰拽回来,他把玩着易拉罐,也不说话。

    朱鹰又说:“你找到让你心动的姑娘,哥为你开心,但你觉得,你们合适吗?”

    玄陈手上用了劲,把易拉罐捏扁,“当然。”

    朱鹰看他当然两个字说的这样轻松,但眉眼的勉强却也掩藏不住,“我怕最后是你受委屈。”

    玄陈眼睑下调三分,望进一地阳光里。

    朱鹰把最后一灌底啤酒喝完,说:“她是北夏,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你毕竟年轻,你要跟她斗智斗勇,光是经验就够你应接不暇的,更何况她担了北家那么多年,不止是有经验。”

    玄陈脑海中映现北夏在他怀里,像个小猫咪一样蜷成一团的画面,笑笑,“鹰哥。”

    朱鹰抬眼,看过去,“嗯?”

    玄陈问他,“当时知道嫂子这病没法儿根治时,你也没跟她退婚,为什么?”

    朱鹰懂了,什么也不说了。

    时间在阒静中顺延。

    末了,玄陈想起一事,“哥,帮我个忙。”

    朱鹰挑眉,“嗯?”

    第29章

    在画室画了一天,反反复复的调色,调色,调色。

    玄陈忍不住问自己,“怎么能一遍一遍画着同样的东西呢?”

    又忍不住自己答,“可能是在心里,画并没完成。”

    他估摸着时间,到北夏‘下班’的点儿了,关门去画廊接她。

    车是新提的,当天就带北夏去了一趟葫芦岛,次日回来。

    北夏对画家,很大方,对慈善也是,可要是被骗了,又心疼的像个普通人。

    回家路上,山脚是必经之地,近来有个乞讨的,北夏心软,刻意取了两万块钱给他,结果也是寸,第二天就被她发现他一身光鲜殴打一个瘦瘦小小的女生,她气急,下车就一嘴巴子抽过去,那人也不是个知恩图报的,完全不管北夏前不久刚施以善心,扬手就要抽回来。

    玄陈当时也在,在他巴掌落在北夏脸上时,将他一脚踹倒。

    那人呲牙咧嘴,仰头看玄陈大高个子,认怂,骂咧两句,走了。

    北夏倒没受刺激,她知道人心难辩,善良与否不能光靠眼看,没有巨大的心理落差,心情也没多糟糕,就是生气,气得肝儿颤,就是心疼,两万块钱可以吃一盆草莓了!

    她是那种不希望‘走眼’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人,可自从栽倒在玄陈这里,她就愈发觉得,传闻中,北家家主毒辣的眼光好像被一股什么风带走了。

    叫她惴惴不安,诚惶诚恐。

    开到画廊,玄陈停在门口。

    北夏出门看到他的车,走过去。

    车窗下撤,玄陈抬眼看她,“上车。”

    北夏提提胳膊上的包,“我晚上有个局,你先回吧。”

    玄陈没问什么局,“会很晚吗?”

    北夏想一下,“我尽量早点抽身。”

    玄陈点头,“那你结束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北夏:“你休息吧,我让小张送我。”

    玄陈冲她招招手。

    北夏狐疑着靠近。

    玄陈隔着车窗,长手一把抄起她的细腰,“如果你不让我接你,那你就别去了。”

    北夏双脚离地,慌了神,“刚想夸你善解人意!”

    玄陈都想好晚上给她煲什么汤了,“外边东西哪有我做的健康?”

    北夏双手扒在车窗上,